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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卷飄在康國的日子第7章昆山之行 文 / 十二桃

    勿3卷飄在康國的日午第7章昆山點行出了蘭雲坊,布管麥還是心有不甘。雖然說之前還是他主動提議要小額押注,理由自然是免得賭場方面發覺異常。當然這固然是一種原因,但還有真正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對白天還沒有底。白小天自然也明白。可到這時,他卻很是後悔,押注太低。

    要知道前兩天他差不多輸了兩萬兩銀子。再仔細算起來,在方城待的兩年多時間裡,他可是常在這蘭雲坊廝混,雖然說有輸有贏,但仔細算起來還是輸多贏少,零零碎碎加在一起輸了不低於十五萬兩。

    布管麥如今走過一天算一天,雖然看不到什麼未來,但當日他離家時所帶的錢財卻不少,總數過百萬兩。幾年揮霍下來差不多還有五、六十萬兩。因此對他來說只要心中痛快,輸贏他都不太在乎。只是前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霉星照頂,每天都輸掉白銀萬兩,很讓他有些鬱悶,但也只不過有些心痛,畢竟還有身邊還有五六十萬兩的身家,倒也沒有太過擔心。

    只是如今見了白小天真有那神奇如斯的手段,費盡心機的才贏來一百二十三兩,這個數字實在是讓他無法滿意。

    因此回到家中,布管麥忍不住嚷嚷起來,明天我就帶十萬兩銀子去,來個大殺四方。

    白小天卻只是坐在旁邊氣定神閒得喝著茶。

    雖然之前在賭攤上連試了十三把,但他還是沒有完全放心,直到如今才算是徹底相信那有窮丹如今依然有效。雖然自己的元根低的讓人發指,但至少以後不用為生存發愁了。至於元根的問題,解決不了就暫且放放吧。畢竟自己對這個世界還並不瞭解,說不定以後會有辦法的。而且不是說那點元陣只不過是聚元陣的簡化版嗎?點元陣不行,說不定聚元陣可以。再加上不是還有極品元石嗎?也許一顆極品元石還不行,那就兩顆、三顆、四顆,只要數目足夠,總有行的時候。有錢雖然未必能買到所有東西,但最起碼比沒錢要好。只要自己聚集足夠多的財富,沒有機會也就罷了,一旦有機會說不定,,

    「喂、喂,我說白兄,就算我說的不對,你好歹也說句話吧!只是坐在一旁冷笑,可是讓我心裡陣陣發涼。」布管麥自顧自在一邊說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可白小天愣是不發一言,他哪知道這位已經神遊天外,只道是這位嫌他幼稚不願搭理他。他從小生在富貴之家,自小對財富就沒什麼概念,更沒有缺過吃穿。少年時被喻為修士天才的他忽然受到重創,不到功力大幅後退,而且恢復無望,未來一片黯淡。自此每日裡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他,有幸災樂禍的、有同情憐憫的、有翻臉不認人的、無論是關心他的、仇恨他的遠離他的還是想要趁機凌辱他的,種種變化都不是他所希望的,因為他受不了從一個強者忽然變成一個弱者。

    因此他悄然離家出走了,輾轉來到了唐州,最後留在了方城這座城。雖然說他時於財富沒什麼概念,但並不代表他完全不知道財富的價值。因此離家時他攜帶了原屬於他名下的大量財富,除去元石外光是白銀就有近百萬兩。

    這兩東雖然他頹廢的整日流連於賭坊。但對於錢本身其實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贏錢的那種快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似乎才能體會到那種成功的喜悅。那種作為強者的尊嚴。

    也因此雖然白小天也許可以給他帶來無窮的財富,但是他倒並不會因為這個而就把白小天當成財神爺一般供起來。此外雖然因為他一直癡迷於修煉,對於人情世故並不練達,因此處理事情看起來似乎並不英明,但這並不代表他愚蠢,事實上他的智力一點都不低,只是他對許多事情不熟悉,也沒有把心思放在上面罷了。

