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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卷飄在康國的日子第6章夥伴 文 / 十二桃

    展,你這個放高利貸的人渣」「走開,討錢也不看人,沒看到我輸了錢嗎?。

    「滾遠點,你個死拉皮條的,老子沒興趣!」

    當白小天終於不管不顧,只顧眼前,終於幾乎見人就拉的時候,卻沒想到還是上演了一出出悲劇,一次次的被人拒絕,實在是讓他鬱悶想要找塊豆腐撞死。難道我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不像個會給人帶來財運的好人嗎?

    答案當然毫無疑問是肯定的。首先雖然他的服裝還不錯,但是和一堆人擠在大車裡一天一夜,身上那股味道,比毛丐也強不到哪去,再說因為飢餓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也相當萎靡,最後他的笑容是在堆砌的有些太假。在賭場門口一個這樣的陌生的傢伙湊到你身邊來,是個人都會反感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一口拒絕了他,直接不給他深入交流的機會。可是那些要和他深入交流的傢伙幾乎全部都把他當成了放高利貸的。白小天真是鬱悶得無法說,他自己還想找人借錢呢?身無分文的他哪有錢借給別人?

    五月的方城,白天春意盎然,但是晝夜溫差很大,晚上的時候那正好是夜涼如說水的寫照。而對於腹中空空的白天來說雖然體質遠遠強過普通人,但因為真氣被禁錮,依舊感到全身冷嗖嗖的。

    夜越來越深,雖然出入蘭雲坊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可是他依舊沒有去找個地方暫避一下風寒,原因很簡單飢腸轆轆的他只想早點找到一個夥伴解決腹中饑的問題。餓肚子真不是人受的呀!如果現在避開了,那就等於自動放棄了一個晚上。可到了明天早上只怕會更餓。

    可惜願望是美好的,卻總是無法實現。當天亮之後,白小天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飢餓的高層境界。

    原來餓了之後怕冷只不過是餓得第一步曲,第二步曲乃是發熱,雖然一直沒有進食,雖然沒有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雖然身體有些發飄,但是他現在覺得身體很熱。而且似乎感覺也不那麼餓了。這難道就是從傳說中的餓過頭了?

    不過因為一夜沒睡,他的狀態更差,而身上的味似乎更濃了,有一種過夜的剩飯的那種餿味,再加上部分人乃是昨天晚上就和他遭遇過一次的,於是自然態度更加惡劣,即便是那些想借高利貸的也不願意和他交流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又到中午了,當蘭雲坊不遠處的某戶人家的菜香飄過來的時候,白小天的神情就像餓極了的野狗看到了一塊肉骨頭般,眼睛一下睜圓了。本來因為餓過頭後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的肚子一下子又造起反來,不過不是咕咕叫而是好像有誰鑽到了他的肚子裡,在使勁的揉捏,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胃痙李?白小天從沒有經歷過,不敢肯定。但據以前幾個同學同事對醉酒後嘔吐的感覺似乎與這差不多。其次就是本來陣陣法虛熱的身體,等到如今太陽移到正中了,卻感到陣陣的陰寒。有沒有搞錯,怎麼反看來呢?不過是飢餓而已,怎麼搞得好像打擺子似的。

    不過,白小天總算是知道了餓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怪不得書上描寫以前遇上災荒無糧可食於是就有人去吃觀音土,結果最好吃多了肚脹而死。以前自己很奇怪,為什麼要做這種掩耳盜鈴、騙自己肚子的事呢?現在才明白,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為餓肚子的痛苦實在是太難熬了。所以發生易子而食的慘劇。雖然不能接受,但也可以理解了。在不願意『自殺』的情況下,飢餓實在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因為飢餓,白小天為了節省體力,所以行動也沒有那麼積極了,至少那些看起來有些熟悉的面孔,他不會上拼了。

    「滾!」

    白小天無奈的再次走開,真是太傷自尊了。明明是互惠互利的事情,為什麼就這麼難呢?白小天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衝動。當然,許多年後當這段故事已經被這個大陸上的人廣為傳頌的時候,許多人尤其是那一日一夜曾經在蘭雲坊進出過的人們都後悔得想要去撞牆,去『自殺』。尤其是那些曾經被白小天兩次甚至三次攔下的人更是無不掉下了悔恨的淚水,曾經有一場驚天的富貴、一份無上榮光的前程擺在我的面前反覆擺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沒有珍惜一次次的沒有珍惜

