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實力睨端
「老彭！」
開完會，彭德懷副總指揮和警衛員剛想上馬就被**、賀龍和劉伯承三位主力師師長給叫住了。彭德懷副總指揮心裡很清楚他們叫住自己想幹什麼，剛才的會議上已經明確作出指示，為了配合全國的抗戰需要，同時也是為了擴大黨和八路軍的政治影響，要求前敵總指揮部必須在前線打一場有把握的勝仗。幾個師長急猴猴地叫住自己，肯定就是為了想讓自己的部隊先上。這倒不是為了爭功，彭德懷副總指揮對他們三位太清楚了，部隊還沒動，他們作為軍事主官的心思早就飛到抗日前線去了。
「幹啥？」彭德懷軍團長剛把腳套進馬鐙上只得放了下來。
「好你個老彭，裝什麼傻呀！」
**跟彭德懷在江西中央蘇區的時候就是紅軍的兩大主力戰將，自然不會跟他客氣，劉伯承和賀龍兩位師長則是笑吟吟地看著彭德懷。他們三個不約而同找彭德懷副總指揮的目的很明確，誰都想打這第一仗，不過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什麼叫裝什麼傻，有話快說，有屁就趕緊放！」。彭德懷副總指揮輕輕地拍了拍馬屁股。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師長知道彭德懷的脾氣，無奈地搖搖頭，誰讓自己先開口的，這不是自找的嘛。「我跟你說，這個出征儀式閱兵的事情……」
「噢，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這事你就不用嚇參或了，部隊和閱兵總指揮人選的問題主席、朱老總都已經定下來了！」彭德懷副總指揮向**師長揮了揮手說。「受閱部隊是伯承129師的386旅和總部特務團，閱兵總指揮是386旅的旅長陳賡。」
「怎麼盡讓129師和陳賡這小子佔便宜呀！」**師長一聽就不高興了。
「哎，你這話就不對了嗎，什麼我們129師佔便宜呀，這主席和朱老總選擇我們386旅是有道理的！」劉伯承師長頓時樂了。「你想想，陳賡的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威武不凡，就你**同志的身材沒法子比吧。有意見你也從你們是找一個陳賡這樣的出來瞧瞧呀，呵呵！」
「哈哈！」賀龍師長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主席和朱老總還著呢有這個意思，再加上陳賡這小子是黃埔科班出生，懂得閱兵的規矩。」彭德懷副總指揮也點了點頭說道。「這次閱兵，有好多國統區和外國的記者要來採訪，還有第二戰區的代表也要參加，這花架子也得要拉上一拉的。林師長，這事兒我看你就別爭了。」
「說誰呢？」**師長被幾個人一吹拉彈唱的，頓時不樂意了。「不是……老彭，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
「不是你說這個幹啥？」彭德懷愣了一下。
「我這不是順便問問嘛，別聽伯承同志胡扯！」**師長自己也笑了起來。「我想說的是主席和朱老總剛才會上答應為我們每個師增加一個『暴風』火箭炮連的事情。我們115師師第一個開拔的部隊，你老彭是前敵總指揮，這件事情怎麼落實？」
「對對，我們也是問這個事情！」賀龍和劉伯承兩位師長都點頭附和道。
「為你們每個師增加一個『暴風』火箭炮連？……哈哈！」彭德懷副總指揮忽然笑了起來。「你們三位別跟我瞎扯蛋！」
「哎，你個老彭！」**師長急了。「這怎麼是瞎扯蛋呢，賀師長和劉師長兩位可都是親耳聽見的，主席和朱老總的金口那是白開的？」
「扯蛋！」彭德懷副總指揮揮了揮手。「主席和朱老總那是說為我們八路軍增加三個連的『暴風』火箭炮連，怎麼能理解成你們三個師每人增加一個連呢，這不是扯蛋是什麼？主席和朱老總這也是為了預防我們八路軍將來可能不得不面臨的正面作戰而考慮的，這個三個『暴風』火箭炮連的27門火箭炮是作為我們八路軍的戰略打擊火力預備的。想要瓜分的話，門都沒有，你們幾個想得美呢，都一邊呆著去，切！」