    此外白小天的那套說辭其實有不少的漏洞。首先他根本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歷出身。別的不說,光說他的奇怪口音(都是普通話惹的禍),就很讓人費解,什麼地方的人會有這種口音。布管麥雖然對世事不在意,但是他出身豪門,見過的人千千萬萬,而且因為久在帝都康城。所以康國各個地方的人大多都接觸過,但似乎沒有什麼地方的人如此說話。至於說東安國和出雲國。雖然他不敢說也接觸過這兩個國家所有地方的人,但應該也沒有這種口音。因為白話並不是這個世界本來的語言。所以。雖然如今各地流行的白話有了不少地方口音,但是大多還是有相似的地方。可白小天的話雖然有不少發音吐字和白話也由相近的地方,但仔細琢磨就會發現其中有太多不同的地方。他這種語言雖然和白話有關聯,但似乎不太像是白話和某種地方語系變種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原因,他想不出來。只能說古怪。

    這其二,他也說了。他的這種詛咒並不會影響他身邊的人。表面上他現在的落魄似乎可以解釋為因為詛咒,可他的親戚朋友呢?難道一個都沒有嗎?最後身負奇技還要來找他這個素不相識的人來幫忙。

    這個裡面肯定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這其三嘛,就是這所謂的詛咒了。這些間竟然又如此霸道神奇的詛咒,實在是不可思議,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總之其實如今布管麥對於白小天本人的興趣要比贏錢的興趣還要大得多。當然了,對於白小天能給他帶來大量的巨額財富,他還是相當歡迎的。畢竟再不缺錢的人也不會嫌錢多,錢這東西總是多多益善。

    「我有冷笑嗎?」白小天也沒有想到這位氣質酷似安胖子同學的「不管埋」先生是有大來歷的,而且心中還有不少道道,終於回過神來,愕然地問道。

    「當然。你那乾硬的笑容僵僵的掛在臉上,卻又始終一言不發。不是冷笑是什麼?」

    「拜託,老兄,這頂多算是皮笑肉不笑好不好。皮笑肉不笑表示剛幾放衍。而冷笑代表時的嘲諷,老兄。這完全不同好不好「一小天說著忽然伸出右手上前拉著布管麥的臉上的肌肉拉了拉扯了扯。

    兩人現在還並不親密,但又共同擁有了一個,秘密,屬於那種尷尬的夥伴關係。也就是看起來很親密,但實際上兩人相互間都堤防著。這個時候是很關鍵同時又很脆弱的,很可能兩人很快就能相處融洽,最後成為親密的夥伴、戰友;但也有可能很快出現裂痕,甚至翻臉成為敵人。因此通常表現就是說話一般都是深思熟慮的,最起碼要在腦子裡轉一圈才放出來,顯得互相之間都比較客氣。但越客氣其實越說明問題,一旦兩人之間放開了,反而說明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白小天的話就顯得一點不客氣。還頗有點交淺言深的意思。尤其這動作實在有點太唐突0

    但布管麥到也知趣,順著他反擊道:「好啊,這麼說你是在敷衍我咯。」

    「算是吧!」白小天笑著點點頭。

    「什麼叫算是,你子討打呀!」布管麥說著給了他一拳,正中白小天的右肩窩,其實並沒有用什麼勁,但白小天立刻雙手把拳,連連討饒。

    「少來這套,說說吧,你到底什麼主意?」這一鬧布管麥的神情也放開了許多。

    「其實這要看你怎麼想?」白小天微笑:「看你是不是想在這裡常待下去。」

    「什麼意默」布管麥不解。

    「有句話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如果你打算以後在方城常待,那麼我建議我們以後不去或者盡量少去蘭雲坊,就算去,也絕對不要大動干戈。一次頂多贏他個兩三百兩銀子也就罷了。我們可以以方城為點,時不時地出去一趟,在多個城市的賭場走一圈,然後回來方城歇上一段。如果你不想在方城常待。那就無所謂了。我們可以一路走、一路賺,也不必有什麼固定的目標走到哪是卑?」

    「這樣啊?」布管麥對方城倒也沒有太多的感情,之所以留在這裡,是因為唐州離帝都康城很遠,而方城又是個小城市,在這裡遇見認識自己的人概率很低。可要走到處走,又都走出沒於賭場這種地方,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認出來。他雖然也知道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是他還是不想回去,不想活在那個被別人用各種怪異的眼光對待自己的家裡去。他心中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白小天則繼續在說著:「不過不管如何,咱們在每個賭場都不能贏得太狠。像蘭雲坊這種規模並不是很大賭場,一次最好不要超過一千兩。即便是大賭場,一次也不要超過五千兩。否則指不定就會惹出什麼麻煩。而且我認為無論如何如果可以蘭雲坊我們以後盡量少去,去了最好也就是隨便玩玩,不要抱著去贏錢的目的。」