    當然此時的白小天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如果這個下午還沒有進展的話,他決定放棄了。或者晚上做回樑上君者,甚至強盜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而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方城的某家酒樓或者飯館,目標就是最好近點。當然或看到了晚餐的時候去某飯館吃頓霸王餐也可以考慮。

    白小天正沮喪得走回原位,那裡有一個青石墩子,雖然上面有些青苔,但是至少坐著比站著要省力氣,而坐在青石墩上顯然比直接坐在地上的形象要好得多。不過沒想到後面有人用力把他一把推開了。

    「走舁點,別擋路!」

    白小天踉踉蹌蹌的向拼了三、四步,身子發軟的他好容易才站住。轉回身子,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臉龐肥碩、眼睛小身材高大、有些圓胖、氣質憨厚如同安胖子的年輕男人,只是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袍,顯然他剛從蘭雲坊裡出來,看他臉上的氣色顯然今天的賭運依舊不太好。奇怪,沒有看見他什麼時候進的蘭雲坊啊?

    這一晚上白小天受的白眼海了去了,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但是推推搡搡卻是很多次,因此倒也沒有就此翻臉的意思、當然最主要的是沒有必勝的實力,而且如今這種狀態下,還是能省些力氣就省些吧!

    氣質憨厚的白袍男人看到白小天轉身看著自己,連續輸錢的他氣不打一處出,快步上前,揚起他那海碗般碩大的拳頭,惡狠狠的瞪著白天:「想要找打,你就說話!」

    讓憨厚導::二圳的是白小天沒有像昨天黃昏那樣默默離開,不帶圭:二袖。而是一步上前,兩隻手同時抓住了他那海碗般碩大的右拳頭,雖然白天的手掌比他小了不少,雖然他的真氣被封。雖然他如今餓得有些虛弱,但是依舊感受到了白小天雙手傳來的不小的力量。憨厚男一驚。正想是把拳頭抽回,然後趕快離開,還是乾脆暴打這個不長眼的傢伙一頓,以謝心頭之火時,沒想到白小天開腔了,聲音有些沙啞,沒辦法,半天一夜說話不少但還沒有喝一口水呢:「你如果想打人出氣那就請便吧!不過咱得事先說好了,一拳五文錢,一腳十文錢。」

    憨厚男完全沒有想到白小天會給他來這麼一出無賴戲,而且偏偏他說話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有那種疲賴的神情,反而洋溢著那種正義凜然、視死如歸般的偉大光輝。當然白小天這也是被飢餓逼急了。

    他雖然有了背棄良心道德的打算,但是就憑他現在的狀況,作偷和強盜似乎都未必能順利安全的歸來,而如果吃霸王餐的話,那最後勢必要被至少痛扁一頓,而扁以後會不會有其他的戲碼也難說的很。這得看他到時候走不走運,惹上了的是什麼人了?既然如此,那麼這種看似無賴而很丟尊嚴的行為倒是更好的選擇了,而且似乎拿了這種錢也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畢竟我也是有付出嘛。而且是明碼標價,且先付出後收錢。

    憨厚男明顯不想和他糾纏,輕歎了口氣,空著的左手伸入懷中,很快掏出來幾枚銅錢,左手一揚,看樣子正要將那幾枚銅錢丟在前面的地上。這樣一來,白小天多半就會鬆手,而憨厚男則可以就此脫身。

    如果憨厚男就此作了,也許他的一生注定也就平平淡淡,當然也許他的人生會另有機緣,但也許沒有也許,當憨厚男的左手臂就要伸直,一旦左手臂伸直,定然會鬆開手掌,將手中銅錢拋出去。可就在那一玄,他不知怎的忽然停住了,左手縮了回來,攤開手掌,現出裡面的五枚銅錢:「這位兄弟,對不起了。連續輸錢,脾氣不好,你多包涵

    至於憨厚男為什麼會改主意。日後有許多人都問過他,可他每一次的回答都不相同。因此這是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謎團。當然或許這個,謎團連他自己也不一定記得。

