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莊的三傑,范一虎范一豹范一獅,這兄弟三人,見官兵把猛莊全莊的人都殺淨了,在埋葬了莊上的鄉親們的屍體之後,見去投紅秀女又在這種情況下已是不可能,於是他們就含淚離開了猛莊。
這兄弟三人離開猛莊之後,三人騎馬行在大路上,不知要往那裡走,行走間,老大范一虎道:「二弟,你說我們再要往那裡去?」
老二范一豹道:「官兵都把我們村裡的人殺淨了,我們也不能放過官兵,我們不能到洪家莊官兵的大營裡去殺,再別連累到紅秀女,我們還不能到官兵屠村的莊子裡去找官兵殺嗎?我們單去找官兵的將軍殺,給他們把將軍都殺淨了,看他們再怎麼屠村?」
老三范一獅咬牙切齒道:「二哥說得對,我們就應該這樣,我要為蘭兒和小寶報仇,為全村的鄉親們報仇,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專門去殺官兵的將軍這就對了,這樣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恨。」
老大范一虎道:「那我們就這樣定了,我們就趕快去找官兵的將軍殺,給他們把那些將軍殺淨了最好,讓他們群龍無首,然後再趕殺他們的官兵,那些官兵也不是些好東西,也都是十惡不赦的畜生,我們一樣也不能放過他們,他們也是些人,我們每多殺一個官兵,就能多賺他一個,我要讓十個官兵換我們村裡的一條人命,這樣也不解恨。」
范一獅道:「我要讓一百個官兵換蘭兒的一條命,這樣我也不解恨。」
老二范一豹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連官兵都一塊殺,先殺了他們的將軍,然後再殺了他們的官兵,凡是被我們碰上的就全殺淨,一個也不留,這樣也好,這樣更會給那些來屠村的官兵一個下馬威,現在被你們一說,我認為也是,只是這樣能殺的慢了一些,我們一天也殺不了多少官兵,讓那些還沒有被我們殺到的官兵仍然再去屠村。」
老大范一虎道:「老二,你只殺了他們的將軍,那些官兵還不照樣還可以繼續再去屠村嗎?不如見了一幫殺了一幫,這樣這一幫再就永遠也不能活過來再去屠村了。」
范一豹道:「好,大哥,就這樣說定了,就依著大哥的,聽大哥的。」正說著,他們騎著馬,就來到了一個村前,范一虎道:「走,咱們進去看看,看看裡面有沒有官兵正在屠村?」
范一豹道:「沒聽到聲音,恐怕沒有官兵屠村。」
范一虎道:「管他呢,既然到了這個村,就應當進去看看,如果有,就好殺,如果沒有,我們也好不後悔。」
范一豹和范一獅見說,就跟著大哥范一虎進了村子,但進了村子一看,村子裡的殘相和他們的村子猛莊沒有什麼兩樣,但見村子裡遍地都是男女老少的屍體,屍體都已經發出了臭味,看來這個村子已經不知被官兵屠村多長時間了,那些死人的臭味都讓三傑要嘔吐起來,於是,三人就趕急拍馬離開了這個村子。
出來村子,范一豹道:「大哥,三弟,看來我們附近的村子都遭到了官兵的同樣屠村,看來向西的村莊也必被官兵屠淨了,官兵是從西來,我們必須要向北向東向南,這樣才能再找到屠村的官兵,向南我們是不能去,因為西南面有官兵的大營,我們再別中了他們的詭計,再去自投羅網,再別連累了紅秀女。所以,我們就乾脆向北向東吧,向這兩個方向找,肯定能找到屠村的官兵。」
范一虎道:「就按照二弟說的辦,咱們先向北,把北面方近左右的都找著殺淨了,再向東殺,既然這樣,我們就趕快去找,我們找到的越早,就殺得越多,也越解恨。」
於是,三人就又調頭拍馬向北奔來,現在三傑也都學會了騎馬,要走一段路程,那自然是很快的,因此,這三人向北奔行了一段時間,又進了一個村子。進村一看,仍然村裡已經被官兵殺的已是慘不忍睹,范一豹道:「大哥,這裡的人也讓官兵殺了,這說明官兵已經殺過去了,我們應當向東去找才是,我們向北還是找不著的。」
