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連環殺機
「根據特戰司令部提供的平津地區日本陸軍部隊和上海地區日本海軍陸戰隊的評估報告，並根據特勤局情報處提供的有關日軍及其作戰部隊、武器裝備、火力配置、作戰思想等方面的情報，在葉劍英參謀長的主持下，相關的日軍戰力評估工作已經基本完成。」彭德懷副總指揮臉色一正，拿出了一份幾十頁的報告。「這是我們前敵總指揮部關於日軍的評估報告，是葉劍英參謀長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撰寫的。」
「辛苦我們的總長了！」主席笑著向葉劍英參謀長點了點頭。
「哎，哪裡是我撰寫的，還不是同志們集體努力的結果，呵呵！」葉劍英參謀長謙虛地擺擺手說。「這個工作最好的人選本來應該是左權副參謀長，只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任務走不開，我就勉為其難代勞了。」
「劍英同志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左權，還有伯承同志，都是我們紅軍中的三位秀才將軍呀，哈哈！」
「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呀，更何況秀才乎！」葉劍英參謀長笑著搖搖頭。「關於日本軍隊這個當前最大的敵人，我們之前可以說是兩眼一摸黑，基本上沒有什麼瞭解，更別說是直接的作戰接觸了。只有一些原東北軍的同志曾經在東北和長城一線與日本軍隊打過仗，不過也是片言隻語，談不上系統的瞭解。要不是主席和中央提早作出了決策，向平津和淞滬地區派遣了特遣隊部隊收集日軍的第一手資料，要不是特勤局情報處未雨綢繆，千方百計通過各種渠道收集日軍的編制、裝備、訓練、作戰以及作戰指導思想等各方面的情報，我這個秀才也是白搭呀！說起來，還是主席看人的眼光准！」
「在誇你呢，劍英同志，你怎麼回頭誇起我來了，呵呵！」主席嘴上謙虛，但眼角的笑意誰都看得出來。發現和重用楊邁這個難得的人才，是至今為止主席引以為傲的幾個人事任用例子。當初剛剛提拔任用的時候，不少人還是有很多看法的，現在這種聲音早就沒有了，這也在無形中更加提高了主席在黨內人事任命上的權威性。
參謀部對日軍的評估報告分為四個組成部分，日軍的軍力評估、日軍的武器裝備和火力配置、日軍的作戰指導思想與戰術戰法、日軍官兵的軍事素質。評估的針對性非常明確，日軍與國民黨正規軍的戰力比較、日軍與八路軍部隊的戰力比較、日軍兵力和日軍的侵華戰略戰術，這其中也涉及到了日軍中下級指揮官、士兵的軍事素質等內容。這些針對性的內容無一不是衝著對日作戰而去的，為的就是在於日軍交鋒之前盡可能地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因此，參謀部認為，我軍目前不具備與日軍師團及以上規模部隊作戰的能力。」彭德懷副總指揮神色凝重地說。「也就是說正面交鋒將勢必導致我軍不必要軍力消耗，而且我軍也消耗不起。如果作戰時機成熟，在集中優勢兵力的情況下，我軍可以進行有限度地對敵中等規模部隊實施一定程度的突擊作戰。這裡所說的敵中等規模部隊，參謀部認為應當設定在聯隊和大隊級別的日軍部隊。同時，評估的結果顯示，由於我軍兵力、武器裝備、機動能力和後勤補給等方面的不足，除非萬不得已，目前不宜進行此類作戰。如確需實施此類較大規模的作戰行動，以配合國民黨正規軍部隊的正面作戰為宜。