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四處開花
「嗖！嗖！」
兩枚發著寒光的鋒利弩箭沒入了彈藥庫門口站崗的鬼子海軍陸戰隊士兵和武裝浪人的咽喉部位，兩人手中的步槍光噹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如果不是遠處時隱時現的槍炮聲音，這時候大院裡面的鬼子應該已經發現異常了。擔任尖兵的特戰隊員悄無聲息地貼在了大院門口的牆根處，另外兩個隊員很快就把鬼子的屍體拖進了崗亭裡面。與此同時，另外幾組特戰隊員也開始行動了，他們輕巧地攀上了院牆，小心翼翼地對牆頭通電的鐵絲網進行阻斷絕緣措施。不過他們很快發現牆頭的鐵絲網實際上並沒有通電，特戰隊員毫不猶豫地掏出鉗子剪短了鐵絲。隨後的隊員一個接一個悄無聲地翻過了彈藥庫的院牆。
翻過院牆的特戰隊員很快分成了兩隊，一隊向大院另一端的鬼子宿舍撲去，另一隊則留下來將樓頂上的鬼子機槍陣地監控了起來。說來也奇怪，剛才隊員們返回過院牆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樓頂鬼子發現的，可隊員們愣是沒發現小鬼子的影子在樓頂上出現過，或許小鬼子睡著了也說不定。
高雙喜進入大院的時候，特戰隊員們已經牢牢地控制的鬼子彈藥庫的大局。這個鬼子彈藥庫雖說不大，但晚間只有兩個鬼子執勤也未免戒備太稀鬆了，尤其是在中日雙方還在攻守之間的時候。不過高雙喜可不管這些，鬼子防備稀鬆正好遂了他的心願，誰讓小鬼子們自己找死不是。高雙喜輕輕地貼在鬼子宿舍的窗戶邊上聽了一下，裡面居然還傳出了肥豬撒氣一般的酣睡聲，聽得他皺了皺眉頭。高雙喜用手勢向隊員們打了個招呼，現在就等解決庫房門前站崗的鬼子了。果然，不一會高雙喜就聽到了兩聲蟋蟀的聲音，那是爆破手所在的小組已經解決崗哨的信號。
準備！高雙喜輕輕地摘下了一顆手榴彈，擰開了保險蓋。
「一、二，投！」高雙喜一揚手就把嗤嗤作響的手榴彈扔進了鬼子宿舍的窗戶裡面，跟隨他的特戰隊員動作也不慢，差不多同時也投出了手榴彈。
「轟！轟！」
手榴彈爆炸了，高雙喜和同組的特戰隊員默數了三下，猛地一躍而起。高雙喜一腳就踹開了已經半塌的房門，同組的特戰隊員衝進去之後不由分說便是一梭子掃射。這個戰術配合原本應該是踹門投擲手榴彈掃射，不過也可以因地制宜略作修改的。宿舍裡面的鬼子在兩顆手榴彈的爆炸之下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特戰隊員的一陣掃射無疑將他們直接送進了鬼門關。不過也有兩個鬼子命大居然沒死，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驚恐的聲響和反映，高雙喜的多功能匕首已經毫不留情地滑過了他們的喉管。
「走！」高雙喜握著還在滴血的匕首朝同組的特戰隊員一揮手。
「小心！」同組的特戰隊員忽然望著高雙喜的身後高叫了一聲。
高雙喜雖然不知道隊員驚叫聲是為了什麼，但無疑是因為有了危險。他甚至來不及思考，猛地一轉身就將手中的匕首向後甩了出去。一聲沉重的摔倒聲音響了起來，高雙喜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手持手槍的豬頭大耳鬼子。這東洋大肥豬可能是剛剛半夜裡起身的緣故，所以無意中躲了過去。這會兒大概是看到高雙喜兩人要離開了，以為有機可乘。
「裡面沒了！」同組的特戰隊員朝高雙喜搖了搖頭。「連同這個一共六個！」
「走！」高雙喜哼了一聲，朝特戰隊員一甩頭，率先從鬼子宿舍裡面衝了出去。
「報告！」高雙喜剛出來，就看見一個特戰隊員跑了過來。「庫房已經清除，爆破手正在安裝爆破裝置！」