    布管麥雖然其實對錢並沒有白小天認為的那麼在意,但聽他這麼說還是忍不住反問道:」為什麼?我可是陸陸續續在那裡輸了十多萬兩銀子呢?」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才要少去啊。你想啊,你輸了這麼多銀子,又是蘭雲坊的熟客。蘭雲坊能不注意你嗎?只怕是早就注意了,你可是他們的大金主呢?在別的賭場只要你表現得太高調的話可能贏個幾千兩銀子賭場才會注意到你的存在,但在蘭雲坊只怕你一次一千兩人家就注意你了。別說一千兩了。只要你連著幾天都像今天這樣贏個一兩百兩,只怕蘭雲坊都會注意到你。

    布管麥沉默不語。是啊,以前是輸多贏少,如果以後變成贏多輸少,人家能不注意你嗎?只是聽到白小天說到他是蘭雲坊的大金主,心裡不免自嘲一聲,只怕在人家心裡自己就是一頭大金豬呢?

    「好。我看我們就方城為根據地吧?隔上幾個,月就出去轉一圈,然後再回來休息一段時間。不過我的意思是我們最好不要去太大的城市,而且每次出去最好改變一下樣貌。」布管麥有些擔心的望了白天一眼。他這個提議其實是很有私心的。以方城為根據地,那麼一般情況下就不會走得太遠,到時候象帝都康城這種地方,他就可以以離家太遠為由拒絕。當然最好他們只在康州府轉圈。第二不要去太大的城市,那是因為即便在康州也有不少貴族是見過他的。而這些人在大城市的概率自然要高得多。至於說改變樣貌就更不用說了。但無疑這樣做,賺的錢就會少很多。他其實對錢並不是很在意,但白小天就不好說了。畢竟白小天都窮成那樣了,說句不好聽的,窮得都快餓死了。所以他很有些擔心,這個建議無疑傷害了白小天的利益。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白小天毫不猶豫的一口就答應了。事實上他說的這些基本上都是白小天想要說的。只不過,按照白小天想的,最好是離開方城,甚至離開唐州。因為這樣就可以遠離趙家了。不過仔細想想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必要畢竟趙家要來追殺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她也只是本能的認為這樣會更安全一點罷了。所以布管麥的提議雖然不符合他的想法,但他也沒有想要就此提出異議。至於不去大的城市,白小天求之不得,雖然可能錢賺得少點,但是無疑更安全。因為這個世界的高人們顯然並不像地球一樣大多數喜歡隱居。這樣的話,越是大城市高手多半就越多。白小天無法知道那些高手們會不會察覺出自己是名修真。畢竟自己對這個世界瞭解的還是太少。很難說有沒有這種手段。再說了,即便沒有離高手遠一點,安全係數無疑要更大一些。

    至於說錢可能賺得少點,這個對他問題反而不大,至少在目前的情況下,白小天對錢財除了吃喝外並沒有什麼使用計劃。在安全係數更高的情況下少賺點錢,顯然他是認可並完全贊同的。至於說每次出去最好改變一下樣貌。他倒沒有想過,主要是他不知道怎麼改呀。以前他

    一瓦小以改變身形樣貌。可是卻沒有試過。雖說先天之後就口能力。但換個樣貌卻完全是個技術活,而且如何恢復原來的樣子也是個技術活。如果變到哪算哪,那倒沒有問題。可萬一變成個四不像,又怎麼都恢復不成原來的樣子,那他還不得鬱悶的抹脖子上吊『自殺』算了。

    現在體內真氣被禁錮了,就算想要閒得無聊時慢慢摸索這樣變形的技巧也不可能了。但對於布管麥的提議,他絕不會拒絕,事實上他舉雙手歡迎。作為一個烏龜流,只要有利於安全係數的提高,他基本都不會反對。至於怎麼改變樣貌?誰提議誰實施。那就是布管麥的事情了。再說就算布管麥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也沒什麼,做總比不做好。

