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卡文了,對於萌徒來說日更萬字尚屬首次,鴨梨很大很大,下午一卡就是三四個小時一個字都沒有碼出來,心裡很著急,可是越著急越是碼不出來。萌徒也不想找借口不更,但還請兄弟們容萌徒慢慢來,總之盡量完成今天萬字更的總任務!拜謝!】
許澤強自鎮定的神態和忌憚試探的言辭,讓一直顏色淡淡的鈞龍露出一點笑容。
不得不說鈞龍這個老者的笑容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很慈祥就像家裡疼愛子孫的爺爺一般,不知不覺的就讓人放下心防。
「幽龍說你霸道、陽龍說你膽肥、蒼龍說你不失穩重,可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嫉妒心人人都有,就像你的野心,有的時候也可以將它看做一種沒有個別目標的嫉妒,你是個有大理想的人,也是個有不錯智慧的小子,應當曉得做什麼都針鋒相對這是不好的。」如果現在有龍魂中人或者真正知曉鈞龍身份的人在這裡,聽到鈞龍他老人家跟許澤這般諄諄教誨,一定會感歎許澤這小子運氣真好:「對華夏你是有功勞的人,可是無論是玄武還是玄武次席那一個不是有功勞的人?你啊,好自為之。」
鈞龍的來到和離開都是那樣的突然,許澤甚至連一個轉身的陰影都沒有能捕捉到,對於鈞龍的話,他第一反應是有些不服氣,但終歸他還是個有眼界的人,多少能體會到一些鈞龍剛才的語重心長。
「鈞龍……您的話在您的角度甚至在大多數人的角度看來或許是沒有錯的,但……霸有霸道,我走的路終歸還是跟您的或者您希望的不同。也許讓您失望了,可也許有一天我或是可以向您證明其實我的也是對的。」
許澤沒有再跟玄武勾心鬥角的興趣了,對於鈞龍的有一句話他還是認同的,自己給華夏立下過功勞,人家玄武也不是白混的,大框架大方向沒有錯,那求同存異也是必然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種心態肯定是要不得的。自己多少還真是因為霸道的影響而變得有些剛愎和睚眥必報了。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吧。只但願你玄武不要再來惹我。
……
……
月夜,許家大院亮起了久違的燈光。
半年多來長居京城的許澤和許晴都沒有回過這裡居住,本來只打算到h省小住兩月的老太君和爺爺許懷谷更是因為小雅念的關係一門心思的留在h省含飴弄孫。
「嗯……嗯嗯……」
斷斷續續壓抑的呻吟隱晦而持久的發酵在許澤的臥房。
「晴子姐都丟了三次還來?」
許澤柔聲的附在許晴溫熱如暖玉般的耳郭上輕聲的詢問。
「壞蛋,我要搾乾你。」
許晴嬌嗔中夾雜這一點酸酸的醋意。
「不用吧,我只是開個玩笑好吧。晴子姐再下去你身體會受不了的。」
許澤苦笑的摩挲著許晴光嫩的肌膚,雖然愛不釋手,但總歸還是許晴的身體重要。
「嗯……」
許晴慢吞吞、羞滴滴點點頭,隨即又噗嗤一聲輕笑了起來。
「笑什麼?」
許晴嫵媚溜著靈動的眼眸:「我在笑某人被二姐用拖鞋給抽出家門時候的狼狽模樣。」
「額……」
許澤很尷尬,為啥會尷尬呢?都是酒精惹的禍!
原來注定跟玄武撕破臉皮的許澤當時就帶著許晴離開了玄武地下基地。當時已經臨近晚飯時分,兩人都有些發懶筋不想去外面的館子,更是懶得自己開火,商量了一下也就給暮曦打了個電話,去周家搭伙。
恰恰是今晚周剛川夫婦有過國事接待,都不在家。而直到許澤跟許晴修成正果的暮曦提出喝酒慶祝,那啥……慶祝也就慶祝唄,關鍵是酒壯人膽或者說酒壯色膽,看著兩張如花似玉的臉蛋,許澤一衝動就提出了……大被同眠的請求,結果……
「好你個晴子姐,我鄭重的通知你,我已經惱羞成怒了。」
許澤惡狠狠把住許晴的嫩*『臀』,身體狠狠地往下呀去。
「呀……混蛋,弄……弄錯地方了,唔……好人,饒了姐姐吧,那裡……那裡髒。」
「姐姐哪裡都是乾淨的,噢……姐姐給我。」
「就……就會作踐姐姐誒……」
香菊綻放格外的刺激,戰鬥力強悍的許澤在這場戰鬥中十多分鐘就繳械了,而同樣再次達到巔峰的許晴在許澤的懷裡沒有喘上兩分鐘就沉沉的睡去。
許晴睡了,許澤卻越發的精神爍爍,今晚他還有些事情要做呢!