「三分鐘！」高雙喜只說了三個字。
「是，三分鐘！」特戰隊員飛快地轉身離去。
不到五分鐘時間，高雙喜和他的特戰隊員就搞定了這個鬼子彈藥庫，十來個鬼子守衛被宰得乾乾淨淨。原本應該在樓頂執勤的鬼子機槍手是在機槍旁邊找到的，這小子居然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喝酒把自己給灌醉了，稀里糊塗就送了小命。
「隊長，行了！」特戰隊員報告說。
「通知各組按原計劃轉移！」高雙喜覺得自己的腦子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通知爆破手，準備起爆！」
「是！」
一分鐘後，這個位於日本租界區邊界附近的鬼子彈藥庫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高雙喜看到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一下子就推倒了彈藥庫大院裡的那座兩層小樓和十幾米開外的圍牆，沖天的火焰一下子就躥上了上海的夜空。從現在開始，紅箭大隊上海特遣隊正式向小鬼子們宣戰了，對於高雙喜來說，爆炸聲就是戰鬥的號角，也是今晚所有特遣隊員們的戰鬥號角。果然，高雙喜的念頭在腦海裡面還沒轉完，上海日本租界區的好幾個方向就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高雙喜和特戰隊員們知道，這是其他特戰小組也打響了。
「快快，加快速度！」高雙喜朝自己的隊員催促到。
按照事先安排的作戰方案，高雙喜小隊在完成引爆這個彈藥庫之後，他們將立即馬不停蹄地前往下一個作戰地點。在那裡，他們將對趕赴彈藥庫爆炸現場的鬼子援兵實施半路伏擊。所以他們才從鬼子的彈藥庫裡面「捎」了三挺機關鎗和好幾箱彈藥，這些武器彈藥他們將會原原本本地還給小鬼子。距離彈藥庫不遠的地方就是鬼子海軍陸戰隊的兵營，兵營裡面的鬼子海軍陸戰隊大多數已經被派到了中日兩軍交戰的前線，但還有大約一個小隊的鬼子還在那裡駐守。參謀組長廖淑珍和她的參謀組經過分析認為，一旦彈藥庫爆炸，前線的鬼子不可能馬上派兵回援，派來支援的首先一定會是這個兵營的鬼子。彈藥庫爆炸後，高雙喜小隊有五分鐘的時間趕到伏擊地點。
「不要命了，滾回去！」擔任尖兵的隊員用日語輕喝了一聲。
原來在特戰隊前進的路上，一個租界的居民正探頭探腦地從門縫裡面伸出來四下張望著。剛好特戰小隊的尖兵快速跑到了他的眼前，把正在張望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居民嚇了一跳。還沒等這個人完全反應過來，高雙喜的特戰小隊已經全速通過了他的門前。令他吃驚的不僅是三更半夜有這麼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快速通過這條並不起眼的小巷，更令他吃驚的是，這些人的武器裝備竟然比小鬼子海軍陸戰隊還要好，還有他們那一身奇怪的青灰色迷彩軍服。這一身青灰色的迷彩軍服是他從來也沒有看見過的軍裝，既不是小鬼子的海軍陸戰隊軍服，也不是**的德式軍服。他當然不會知道，這是特勤總局軍事科學研究所的專家們在原有的迷彩基礎上特別研製的，青灰色是最適合於城市作戰的迷彩色。
高雙喜和他的特戰小隊隊員們也不知道，不到十分鐘之後，一縷電波劃破槍聲爆炸聲四起的日本租界區夜空飛向遠方。「急報：今晚十時左右，上海日租界區內發生激戰，有裝備精良的不明武裝正向日軍目標發起攻擊，日軍彈藥庫被炸，詳情後報。」
