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一個愛老婆的好老公,不愛江山愛美人,這說明他對美人的愛已經達到了一個超越一切的境界,已經擺脫了男歡女愛的狹隘桎梏,達到了啥都沒你重要的高尚境界,這種男人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因此我一直都已他為榜樣,美人你在我心裡就是啥也沒你重要。」我都被我自己剛才的話,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我發誓這輩子沒說過這麼肉麻噁心的話,剛才居然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心中汗顏,臉上卻表現出對此話的陶醉。為了加強效果,手上還把玩著龍雨仙的小手,鼻孔還一張一合的,表現的很爽的樣子。
賭桌上的所有賭客都被我的話弄得暴冷不已,連那藍色西裝也不得不以用喝酒的動作來掩飾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緒。
龍雨仙也在這時翻開了我的三張牌,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我身前的桌面,一對q外加一張k,牌雖然不大,但經常賭博的人都知道,這副牌絕對是值得跟上四千,等一兩個輪迴下來看看情況的,如果膽大的人甚至會死頂到底。詐金花、詐金花顧名思義就是要詐才能出金花。
各個賭客們都不在把我當成威脅了,不過就一愛在女人面前顯擺有兩個臭錢的花花公子,可能都不如。
「何少,第二輪,我要看刺激的,不准看牌,暗到底。」龍雨仙再次買弄風情,托著我的下巴說道。
「聽你的。」我很乾脆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想,搞什麼鬼,跟計劃的怎麼不一樣。
龍雨仙小小的動用了一下自己的特意功能,下一輪五人的牌都不好,但是孟凡的最大,因此擅自改變了計劃,而這一點孟凡是不知道的。
牌發好後,暗了兩個輪迴,每次都是四千,加上之前的二千底金,我手上的籌碼還有八千,胖子和另外兩人都已經放棄了,藍色西裝卻跟我槓了起來。
雖然面上我沒表現出來,但我心裡確實有些著急的,畢竟帶進來的錢少了點,實在沒什麼低氣,不過詐金花有個好處,桌面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一方可以叫開牌的,只要比對手多跟一次錢就可以。
再一個輪迴下來,我丟下手中最後的四千籌碼,龍雨仙幫我喊道,「開牌。」
莊家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徵求我的同意,我摸了摸頭髮,囂張的說道,「看什麼看?沒聽見美人說開牌嗎?」
藍色西裝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手會要開牌,有些後悔剛才錢壓少了。做了個抬手的動作,然後很大方的看著我說道,「我放棄。錢是你的了。」
他的話讓桌上的所有人都不理解,不管輸贏大家都是暗的牌,怎麼說也要翻開看看,既然都不在乎桌面上的錢了,翻開看看又如何呢?
因為有一方放棄,這暗著的六張牌,是不允許看的,莊家原封不動的收回我面前的三張牌和藍西裝跟前的三張牌,然後把桌子上的籌碼全部推到我跟前,一共是五萬四,莊家抽走一千,給了我五萬三,這是每局必給的紅利,莊家不參與賭博,但每輪根據這局的賭金的多少來分取紅利,莊家是唯一以贏利為手段不參與正式賭博的賭客,六萬以下一率拿一千,然後每增加兩萬多一千紅利,沒有任何的成本,賭場的利潤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走邪路這一想法,這巨大的利益誘惑實在是讓人無法抗拒的。
龍雨仙曖mei的在我耳邊輕語道,「他在跟你玩心理戰,是個高手,他這招叫做放線,不僅給你下迷葷藥,也在給另外三個傢伙下。」
「美人,你弄的我耳朵好癢。」我故意說道,龍雨仙的話我自然明白。
接下來的三輪我依然是沒什麼章法的亂壓錢,全都是聽龍雨仙的,好牌正常放棄,壞牌一率亂暗,一下子又輸掉兩萬三,不過幾輪下來,都沒遇上大牌所以一個個都很小心,我等待的就是三方出現大牌,這樣才有可能賺大,機會總算來了,胖子和另一名賭客的手中都出現了清花,當頭的數字也都不小,一個是q開頭,一個是j開頭,不過我手中的牌更大,是789的順清,藍西裝只壓了個底金就放棄了,高手的直覺是異常敏銳的,另外一個賭客也是如此一輪下來就丟掉了手中的牌,退出這一局。
胖子和另外一名賭客都是明牌,只有我是暗的,使得牌局搞的很僵,誰也開不了牌,雖然可以花錢買一方的牌,但那樣太冒險了,很容易讓別人察覺出端倪,因此就這麼僵著,而我手中的錢卻快沒了,一共就剩下三萬而已,每次四千的壓上,六輪下來,手中還有最後的四千籌碼了,如果沒錢壓,就算自動退出,丟掉身前最後的四千籌碼,形勢開始對我很不利起來,胖子和那傢伙也看出我沒錢了,臉上都露出了些微的奸笑,只要把這個死暗的傢伙弄走,他們兩個之間的對戰就好辦多了。