根據評估結果，參謀部也同時認為，我軍部隊完全有能力對敵小規模部隊實施突擊作戰，擊潰甚至殲滅之。因此，我軍的對日作戰指導思想應當予以明確，即對敵聯隊、師團以上規模的部隊，應盡力避免與之正面作戰，此類作戰行動應以騷擾敵軍的機動、策應國民黨正規軍的正面作戰為主。對敵大隊規模的部隊，有條件且時機成熟時可採取優勢兵力予以擊潰的策略，但考慮到敵空中優勢和其他優勢因素，殲滅的可能性不大。如勉強殲滅，我軍的傷亡將是難以預料的。而對於小規模的中隊、小隊敵軍，則可在集中二到三倍兵力的情況下，堅決予以殲滅之。在戰術戰法上，參謀部認為，應當發揮我軍運動戰、游擊戰的優勢，特別是發揮游擊戰的優勢尤為重要。」
「老彭你等一下！這裡有個問題，這國民黨正規軍那麼好的武器裝備尚且懼怕日軍的大隊規模部隊，參謀部難道認為憑借我軍目前的裝備水平能夠與之相敵嗎，更何況你說是要擊潰了。」
「呵呵！」朱總司令、彭德懷副總指揮、葉劍英參謀長和幾位早已知情的師首長們都相視一笑。
「你們笑什麼，雖然我不帶兵，可我們紅軍的底細我還不清楚嗎？」
「哈哈！」在場的高級將領們大笑起來。
「主席，他們……」
「弼時同志，這個問題我可以為你回答，呵呵！」主席也跟著笑了起來。「今天這個會議是為22號的洛川會議做準備的，參加會議的同志範圍不大，告訴你也無妨，呵呵！按照我們現在的能力，如果僅僅維持115、120和129三個師的主力部隊，我們的武器裝備水平和戰力絕對可以跟國民黨的那個什麼德械部隊相媲美。而且在某些方面，我們的部隊還可能超過他們，再不像我們剛到陝北時候的那種落魄相啦，哈哈！」
「什麼，真的嗎？……這，老毛，你沒頭腦發昏吧？！」
「什麼叫頭腦發昏，你見我什麼時候頭腦發昏過了，呵呵！」主席得意地笑了起來，愜意地吸了一口香煙。「這個事情除了三個主力師的政委、師長、副師長、參謀長之外，還是個機密，弼時同志呀，到你為止，就不要向下傳了。我、總司令和恩來同志合計了一下，有關我們部隊真是實力的秘密在洛川會議上也不會向下傳達的。」
「中央的決定我會注意的，不過這……我是說我們什麼時候有這個實力了？」
「主席說的不錯！」朱總司令點了點頭解釋說。「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顯示，國民黨正規軍中武器裝備水平最好的是中央軍校教導總隊、36師、87師、88師這幾支德械裝備的部隊，另外再有就是原先宋子文創建的稅警總團了。按照主席的說法，如果我們只是維持三個師的主力作戰部隊，武器裝備水平的話，的確可以跟這些部隊相媲美，除了坦克裝甲之外。我們購置和仿製的m1903型春田步槍基本上可以和國民黨精銳部隊裝備的德國造k98式步槍相等，實戰性能比國民黨自己製造的中正式步槍要好。另外，我們自己研製的ya81型半自動步槍是我國唯一一款半自動步槍，連國民黨的幾大兵工廠至今也沒有這個能力研製。據我們的軍工專家評估，這一款新型步槍在當今世界上也是最先進的半自動步槍之一，甚至要比美國、德國、英國和蘇聯等強國的技術也要先進不少。不過，我們的生產能力無法滿足部隊的裝備需要，再有就是生產成本相對較高一些，只能部分裝備。國民黨精銳正規軍的輕重機槍與我們基本相當，重機槍他們要多一些，而班用輕機槍則是我們多。火炮和大口徑迫擊炮是他們多，而裝備營連部隊的60mm、82mm等中小口徑迫擊炮則是我們配置多。另外還有一點，大口徑過火炮方面雖然我們限於機動能力無法裝備，但師一級的火力我們卻並不比他們弱，甚至要更強一些。」
「軍事武器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懂，可總司令剛才說師一級火力我們強，這是為什麼？」