    白小天之前到還擔心布管麥會不同意他的提議呢。畢竟這樣會少賺點錢。沒想到的是人家喝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這倒讓他很遲了一驚,看來這個傢伙也不簡單,至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日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間已然是四個月後了,

    昆運城位於唐州府中部,城市不大,與常住人口不過萬人出頭,這樣的城市在唐州倒是很正常也很普遍,此城四面環山,處於一個小盆地中,雖然交通不是很方便,但環境優美,四季如春。因此每到冬季到是成了唐州府許多富貴人家休閒避寒的好去處。再加上此地特殊的氣候生有不少罕見的特產水果,別處都無法見到。因此廣運城在唐州乃至整個康國都頗有些名氣。

    昆山位於昆運城城南不遠處,整座山高達兩千多米,是昆運城周圍最高的山,山頂被山霧常年籠罩。昆山上有多處溫泉,據說浸泡後不到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長生,使皮膚溫潤如玉保持青春。因此昆運城之名倒是大半由昆山而來。這裡經常有貴族豪富來此泡溫泉,到了冬季三處向外界經營的溫泉浴池更是幾乎人滿為患。

    此時昆山腳下一輛馬車飛馳,車裡坐著的正是白小天和布管麥。這四個月他們幾乎把唐州南部轉了一圈。昆運城雖然不是個大城市,但走到了冬天這裡卻是熱鬧得很,有不少豪富、貴族相繼而來,顯然也必然使得這裡的兩家賭坊生意每到冬季就要好上幾成。但兩人心中自然都不想去趟這趟混水。雖然現在才是九月金秋,但昆運城的人就開始漸漸多了起來。前兩日在昆運城兩家賭場一起大約賺了三千多兩銀子後,兩人覺得差不多,正準備離開。布管麥卻聽說幾天後在昆山腳下有一場私人拍賣會。據說這個拍賣會上有三張昔年號稱「千面郎君」寰天威製作的三張人皮面具拍有

    所謂人皮面具,並不是人皮所製,用何種材料所製,外界不得而知。「千面郎君」窒天威據說乃是五百年前一個縱橫東大陸的第一大盜。此人據說最終也不過是斗靈高階的修為,但他縱橫東大陸的名頭可不是吹得。據說此人最拿手的本領一是化妝而是模仿,不但能妝扮的幾乎是真假難辨,而且聲音也幾乎能惟妙惟肖。

    據說此人最出名的有兩件事。一是曾經裝成當時康國的三王子,三王子當時正好奉國王之令巡視南部三府。結果他不但假憐國王旨意釋放了大批囚徒,而且從府庫中拿走大批珠寶,最狠的是這個傢伙竟然讓三王妃懷孕了。為此事康國派出了大量高手追殺他,並懸賞一千中品元石。並許以侯爵之位。一千中品元石就相當於一百萬白銀,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而侯爵不但尊貴,更重要的是還是有封地的。但最後也沒人完成這個任務。此事被認為是康國之恥。

    而另一件事則更加有名。當年東大陸還不是三國鼎立的局面。東大陸上有一小國名天龍。天龍國那年遭了特大水災,水災過後,因為當年許多地方都顆粒無收,整個國家都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但那天龍國君卻是個相當吝嗇的人,就是不肯放糧救災。不但吝嗇而且好色異常。雖然王宮中除了王后外還有四五十位王妃,但卻還自號風流,時常到京城的青樓裡去體驗生活。那竇天威知道此事後,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不但混進了青樓,而且瞞過了國王的侍衛,將國王暗暗殺害了。最後他裝成國王入的宮去。第二日上朝後宣佈放糧賑災。群臣見他態度和往日不同,雖然不少人反對,但是最後他還是堅持推行下去。此事之後天龍國王在國內名聲來了個大逆轉。而且在外界看來此後這位天龍國王性格大變,不但勤政愛名,而且慧眼如炬,提拔了好幾名賢良的重臣,整今天龍國開始國力蒸蒸日上。不到十年天龍國國土面積增加了將近原來的三倍。成為了當時東大陸經濟、軍事上的強國。並且和當時的出雲國組成盟軍大敗康國,甚至後來攻入康國的國都康城。康國一時間風雨飄搖米,甚至已經處於滅國的邊緣。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天龍國的王妃逃到了康國。這名王妃原本就是康國人。然後康國就邀請了當時東大陸所有的除天龍國外所有的國王前來唐州議事,甚至還包括當時天龍國的盟國出雲國。結果許多國家的國王都來了,沒有來的也派出了重臣作為代表。

