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錯上婚床:夫君,請娶!

第66章 異樣溫柔 文 / 天寧

    第66章異樣溫柔

    看到炎七的手貼在炎天寒的背上,花想容也不懂他是在給炎天寒運功療傷,心裡確定他對炎天寒是沒有惡意的,渾身緊繃的神經在一順子都放鬆了,只要炎七對炎天寒沒有了殺氣,以後他就不會對炎天寒怎麼樣了。

    腳裸傳來鑽心的疼痛,像是烈火在那裡燒灼,臉上堆起痛苦的表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快要掉下來了。

    炎七撤掌,回過頭想要對花想容說什麼,一見她皺著臉用手在揉自己的腳裸,微怔,身子一移來到了她的面前,問道:「腳怎麼了?」

    花想容抬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沒事。」一抬衣袖,快速的擦去了淚痕,不讓他看見自己疼痛的想要在地上打滾。

    炎七的目光落在她右腳上,蹲下身子,黑眸危險的一瞇,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腳,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是剛才自己推她的時候弄傷了她嗎?

    「啊!」花想容忍受不住被他的手弄痛了傷處,輕叫出聲,眼淚又被難以忍受的疼痛引了出來。

    炎七狠瞪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脫去了她的靴子,扯去礙眼的襪子,昏暗的光亮下,花想容雪白而小巧的腳光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要……」花想容想要用力縮回自己的腳,女人的腳是不能這樣被不是丈夫的男人看到的。

    「白癡女人,你看看你的腳腫成什麼樣子了?」炎七才沒有心情看她的腳是不是小巧,是不是雪白,他的眼睛裡看見的是已經腫起的腳裸,像是一隻蒸熟的大饅頭,黑眸裡的怒氣在漸漸積聚,「你是啞巴嗎?不會叫痛嗎?」

    看到腫成這樣了,她還咬著牙在那裡一聲不吭的,他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就生氣了,眼睛一瞪,「你個笨蛋女人,崴腳了要馬上治療你知道不知道?」惡狠狠的對著她一揚拳頭,一副要揍她的模樣。

    「不知道。」花想容小聲的說道,她又不是大夫,「你放手,我的腳很痛。」他這樣用力握著她的腳,疼痛更加劇烈了。

    「我放手,你就等著幾天都消不了腫。」炎七沒好聲的罵道,一邊罵著,左手用力握住她的腳,右手的手掌張開,將體內的氣都運到了右手的手掌上,一股子暖暖的氣流在花想容的傷處緩緩散開。

    花想容驚訝的看著他,他是要給自己治療嗎?他是大夫?

    「啊!」一聲尖叫打斷了她這樣的想法,因為炎七的右掌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傷處搓揉起來,還是那種最用力,速度最快的揉搓,一點間隔的空隙也沒有,傷處的灼熱在他的搓揉下立刻就升溫,灼熱立刻就蔓延到了全身的神經。

    「不要叫。」炎七凶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個白癡女人,大半夜的,想要把炎家的下人都引來?」說出這句話後,他的唇角突然就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他們來了以後是不會進來的,下人怎麼敢進主子的房間,他們會在外面偷偷的聽,聽見你這樣的叫聲,只會曖昧的互相笑笑,然後離開。」

    花想容的臉唰的漲紅了,用力的咬住唇瓣。

    炎七嘿嘿壞笑,性能力對自己終於有辦法威脅她感到好笑,這個女人,她不知道炎家的人根本就沒有看出她是個女人假扮的,一個個把她當成了英俊的三公子,所以說,心中有鬼就是有鬼,她自己知道是女人,害怕啊!

