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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保衛洪家莊 一百七十四回:作孽父子共同死 文 / 安奇趣記

    范一虎范一獅一看二人還叫的如此個別,那范一虎一邊向前衝,一邊大叫道:「叫吧,被殺的豬還要叫兩聲賺著呢,豬狗不如的東西,一會就讓你不叫了。」

    說著,挺叉向前,迎住那個老一點的將軍,二人就殺在一起。范一獅迎住那個年輕的明將,那憤怒的范一獅也不說話,心裡只把那個明將當成了一個死人,那個年輕的明將也一心要先取了范一獅的性命,然後好再去助他的爹爹一把,於是二人相遇,一個揮著雙錘,一個舞著方天畫戟,瞬間戟與錘就碰在一起,發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和因為碰撞發出來的火花。

    那一個老的明將戰范一虎,二人殺在一起,一個使叉,一個使長槍,這兩種兵器都是長兵器,因此這兩種兵器相碰,都是不近身的遠戰,馬未相交而兵器相接,就見二人馬打照面,兵器相碰之後,那明將一心要刺范一虎於馬下,好再去救援他的兒子,於是一交手就下了狠手。而范一虎,早恨明將恨的牙根癢癢,恨不能一交手就一叉叉明將於馬下,好再去殺官兵,於是與那員明將一交手,也是下了狠手。就見范一虎與明將一接觸之後,迅速用叉打開明將刺過來的槍後,又挺叉向明將的臉上叉來,明將一看手中槍被叉打開了,又見叉直朝著自己臉部叉過來,情急間就急中生智,猛把頭一抵的同時,那槍就帶著一種雄風向范一虎猛掃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范一虎的叉走了空,明將的槍走了空又掃回來,卻那二人的馬又都在向前撞,轉眼二人就都到了眼前,槍掃范一虎卻不是槍頭了,而已經是槍尾,槍尾的力氣畢竟是有限的,於是一到了近前,那范一虎鬆了一隻拿著叉的手,用一隻手拿著已經走空了再不起作用的叉,用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掃過來的槍柄。

    明將一看范一虎上來抓住了自己的槍柄,要是自己手中的槍一旦被他奪去,這可是要命的。在戰場上,兵器就是將軍的命,兩將大戰,忽然一將手裡失去了兵器,這還不是要命這是幹什麼?於是明將又反應的很快,心道:「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他把槍奪去。」於是,就一手握著槍不放的同時,另一手迅速從腰間抽出防身寶劍,揮劍就向范一虎砍來。范一虎抓住槍的同時,猛然用力一扯,卻這個明將的力氣也大的過人,扯不出來,於是,那馬都向兩個相反的方向跑,被他們這樣一扯,扯得馬都調過頭來了,范一虎一看劍發著寒光砍過來了,就立刻鬆了抓著槍的手,那兩匹馬本來是南北跑,瞬間被調的又東西跑了。

    二人瞬間又圈回馬,都是取勝心切,都拍馬向前,這回是馬不向前跑了,而是向前馬打盤旋,那個明將又把劍放回了劍鞘,又是雙手揮著槍來戰范一虎。

    范一虎一個回合一看這員明將也不是等閒之輩,因此再沒有先前那種不把明將放在眼裡的樣子了,而是咬著牙,怒著嘴,發著狠,好像惱怒明將本領高讓他一個回合殺不下馬來似的,大叫道:「該死的賊將,沒想到還能吃我一個回合,呔,納命來。」

    明將道:「狂賊,還有什麼本領,儘管在老夫面前使出來,看老夫今日如何打發你上西天與這些該死的村賊一塊去見閻王。」

    說著,二人就都到了眼前,這次也不分回合了,而是馬打盤旋,二人就絞殺在一起。

    范一虎見這個明將也著實的有些本領,圈馬一殺回來,就又想著同戰張萬那樣,先給明將結果了馬,讓明將沒有了馬,看你再如何戰下去,於是,二人這一接近,范一虎便對著明將的臉虛晃一叉,那叉看上去分外凶狠的就向明將的臉上叉來。

    明將連忙用槍想來擋開叉,卻又沒有擋到叉,感到叉虛晃之後,好似奔下三路去了,於是,又也迅速的跟著來防護下三路,就聽瞬間,那槍與叉相碰,發出一聲震耳的響鳴,雙方的馬又都被這二人的力氣和武器相碰瞬間的反碰撞力給激的,馬都分別向後退了好幾步。