「快！」高雙喜快速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延遲了一分鐘。「各組立即佔領伏擊戰地，狙擊手負責打爆鬼子汽車輪胎和擊斃敵指揮官，機槍手三向遮斷戰場，投彈組準備投彈，另準備集束手榴彈對付鬼子的裝甲車，其他人準備割稻子！」
「是！」高雙喜一聲令下，特戰隊員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高雙喜帶著自己同組的特戰隊員一腳踹開街邊的一個商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裡面有沒有人了，因為他已經聽見鬼子汽車疾馳的聲音了。還好上鋪裡面沒有人，高雙喜和特戰隊員騰騰就上了二樓。用槍托砸開窗戶上的玻璃，這玩意兒很容易在戰鬥中四散飛濺而造成不必要的非戰傷。同組的特戰隊員把肩上的彈藥箱放在窗邊，裡面自然都是從彈藥庫「捎」來的日本造手榴彈。放下彈藥箱之後，他飛快地把裡面的手榴彈保險蓋都擰了下來。
很快，幾十米開外出現了汽車大燈的亮光。
「各小組注意，準備！」高雙喜打開步話機。
鬼子海軍陸戰隊馳援彈藥庫的兵力不多，只有兩輛車，看起來只有二十來個人的樣子。廖淑珍的估計是正確的，在鬼子租界區裡面，他們的兵力果然有些拮据，高雙喜心想。不對，不是兩輛汽車，打頭的那一輛是鬼子的意大利造維克斯型裝甲車。所說如此，高雙喜卻並不在乎，就是鬼子的坦克來了也照打不誤，更何況是樣子醜陋的裝甲汽車了。只不過，由於時間緊急的關係，沒有來得及準備「上海雞尾酒」燃燒彈，否則就夠小鬼子喝上一壺了。
「隊長！」同組的特戰隊員忽然輕輕地叫了一聲。
「閉嘴！」高雙喜緊盯著急速駛來的鬼子車隊。
「隊長，你看著樓上有煤油！」特戰隊員的話終於引起了高雙喜的注意力。
「什麼，哪兒？！」高雙喜愣了一下，真有煤油就好辦多了。
特戰隊員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個店舖的二樓一角居然真的堆積著一桶桶的煤油，因為這些鐵皮桶上就寫著沒有兩字。高雙喜和特戰隊員踹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其實這家店舖就是賣煤油的，門口的招牌上都寫著呢，可惜他們進來的時候那裡會看得這麼仔細。
「快，把煤油桶搬過來！」高雙喜大喜過望。
「是！」特戰隊員立刻應聲到。「可是咱們沒有瓶子、布條呀？」
「笨蛋，把煤油桶當瓶子不就是了，只要能燒鬼子的裝甲車，講究個屁！」高雙喜瞪了特戰隊員一眼。「快快！」
特戰隊員剛剛把一桶煤油搬到窗邊，鬼子的裝甲車就到了。鬼子車隊的行駛速度很快，轉眼就到了特戰隊的伏擊地點，就連領先維克斯裝甲車上的鬼子車長嘴上的小鬍子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打開的步話機裡面傳來了另一小組的催促聲音，急得高雙喜的嗓子眼都快冒火了。
「打！」高雙喜一看來不及了，立刻對著步話機大喊了一聲。
「啪！」高雙喜的話餘音未落，就聽一聲槍響，維克斯裝甲車車長伸出的腦殼爆起了一朵血花。
「轟轟轟！」
緊跟著，投彈組投擲的手榴彈劃過夜空投向了緊跟在後面的鬼子汽車，轟然炸開。由於鬼子汽車速度較快的關係，只有一顆手榴彈準確地投中了鬼子的軍車，其他的手榴彈落在了車邊。車上的小鬼子海軍陸戰隊士兵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哭爹喊娘起來。不過，小鬼子海軍陸戰隊畢竟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正規軍，不比那些只會幹些下三濫事情的武裝浪人。受到手榴彈襲擊之後，他們迅速按照日本軍隊操典的要求作出了迎戰反應。