再一次輪到我的時候,兩個人都同情的看著我又有些幸災樂禍,似乎在說道,小子,沒錢了吧,沒錢,那就快走吧,別在這裡丟人顯眼了。
「這次壓一萬。」龍雨仙突然興奮的說道。
我有些奇怪她為什麼這麼說,明明沒錢了怎麼去壓一萬,她是知道我身上到底有多少籌碼的。就在我猜測她此話用意的時候,卻只見一隻光滑白皙的骨感小手,伸了出去,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枚價值一萬的籌碼,穩穩的把籌碼放在了賭桌的中間。胖子和那名賭客,臉色突然大變,沒想到我還有籌碼,我壓一萬的話,就意味著他們要壓二萬,正好是這張賭桌的封頂數字,剛才我四千他們八千的局面,還可以承受,過了萬位數,就有些吃不消了。
藍西裝繞有興趣的看著僵住的三人,而看我的眼神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似乎明白了某人不是來玩的,更不是泡妞的,他是來贏錢的,而且是要大把大把的贏。我從他變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對我產生了一些興趣。
又過了三輪,胖子吃不消了,放了二萬要看另外一名賭客的牌,因為我是暗的,他看不了,只能與明牌那傢伙比大小,牌由莊家看,莊家很輕易的丟掉了那名賭客手中的牌,把胖子的牌還給了他。局面又發生了一些變化,胖子顯然很得意,拿到j清花的賭客看見自己的牌這麼輕易的被丟掉,有些抓狂,自己難得抓到好牌卻遇上了天災**。
龍雨仙和我並不理會剛才發生的一切,繼續玩著愛情遊戲,我拿著籌碼的半邊她拿著籌碼的另一半,同時輕輕發力扔了出去,正好丟進桌子中間已經堆積如山籌碼的最上面,我們擊掌示意成功,孩子們玩的開心那。
胖子開始受不了了,又過了三輪我依然沒有看牌的意思,依然在暗壓,龍雨仙就跟在變戲法似的總是能拿出一個一萬的籌碼,我雖然納悶但也沒多問,這時候可不是胡亂說話的時候。
桌上的賭客都知道胖子手上的牌一定不小,而且是相當的大,那小子居然一直不看牌,這不是把錢往水裡扔嗎,暗出大牌的幾率是相當小的,看著賭桌上不斷上漲的籌碼數量,以及雙方之間競爭的白熱化,白金vip旁觀席上的人開始越來越多,此刻李博的那張賭桌上的籌碼也堆成了小山,圍觀的人也是逐漸增多。
看著身邊的籌碼越來越少,胖子有點沉不住氣了,要知道每次壓出去的錢,都是對方的兩倍,現在桌面上一半的錢是自己的,總共籌碼的價值超過了八十萬,就是在大底金的賭桌上,一局中出現這麼多的賭資也是不多見的,畢竟這裡只是大廳,跟vip包廂中的賭客比起來還要差上許多。
本來我和李博打算先從小賭桌玩起,然後再逐漸轉移到大賭桌上去,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這些賭客比我想像的要有錢的多。
滿頭大汗的胖子此刻只是在死撐著,他手上的籌碼已經不多了,拿著手絹擦汗的手顫抖的厲害,巨額的賭資讓他的神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裡面的襯衣失去了被敞開特大號西裝的保護,裸露在外面,汗水已經把它給浸濕。
而我和龍雨仙卻看不出有半點緊張的神色,郎情愜意的聊天說笑,旁邊的段玲玲從坐下到現在始終保持著僵硬的臉色。
在觀看席上,不少白金賭客開始交頭接耳,似乎在議論著什麼。
「開牌。」再一次投出二萬的籌碼之後,胖子再也支持不下去了大聲的喊道,對方即使沒有看牌,這也讓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畢竟賭徒的疑心病很重,在你總是胸有成竹的情況,他或多或少的會懷疑你有抽老千的嫌疑,而這種思想擴散的速度是很快的,投出去四十多萬的胖子,此刻有種被耍的感覺。
我笑嘻嘻的看著龍雨仙道,「美人,你來翻吧,你不是要刺激的嗎,這一下,投資了二十萬,就在你這一翻上了,輸贏無所謂只要你能感受那瞬間的快感就好。」龍雨仙親了我的臉頰一下,故作緊張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脯,慢慢的把手伸向了安靜躺在桌子上的三張紙牌。
這時我注意到,賭場內出現一些不惹人注意的小騷動,賭場已經開始注意我的動向,在沒有出現大的損失之前就準備把局勢控制住,任何賭場特別是這種黑社會性質不是由政府管轄的賭場,經常會出現踢場子的現象,都是其他業主或者賭場高層的仇家派來的,所以賭場的內部供養賭博類的高手是很有必要的,而且都會在局勢沒發芽的時候就把它用水給灌死。
「你他媽,你抽老千。」突然大廳的中央傳來一聲失去理智的呼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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