    范一虎一看這人的確力氣不小,盡然的破了他要叉馬的招式,便大怒道:「哇呀呀,還好大的力氣。」說著,再拍馬向前,心道:「你不是好大的力氣嗎?看我先給你打飛了你手中的槍,然後再殺你不吃。」於是,再殺上來,那范一虎就舉叉向明將蓋頭砸下來,且那馬又被他勒的又蹦了起來,看上去很有一種上打下的氣勢。

    明將一看范一虎復殺上來,不是殺而是用叉來砸了,又見范一虎的那匹馬又蹦了以來,看上去瞬間范一虎有一種居高臨下之勢的向這舉槍打過來。一看在這種情況下不便再接戰,再接戰對方隨著馬前蹄落地的氣勢,不知瞬間會徒增多大的力氣,在如此情況下,你再舉槍相迎,既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也難以抵擋對方的力氣,況且在這種情況下,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對方的手中,弄不好還會中了對方虛虛實實的花招詭計。於是,這個明將就沒有去硬碰,而是用出了玩命槍,就見他的槍並沒有去擋范一虎打過來的叉,而是挺槍直朝著范一虎的咽喉刺過來,眼看著二人馬再一向前,范一虎的叉就會蓋頭砸下來,砸死明將,而明將的槍也會只要那馬向下一落地,槍就會刺進范一虎的咽喉或者臉上。

    范一虎那馬蹦起來的一瞬間,感到自己的叉並沒有碰到對方的槍來向上拚命的抵擋,就知道不好,一看對方的樣子象不在乎叉砸下來會要了命的危險,而是破釜沉舟抱著同死的念頭,槍頭直奔他的咽喉來了。於是,便不由大驚,連忙收回叉來砸對方的槍。就聽「崩」的又一聲巨響,明將就覺著兩手發麻,槍幾乎要被震的脫手,卻又強用心志握住槍沒有出手。

    卻這時,兩馬錯蹬過去,那范一虎好似越戰越勇,又迅速的圈馬回頭,又揮叉照著明將後心叉來。明將錯蹬過去也急欲回馬,但卻因兩臂發麻慢了一步,因此馬還未調過頭來,就見范一虎又揮叉刺過來,就連忙半側著身舉槍相迎,卻這一次范一虎在這種瞬間看似有力的情況下取勝心切,用力過猛,明將向上就這一舉槍,范一虎的叉就叉過來了,范一虎這次感到叉已經叉到了明將的槍柄,且因為向前用力過猛,把槍好像給他有推進去的感覺,於是范一虎在向前推的一瞬間,憑著感覺,猛把槍向上一挑,就見明將的槍一下子脫手而出,被范一虎的叉甩出老遠才落在地上。

    明將一看自己的手中槍被挑飛了,瞬間就驚得面無人色,拍馬剛要跑,卻還那裡跑得了,且那馬又在半調身之中,且那范一虎動作又快,槍被挑飛了的一瞬間,又揮叉猛叉上來,明將那裡能跑得了。就聽「噗」的一聲,明將一聲慘叫,被范一虎叉下馬來。

    未有五個回合,范一虎一叉把明將叉下馬來,甩在地上死了。

    那個年輕一點的明將,隨著慘叫一看他的爹被叉死了,只再悲慘的叫一聲爹,也未到六個回合,就被范一豹一錘打斷了方天畫戟,復一錘打下馬來,再一錘在地上也被打的腦漿迸裂,一張十分英俊的臉,就這樣的變成了一個腦漿迸裂的破頭,連頭盔都被打得粉碎,就這樣悲慘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頃刻間,跟著趕過來的那些官兵,見兩個父子將軍已死,就趕緊拔腿先竄。范一虎范一獅道:「那——裡——走。」就又跟著追殺。

    官兵人的兩條腿,又那裡能跑過馬的四條腿呢,官兵雖然咬著牙,用上了不要命的腿功想早逃離這死亡的鬼地方,可是他們已經來到了他們自己造成的遍地都是死屍的鬼地方,他們又怎麼能自己活著離開呢?要離開那也只有去做鬼離開了,很快就被兩兄弟趕上來,分別頃刻間就也再無兩樣的躺在了地上了,變成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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