儘管車長已經被擊斃，屍體還掛在了掀開的瞭望口，但鬼子的維克斯裝甲車顯然也是訓練有素的。由於後面已經被自己的軍車堵住，維克斯裝甲車作出了一個本來非常正確的臨機決斷，裝甲車既然無法後退那就加速向前，避開敵人的手榴彈。可惜這一回他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他們把自己活生生地送到了閻羅王的懷抱裡面。過不了一會兒，維克斯裝甲車上的鬼子就馬上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閻羅王的懷抱原來是熾熱的，足以融化一切投入其中的東西。
高雙喜剛剛打出了一梭子子彈，一見到鬼子的維克斯裝甲車突然加速前衝，他就知道天賜良機來了。他立刻丟下手中的湯姆遜衝鋒鎗，拎起窗邊的煤油桶照著小鬼子的維克斯裝甲車摟頭就砸了下去。煤油桶準確地砸在了維克斯裝甲車上，桶裡面的煤油一下子就四散飛濺了開來。由於事發突然，維克斯裝甲車的駕駛員大概是被突然從天而降的煤油桶嚇了一跳，竟然來了個緊急剎車。同組的特戰隊員動作也不慢，一看見隊長的行動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他一伸手就想拎腳邊的另一桶煤油，沒想到摸了個空。這讓他大吃了一驚，雖然剛才時間緊張，但自己明明領了兩桶煤油的呀，怎麼沒有呢？！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窗口飛了出去，直勾勾地朝鬼子的維克斯裝甲車飛去。剛巧，鬼子的裝甲車來了個緊急剎車，那個黑影一下子就鑽進了打開的瞭望口裡面。就在這時，一顆不知道哪個特戰隊員投擲的手榴彈也飛到了維克斯裝甲車上。
「轟！」手榴彈爆炸了。
「呼！」
緊接著，就聽裝甲車上呼的一聲就冒起了大火。最大的火頭還不是在裝甲車外面，而是從瞭望口裡面冒出來的。伴隨著巨大的火焰，瞭望口裡面傳出了歇斯底里一般的慘叫聲。原來剛才剛好從瞭望口落進維克斯裝甲車的居然是一整桶的煤油，可是這桶煤油是誰投擲的呢，難道它自己長翅膀飛進去的嗎？與高雙喜同組的特戰隊員驚異地張了張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嗚哇！」就在這時，一聲既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喊叫聲在高雙喜和特戰隊員的身後響了起來。
「誰？！」特戰隊員和高雙喜兩人可嚇得不輕，他們立刻調轉槍口指向了身後。
「別？！」兩人的調轉槍口的同時，這個聲音又叫了起來。
這下子，高雙喜和特戰隊員終於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居然是個中國人裝束的半大孩子。這個半大孩子的身材還真不小，足夠得上高雙喜一般高了，只不過臉上還掛著明顯的稚氣罷了。高雙喜兩人差點就要扣動扳機了，還好及時收住了開槍的**。
「你是誰？！」高雙喜盡力控制著自己的狂怒。
「我……別，我是這裡的夥計，別打死我！」半大孩子也被高雙喜兩人的槍口嚇得不輕。
「你是怎麼上來的？」同組的特戰隊員調轉槍口將不遠處躲在牆根處的一個鬼子撂倒在地。
「我就在樓上，外面打仗，你們上來的時候我就躲在樓上了！」半大孩子幾乎要掉下眼淚來了。「我……剛才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我也要打鬼子，剛才那個煤油就是我扔的！」
「趴下！」外面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高雙喜沒工夫跟個半大孩子囉嗦，一伸手就把他摁在了地上。「小屁孩子，打仗你參或什麼，等打完了仗再跟你算帳！……小屁孩子，手上的勁道還真不小，一下子扔出這麼遠去！」