    白小天餓得是很有些頭昏眼花了。此玄他本能的就想立剪鬆開憨厚男的右手,快速從他左手上把五文錢接過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去麵館裡吃碗麵。雖然一碗麵並不能讓他完全填飽肚子,但是總會有所緩解。

    可是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後,硬是忍住了。

    因為他感覺到這憨厚男雖然看起來很凶,但似乎本性還是蠻的,而且他沒有把錢丟出去,說明這個人還是很懂禮貌的,很」那個值得一交,似乎可以列為夥伴考察的重點對象。尤其是他還很像安胖子,更讓白小天對他的好感倍增。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下所為了考察不過純粹就是白天自我安慰罷了。如果有人此時立刻拿出食物放到他的面前,只要不是讓他感到明顯的危險和厭惡,只怕他都會同意此人立刻成為他的夥伴。

    無論怎麼說,最終白白小天還是覺得再試一試。畢竟五文錢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最終還得找到一個合適可靠的夥伴才行。

    「我,」我不是乞丐白小天斟酌了一下言辭,說道。

    憨厚男明顯愣了一下。在東大陸如今雖然只有三足鼎立,但是語言卻很繁多。不過流傳最廣的還是從大唐而來的修真們帶來的白話。本來修真們最後活下來的只有四十人,而一直活躍在歷史舞台上的人就更少,不到十個。但影響卻很廣。白話這種和這片大地上所有語言幾乎沒有任何相聯繫的語言很快就被那些癡迷修煉的修士們推崇。之所以如此,大概是因為大家所熟知的大唐修真中就有四位先後成為了斗聖。另有一位疑似這片大陸開天闢地以來的第一人,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名鬥神,因此,他們說的語言自然是值得推崇和推廣的。爾後漸漸的整個,康國的貴族們都以學習和說白話為榮。這之後又慢慢的推廣到其他國家。到了如今。不管是東大陸的那一個國家,你的膚色、民族如何,如果你不會說白話,那麼你就不可能被正式承認為貴族。而即便在平民中,白話推廣得也很廣。

    而唐州這個大唐修真們最初興起的地方自然更是如此了。

    時間一長,白話也衍生出了許多不同的口音。白小天說的顯然不是白話,但是似乎也有類同的地方,仔細琢磨,基本也明白他的意思。而昨天黃昏的時候,心情不好的他其實根本就沒注意去停白小天說了什麼?

    如果白小天知道昨天夜裡和今天早上他之所以不成功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口音古怪的話,他的怨念真的不知道找何人述說?

    憨厚男愣過之後,很快做出了回答:「我知道。一個穿著如此合身的陶雲居的衣袍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乞丐。」

    陶雲居主要是做成衣的。雖然在整個康國的服裝行坊中陶雲居還排不上前三甲,但在唐州絕對是穩居第一位。唐州的富人們誰家沒有幾件陶雲居的成衣還真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就白小天身上如今散發著異味的這件紫袍就花了趙普普五兩銀子,只是這些她自然不會和白天提。

    白小天對此雖然不知道,但卻不難猜,想必這陶雲居賣的衣服不便宜。於是:「落難之人,讓你見笑了!」

    憨厚男站在哪裡想了想,左手收回,眼看著五文本可到手的銅錢沒有了,讓白小天心裡那個痛啊。自己剛才的話哪裡得罪他了,搞得竟然連五文銅錢都吝嗇一付了,看來自己可真不是一般的失敗呀。

    可很快他的眼睛隨著憨厚男重新伸出來的左手睜圓了,因為那隻手上

    二。二著個銀示申。白小天自然沒有想到正是他的泣一向浴訌」把憨厚男打動了。之前拿出五文錢來,憨厚男不過是不想為此搞得滿城風雨,自己面子上不好看。可現在一句「落難之人」讓他想起了自己,現在只能躲在這個小城每日渾渾噩噩,不是飲酒作樂就是賭館青樓,以此來打發已然沒有了希望的人生。

    所以想了一下,他才拿出了五兩銀子,雖然五兩銀子算不上巨款,但普通人家足夠半年生活了。想來可以幫一下這個落難之人吧?看得出這傢伙原來肯定混得還算不錯,可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比自己還慘啊。起碼自己在這座小城裡還有點尊嚴。

