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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飛劍 文 / 喝水

    第十九章飛劍()

    是夜在軍營之中,衛衡捧著手中的血精像是一個傻瓜般嘿嘿的笑著,就連他嘴角流下的口水將他的衣服弄濕了好大一灘也渾不自知。他得到的這枚血精可跟普通的不一樣,這裡面可是凝聚了億萬人的生命精華,其中所蘊涵的力量就算是比不了上古神人也絕對不會次於天界的大羅金仙,要是被他吸收乾淨那日後的修行還不是一日千里,也不用在乎那煉氣心法修煉速度過慢的毛病了。可惜這顆血精跟玄心子的金丹所煉成的那丸丹藥一樣,憑衛衡現在的功力還吸收不了必須達到元嬰境界才行,有得看卻沒得吃確是最大的痛苦。

    歎了一口氣衛衡將血精放進了乾坤袋中,順便取出了道明子留下的那口靈氣盡失的飛劍。鑄造這口飛劍所使用的材料即便是放在修真界來說也是異常珍貴,怎麼說道明子所在的悠遠宗也是也是修真大派,給道明子這位達到分神期的長老準備的飛劍還能差得了,用料當然是撿貴重的使用了。

    衛衡將一口琉璃色的三味真火噴在飛劍的劍身之上,一會工夫融融焰火就將劍身煉化,雖然飛劍的材料尚佳但是放在外面的時間長了靈氣已然流失乾淨,被煉化也就不足為奇了。

    煉化後的飛劍變成了一團金銀二色相互交纏的汁液,被衛衡用法術定在空中。然後衛衡又取出了玄心子的跟紅雷子二人的飛劍,一道三味真火過去兩口飛劍也遭受到了同伴的命運,更有甚者連同劍身上的劍主精血也被煉化一空。

    衛衡運功強行將三塊液汁糅合在一起,為了防止其內部出現排異又將一塊太白金英丟了進去。在太白金英的聯繫之下,三塊分屬不同飛劍的液體終於凝結起來,衛衡見時候到了一口精血噴了上去,與金屬液體之間建立了聯繫。趁液體還沒有凝固,衛衡用他那強悍的心神控制著液體的變化打磨飛劍未來的形狀,慢慢的這團液體形成了衛衡理想中的飛劍的樣子。

    就在飛劍即將要成型的那一瞬間,衛衡的雙手動了,揮動著的雙手帶起無數道幻影猶如神話中的千手觀音一般,每一隻手上都捏著一道法訣。衛衡呼喝一聲頓時他手上所捏的五百八十二個法訣打在劍身,在裡面嵌上了一個「聚靈陣」,然後衛衡的雙手又打出四百七十一道法訣將「銳金陣」刻在上面,最後是三百九十六道法訣刻上了最要緊的「騰空陣」。陣法刻畫完畢之後衛衡又是一口精血噴了上去,一道精光閃過衛衡的第一口飛劍終於煉製成功了。由於衛衡精血的原由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頓時湧上他的心頭。

    煉好之後的飛劍渾身呈銀白色,一縷縷金線交纏其上彷彿是刻畫上了符咒一般盡現古樸之色。劍身長約四尺,寬近五寸倒與一般重劍頗為相像,劍柄之上纏有一道紅線卻衛衡精血所化。飛劍一成便引得四周靈氣聚集過來,一股腦得都被那「聚靈陣」吸個乾淨,而營中一眾先天高手也被靈氣異動驚得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所幸飛劍所需靈氣不多,是以這靈氣異動來得快去得更快,才沒有引起眾人的恐慌。

    如論法術衛衡自然是以三味真火學得最好,原因無他,蓋因衛衡修行之前所練的內功就是那至剛至陽的「烈陽真氣」,修煉此功者甚至難活過四十歲,威力之大可見一斑。雖然衛衡習得煉氣心法通過其包羅萬象的獨特功效改變體內的氣息,達到了陰陽平衡的的地步,但是那種對陽氣的熟悉已然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骨髓之中。自玄心子處搶得雲山派的法術玉簡之後衛衡一看到三味真火的內容就被吸引住了,簡單運用真元嘗試了一下竟然被他修煉成功,由此可見衛衡與此法緣分不淺。

    適才衛衡所使出的三味真火已經達到了普通元嬰境界的修士所能運用的極限了,這固然是與其天分有關,但也離不開他那身較之普通金丹期修士凝練一百零八倍的真元的幫助,否則那三味真火早就無以為續了,更何談煉劍。種種原因相加也就造就了衛衡手上的他這一生之中的第一口飛劍。

    飛劍既然煉成衛衡當然要試驗一下,在他的指揮下飛劍或削或刺或凌空撲下或掠地飛行種種高難度的動作一一作出。演練過後衛衡立刻將飛劍收入體內之後,甫一進入丹田飛劍便與裡面的金丹建立了聯繫,衛衡試著朝地上彈了一縷指風,只見那道指風在地上割開了一條約二分寬的裂縫,衛衡用神識探察了一下竟深達丈許。

    在衛衡彈指的那一瞬間天地靈氣中的五行庚金之氣變得活潑起來,顯然是與這口飛劍的功效有關。衛衡見得此景心下大喜,暗道:適才我只使用了不到半分法力,力道便已如此強悍。若是用上全身法力豈不是能達數十丈深,若是日後跟人動手,此法到可用來偷襲。可是他卻沒有想道,以他的境界用來偷襲的人肯定法力更為高強,只怕他還未近身便已被人家一道法術劈死了。