范一虎道:「老二,你看著辦,只要我們能找到官兵殺,我們都聽你的。」
於是,三人又調頭向東走,向東又過了一個村,見這個村又被官兵已經殺淨了,三人就又串過這個村子,又向東過了幾個村子,再向東行了一回,終於又看到一個村,他們還沒有來到這個村子的近前,就老遠聽到了村子裡正鬼哭狼嚎的,哭喊聲,喊殺生,響成一片。范一虎一聽到這種聲音,就立刻道:「老二,小三,快點,趕快進村去殺,殺他娘的個球的,這會終於找到了這些該死的狗娘養的官兵了,殺呀。」就首先當先拍馬揮叉向村子奔去。范一豹范一獅也緊跟著揮著長矛揮著雙錘,跟著哥哥向村裡奔去。
這兄弟三人進村一看,見官兵正在趕殺村民百姓,范一虎一見再想起來自己的村子被殺的情景,就怒火中燒,就不由分說,揮著叉就向前去趕殺官兵,那些官兵在他的叉下,緊的靠在一塊的,就被他一叉叉過了,就給串了糖葫蘆了,一叉就能插上兩三個,再一甩,「啪——」的都摔在地上,一個也不活,連一點叫聲都沒有就再不動了。
那個老二范一豹,拿一把八丈蛇矛,串起人來更得手,一矛串了好幾個,也不用甩,向前一推,再向後一扯矛,那官兵就一個個倒在地上,再不動了,被矛串過的官兵,再沒有一個能活著的。
那個老三范一獅,此時見了這些又在屠村的官兵,心中怒火中燒,再想起了蘭兒受辱和被殺的場面,兩把大錘那簡直在手裡揮舞如飛了。此時再看那范一獅,那簡直再如一頭發了瘋的獅子還有什麼兩樣,兩把大錘揮舞在他的手裡,奔殺在官兵之中,打起那些官兵的腦袋來,就聽到「呯啪呯啪」,就如打灌了血的葫蘆頭,著了他錘的官兵的腦袋,沒有一個不發出這種聲音的,沒有一個不當場腦漿迸裂的,腦漿與血噴的四射的,看上去這樣的場面也是慘不忍賭,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這還不是官兵咎由自取的嗎?如果他們不來屠村殘殺無辜的百姓的話,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的下場呢?
只一會兒工夫,這兄弟三人,就殺倒了一大片官兵,看上去,地上,躺著許多村民百姓的屍體,也同樣躺著許多官兵的屍體。卻在這時,圍著喊殺聲,又奔過來兩個官兵將軍,范一虎和范一獅見了,首先照著那兩個官兵的將軍奔過去,他們遭遇後,也還那裡能來得及答話,那范一虎和范一獅就向他們惡狠狠的殺上去。
那兩個官兵的將軍,見這兩個人來勢兇猛看上去分外凶狠,就也不答話,也不敢大意,一個揮著長槍向范一虎迎上來,一個舞著方天畫戟向范一獅奔過來,揮著長槍向范一虎迎來的這個將軍有點老,嘴的下面還有很長很黑的鬍子,看上去有五六十歲的年紀。向范一獅奔過來的這個使方天畫戟的將軍有些年輕,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那個老的官兵的將軍看上去不是很俊,但也不是很醜,那臉上看上去也一臉威風。那個使方天畫戟的官兵的將軍,卻看上去樣子很英俊,標準是一個年輕的小將軍,此人白臉,又穿了一身銀甲,還騎著一匹銀白色的白馬,那方天畫戟也銀白色的雪亮雪亮的,看上去真是一個不一般的小將軍,看上去也滿臉英武,可是他們怎麼就會幹出人幹不出來的勾當呢?干的都是禽獸不如的事呢?就是這樣的兩個人面獸心的將軍,今天又終於倒霉的遇到了他們的剋星了。
就見這二人在互相一對視一示意之後,猛的向范一虎范一獅衝過來的同時,都共同的發著喊聲,這喊聲就如一種哇哇呀呀的怪叫,怪叫的聽起來十分殘忍,和帶有一種令人恐懼的感覺,若不看到這兩個人,但聽著兩個人的怪叫,就會讓人不寒而慄。卻這兩個人今日碰錯了人,他們遇到的不但是不聽兔子叫的猛莊三傑,且又是已經發了怒的三傑,不要命的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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