    出乎憨厚男意外的是白小天的眼珠一開始睜得溜圓,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先生了。如果先生真要幫我的話還是把它換為碎銀或者銅錢吧,但請不要超過五兩。」

    憨厚男乍聽到白小天這麼說很有些惱火,怎麼回事?我看你可憐,施捨銀子給你,你倒好還講條件為了方便要我換成碎銀,實在是豈有此理。正想扭頭而去。

    白小天又說道:「先生不要生氣,我知道這個條件有些過分,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受到詛咒。身上不能超過五兩銀子。一旦超過五兩銀子就會發生天災**,直到身上的銀子不足五兩為止。」

    憨厚男將嘴巴張得老大:「開玩笑吧?」

    「先生,你看我想開玩笑嗎?我如今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實在是被這個詛咒折騰怕了。不到半年。幾十萬兩銀子的家財化為烏有,自己還變成這幫模樣。」白小天說著揚了揚雙臂,一雙手臂揮舞間,袍子上散發出一股十分濃烈的餿了的汗臭味撲鼻而來,讓憨厚男不得不連推兩步。強自忍住了用手摀住口鼻的衝動,但終於沒忍住在旁邊吐了口唾沫。憨厚男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儘管他本來並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可聽到這麼古怪的事情,能忍住的人只怕不多:「這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事情是這樣的,半年前,我在新安的一間酒館吃飯。」之所以編排在新安,因為大一點的地方他只對新安熟,儘管這個熟也是相對的,但是起碼幾個地名他還是記得的,這樣不容易出差錯:「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走進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醜的只有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鬼魅。」說到這裡他又是搖頭又是歎氣:「偏偏酒樓裡人滿為患,於是店小二就張羅著大家盡量拼桌湊一湊。出門在外,和氣生財嘛。拼桌就拼桌吧,這也沒有什麼。也是我運氣不好,那桌只有我一個人,那女人就直奔我這桌了中而且一屁股坐在了我對面。」

    憨厚男到是很認真地聽他講,新丈離這裡並不算遠,因此倒是很有代入感。而且白小天說的故事沒有刀光劍影似乎也沒有什麼傳奇隱秘,而是發生在鬧市的酒館裡,這倒讓他很有些驚訝。

    「那個女人光是醜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臉上搽滿了厚厚的粉。大概搽粉的時間不短了。那時候正是嚴冬,天氣乾燥,所以她臉上的粉都明顯乾裂了,她那身體一窯洞,臉上的粉沫不少就隨之搖落。這還不算,她才坐下,又從袋中掏出個小鏡子。然後一邊照著一邊繼續往臉上添粉。這讓我本來極好的胃口一下子大倒。」說到這裡白小天歎了口氣:「於是我再也忍不住了,說這裡是酒館,吃飯喝酒的地方,要塗脂抹粉回家去。也怪我年輕氣盛,再加上那日又喝了點酒。口氣可能不太好。那女人聽了之後就勃然大怒,於是和我對罵起來。我自然不甘示弱,於是就罵了她句狠的。」

    白小天故意停下來不說,甩個包袱,那憨厚男果然是臉色有些發急。等了一會兒他才又接著說道:「當時我說。你生得醜如鬼魅,本來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爹媽的種不好;可是你不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廳廣眾之下,頂著張鬼臉滿世招搖,讓大家都吃不下飯、回家還要做噩夢。我走南闖北見過的人、事不少了,不過今日才算見到了世上有你這樣不知醜的女人!」

    憨厚男聽完之後,整個人像傻了一般:「這罵可真是罵得有水平,不過也太狠了些,難道這詛咒和這女人有關?」

    「正是,那醜女人被我罵後,氣得全身發抖,轉身就走,只是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忽然嘴裡唸唸有詞,然後猛回頭對我一指,嘴裡高聲喊道:「克塞。賜予我力量吧,黑曼!人間大炮第一級發射!,然後衝著我冷笑。走南闖北很了不起嘛。我就讓你一輩子窮困潦倒。四處乞討吧!」