「這很簡單，因為我們有『暴風』！」**微微一笑，往嘴巴裡面丟了一顆黃豆。
「什麼『暴風』？」
「你還是問主席吧，這『暴風』火箭炮還是主席親自命名的呢，呵呵！」**笑嘻嘻地指了指主席說。
莫日根來到中日兩軍交戰的地域也已經是第二天了，他沒有急於尋找自己的獵物，而是嚴格按照狙擊手作戰手冊的要求先對戰場環境和戰況做了一個比較詳盡的瞭解，這對於自己的戰場生存是至關重要的。敵人的進攻方向、防禦陣地、指揮機關、醫療所、後勤倉庫駐地、炮兵陣地、運輸補給線路，還有可能的狙擊地點和轉移線路等等，莫日根都按照狙擊手作戰手冊的要求一一標注在隨身攜帶的小地圖和記錄本子上。
小地圖是特勤小隊的測繪員們精心繪製的，雖然簡易，但對於莫日根的狙擊作戰需要已經可以應付了，當然，能更精確一些就更好了。平北地區、平西地區的地形圖繪製工作是第二特遣隊抵達雙龍峽之後開展首要工作，這不僅是為了今後作戰的需要，也是特勤局首長特別交待的任務之一。與一般作戰地圖不同的是，這份建議地圖上對山川地貌的標記非常詳盡。山有多高，溝有多長，林子有多大，河有多深，村子集鎮在什麼位置，山洞在哪裡，等等等等。雖然沒有正規地圖那麼標準規範，但實用性確實正規地圖所不能相比的。對於這一點，莫日根這些特遣隊員們對特勤局的首長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些事情都考慮到了。莫日根不懂什麼叫未雨綢繆料敵先機，但他想恐怕這就是了。
在一個隱蔽的地點，莫日根選擇了一處避風的山洞作為自己的臨時營地，他要在這一帶好好地讓小鬼子好好地喝上一壺，這一天多的時間他感到自己的狙擊步槍在催促自己了。莫日根選擇的山洞並不大，但作為臨時營地非常合適，如果不是有心尋找是很難發現的。為了保險起見，莫日根按照基地教官傳授的方法在臨時營地的入口處設置了詭雷，並且作了特殊的記號。這種特殊的記號只有自己人才會注意到，是為了避免誤傷自己人而設定的。記號很簡單，一段被折斷成三截的枯樹枝，但在中間一截上留有一個小枝杈。只要發現這種記號，就說明在前面十米的範圍內有自己人設置的詭雷，需要趕緊繞道。
莫日根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晚的亮度正好適合於狙擊作戰，對狙擊手的隱蔽極為有利，敵人也很難進行搜捕。莫日根的第一個獵物是早已經偵察好的一個日軍指揮所，之所以選上它，是因為莫日根發現了這個指揮所的無線電天線比別的地方要多得多。狙擊手的訓練手冊上就有專門的一篇教授狙擊手如何識別敵人的身份和指揮所的重要性，警衛的多寡、天線的多少和建築物都可能決定指揮所的級別和重要性。根據這些要素，莫日根估計這個指揮所至少應該是日軍的一個聯隊部。另一個更高級別的旅團司令部雖然更能引起莫日根的興趣，只可惜周圍的地形非常不利，一旦被敵人發覺自己的存在，很難從容脫身。莫日根強忍著自己的**放棄了它，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悄悄在山林間潛行的莫日根忽然俯身下來，掏出隨身佩帶的多功能匕首，迅速竄進了一處灌木叢。不一會兒，不遠處出現了兩個日軍士兵的身影，他們有說有笑地朝莫日根的方向走來，根本沒有想到在他們的身邊潛伏著可怕的危險。這也難怪他們沒有什麼戒心，因為**的部隊雖然也有多次規模不小的反擊，但他們從沒有能夠出現在日軍陣地的後方。這種情況一來是因為**從沒有突破過日軍的防禦陣地，另外也是他們的作戰思想當中沒有深入敵後作戰這一條。