    衛衡以道明子留下的上品飛劍為主,玄心子紅雷子二人的中品飛劍為輔,再加上可以糅合一切金石的太白金英為引子所鑄成的這口飛劍在品質上已然不遜於修真界的任何一口上品飛劍,而且在質地上還猶有過之,若是在一個普通劍修手中定然被視為珍藏,但是放到一個分神期的修士手裡卻只不過是代步工具罷了,這也是境界使然。恰巧衛衡手中的法寶連一個普通修士也不如,自然是珍之若璧了。「就叫你『問心』吧,不求聞達天下但求問心無愧。」衛衡心中默默的說道。

    在乾坤袋中摸出了「噬神錐」跟紅雷子鑲嵌在飛劍之上用他的牙齒煉製的那兩枚法寶,衛衡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何時才能煉製一件屬於他自己的法寶。這煉製法寶可與煉製飛劍不一樣,所需要的法術截然不同真元也須達到元嬰境界才可以支撐。衛衡眼下材料倒是不缺,威力大的法寶不能煉製,但是煉一兩個小法寶護身倒還夠用。他的真元比普通金丹期修士凝練一百倍再加上那練至元嬰境界才可以達到的三味真火因而也不缺助力,但是卻沒有相應的法訣把他愁壞了,這也是他要去皇室藏書中查找修真界功法的原因之一。

    揮手散去了佈置在帳中的禁制,衛衡又運功打坐了。說起這道禁制今夜可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別的不說單就衛衡發出的那道三味真火,如若任其肆虐,以其超越俗世一切火焰的炙熱,那麼衛衡周圍方圓十丈之內的一切物件都要化為飛灰,但是在這道禁制的作用下,連衛衡帳中的一塊抹布都沒有燒著,如此功勞當值得稱讚。

    衛衡恢復著煉劍損失的真元,天地靈氣自他的呼吸之間進入體內,那一百零八個竅穴的凝練化為真元後送入丹田之中補充給金丹。在這一過程中,衛衡昨晚吞噬的幽明鬼炎劍上的那道真元也自動加入進來,經過凝練後徹底被衛衡所吸收,消除了他體內的一道隱患。

    第二日一大早趙守仁便闖了進來,衝著衛衡叫道:「衛兄弟,你昨夜可曾感覺到了那次異動,我當時可是被立刻從床上驚醒,等我仔細查看時卻全無動靜,我擔心是那戰場的緣故一夜沒睡,故此今天一早就過來跟你商量一下。」

    衛衡見趙守仁這麼一個剛進入先天境界的人都覺察到了昨夜的靈氣異動,便知道營中的其他高手也應當覺察到,不由得想要大罵那個此刻正在他體內的那個禍胎「問心劍」,可是又覺得寶貝捨不得了。因而衛衡只得將此事攬到自己身上,他向趙守仁解釋道:「大哥倒是多慮了,夜間的異動我當然知曉,因為那就是我造成的。」

    「什麼,你的功力何時進步到如此境地了,那次異動就是百八十個宗師級高手也弄不出來,就憑你那剛剛修煉出氤氳紫氣的水平是如何做到的?」趙守仁滿臉懷疑的,向衛衡質問道。

    「我昨日曾向趙兄解釋過,我等習武之人一旦達到先天境界再要進步靠得就是對自然的感悟,從而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正巧在戰場之上我體悟到了一句話,於是在夜間打坐之時天人交感功力運行那一剎那間竟然符合當時的氣流湧動,引來了那回異動。可惜只不過是瞬間,未等再有所體悟異動就消失了。」

    趙守仁張大了嘴象聽天書一樣聽完了衛衡的解釋,好半天才合上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衛衡,說道:「我說兄弟,除了變態以外哥哥是真的找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你了,隨便一次體悟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衛衡本來被趙守仁瞧得怪不好意思的,但是聽了他這一番話後卻連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可是又一轉念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變態就變態吧,總比叫他們知道我是修士來得好。他們當我是變態頂多也就是罵上我幾句,沒什麼損失。可是要知道我是修士牽連起來,就等著天劫來劈我好了。心中是這麼想的嘴上還要辯解幾句:「你要是不拿我當人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拿我當神仙供奉,只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份孝心。」

    「神仙是不會當作的,但是我卻可以把你看作是我的侄女婿。」趙守仁恢復了神志打趣道。

    「我說你怎麼就忘不了這一出啊,求求你饒了我吧。」衛衡被趙守仁徹底打擊到了。

    「如果這樣你能效忠我大齊皇室的話,我可以饒過你。」

    「這樣吧,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們皇室不主動對付我的話,我可以不管你們的閒事,你看如何?」衛衡實在是被趙守仁逼煩了只得許下諾言。說完他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又補充道:「當然了,要是皇室成員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不包括再內。」

    趙守仁聽了衛衡的許諾,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對衛衡道:「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了你說這句話了,你不知道這些天可把我累壞了。」他還象徵性的捶了捶腰。

    「你早說啊,早知道這樣你就不來煩我,這句話我早就給你說了,也能叫耳朵多清淨幾日。」衛衡衝著趙守仁抱怨道。

    「兄弟,你不是皇室子弟,也就不會明白我心中的那份歸屬感。可以說為了皇室我能做很多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些天來給你添得麻煩還請你諒解。」趙守仁誠懇的道。

    被趙守仁這麼一說衛衡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他只得揮了揮手大度的說道:「算了算了,咱們是兄弟嗎,這麼一點小事情還談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殊不知趙守仁此刻心中正在暗喜,皇室當然不會主動對付你,拉攏還來不及呢。只是你說了這話,那麼我們拉攏你的時候用上一些不傷天害理的小。衛衡畢竟是經驗不足,又著了趙守仁這個老狐狸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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