「我不是小屁孩子，我十五歲了！」半大孩子趴在地上不服氣地哼哼著。
高雙喜和特戰隊員沒有工夫再理會這個半大孩子，儘管他剛才無意中還真幫了大忙。街道上的戰鬥還在進行著，後面一輛軍車上的十來個鬼子還剩下了差不多一半在負隅頑抗。不過由於特戰隊事先佔據了有利的地形，所形成的交叉火力把他們打得連抬頭的機會都沒有。
起火燃燒的維克斯裝甲車「安安靜靜」地呆在街道上，任憑「身」上的大火肆虐地燃燒著。一個鬼子乘員也不知道是想要從瞭望口鑽出來逃跑。還是勇敢地想要用車上的大口徑機槍進行反擊，鑽到一半便被燒死了。焦黑的屍體趴在了之前已經喪命的鬼子車長身上。鬼子屍體的一隻手直勾勾地伸著，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他們的天照大嬸拉他一把。這隻手已經被大火燒得快要融化了，露出了半截燒黑令人恐怖的手骨架子。不一會兒，維克斯裝甲車裡面的彈藥就被引爆了，發出巨大而沉悶的爆炸聲音。
「怎麼搞的？！」高雙喜對現在還沒有結束戰鬥很是不滿意。「用手榴彈招呼他們，奶奶的，待會兒帶回去當飯吃呀！」
高雙喜的命令是正確的，一頓手榴彈之下，負隅頑抗的鬼子很快就被炸上了天。街道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不，遠處的夜空中還響徹著其他特戰小隊襲擊鬼子的槍聲和爆炸聲。對於今晚的日本租界區來說，這次小小的伏擊戰不過是一首特種作戰交響樂中的一個小小篇章而已。
「各小組匯報戰損！」在楊邁局長特種作戰理論的指導下，高雙喜和所有特戰隊的指揮員一樣關心自己戰友的安全。
還好，只有一個特戰隊員被彈片刮了一下額頭。在任何戰鬥中，戰鬥損失和傷亡是難免的，但在楊邁局長的嚴令之下，特種作戰司令部對紅箭大隊的要求可以說是十分地苛刻，特戰隊的任何一點戰損都是要對指揮員進行處分的。不過這種苛刻也養成了特戰隊指揮員們精心制訂周密作戰方案的習慣，這無形中又將特戰隊的戰力向上提高了一個的層次。
「各小組按既定方案向三號目標集中！」高雙喜鬆了一口氣，下達了下一步行動指令。
雖然已經進行了兩次不大不小的作戰，但高雙喜帶領的特戰小隊到目前為止的彈藥損耗幾乎是零。這也是小鬼子的彈藥庫中彈藥規則型號雜亂的緣故，各種各樣都有，這裡面自然也少不了湯姆遜衝鋒鎗所使用的11.43mm手槍彈了。在日本租界裡面作戰，特戰隊的彈藥補給是最大的一個問題，這也是廖淑珍和她的參謀組首先把襲擊的目標定在了鬼子彈藥庫身上的原因之一。戎瑞當初為龍星戰隊選擇槍械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湯姆遜衝鋒鎗使用的11.43mm手槍彈比較容易獲得就是考慮的因素。
按照廖淑珍參謀小組制定的作戰計劃，各個特戰小隊在第一階段的行動中將進行一系列的特種作戰，這些作戰行動的目的除了打擊日軍的有生力量之外，無一例外都是為了徹底攪亂日本人可能發動的對上海市區的作戰行動，至少也要將其盡可能地拖延滯後，從而為戎瑞所指揮的「街區防禦」作戰贏得更多的時間。高雙喜帶領的特戰小隊在襲擊彈藥庫、伏擊地增援部隊之後，還有一個行動目標，那就是鬼子海軍陸戰隊在虹口的司令部。之後，他們將分成獨立的特戰小組各自行動了。廖淑珍的戰術指導思想是要高雙喜在鬼子的肚子裡面四處開花，讓小鬼子摸不著夠不上抓不住，也忙不過來。
「我們走！」高雙喜和同組的特戰隊員習慣性地檢查了一遍武器裝備。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