「不會吧，老彭？！」**、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傻眼了。
「我老彭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了，嘿嘿！」彭德懷副總指揮一看他們三位的神情就樂了。「別……你們三位跟我說也沒用，這件事情呀，我說了也沒用！想要的話，有本事自己跟主席和朱老總磨蹭去呀。要不，去找楊邁那小子也行，你**不是一直說按小子是你的人嘛，呵呵！」
「你開什麼玩笑，我現在上哪兒找楊邁去呀！」**傻眼了。
「這不就結了嗎！」彭德懷副總指揮攤了攤手。「再說，這『暴風』火箭炮以後不時還會有的嘛！」
「以後是以後的事情，眼下的情況你老彭又不是不知道，多一門『暴風』火箭炮就是多一分實力呀！」賀龍師長忍不住開始幫腔起來，畢竟誰都想要的。「你看老彭，我們三個師都沒有大口徑野戰火炮的配置，唯一的指望就看『暴風』火箭炮了。現在我們雖說也已經有了，但每個師兩個排四門107mm『暴風』火箭炮，加起來也就十二門。」
「賀老總你別跟我打罵馬虎眼，誰不知道你賀大鬍子的心眼呀！」彭德懷副總指揮拿著馬鞭的手指了指賀龍師長說。「只有四門『暴風』火箭炮怎麼了，哦，十二管的火箭炮你跟我算一門炮呀，欺負我老彭大老粗呢？還有你伯承，你這個秀才也跟我起心眼了是不是？四門『暴風』火箭炮一個齊射的效果我老彭可是親眼目睹的，再說當時你們三位師長還有你們三個師的政委也都在場。當時你們怎麼不說火力不夠呀，現在跟我鬧什麼鬧！」
「別急呀，老彭，我們三個師長一起來找你不是你說的瞎扯蛋事情，我們是這樣的人嘛！」一聽彭德懷副總指揮點自己的名了，劉伯承師長也不好意思不吭聲。
「對對，絕不是瞎扯蛋！」**和賀龍兩位師長趕緊附和起來。
「主席和朱老總的決定，我們絕對不會有意見的！」劉伯承慢條斯理地對彭德懷副總指揮說道。「總部組建『暴風』火箭炮營的事情，我們都是舉雙手贊成的。老彭，一個營四個連，扣除一個警衛連，剩下還有三個連六個排，每個排兩個『暴風』火箭炮班……」
「囉嗦！總部火箭炮營一共十二門十二管『暴風』火箭炮，你到底想說什麼呀？」彭德懷副總指揮打斷了劉伯承師長的話。
「你這個老彭，就是急性子！」劉伯承師長成彭德懷副總指揮不注意的時候向其他兩位師長擠了擠眼睛。「你剛才說得對，一門十二管的『暴風』火箭炮不能按一門炮計算。這十二門加起來就是一百四十四管，簡單地算就相當於一百四十四門107mm野炮……」
「秀才，說來說去，你這不是還在扯蛋嗎，這能是一回事嗎？」彭德懷副總指揮一伸手又打斷了劉伯承師長的話。
「哎！」**師長樂了。「老彭，我的彭副總，你說得太對了！我們每個師的區區四門『暴風』火箭炮自然也是不能跟四十八門野炮相提並論的嘛！」
「你！……好個秀才，繞來繞去，你還是把握老彭給饒進來了呀！」彭德懷副總指揮總算是明白劉伯承師長的話了。
「我這也是實事求是嘛！」劉伯承師長自然不會承認給彭德懷副總指揮下套子了。
「想說什麼，你們三位就給我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咯，想要瓜分『暴風』火箭炮的事情門都沒有！」彭德懷副總指揮揮了揮手，嗤嗤地笑了起來。「再說了，你們以為我不想要呀，你們三個師的東西還不是咱們八路軍的家當不是？」
「這話說得好，是人話，中聽！」**師長總算逮著一個機會小小地報復了一下。
「小心眼你！」彭德懷副總指揮哪能不明白**師長這是在報復自己，不過也不在意。「快說吧，要是說不出個道道來，當心我置你們一個藐視長官之罪，呵呵！」
「去去，你老彭還真抖起來了，哈哈！」**師長可不怕這個威脅。