    看在是自己把她弄傷的份上,就把她治好吧,他的手用力的揉搓,大約過了一頓茶的功夫,拿開手,看到她的腳裸比剛才好了許多,嘴一撇,「好了,餘下的腫痛,你就慢慢消除吧。」撿起被自己丟在地上的襪子,往她懷裡一丟。

    「謝謝。」花想容感激的對他一笑,他的手雖然是那麼用力的揉搓,剛剛開始的時候是很疼的,可是慢慢的,傷處的炙熱擴散到了全身,漸漸感覺不到鑽心的疼痛。

    炎七很不情願的哼了下,走回到床邊,摸摸下巴,目光落在炎天寒的肩頭,那個不是很顯眼但是絕對清晰的紋身吸引著他,為什麼會是他有這樣的紋身?

    和剛才發現紋身比起來,他的心裡突然就升起了很多的不願意,他是自己打算玩弄一番後再殺掉的人,而現在,紋身的出現,他不能輕易的出手把他給宰了。

    花想容欻好鞋襪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看著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炎天寒,心裡湧出了很多難受,「他會沒事的,是不是?」輕輕拉了下炎七的手臂,哀求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把他打暈了,死不死的是他自己的事情。」炎七故意很不耐煩的回頭看她,「剛才你說了,只要我救他,你就放棄和我的賭約,所以,以後我不用很窩囊的當你這個笨女人的保鏢了。」一揚眉,眼神凌厲的看著她,要是你言而無信,我現在就一掌劈了你。

    花想容看見他眼睛裡的威脅,淒慘的一笑,「你什麼時候保護過我?」

    在離開天風的第一天晚上她被人擄走,他在什麼地方?

    昨夜她被人凌辱的時候,他又在什麼時候?

    這些她都不怪他,只要他放棄了殺炎天寒的念頭,這是她最大的成功,炎天寒對自己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炎七哼道:「老子就是不想對著你這個白癡加笨蛋的女人。」這個笨女人,炎天寒不知道是給她吃了迷魂藥,對炎天寒的話言聽計從,明明是炎家的大少夫人,偏偏要假扮男人跟著炎天寒來揚州做生意,喜歡也不是這樣喜歡的,「女人,要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你剛才應該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讓他佔有你。」壞壞的一笑,曖昧的把自己的唇湊近她的耳邊。

    花想容的臉紅了,垂下頭,沒有想到他會知道自己喜歡他的事情,「他是我爹爹。」輕聲說了出來,咬咬頭,甩掉腦子裡紛雜的思緒,「不管怎麼樣,都要謝謝你幫了我,我放棄我們的賭約,炎七大哥,你是自由的。」

    炎七摸摸下巴,眉毛一挑,「你倒是個說話算數的女人,行,既然你一言九鼎,我炎七做個順水人情,會保護你回到天風,邁進天風炎家的大門為止。」

    「啊?」花想容不解的看著他。

    「怎麼,不願意?」炎七一瞪眼,兇惡的看著她,「你願意不願意,老子就越是要保護你。」

    花想容被他滑稽的表情逗笑了,挽唇點了下頭,「謝謝你,炎七大哥,其實你是一個好人。」他的凶狠看在她的眼裡已經不是凶狠了,而是他在掩飾自己的那份好心,他和那些山賊是不一樣的。

    炎七看見她笑的那樣坦然,知道自己已經被她看穿了,有些狼狽的低下了頭,這個女人,他怎麼會在她的面前感覺自己想是個沒有力氣保護自己的男人呢?

    「炎七大哥,他……」花想容對昏迷的炎天寒還是不放心,「我知道你不是大夫,可是,你能把我的腳治好,你也……」

    炎七一擺手,恥笑道:「崴腳是外傷,我還能湊合的治治,他喝的是那個叫煙雨的女人從妓院裡拿來的春藥,我治不了,要是你願意,我把那個叫煙雨的女人弄醒?」唇角扯開一個大大的微笑,像是要看好戲的模樣。

    「我要救他。」花想容的嘴裡堅定的吐出了這四個字,「聽你的口氣,那個女人被你弄暈了?」

    「對。」炎七咧嘴一笑,「我想看看喝了春藥的炎天寒要是沒有女人會怎麼樣?」

    「拜託炎七大哥去把那個女人帶到這裡來。」花想容現在已經漸漸摸清了炎七的脾氣,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一聲「拜託」讓炎七聽了很爽,一揚眉,笑道:「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把那個女人給你拖來。」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一閃。