    之所以如此就是這名天龍王妃發現了國王身上少了一顆痣。然後一次故真灌醉了國王,結果被她引誘說出了竇天威這個假國王說出了實情。

    最後東大陸當時除天龍國外所有的國家全部聯合組成了盟軍,並把此事公告天下,討伐竇天威這個假國王。並號召天龍國所有的臣民起來反抗。最後天龍國雖然發生了內亂,但還是有很多臣民在明知道竇天威是假國王的情況下仍然支持他。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天龍國最後還是被盟軍打敗了。據說寰天威最後一把火點燃了整個王宮,燒了個乾乾淨淨。但也有人說他化妝逃走了。而天龍國則被盟軍徹底瓜分了。

    此外,寰天威差不多是整個東大陸歷史上傳川…最多、爭議也最多的一位人物六有關他的民間傳說幕…且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而在康國,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把他妖魔化了。不過。據說寰天威其實原本是康國的一個罪臣之子。不管怎麼說,寰天威這個傢伙確實讓人目瞪口呆,在白小天看來,這廝簡直太神了。或者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成神了。試想竟然連身邊的女人都察覺不出換了一個。人,那本領簡直不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寰天威早年間曾經製作過一些人皮面具委託拍賣行交易過。據說這些人皮面具其薄如紙,而且透氣很好,基本上沒有瑕疵。後世有許多人想要仿照,但手藝相差太遠,對此許多人都稱之為鬼斧神工。這次拍賣的三張人皮面具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布管麥聽說此事後,就提議去看看。白小天也覺得如果能拍下來自然不錯,就算拍不下來,能夠看看這種神物,也是好的。再說雖然說他想把自己隱藏的深一些,但是在這個世界嚴格說來,他並沒有什麼仇家,所以到也沒有什麼害怕的。倒是布管麥好像一直在躲藏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兩人的關係雖然現在親密的就像親兄弟,但是布管麥不說他也不好問。畢竟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不想告訴人的秘密,何必一定要去揭開人家的傷疤呢?更何況他自己不也一樣有很多事情都瞞著沒說嘛。己所不欲,勿施他人,這句話他還是懂的。

    去拍賣後布管麥都不介意,他就自然更不介意了。

    於是就有了昆山之行。

    只是布管麥也只是在茶樓裡聽人說了這麼一嘴,而且那人也知之不詳。只知道在昆山腳下。發起人好像是個姓姜的富商。而且聽說這個。私人拍賣會沒有人介紹是沒法入場的。雖然消息很模糊,但布管麥倒也不擔心。提議先去了昆山再說。既然是拍賣會,就不可能無聲無息。去了那裡指不定就能遇上知道消息的人。至於說「沒有人介紹是沒法入場的」他更不擔心,既然是開拍賣會,自然是希望人多些就好。他們兩人又都不是什麼高手。想必人家不至於忌憚他們。

    就算實在找不著或者不讓進,去溫泉泡泡,布管麥覺得也不算毫無收穫。雖然實際上溫泉自然沒有吹噓的那麼神奇,但功效嘛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聽說對於風濕病還是很有些奇效。兩人雖然都沒有風濕病,去看看也好。而且布管麥還笑嘻嘻的說那裡的美女可是很多的喲。

    九月的天氣按理說應該秋高氣爽。不過盆地的氣候總是有些不同,這幾天不知怎麼的有些悶熱異常。

    因此白小天和布管麥昆運城沒有選擇太早離開昆運城,等到太陽漸漸西斜時,方才僱車出發。好在路程並不遠,而且這時候天依舊黑得比較晚。據車伕介紹,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他們就能到昆山腳下的一個小山村陳村歇息。因為經常有人去泡溫泉。所以陳村不但好幾家客棧。許多村民也樂意招待客人住宿。而且價格也不拜