    「「克塞。賜予我力量吧。黑曼!人間大炮第一級發射!,這是什麼意思?」憨厚男不解的問道。

    白小天心中暗說除非你也是和我一樣從那石陣傳送而來的現代人否則你一輩子也不可能看過動畫片。嘴裡卻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咒語。反正從那天開始。不到一天我的家裡就起了大火。然後當夜我的倉庫又造了一幫蒙面匪徒的搶劫。至此之後,反正我身上超過五兩銀子就要倒霉。天災**應有盡有,不過只要我的財富不到五兩銀子就平平安安、太平無事。

    「還有這樣的事?」憨厚集雖然聽故事時聽的挺認真,不過聽過之後顯然並不相信。甚至連半信半疑的程度都沒有達到。

    「信不信在你。」白小天一副不以為然,隨意的甩了甩手:「我被這詛咒可算是害得家破人亡。如果僅僅是這樣,說不定我已經抹脖子『自殺』了。因為沒有希望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項詛咒的威力還不止如此。」

    憨厚男正在為白小天的一句「沒有希望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所感慨。

    白小天對於憨厚男沒有對於詛咒的其他著力提出疑亥右農示出興趣感到有此失望,要知道他轉了汝麼個***凹淵灰為了引出這個「目的」啊。

    雖然憨厚男不太配合,但白小夭還是要說的:「這項詛咒的威力就是他讓我逢賭必輸,百試不爽。」

    「逢賭必輸,百試不爽。」憨厚男右手撐腰哈哈啥的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可真是夠到霉的。要我是你早就抹脖子了,這人生也太悲慘了」。說完之後。他又覺得不對,這不等於是教唆被人『自殺』嗎?實在有點過分了。於是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這個意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終於找到了希望之路。只是需要一個夥伴來幫助我,只是不知道

    「等等、你說的夥伴不會是我吧?」憨厚男臉色發黑,連連後退:「你老人家逢賭必輸,發財就會倒霉,和你作夥伴,我嫌命不夠長嗎?雖然生活不如意,但是朋友,我還想多活幾年」

    白小天無語,他的暗示已經很明白了,如果是趙普青想必早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但這個憨厚男反應確實不怎麼的。怪不得人說和聰明人說話如沐春風,和木疙瘩如嚼陳醋呢?他只好赤裸裸的坦言相告了:「先生,你的理解有錯誤。這詛咒只應在我一個身上,但並不會傳染給其他人。這發財就會倒霉的確是讓我頭痛不已。但是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要我自己不發財,自然不會倒霉。」

    「什麼意思?」憨厚男不解。

    「我自己不能發財,但是我的家人、朋友都可以啊,只是我名下不能有超過五兩的財產就好。享受財富並不一定要擁有財富嘛。」白天說到這裡,不管憨厚男是否已經消化,趕緊說出真正的重點:「至於說到逢賭必輸,我一開始以為這個詛咒的確夠邪門的。可是後來經過我的實驗才發現就這一點來說其實這是詛咒還是祝福其實很難說呢?」

    在這片大陸上從來沒有神靈的傳說,但是世界裡倒是偶有此類的描寫。詛咒和祝福之類的法術無論在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從來沒有聽說過。但倒也並不妨礙憨厚男的理解,因為白小天已經說得很白了。

    只是憨厚男的腦子確實不是很靈光,所以他依舊問道:「我還是不明白逢賭必輸,怎麼會是祝福呢?。

    「對我來說始終都是輸,當然不可能是祝福,但是對別人則不同白小天看憨厚男竟然還沒有明白過來,只是陷入沉思中,於是乾脆徹底點醒:「賭博這個東西,雖然玩法很多。但是對於絕大多數一般的賭客來說還是更中意那些輸贏概率大的簡單博弈。」

    「概率大的簡單博弈?」憨厚男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這兩三年幾乎大半的時間泡在賭場裡,也算得上是個資深的老賭客了,可是卻完全聽不懂自卜天再說什麼。

    「舉例來說吧。比如說搖色子。玩法很多,有一顆色子、兩粒色子、三粒色子,甚至還有四粒色子。具體玩起來有些對博,也就是雙方互相搖色。然後可以經過事先約定,或博大霍博也可以猜點數。但是對於一般的賭客來說最喜歡的一般還是兩種玩法:猜大小和猜單雙。無論是猜大小還是猜單雙輸贏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賠率一般也都是百分之百。而一般賭客為什麼會中意這類玩法呢?因為他們玩法簡單,不需要太多的技巧,知道規則後幾乎立刻就可以參與博弈,而且也不會因為是新手就被老客佔去多少便宜。而贏的概率有百分之五十,已經相當大了。而那些猜點的玩法,賠率固然很大,可贏得概率卻很一般的賭客就不會太中意

