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李博帶了一百萬美圓作為進入賭場的資本,但我們並不準備動用這筆錢,在一樓的時候分文未動就放進了賭場專門為賭客準備的保險箱,只用隨身攜帶的幾萬塊人民幣兌換了三萬多的籌碼。
賭博中的很多遊戲,拼的是心理和手法,而手法到了這種大規模的賭場之內基本上就失去了意義,因為賭客是碰不到牌的,只有參加比較低級的賭博遊戲,比如像跑的快之類的,才有可能碰到牌(主要指洗牌),而玩這類遊戲的賭客都是沒膽子沒財力的小角色,賭博的金額也不大,坐一天下來能贏個好幾萬就算不錯的了。真正的賭客是不會去玩這類遊戲的。
二樓的大廳主要以五個點為主,然後圍繞著這五個點分散各式各樣的賭桌,這五個點分別是東南西北中,大廳的正中央是五張梭哈的賭桌,東南西北分別是詐金花、二十一點、三公和丁二皇。整個的佈局有點像大型的遊戲機室,只不過這裡沒有機器只有賭桌。
賭客們只要拿著籌碼隨時隨地可以遊走各個賭桌之間,這又有點像菜市場,不過這個菜市場是有著嚴格劃分的,賭場並沒有刻意去劃分範圍,但是各個賭桌的下注最低限額卻是不一樣的,懷揣著幾百幾千的小賭客們根本沒臉去最低賭注上萬的賭桌的,就連圍著看都會覺得丟臉,暗地裡就把等級給區別開來。
轉了一圈之後我選擇了東角的主打賭桌——詐金花。
賭桌的正位是兩名工作人員(也就是莊家),賭場的四周都有精密的監控時刻監視著,誰要是抽老千,立刻就會被發現,因為坐在閉路電視旁監視的都是賭博的高手,抽老千以前就是他們的本行,而賭場的四周更是站著許多看場子的人員,這種地方沒這麼多人把守的話,還真是不行,大部分賭客都不是什麼好人,除了武力的震懾其他的管制方法是絕對不管用的。
因為詐金花這邊的賭注相當高,因此人相對而言會少一點,卻精悍許多,像這種玩心理戰的遊戲,是不允許圍觀的,除了白金vip擁有這個特殊權利,而擁有這一等級的vip是很少的,達到這個等級的人要麼是賭博的高手,要麼是腰纏萬貫的富商,就算他們在周圍看,也只能在特定的位置帶著墨鏡看,一般有經驗的賭徒很容易就可以在後面圍觀者的表情和眼神猜到對手手中可能掌握牌面的大小,所以賭場的這一規定還是很受歡迎的,也沒什麼人有疑義。
與大廳正中央的梭哈一樣,詐金花這邊也是五張桌子,也是按照東西南北中的位置擺放,中間那張桌子的底金最高,是一萬五,也是說,想坐下看牌,你起碼要有一萬五的籌碼在手,(我想,玩過的讀者一定知道,底金丟出去,除非你贏了這局,否則是收不回來的,而詐金花這個遊戲是沒有人數上限的,當然也不會無止境,一般四到六人比較的合適,多一點也無所謂。想想看,收回一萬五的機會是相當渺茫的,小賭客誰會來,那不是找死嗎?〕
我背著龍雨仙在正北方向的那張賭桌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拉了張椅子讓段玲玲坐在旁邊,自己的隨行人員是可以坐在自己的範圍內觀看的,人數不能超過三個,而一般情況下賭客是不會帶人的,剛才我說了,怕旁觀者的表情和神態被對手察覺,不過賭客自己願意攜帶家眷,賭場也是不會阻攔的。
坐下之後,龍雨仙就不好趴在我的背後了,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條腿放在一邊,側趴在我的肩膀上,與我共用一張椅子。
我選擇的這張桌子是五張詐金花賭桌中底金最少的一個,只要兩千,賭場的劃分很有意思,五張桌子北桌的底金最少,然後是西桌四千,南桌六千,東桌八千,中央桌一萬五。一次性壓注封頂也是如此,北西南東依次為二萬、四萬、六萬、八萬。中央桌是二十萬。
詐金花有點類似梭哈,但又不是,首先最終拿到手的牌數不一樣,詐金花是三張,梭哈是五張。梭哈一次底金放下之後,只能看兩張牌想看第三張就必須說話跟還是不跟,跟了就得放錢,沒錢就滾蛋,第三張牌就別看了,詐金花不同,一次底金放上去之後,你可以一下子把牌拿全。另外拿到手中的牌看不看也是有區別的,梭哈只有一張牌是暗的其餘都是明的,而且你自己隨時可以看那張暗牌,詐金花不同,三張牌看與不看有著很大的區別,要是暗著不看,跟的時候可以少放錢,別人要是看了牌跟的,而你沒看自己的三張牌,那麼只要放一半的錢就可以跟了,但是如果你看了牌,那麼你放的錢就必須是暗牌人的一倍。說白了就是玩心理戰,看誰能欺騙到對方,如果沒有騙到或者低氣不足,基本上就輸了,這玩意絕對不是你運氣好、牌好就能贏錢的,完全靠的是沉著冷靜的心理和讓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和表情,另外最好別有什麼習慣性動作,那樣會讓瞭解你的人吃定你。
賭博這東西靠的就是城府,有些人一輩子也成不了大氣候,而有些人即使不經常賭博也能贏錢,這從平時的行事作風也是可以看出來的,不管做什麼事情,與你平時的生活習慣都是分不開的,我之所以讓段玲玲坐在旁邊也是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怎樣,龍雨仙這個女人認識的時間雖不長,但我完全放心,我甚至認為她的心理比我還要沉穩,而段玲玲我就沒什麼把握了,不過既然對我感興趣,我當然不會錯過,不過要做我的女人必須達到某個條件,考驗還是必須的。