    去昆山的路倒也不算很難走,但天氣確實很悶熱。坐在車裡白小天是大汗淋漓。車伕老甘也在不斷的咒罵這鬼天氣,並說今夜可能有暴風雨。

    過的一個小坡,就可看到兩旁出現了不少農田。不用老甘說,白天也推斷應該快到了,果然又走了大約不到五分鐘,遠遠的就看見了一縷縷炊煙。然後就是一個小山村的輪廓。

    馬車快要到村口時,卻見一個黃衣少年正和幾位村民說著什麼,一邊說他還一邊用手比劃著。最吸引白小天眼球的是妾衣少年旁邊站著一匹白馬,那馬骨骼很大、甚是雄健,而且看上去不但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而且顯然精心梳理過,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馬車停到旁邊時,那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沒事馬一樣。最重要的是當白小天跳下馬車的時候竟然沒有聞到那白馬身上有一絲異味。要知道此刻他和白馬的距離最多不到兩米。

    原來未修真前,白家包括白小天都是從來不養任何寵物的。不為別的,因為受不了那股味。而且白小天一向不喜歡和人去動物園,就是那味太重。

    尤其是那些大型動物,那味道叫那個刺鼻。至於後來的黃大天雖然和他生活在一起。但人家可是元嬰,說話都會,那智力當然不會弱到不會洗澡了。

    他們這輛馬車前的那匹紅馬距老甘說出發前還是才剛刷洗過的。因為天熱,大牲口味大,有些客人講究,所以如果要拉人的話,車馬行一般都會要求車伕將牲口刷洗一番。可就是這樣,白小天依然很清晰地聞得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等到奔馳了將近一個時辰後,那味就更猛烈了。

    可瞧瞧人家這馬,也不知是怎麼保養的?白小天心理忍不住用了保養兩個,字。因為他明白這馬肯定不可能沒味。一是和吃食有關,再加上大牲口食量大,汗腺發達,怎麼可能沒味?但是這位少年看上去顯然不像本地的村民,如果也是遠道而來,光是這份本事就很讓白小天佩服。因為站在一旁,他從側面一看,只見黃衣少年雖然個子蠻高,但是很瘦,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哲,一看就是位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但是人家渾身上下不見一絲汗水,一副風輕雲淡的架勢,和自己汗流浹背那簡直是鮮明對比。

    黃衣少年顯然早就發現了他們的這輛馬車,只是他還在和那幾位村民說話,大概也不想中途而廢。只是用眼角膘了他們這邊一眼。等到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就回過身子望向他們這邊,看了一眼白小天後倒是沒什麼反應,飛快掠過後,轉向布管麥。白小天倒是不以為意。那些鬥士以上的修士們都可以探查別人的修為,當然如果觀察的對象有特殊的隱匿之法除外,而這種探查也只是很泛泛的。他只能大概探到別人身上有元氣波動,但對方都地勢什麼修為,卻得看各人自己的經驗判

    一「而且探查別人的修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一般修別有把握或者雙方熟識,否則絕不會去仔細探查別人身上的修為。一般情況下也只是判斷對方是不是修士。

    而布管麥早就告訴過他,他是個中階修士,因此只要他們遇上了修士,而對方想要和他們說話時,一般都會自動忽略白小天。因為修士們都是很自傲的,他們大都看不起普通人。

    對於這種高人一等的自傲,白小天到也沒有什麼不滿,修真們不也是如此嗎?

    一看到布管麥,黃衣少年臉上就立即泛出喜色,立亥轉身走了過來:「這位兄長,打聽一下,你知道虎台怎麼走嗎?」說話間,雙手一恭,不溫不火,依舊是從容不迫的樣子。

    白小天倒是沒有什麼。但布管麥卻是兩眼微微的睜大了一些,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你走出雲人。」

    因為那少年說的雖然是白話,但有些怪異。而在白小天聽來這裡許多人說的白話都發音有些怪異。倒也習慣了。但是正如不少外國人說中國話在中國人聽來都是怪腔怪調外,卻也無法從那怪腔調中判斷出這位老外是哪裡一樣,白小天也沒有察覺出黃衣少年說的白話有什麼特別怪異的地方。

    黃衣少年只是微微一愣,然後笑了,微微張開嘴露出一顆小虎牙:「兄長好耳力。在下田小虎,正是來自出雲。聽說這裡後天要舉行一場拍賣會,我也想來看看,見識一下。不過沒想到他們聽不懂我的外國話。」

