說個事,原來新書超過二十萬字就要下榜的,照著我這麼實在的章節恐怕有些蛋疼啊!
所以從明天起一天一更了,剩下的新書榜最後一天爆發下!!!不好意思了。
紅票那個我先記下了……汗顏啊!順便求下收藏……
離開前,週三和劉小飛走出好遠才回過神來,滿臉不可思議的拉著楊青烏東問西問。
「青牛哥,你是不是練過武術啊?」
儘管楊青烏剛才不是一板一眼的按著套路打出來的,但是其中所用的一些招式也是只有些練過武術的人才能做出來的。
不置可否的笑了下,沒有過多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楊青烏回頭看了眼越來越遠的fs酒吧,開口說道:
「那個三哥,明天我就準備帶人過來吧。」
目光有些複雜,楊青烏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狠辣的下手那裡像平時自己看到的那樣恭敬卑微的模樣啊!
原本是因為身上帶傷手下沒有可用的人能夠和馬騰飛相抗衡,看著楊青烏這人心思挺沉穩所以才準備拉他過來好歹穩定下局面,根本不打算他能壓制住馬騰飛,不過現在看來還真是有些兩說了。
「嗯,你這麼能打我就放心不少了,但還是要處處小心,回來我給你分過來二十幾個人。」
週三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拍了拍楊青烏的肩膀說道:
「人就不要了,我自己帶的就夠了,你就把小飛留在我身邊吧,他地頭熟我帶在身邊方便些。」
三人在前方不遠的路口分開,開著楊青烏漸漸消失在燈影裡的背影,怔怔有些失神良久的週三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
吐了口煙氣,語氣有些含混的問道:
「小飛,你感覺這個楊青烏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些始料不及,語氣有些慌亂的劉小飛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
「人挺好,對誰都挺客氣的,還有就是挺能打架的,像個武林高手一樣,然後」
看著煙氣升騰後週三有些複雜的表情,劉小飛欲言又止頓了頓接著說道:
「還有就是看起來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總覺得,那種感覺說不好,感覺他就像是經歷了好多事情的人。」
很滿意劉小飛認真思考後給自己的答案,週三笑了笑,並為多言。
一個背負了一身傷疤,有著熬煉至純熟的八極拳,剛從一家黑煤礦內拿著土統轟了人腦袋,然後來到上海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卻爬上了蔣倩茹這樣背景顯赫,花容月貌,一直把眼光放到雲朵上女人的床,這個現在還要著急著走回那個普通到有些簡陋的東北餐館的男人,注定是不會像他表面那樣呈現的簡單。
儘管楊青烏走的已經很快了,但是回到餐館的時候還是很晚了。
晚到老闆娘都已經弄完了今天的賬,回去睡覺了,整個餐館就只剩下江煮鶴一個人昏昏欲睡的支著腦袋等著楊青烏。
喊醒了江煮鶴,楊青烏走到後廚給自己下了碗麵條,到現在他還真是有些餓了,今天實在是走了太多的路,也或許是因為許久不曾動手,也可能是要思考的東西比往常有些多。
坐在桌子上一邊大口的吃著麵條一邊說著今天的經歷。
說到自己在fs酒吧以一己之力,很凶狠很霸道的擺平一眾看場子的人的時候,用心的挑出了碗裡放的那一個雞蛋,細細的吃完後,才輕聲的說了一句,我有些武術底子,小時候學的,比較能打!
輕輕的哦了一聲,像是一個不足輕重而不是被一個人隱藏了很久今天才說出來的秘密。
大口喝了一口湯的楊青烏的確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江煮鶴,也沒做聲,只是接著吃他的麵條。
房間陷入一股淡淡的沉默之中。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週三這貨有可能是拿我當槍使,那個場子有點麻煩。」
終於,有些滿頭大汗的喝完了整晚麵湯,心滿意足的咂了咂嘴漫不經心的說道:
「額,利用倒不怕被利用,就怕你這個人沒有用。」
江煮鶴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的,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了個破舊的二手手機,諾基亞1010。扔到了桌子上,楊青烏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問道:
「撿的?」
「那有你這癩蛤蟆吃的上天鵝肉的狗屎運,今天你走了沒過多久王玄策就來了,讓我給你,說裡面存上了他的電話,用這個好聯繫。」
拿起碗筷就想走向後廚洗刷的江煮鶴解釋道,隨即確定的問道:
「你告訴他了?」
「我們倆個人不夠。」
很是新奇的摸索了一會兒,楊青烏才在電話薄裡找到了唯一的一個電話—王玄策。
呵呵的乾笑了兩聲,江煮鶴說道:
「人多好點,我不大會打架。」
「不打架就跑快點,我反正不給人收屍。」
有意無意的搭了一句,江煮鶴轉身就去後廚刷碗去了。
看著著實有些破舊老土的手機,看著電話薄裡唯一的那一個王玄策的電話號碼,楊青烏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火車上的情景。
車窗外是不住變換的風景,滿臉蒼白極力掩飾痛苦的青年看到了比他今生看到的所有風景還要好看的女人。
潔白清晰的骨節握住畫板,鴨舌帽微微低下,滑。順的馬尾辮輕輕晃動,她正在不時的塗畫著什麼。
猛然間抬起頭,窗外斑駁的光影劃過又劃過,一張俏臉還有那眉宇間的淡淡風情和妖冶悉數落盡了他的眼中。
如同看過的風景難以從腦海中剝除一樣,那一霎的相見他怎麼也忘不記。
「夫妻相?」
嘴角有些莫名的笑意,顯得有些傻傻的可愛,楊青烏輕聲呢喃出了這個詞語。
「她說好要來的,怎麼還不來了呢?」
像是一顆沙子落進柔軟的心底,有些癢,有些疼。
是啊,明明是說好的事情,怎麼能變數呢?