有新賭客的加入,其他先前坐著的幾人,都會不自覺的觀察一下,我吊兒郎當的摟著龍雨仙,叼了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在嘴上,手上拿著兩塊籌碼胡亂頑皮著故意敲擊的很大聲,一副玩世不恭闊少的糜爛形象。
心裡只有錢的職業賭客只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鐘,覺得沒什麼威脅就低頭繼續看自己手上的牌做自己的事,而這樣的人是很少的,這一桌只有一位穿藍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賭客沒有對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產生特別的興趣,而其他的人包括發牌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莊家,一直都在偷瞄著兩女,特別是龍雨仙。
也許是因為我此時表現出來的形象問題,讓這些人還不大摸得清楚我的底細,所以『淫』蕩的目光還是有所收斂,畢竟誰也不想招惹是非。
我很隨便的扔出手中的兩塊籌碼,一塊代表一千塊錢,正好兩千算做底金,只要放了底金莊家自然會在下輪開始的時候發牌給你。
「這是詐金花嗎?」段玲玲坐在我旁邊看著桌子上的紙牌說道。
「是的,怎麼?你懂得怎麼玩?」我咬住煙蒂,齜牙咧嘴的問道,其樣子就跟一個地痞沒什麼區別,那名身穿藍西裝的中年人聽了我的問話和表情之後,一臉的不屑,他是唯一不對我身邊兩女感興趣的人,也是自己桌面周圍籌碼最多的人,我的餘光瞬間捕獲了他的表情。
「上學的時候,見男生們玩過,懂點,他們來的也很小,幾塊錢而已,平時沒事的時候消遣消遣。」段玲玲沒什麼營養的說道,看來她對這裡的氣氛不怎麼適應,或者有點厭惡。
「兄弟,該你說話了,別顧著泡妞了,大家趕時間。」坐在我左手邊一個穿金戴銀至少有三個下巴肚子上可以擺桌酒席,肥頭大耳的傢伙敲了敲桌子道。
「大哥急啥,我這不是給你送錢來的嗎,先等我,看看先。」我故意做了個欲勢拿牌的動作,龍雨仙一副很隨便的那種女人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道,「你不是說讓人家來看刺激的嗎,你要是看了牌那還有什麼意思,牌好沒激情,不好的話,你不是白白讓人家心疼嗎?」
「聽你的,美人,就憑你這句話,小爺我死也不看這副牌了,只要美人開心就好。」我邪惡的壞笑著在龍雨仙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段玲玲並不知道我們倆葫蘆裡的藥,有些鄙視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
其實整個桌子上的牌,我和龍雨仙早已看穿,現在桌面上五個人的牌面大小,我排在第三,一對q,藍色西裝的牌最大,234的小順子,剛才等不及的胖子排第二一對a,這個胖子明顯不是賭博的料,著急的情緒在賭桌上是絕對不能顯現出來的,這分明是給對方某些提示。其他兩人手上都是爛牌,雖然強裝無表情的狀態,但卻依然有些惋惜的目光散射出來。
我身上的籌碼只有兩萬,李博那邊有一萬八,所以我倆一開始只坐在底金最少的一桌。
其他人顯然被我的慢動作搞的有些沉不住氣,唯獨藍色西裝臉上始終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時不時的喝一口自己桌面旁邊的紅酒,把玩手中的手機,很享受的樣子。
在我前面的兩個都是暗跟了四千,我也沒看牌,可以跟四千,剛準備把手邊的四個籌碼跟出去,龍雨仙卻風情萬種的抓住了我的手,聲音比較大的撒嬌道,「何少,人家突然不想你跟了,就算你拿的豹子也聽人家的,不去跟,好嗎?」
我縮回放出的手,反抓住龍雨仙的手,色迷心竅的樣子說道,「美人,聽你的,不跟就不跟,就是豹子a我也不跟,楊貴妃他老公,別人都說他是個昏君,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他絕對是一代明君,知道為什麼嗎?」
龍雨仙繡花枕頭似的看著我,她此刻的表情,任何男人都會覺得她是那種風塵中的傻冒女人,男人一騙一個准的那種。被哄得很開心的樣子,口氣粘呼呼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呢?」
賭桌上的幾人也被我奇怪的理論吸引,一起似等非等的,期待著我的答案,而龍雨仙也拿起我身前的三張牌,準備在我答案出來的時候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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