    「炎七大哥。」花想容眼疾手快拉住了他,「順便把炎江大哥引到這裡來,可以嗎?」

    「那小子不在這裡。」炎七幸災樂禍的笑著。

    花想容一驚:「為什麼?」

    「趙博喝醉酒,炎江把他送回去了。」他聽炎天寒是那麼跟管家說的,「你找他做什麼?」他炎七不是在她的身邊幫她了嗎,她還找炎江那個小子做什麼?說起炎江,他還有一筆賬要跟他算的。

    花想容沉吟了下,牙齒一咬,「炎七大哥先把那個女人帶來。」既然炎江不在,那麼,這裡只能她做主要怎麼做了,炎江也是個不合格的貼身保鏢,每一次關鍵的時候就不在。

    炎七腳步一移,開了門走了。

    花想容坐在床邊,神情淒涼,今天經歷的事情比她前面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宿命嗎?

    手指愛戀的撫上他的臉頰,「為了你,我會變強。」不是為了炎澤,炎澤對她來說只是她對他炎天寒的承諾,經歷了剛才在屏風後的一幕,她的心裡突然感到滿足,炎天寒的心裡是有她的,這已經足夠了。

    站起身子,她的臉上揚起了堅強,大步走出了炎天寒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拿起一套乾淨的衣服,還有解下來放在床頭的三尺白布,毅然走進了屏風後,她要做一個完全的炎容。

    隔壁的屋子傳來炎七低低的咒罵聲,接著是重物落地的響聲,她微笑著扣上最後一顆扣子,挺直了身子,走出屏風,走到銅鏡前面,快遞的盤起頭髮,站立在銅鏡前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炎七把煙雨帶回來了,一臉不爽的坐在桌子邊上,他好心把人帶來了,她卻不見了。正在不爽中,房間的門推開了,一身清爽的花想容回來了。

    炎七眼前一亮,本來對她還不高興,一見她換上了男裝,嘴巴一努,「帶來了,你要怎麼辦?」這個笨女人不會真的要讓下藥的女人給炎天寒解去春藥的藥性吧?

    「能不能把她弄醒?」花想容站在煙雨的身邊,踢了她一腳。

    炎七哈哈一笑,用力踢在煙雨的背上,解開了她的穴道,煙雨這才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時間腦子一片混沌。

    「你想死還是想活?」花想容冷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她驚愕的抬眼,嚇得一股腦爬了起來,「你……」

    「想當我的二娘,你用的手段太下三濫了。」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一記響亮的耳光印在煙雨蒼白的臉頰上,「我爹爹中的是什麼春藥?」

    煙雨的臉頓時死灰色,看到花想容怒火中燒的樣子,她的身子瑟瑟發抖,「不是我……」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花想容的眼睛裡露出了殺氣,「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為了他,她真的會動手,「說,是什麼樣的春藥,要是我爹爹有一點的差池,我會讓人把你身上的肉一點一點割下來。」

    「一點一點割下來太麻煩了。」炎七在一旁開腔了,悠閒的彈彈手指,「江湖上有一種懲罰惡人的辦法,割開一個人的血脈,就那麼一點點,然後把那個人吊起來,讓鮮血慢慢的流光,大概三天左右,人就死了。不過……」他的話頭一轉,「我親眼看見過,只要人的鮮血在空氣裡散開,鑽在泥土裡的各種蟲子就開心的往他身上爬,好噁心啊!渾身上下都是……」說著,皺著眉頭,故作噁心的神情。

    煙雨尖叫,雙腿一跪,「不要,我不要。」

    「那就老實的說。」花想容厲聲喝道。

    「沒有解藥,只有和女人交合才能散去春藥的藥性。」煙雨顫顫巍巍抬起了頭。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