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字了,還有一半,任重道遠,大家稍帶……】
轟隆隆……
「攔住他,這裡是朱雀組不容人輕辱。」
澎、匡堂……
「呀啊啊,老子跟你拼了。」
砰、卡嚓……
「都給我頂住,死死地頂住,還有氣的都給我爬過來堵住路口,不能讓這根混蛋壞了頭兒的閉關。都給我頂……額,嘎嘎……」
一身久違的灰色中山裝,在有著些懷念和偏愛的裝束下,此時的許澤格外的冷酷和……英俊,雖然是敵人,但即便是朱雀組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闖進來的這個混蛋,很小白臉!
「你很有膽氣。」許澤身形一閃毫無預兆的便出現在那個一直指揮所有人要堵住通往朱雀閉關室的朱雀組成員的脖子。
「嘎嘎……老子、老子別的沒有,就是從小膽大,怎地?要殺要剮隨便來,但是你敢在華夏的地盤撒野,哈哈……老子在地下等著你來陪老子。」
許澤鬆開這個朱雀組成員的脖子將他放下來:「對於你的膽色我很欣賞,對於以華夏為驕傲我很欣慰,其實我也不想鬧成這個樣子,我只是想找你們朱雀組要個說法而已,可是你們守門的人不讓我進來,那我只好打進來。」
「要說法?要什麼說法?你是誰?」
「在朱雀組裡你能做主嗎?」許澤淡淡的問道。
「老子叫敖秉是朱雀次席,朱雀組裡老子當然做得了主。」
許澤微微皺眉:「別老子來老子去的,你們朱雀組負責國內的各種安全事物,下面的人行事待物都睜眼學著你們這些上頭人的,你這樣的態度讓我想起那些跟流氓沒什麼區別的城管。好好說話。」
敖秉瞪大了眼睛,自己居然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給教訓了,nnd是可忍孰不可忍:「呸,尼瑪哪裡來的小白臉,教訓老子……」
「敖秉!」許澤猛地放開身上的氣勢,登時讓敖秉接下來的話都悶進了喉嚨裡:「今天已經死了一個玄武次席,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再廢掉一個朱雀次席。」
敖秉被許澤的氣勢和言辭震懾了不敢多說什麼,只在一旁乾瞪眼。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把黎玲找來我們當場對質。」許澤看了看手錶:「我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如果沒有讓我滿意的結果,那抱歉我只有直接找你們的朱雀說話了。」
說罷許澤便獨自傲立原地閉目養神。
敖秉則跟幾個大隊長湊到一起商量。
「次席這個狂徒是誰?」
「次席我們要找黎玲會來嗎?」
「次席這個人太強了我們好像加起來都打不過人家。」
「沒錯,而且看起來這傢伙連朱雀都不放在眼裡。」
敖秉眼睛滋溜滋溜的轉了好幾圈:「我們這裡的傷亡情況怎麼樣?」
「重傷兩個,就是那兩個守門的。輕傷……奶奶個球的一百多人。被那個傢伙高了四五招就搞傷一百多人,這估計還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結果。」
「都是受傷,沒有死的吧?」
「沒有。」
「那就打電話叫黎玲趕緊死回來,看看那丫頭到底是哪裡得罪這麼一尊忽然冒出來的大神。」敖秉看著許澤的背影有些訕訕然。
「次席這個……不好吧,黎玲終歸是我們的人,我們不保她?」
「屁,誰說不保她了?只是讓她對來對質,錯了,咱就認錯。來的這個小白臉看上去不是個不叫道理的人,明明比咱們強這麼多卻沒有殺人,也沒有真個強闖到頭兒的閉關室裡。看來應該真是來討個說法的。」
「次席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去打電話了。」
一旁一個帶了些輕傷的中隊長忽然湊過來:「次席各位大隊長,我給你們提供個小情報。」
「什麼情報趕緊的說。」
「我剛才就覺得闖進來的這個人有些面熟,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
「他是誰?」
「許澤。」
「許……就是那個打敗了頭兒,一回來就讓頭兒閉關的許澤?」
「沒錯就是他。」
「我滴個娘欸,這可是個殺星。在h省和sx省對政府高層兩度大開殺戒,絕對是一無法無天的主兒。」敖秉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那……次席我們該怎麼辦?要不把頭兒叫出來,讓頭兒聯繫一下上頭的人,恐怕只有那些人才制得住這個許澤。」
敖秉遲疑了一下:「咱們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一個打電話去通知黎玲,把情況講得嚴重一點,讓她曉得點畏懼,別一會過來直接把這殺星招惹了。再去兩個人聯繫玄武和白虎組,如果有可能人請他們的頭兒來。對了順便更他們如果他們沒有把握,就請他們聯繫青龍組甚至上頭的人。」
「好,我們分頭行動。」
……
……
紫兒在黎玲的車裡徹底的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車技。
下車的時候紫兒漂亮的臉蛋都有些發綠,強撐著才沒有嘔吐。
「紫兒你還好吧?」
「還……還行,有……有這麼趕嗎?」
黎玲把著方向盤看了一眼車上的電子錶:「紫兒你的好姐夫只給我一個小時,現在過去四十分鐘了,我們還要趕六十里左右。所以……對不起,我還要快一點。」
紫兒臉色一白,心中對許澤恨得牙癢癢「壞人,很壞很壞的壞人。居然手機不開機,讓我遭罪,一會兒一定給你臉色看。」
這裡黎玲緊趕慢趕沒有趕到。那一邊朱雀卻是從閉關室破關而出。
出關的時候謝刑猛然聽到徹響的歡呼,嚇了一跳,然後驟然收聲的寂靜又讓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如果不是看到不遠處的走廊似乎所有朱雀組的人都聚在那裡,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閉關閉得有些神經錯亂了。
「次席、次席……」
「欸,頭兒我在這裡。」
「剛才是怎麼回事?大家怎麼都聚在這裡?」
敖秉訕訕的撓撓後腦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好,看到謝刑出關大家都有一種找到主心骨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就歡呼起來,可是……一想到頭兒似乎也是人家的手下敗將,前途依然堪憂的時候就一起不由自主的收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