說好的天荒地老恐怕也敵不過一句紅顏易老吧!
諸多心事湧上心頭,一直是個非常典型的悲觀主義者和細節偏執者的楊青烏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計劃著接下來似乎就要改變他人生的事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楊青烏這三個字現在正滿漢怒火的從馬騰飛口中喊出來,推開身邊衣著暴露噴著廉價香水同樣很廉價的女人,馬騰飛對著站在前面的小弟就是一腳踹過去。
「你們還真是一群飯桶啊!**個人連一個人都打不過,腦袋讓女人的大腿夾壞了嗎?」
這個只是被楊青烏一拳砸暈,比起幾個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算得上下場好多了的小弟剛剛辯解幾句,把楊青烏說的像個武林高手一樣。
越聽越氣的馬騰飛又是兩個大耳光子扇了過去,那名小弟滿臉捂著臉再也不敢吱聲了。
如果說對於馬騰飛來說,楊青烏這個名字足夠讓他憤怒,而對於張學武來說,卻足夠讓他怨恨了。
一家不同於fs酒吧這樣大學生和小白領消費水平的,上海市真正頂級的幾個夜場酒吧,作為和楊青烏有過一面之緣的洪胖子手下幾個支柱產業之一的貴婦人酒吧。
一個寬廣的包廂內,不同於馬騰飛左擁右抱的那種身材已經走樣的女人,七八個千嬌百媚,各種風情的女孩正玩著骰子喝著酒。
一個面帶輕佻笑容,醉眼蒙松的青年一隻手正不停在女孩的光潔細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挲著。
對著不遠處的張學武喊道:
「張大少,聽說你那個志在必得的蔣家小妞被一個連衣服都穿不起的小子勾搭上了,怎麼回事啊?太有損你的泡妞美名啊!」
語氣中滿是調侃和促狹,絲毫不顧及一向對人囂張跋扈的張學武的脾氣。
聞言卻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別人惹了他而大發雷霆,只是無奈的咧嘴苦笑一下,卻並未答話。
已經把手漸漸伸進女孩雙腿深處,輕輕呻吟但卻連蠻腰扭動的幅度都不敢太大,滿臉通紅一雙大眸子都可以滴出水來的女孩可是很清楚身旁這位紈褲子弟喜怒無常的稟性。
見張學武沒有答話,周洋直接把身旁另一個衣服被他剝的只剩下文胸和內褲比較成熟的女孩的胸罩一把扯下,對著張學武就扔了過去。
女孩尖叫一聲,連忙用雙手摀住了胸前的動人風光,哈哈大笑的周洋卻硬是拉開女孩的雙手,象徵性的扭了兩下,赤裸著上身的女孩也是不敢再違逆他的意思。
這個敢拿著女人的胸罩丟張學武這個一向囂張跋扈的官二代加富二代的周洋自然不是一般的小紈褲了,自然也是有他的身份和實力了。
外公是貨真價實的中將,舅舅在上海和幾個不開眼的小混混為了爭一個位子而被人打了兩巴掌的周洋一個電話就從上海警備區開出了兩輛卡車。
很冷的冬夜裡,被打的鼻青臉腫連自己親娘也認不出來的幾個小混混被周洋用麻繩捆起來扔到黃浦江裡泡了一夜。
「別提了,我哪裡知道是從那裡蹦出來的窮小子啊!為這事還被我老子罵了兩回呢,不過看蔣家的態度恐怕這小子討不了好。」
張學武咧嘴一笑,這才懶懶的開了口。
張清軍的確是自那天蔣老爺子壽宴回去,對這個一向不爭氣就玩女人還能拿得出手的兒子居然栽在了一個窮小子的手上而大為惱火!
「呵呵,那你張大少就能嚥得下去這口氣,不準備做點什麼?」
周洋斜著看了張學武這個酒肉朋友一眼,慫恿著說道:
「咋的!就能咱們橫刀奪愛,給別人戴綠帽子就不行我失會手啊!」
儘管嘴上這樣說道,但是一想起初次見楊青烏時他那副寒酸卻還笑的燦爛的臉,淡淡的一股戾氣還是湧上了眉梢。
不自覺的撇了撇嘴,周洋有些百無聊賴的騰出一隻手端起一杯酒喝下。
「什麼時候有動作喊上我,最近閒的渾身發膩,好久沒有作踐過人了!」
顯然十分瞭解張學武說一套做一套的為人方式,周洋語氣有些期待的說道:
嘴角輕輕佻起,一個很好看的笑容,可見張學武對作踐這個詞語非常受用,一想到作踐楊青烏這樣的斗升小民他就有一種難言的快感。
已經沉沉睡過去的楊青烏自然是不會想到在張學武和周洋的世界裡作踐別人是件多麼平常的事情,他只是一個你不犯我,我會對你笑,你若犯了我,如果能忍受那就風輕雲淡的略過的卑微的小人物。
但是如果不能忍受了呢?警備區身居要職,父母也是在中**事科技研究領域頗有建樹的專家,只是未曾料到會養出這麼一個整日裡為非作歹,尋花問柳的紈褲子弟。
曾今興趣大發而去一些不入流的小夜場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