「老彭，我們的意思呢，其實也不是跟總部搶，再說我們也沒那個膽子對吧。」劉伯承師長擺擺手說。「這次主席和朱老總要求我們一定要狠狠地打擊一下日本鬼子的囂張氣焰，我們三個舉雙手贊同。不過要想打一場有份量的勝仗，火力是不可少的，這一點你老彭也明白。四門『暴風』火箭炮的瞬間火力打擊能力遠遠超過了四門普通的野炮不假，可這是相對而言的，對於一個點面的目標的確是這樣的。在一個點面的火力打擊、火力壓製作用上，『暴風』火箭炮的作用確實目前還沒有其他的武器系統能夠可比。但是，日本軍隊的火力配置是相當現代化的，他們的九二步兵炮就配置到了大隊級別的部隊。我們三個師都只有寶貝疙瘩一樣的四門『暴風』火箭炮，總不能拆散到各個旅團去吧……」
「明白！」彭德懷副總指揮拍了拍後腦勺。「明白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呵呵！」
「明白了就好！」**師長等人笑了起來。「主席可說了，這件事情讓我們找你這個前敵總指揮，他不管。」
「這個老毛，盡會給我找麻煩！」彭德懷副總指揮騷了騷腦門。「不過既然老毛說了讓你們三位找我，我就給你們透個底好了，呵呵！」
「哎，這才是我們的彭老總嘛！」**、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高興地笑了起來。
「別拍馬屁了，你們三位跟我走吧！」彭德懷副總指揮翻身上馬，向三位師長揮揮，還愣著幹什麼？」
「去哪兒？」**師長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你可別耍我們喲？」
「耍你個頭！」彭德懷副總指揮樂了。「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就跟我來！」
彭德懷副總指揮帶著警衛員當先騎馬跑了出去，**、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一聽有門，自然不敢怠慢，紛紛踢蹬上馬追了過去。十幾匹馬一溜煙地跑出了軍委駐地，在彭德懷副總指揮的帶領下向著延安城外跑去。彭德懷副總指揮帶三人去的地方就是城外劉家溝附近的延安兵工廠，這個地方**、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已經來過不止一次了。上回在武器試驗場進行『暴風』火箭炮密集射擊演練，他們就親眼目睹了當時的壯觀。因正因為那次的親眼目睹，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的發生。
彭德懷副總指揮和三位師長騎馬抵達延安兵工廠的時候，兵工廠廠長兼政委徐明旺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顯然是事先約好的。
「彭副總來了！」徐明旺向馬上的彭德懷副總指揮敬了個軍禮。
彭德懷副總指揮和三位**、賀龍、劉伯承師長跳下了坐騎，警衛員們很熟練地拉了馬匹到專門為他們準備的休息室去了。這是延安兵工廠的嚴格規定，任何首長的警衛員都不能進入兵工廠廠區和武器試驗場，就連主席的警衛員也不能那個例外，這可是他自己親自製定的規矩。
「徐廠長，今天我還帶來了三位不速之客，呵呵！」彭德懷副總指揮指了指身邊的三位師長。「他們三位把我給揪住了，這不正好把他們也給帶來了。」
「哎喲，三位師長怎麼能算不速之客呢，歡迎歡迎呀！」徐明旺當然認識他們三位了。
「他們三位今天可沒有手續，需不需要我……」彭德懷副總指揮知道延安兵工廠的規矩，不想讓徐明旺為難。
「不用不用，軍委那邊已經給我們來了命令，以後除非絕密的場合，八路軍總部副參謀長以上、主力師的師長、政委、參謀長都是可以進入的，不用另外辦手續了！」徐明旺趕緊擺手。「彭副總大概是忘了吧，呵呵！」