    「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憨厚男點點頭。

    「這些概率大的簡單博弈,大多是輸贏各佔百分之五十。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一個人能夠逢賭必贏固然會讓莊家頭痛。

    可是如果有一個人逢賭必輸,同樣會讓莊家頭痛不已

    白小天話說到這個份上,憨厚男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先是拍著自己的大腿,然後使勁互相搓著手,而那枚銀元寶就在雙手間來回滾動:「你是說、你是說反押?」

    白天含笑點頭不語。

    「你真的能保證每次都逢賭必輸?」憨厚男興奮勁還使非常懷疑,畢竟這的確是讓人聞所未聞的詛咒啊!

    「當然,這是可以檢驗的嘛。你要是不信,一開始可以投些小注試試嘛。」

    「你不會是蘭雲坊的人吧?」憨厚男疑心還不低。

    白天很是無語,拜託就算我是,難道你問我就會承認嗎?看來這傢伙腦子的確不是很靈光,不過腦子不靈光的人一般都比較純樸,一般都不奸詐、比較認死理,不容易被改變立場,這也算有好有壞吧?

    「我們可以先在城裡的其他賭攤試試嗎?而且為了不引起注意。在一家賭場裡也不要進行太大的大額投注。而且最好不要長期去一家賭場。」

    「嗯,有道理。」憨厚男點點頭。

    「好了,我說老兄,你是不是先請我吃飯?」白小天強忍著腹中飢餓說了這麼大半天,又耗費了不少力氣,雖然說眼看著就將大功告成而帶來的喜悅轉化而來的精神動力還是效果顯著,但是精神儘管很重要,但畢竟物質才是真正的基礎。

    在通往方城第一酒樓雲翠居的路上,憨厚男再次問道:「你真的沒有騙我,你不是放高利貸的吧?」

    白小天無語的擺擺手,不予理會,其實他很想就近用餐的,因為他是在太餓了。

    憨厚男再次見他不回答,又問道:「你不是想要設局來騙我請你吃飯吧?」憨厚男仔細琢磨除非白小天和賭場勾結。否則要做到逢賭必輸和逢賭必贏是一樣的困難。而且只要自己小心些,一開始始終押小額。那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時間一長,他必定會露出馬腳。而且還可以來著

    ,二那就是帶他離開方城。去了別的地方的賭場。他想妄弓品川不可能了。因此如果沒有此事,他是瞞不了多久的。而且他自己也說了,他一發財就會倒霉,因此就算贏了錢,錢不分給他也是理所應當的。所以說我上大當的可能性不大。因此,他才有這一問。

    白小天無語問蒼天了,把手一攤:「我要是想騙吃,才才拿了你的五兩銀子不是更好。」

    憨厚男想想也對,這才停了發問。

    到的雲翠居後。白小天立刻迫不及待的喝掉一杯茶,然後就叫了兩籠包子。在憨厚男和店小二的目瞪口呆中風捲殘雲一般就幹掉了兩籠包子,這時候,憨厚男菜還沒有點一般,讓他好生懷疑這傢伙是不是餓死鬼附身。

    有了兩籠包子墊底,白小天這才開始慢悠悠的與憨厚男暢談未來兼品嚐美食。還好憨厚男倒是沒有想起箐普那樣有「食不語」的習慣。

    白小天可算是放開腸胃大幹了一場,除了酒不喝外,滿桌的菜最後幾乎全部一掃而空。這讓憨厚男再度有所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就為了騙吃騙喝。要知道就這傢伙吃喝的本事,縱然對食物不挑剔,一般小戶人家想要養活恐怕也有困難。他當然不知道往日裡他可沒有這麼大肚,這是因為這兩天餓得實在有些太狠了。