吻了吻許晴帶著微笑的嘴角,許澤輕手輕腳的從床上挪起來:「朱雀組,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給我個怎樣的交代。」
……
……
北清大學女神宿舍。
沒有錯,就是女神宿舍而非女生宿舍中。
有冰霜女神之稱的黎玲正微微垂淚神色沮喪的收拾著自己的行囊。
「玲玲你這是幹什麼,就算跟紫兒有些誤會也不用退學呀。」
「就是就是,紫兒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雙驕女神是一對漂亮的雙胞胎,此時正勸慰著黎玲。
黎玲很傷感的搖搖頭:「茗茗、靚靚你們不知道的,紫兒肯定很生我的氣,我……我做了一件很卑鄙的事情。」
茗茗、靚靚這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跟照鏡子似的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勸慰下去,因為她們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有搞清楚。
「我是很生氣。」獨自去晚自習的紫兒不曉得何時回到了宿舍門口:「本來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做的事情都是為我好,沒想到……你竟然騙我。」
「紫兒……」靚靚年紀最小看到紫兒似乎不肯原諒玲玲,眼淚都急得掉出來了。
玲玲在外人面前總是如冰雪寒霜,但是……雖然是帶著任務在身接近紫兒,可這一個多月相處下來她是真的喜歡紫兒還有同寢的一對雙胞胎姐妹,此時見紫兒如此說話眼淚也巴巴的掉:「紫兒,對不起。我知道你不能原諒我……」
「是,你要退學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咦……那,那……玲玲,紫兒是不讓你退學呢。是諾是諾,你要是退學了,我和靚靚也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茗茗據說比靚靚早出生二十秒鐘,可雖然是姐姐,但說話的語氣跟小孩子似的,嗲聲嗲氣卻又不是故意做作,聽起來讓人骨頭的酥麻二兩。
「紫兒你……你不生我的氣?」黎玲有點激動的拉起紫兒的手。
紫兒沒有摔開玲玲的手,只是扭過臉去光滑的俏臉上滑下一條淚痕:「當然生氣,你欺騙我,還不允許我生一天……哦不,生兩天氣嗎?」
紫兒這話說的跟小孩子慪氣似的,茗茗跟靚靚都咯咯的笑起來,黎玲臉上也展露出一點難得的笑顏。別說這個冷臉女人當真笑起來的時候本來稍遜紫兒的姿色竟然能跟紫兒爭奇鬥艷一番,春蘭秋菊可謂不相上下。
黎玲拉著紫兒的手還想要說點什麼,可別緻的扣在手腕上的手機忽然滴滴響起。
能將電話打到這個手機上的只有朱雀組的人,她可不能耽誤了事。
……
……
「玲玲你慢一點好不好。」二十分鐘前紫兒被接到一個電話後驀然臉色大變的玲玲拉出宿舍,並同車飛速疾馳於京城的道路上:「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黎玲開著車臉色依舊有些發白,忽然她方向盤一打走街串巷起來。
原先並不曉得黎玲的目的地,然而眼前的街道卻越來越熟悉。
「玲玲你這是要去我家?」
黎玲沒有回答,只是直接將車開到紫兒家的巷子口:「紫兒你回家吧。剛才我腦子糊塗了,胡亂帶上了你。」
紫兒看了看黎玲並沒有下車:「玲玲你撒謊,你又要騙我嗎?」
黎玲苦澀的搖頭:「我……我真不敢騙你了,好紫兒你就聽我一次,下車吧。」
紫兒單純但不代表她不聰明,從一些蛛絲馬跡裡她多少猜到了一些什麼:「是不是跟我姐夫有關?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下意識的拉我出來。」
「不是的,紫兒你不要亂猜……」
「那好我就給許澤打電話。黎玲要是我發現我又是騙我的,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紫兒此刻居然有些女強人的姿態:「玲玲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告訴我倒地發生了什麼?」
黎玲魂不守舍的深深吸了幾口氣:「許澤,夜闖朱雀組基地。說是要……找我們朱雀組討一個說法,而且點名要見我,看來他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紫兒愣了愣神:「這樣,那……那你們朱雀組好像是個很厲害的組織吧,怎麼好像……有點怕我姐夫?」
黎玲嘴角苦得能滴出中藥來:「紫兒……你就不用擔心你的好姐夫了,我們朱雀組最強的朱雀謝刑都不是你情姐夫的對手。」
「你……你可不要胡說,我才沒有擔心什麼情……哎呀,難聽死了。總之……總之我們趕緊去吧。」紫兒扭過臉卻不曉得車窗將她含羞如塗抹胭脂般的臉全都反射到了黎玲的眼睛裡。
「紫兒,剛才我一時有些慌神,才想借助你的幫助讓許澤不要擾亂我們朱雀組,可現在仔細想想,把你一起帶去說不定還會起反效果。我看你還不要去好了,如果一定到了受不了場的地步,我再找你幫忙好不好?」黎玲還是想勸說紫兒不要跟去。
但紫兒卻是鐵了心反正就是不肯下車。
無奈中黎玲只好帶著紫兒奔赴朱雀組的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