「對對，你看我，被他們三位一鬧到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哈哈！」彭德懷副總指揮這才想起來，這個決定還是自己提議的呢。
「這敢情好，以後咱們可以隨時來瞧瞧301廠都有什麼好東西搞出來了，哈哈！」賀龍師長高興地笑了起來。
徐明旺微微一笑，心想也不是進來就能看得到的，不過這話他沒有說出來。延安兵工廠的廠區其他人是沒有權利進來的，就是彭德懷副總指揮和三個主力師的師長政委們也一樣。可以隨時進入的人除了中央的主要首長之外，就只有特勤局楊邁局長和軍事科學研究所的首席科學家武燕妮總工程師了。紀律就是紀律，連徐明旺自己這個兵工廠的廠長兼政委也不能隨意地在廠區內逛蕩的。
還是三位師長曾經來過的那個窯洞會議室，不過這次會議室內的軍工技術人員不多，只有三四位，美麗端莊的首席科學家武燕妮並不在會議室內。說起來很有意思的是，所有人是武燕妮的人都對她非常尊敬，這不僅僅因為她是軍工科學家，更因為她身上那種異於常人的獨特氣質。武燕妮的身邊還有一位侍女小荷，因為她平時很少出門的緣故，認識她的人只有少數幾個人。極少露面的小荷之所以讓人印象深刻，是因為她煮得一手極好的奶咖。極少數人才知道，小家碧玉一般的小荷保存著整個延安唯一的一台烤麵包機，那時特勤局長楊邁特意從美國為武燕妮買的。徐明旺有一次清早到武燕妮家邀請她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的時候，就曾經問到過小荷烤麵包的香味，他後來也是問了武燕妮才知道小荷還有做麵包的好手藝。
「那咱們就開始吧！」彭德懷副總指揮見三位師長已經很安靜地在會議室內坐了下來，便對徐明旺點了點頭。
「是！」徐明旺挺直了一下身體。「彭副總、各位首長，根據中央軍委和特勤局的特別指示，延安兵工廠特別成立了ms374w項目組，也就是基層火力支援武器綜合研究項目。成立ms374w項目組的目的，就是為了研究和解決我軍部隊與日軍作戰的武器配置需求問題。彭副總已經認識了，三位師長還不認識，我來介紹一下ms374w項目組的組長，我們特勤局軍事科學研究所武器裝備評估組組長羅暉同志。幾位首長還不知道吧，看武器的眼光就屬羅暉最毒了，哈哈！」
「各位將軍……首長好！徐廠長誇獎我了，其實我們特勤局誰都知道，論眼光絕對要數我們楊局長最好。在楊局長面前，我能算個學生就不錯了，呵呵！」301a3項目組組長羅暉站了起來，像彭德懷副總指揮和三位師長敬了個軍禮。羅暉的腔調還依然保留著典型英國的特徵，說中國話的時候聽起來多少有些怪怪的。這倒不是他故意的，因為他一直在英國生活，回到祖國的時間不長，一時之間難以就糾正過來。
「好了，彭副總、諸位首長、諸位工程師，你們開會，按照規定的紀律我這個廠長該告退了，呵呵！」徐明旺笑著向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點了點頭，然後輕聲地退席了，臨走的時候他放下了會議室門口的門簾。
會議室內的人都見怪不怪地向徐明旺廠長點了點頭，只有**、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詫異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不過他們都是見過場面的人，即使有疑問和不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他們也很快就猜到了這可能是兵工廠的嚴格保密措施。