    吃完之後。先去了憨厚男的住處洗了個澡,然後白小天本來是想就此睡一個大覺的。上前天晚上他走到黎明時才睡,結果沒睡多久就被翠花吵醒,然後離開趙家。前天晚上他是在大車之上,雖然說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但睡得不熟,斷斷續續的,極不舒坦,昨天晚上更是一夜沒睡。這要說起來,他確實應該補個大覺。要知道他現在耳是沒有靈氣補充身體都的疲倦的。

    不過,憨厚男對於去賭場興致勃勃,白小天自然不能阻了這位新夥伴的興致。畢竟兩人之間才合作,此時互相之間都還談不上信任。自然只能相互遷就一些。而白小天覺得最起碼一開始他要做得更主動一些。

    當然期間也有讓白小天很愕然的事,之所以愕然是因為憨厚男的姓名。其父姓布,憨厚男隨父姓,因此自然也姓布,又因為生下的時候正是麥收季節,所以取名為麥。因此憨厚男的姓名為布麥。布麥、不賣的諧音,這姓名本已經夠怪了。可走到的十歲時,布麥改名了,準確地說不是改名,而是加姓。因為距憨厚男說,她的母親家中無子且只有她一女。當年他外祖是準備招上門女婿入贅的。如果是入贅的話,那麼兒女自然是隨母姓。可後來憨厚男的母親堅決要嫁給其父,而他父親家中雖然有姐妹三人,但男丁只有其父一個,入贅一事他祖父一家自然是堅決不答應。後來憨厚男父母努力抗爭甚至不惜用私奔來威脅的情況下。兩家終於答成妥協。其父不入贅,但是日後生下的兒子中第一個。隨父姓、第二個則需隨母姓,如有第三個則依舊隨夫姓,第四個則又隨母姓。

    可人算不如天算。憨厚男的父母的確是好生養,總共生了七個兒女。但偏偏只有憨厚男一個男丁。外祖一家等啊等,盼啊盼,卻始終盼不到傳宗接代的後人出現。可是天要如此也沒辦法,畢竟之前兩家可是講好了的。最後沒辦法。憨厚男的三個妹妹全部隨了母姓。而且將來全部要招上門女婿入贅。就這樣憨厚男外祖家還不滿意,又非讓在憨厚男的姓名中再加一個字,所加的那個字自然就是母姓。而她母親姓管。

    因此十歲後憨厚男的姓名即為布管麥。

    在酒席間布管麥說起自己的這段家族故事還是很自豪的。因為他的父、母兩族都是康國的大貴族。不過他沒有點破,而白小天才來這片大陸多久,大部分的認識都是從綠色∷小說絡上一段時間很流行的句子,管殺不管埋。本來是很殺氣騰騰的,但是說得多了,不知怎的就成了一句很搞笑的句子。結果布管麥很鬱悶的質問他,自己的姓名有什麼可笑的?倒是讓白小天無法用語言表述了。結果他又自己心裡敢改了一番,世界上的許多東西一旦環境改變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它本來的味道了。

    白小天、布管麥沒有去那些賭攤,因為晚上大多數賭攤都收了。經過雖然不長時間的接觸,再加上布管麥對白小天的信任也有所增加,而且他也認為如果投注不大,就算白小天撒謊了,他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失。要知道他這兩天可是前後一共輸掉了一萬多兩銀子的。

    兩人是分頭進入的。

    布管麥先。白小天後。而且說話了他們今天就押色子大在白小天進來之前,布管麥已經押了兩次。每次都是一兩銀子。這在蘭雲坊已經算手筆不小的了。因為方城並不大。所以蘭雲坊的許多賭台上賭金基本也不大。很多賭台商,最小的籌碼僅為舊文錢。不過布管麥一向如此,所以他今日倒也不想破例。結果兩次都輸了。

    而白小天來了之後,情況立刻逆轉。白天押了七次。有連著押的,也有間或押的。每次不是力文,就是刃文。自然全部輸了個乾淨。

    但布管麥卻是贏了不少。他按照事先兩人商量好的。白小天押注的時候,他自然是押反注。籌碼也放得多一些,但也沒有太驚人的重注出擊。而白小天不押注的時候,他也間或的下注玩玩。結果押了四次每次都是一到二兩。最後贏了兩次,輸了兩次。但總計布管麥贏了一百二十三兩。要不是白小天使眼色,他還會繼續留連不返呢。,如欲知後卓如何,請登陸州凶,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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