    田小虎說完衝著那幾名村名抱歉的笑了笑,似乎他們聽不懂他的話是他的錯一樣。白小天倒是一瞬間對這個叫田小虎的少年有了點好感

    「你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布管麥微微一愣:「我們也是想去拍賣會看看。只是聽說這是私人拍賣會,需要人介紹的。拍賣會的地點、就是在虎台嗎?」

    田小虎的臉匕依舊掛著微笑:「真巧,原來我們是同行。是的,我聽說拍賣會的地點就是在虎台。我也聽了這個私人拍賣會需要人介紹,但我想等我們到了那裡找個介紹人應該不會太麻煩。」

    「我們也是這麼想。」布管麥點點頭:「據我所知這虎台就是昆山上一眼溫泉的名字。只不過聽說這溫泉早就被私人購買下了,並建了莊園。我雖然不知道路徑,但想必當地人都是知道的。」說完他側身轉向車伕老甘。

    老甘幹的就是迎來某送往的活,而且在昆運城裡僱車的主到是一下半是來這昆山的,因此對這昆山倒也極熟。雖說這虎台乃是私人地方,他從沒去過,但倒也是知道在路徑的。於是在旁點了點頭,接過話頭,飛舞著唾沫,眉飛色舞的介紹了一番。

    昆山也不算大,老甘的表達能力尚可,說得也是詳細得不能再詳細了,還順帶著把山上的其它好幾處溫泉都介紹了一番。

    因為白天他們也知道拍賣會是後天,老甘雖然只是個車伕,但畢竟是本地人,人頭總是熟些的,最起碼打聽事情也要方便些,而他們現在也不缺這點錢,所以出了三天的錢。

    接著老甘又幫著他們找了一家客棧。雖然農家住宿比客棧要便宜不少,但無論是乾淨還是方便自然還是客棧要好些。而那田小虎和他們一道,又住在了同一家客棧。

    白小天和布管麥各要了一間單房。

    白小天才剛梳洗了一番,布管麥就走了進來。

    一臉陰沉。

    「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白天笑著問。

    「那個姓田的不簡單。」布管麥眉頭緊皺。

    「知道。」白小天件是言簡意垓。

    「哦?你怎麼看出他不簡單了。」布管麥也早就知道他不是個修士,甚至連後天都不是。不過這傢伙身負奇術,也算是一奇人吧!而且和白小天待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加發現這個傢伙不簡單。不但時常有驚人之語,最重要的是他的許多觀點甚至他的思考方式(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邏輯思維方式)似乎和常人都不同。

    這裡所說的常人可不僅僅是說普通人,而是說東大陸的大多數人。而偏偏仔細平心靜氣的想想他的許多匪夷所思的說法確實並不是胡亂瞎說的,而是確實有一番道理。

    而更讓布管麥奇怪的是他已經是對世事不練達了,可這個傢伙似乎對很多東西更陌生,尤其是一些很普通的常識他都搞不清楚,讓布管麥不止一次的懷疑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好像之前他的生活彷彿是與世隔絕一般。但自己卻分明感收到他是受過教育而且是相當高的系統教育的。這就更他納悶了。

    白小天於是把他對那匹白馬的觀察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後來我發現他和其他修士一樣把我直接忽略衝著你去,就知道他應該也是修士。而且她剛剛自己也說了他也是下午從昆山城裡趕過來的。這就更讓我奇怪了,一路上我們沒有看到他,這就證明他從昆山城裡出發應該比我們還早。那時候天氣更熱。可他全身看起來清爽無比,而那白馬跑了這麼長的路也是如此。這不能說明問題嗎?不但他不簡單,在我看來,那匹白馬也不簡單。而且這人給人干感覺總是從容不迫、溫文爾雅,這種感覺可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性格,多半都是故意培養出來的。照我看他的家裡也不簡單。有句話叫做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也就是說一個家族不是說被封為貴族就能被其他的貴族真正接受。想要培養出符合貴族的那所風度來,通常要用三代的時間。因此」

    布管麥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他娘得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竟然通過這麼多不相該的東西能推斷這麼多。我老布算是徹底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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