「彭副總、諸位首長！」羅暉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下面由我代表ms374w項目組向首長們匯報工作成果。ms374w項目組自成立以來，在特勤局總部、軍事科學研究所其他部門和301兵工廠的大力幫助下，已經取得了較好的工作進展。按照我軍部隊的需要和軍事科學研究所制訂的研製方向，ms374w項目組下設通用機槍、機關炮、小口徑迫擊炮、無後坐力炮和rpg五個專門項目小組分別開展工作。也就是說，為了適應我軍的特點和作戰需要，ms374w項目的研究思路放在了小口徑、小型化、便攜型和經濟型這三個前提之下。到目前為止，我們各個專門項目小組的進展情況如下：通用機槍是最早立項的分項目，目前已經完成全部製造圖紙的初步設計，進展良好，預計今年下半年可以完成樣槍製造、試驗、評估、定型等預定前期工作目標，快的話還可以在今年提前投產；機關炮分項目由於我們通過秘密途徑獲得了蘇聯、德國、美國等軍事強國生產的機關炮實物、部分設計圖紙和試驗數據，該分項目已經完成了樣槍的製造，下一步很快將進入試驗和評估階段；小口徑炮擊炮分項目是所有分項目中難度最小的，所有的技術數據和設計理念都是現成的，所以是進展最快的分項目，50mm、60mm和82mm三種規格型號的迫擊炮已經全部投產；無後坐力炮分項目的樣炮已經於近日製造完成，將很快進入試驗和定型階段；rpg分項目是難度最大的分項目，也是特勤局和軍事科學研究所的重點武器研製項目之一，其研製進度也是最慢的，目前rpg分項目才剛剛完成概念設計，初步的製造圖紙設計預計最快在年底才能完成。彭副總、諸位首長，以上就是我ms374w項目組的工作總體情況，下面由各分項目組負責人匯報和介紹一下具體的情況。」
「很好，羅暉同志！」彭德懷副總指揮點了點頭。
**、賀龍和劉伯承三位師長相互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如果以前只是看個欣喜和熱鬧的話，他們現在已經看出了一些特勤局軍工研製的實力睨端。**是黃埔的科班生，再加上多年的征戰，對武器裝備的熟悉程度不亞於一般的軍工專家。賀龍師長和劉伯承都是老行伍了，劉伯承還曾經在蘇聯的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過，他們更能體會軍工實力對一支軍隊的重要性。造槍造炮說難也不難，在中國很多軍閥就有自己的兵工廠，中央軍、東北軍、晉軍、粵軍，就連被稱為破爛王的川軍也有自己的小規模軍工廠。當年在中央蘇區的時候，紅軍在國民黨軍四面封鎖的環境中，也能自起爐灶小打小鬧地搞起自己的兵工。但特勤局的軍工並不一樣，兵工廠的規模他們雖然並沒有看到，但涉及到軍工這一塊的保密措施之嚴厲確實他們前所未見的。更有意思的是，這些保密措施很多還是主席親自製訂和審定的。最關鍵的區別在於特勤局擁有自己的兵器工業專家隊伍，真不知道楊邁那個小傢伙是怎麼搞起這麼大家業的。
「老闆，您猜得不錯，這傢伙果然是個白眼狼！」管鳳鳳把一具屍體丟在了地上。
「鳳鳳，你怎麼抓住他的，哎，你不把他打死了吧？」來雲峰伏下身體摸了摸屍體的頸部問道。
「哪能呢，這傢伙不經打，才三下兩下就給打暈過去了，呵呵！老闆讓我跟衛隊的同志盯著這傢伙已經很久了，這傢伙的耐性還真好，一直都沒什麼動靜。就剛才這傢伙在車庫裡面偷偷摸摸地想把這玩意兒裝上汽車去，才被我們抓住了。」管鳳鳳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把一個小枕頭大小的包裹交給了戎瑞。
「是個定時炸彈，這就對了！」戎瑞結果包括檢查了一下，點點頭。
「老闆，這傢伙在車上安放定時炸彈怎麼還對了？」來雲峰不解地問道。
「自從上次在小雪家門口遇襲之後，我就很懷疑這個司機的來路有問題，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證據，今天倒給鳳鳳撞上了，呵呵！」戎瑞笑了起來。「鳳鳳，把他弄醒吧，咱們來看看著個白眼狼到底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