說來也很有意思，**在德國顧問團的指導下模仿和學習德國國防軍，日本軍隊最初也是向德國學習的陸軍戰術。如果不是因為兩支軍隊的實力差距不成比例，倒是可以比比誰學得更好一些。對於這個巧合，戎瑞有自己的看法，**和日軍不管怎樣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作戰思想僵化。日軍和**都一樣就像是捧著聖經一樣戰戰兢兢，，從沒有想過對德國的戰術思想進行哪怕絲毫的變動，而這種僵化思想正是德國陸軍最大缺點。他們別的學得怎麼戎瑞不知道，但這一缺點都被中日兩國的軍隊不折不扣地學了過來。至於原因則是一件非常令人納悶的事情，或許是因為歐洲陸軍傳統的榮譽感，或許是因為以德國為代表的歐洲陸軍戰士思想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先進理論的緣故。
「你說最近怎麼回事，支那人的軍隊在大日本皇軍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為什麼不進攻了呢？」
「我怎麼知道，也許長官們有自己的想法吧。」
「想法？擊敗支那人軍隊才是正理，哪有那麼多想法的。照我看，我們現在的長官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我們在滿洲事變的時候，一個大隊就把支那人軍隊趕鴨子似的趕出幾百里地，哪像現在這樣慢騰騰的呀！」
「還是不要在背後議論長官的好，小心長官對你不客氣！」
「我才不怕呢，要知道天皇陛下還曾經為我頒發過勳章呢，怕他，嘿嘿！」
「話是這麼說，還是小心為好，畢竟他是長官。」
「膽小鬼，要不是看在同鄉的份上，哼哼！」
「我又沒有天皇陛下頒發的勳章，真是羨慕你呀！」
「羨慕個屁，我到現在還是個小小的少尉呢，哼哼！」
「行了，這就不錯了，你看我不還是伍長嘛！你以後肯定還有機會再晉陞的，別灰心。咱們還是趕緊把長官交待的任務完成了，如果時間還來得及的話，也可以找幾個支那的花姑娘玩玩，嘿嘿！……前兩天近籐他們弄到手的那個花姑娘真叫漂亮，可惜給那幾個傻瓜給弄死了。」
「好，那咱們快走！……鬼？！……呃！」
「呀？！」
滿臉迷彩油膏披掛吉利服的莫日根把匕首在小鬼子的屍體上擦乾了血跡，又抓起一把泥土抹去了匕首上的血腥。他原本沒有想要幹掉這兩個小鬼子的想法，可是這兩個小鬼子千不該萬不該說要去玩弄中國的女人，偏偏莫日根為了更好地打鬼子把日語又學得相當不錯。這些話一聽到莫日根的耳朵裡面，他就忍不住出手了。戀人的死至今還莫日根的腦海裡面迴盪，刻骨銘心的仇恨與怒火是什麼也擋不住的。在這一刻，失去平時理智的莫日根猛地從灌木叢中向兩個小鬼子撲了過去，好在這兩個鬼子根本就沒有戒備，否則還真是非常危險。
「小鬼子，都該死！」莫日根嘴裡面喃喃自語著，隨手把匕首插進了皮鞘裡面。
把兩個小鬼子的屍體拖進了灌木叢稍事掩藏之後，莫日根心中的怒火才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從來路上看，這兩個小鬼子應該就是他選定的那個鬼子指揮所出來傳達命令的。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兩個鬼子的身上，果然找到了一個公文包，公文包裡面也果然有一份鬼子的文書。「旅團部：我部遭遇支那軍頑強抗擊，多次攻擊受阻，特請求特種彈指導。」莫日根藉著月光仔細看了看鬼子的報告文書，他不知道鬼子所說的特種彈是什麼意思，也就沒有在意，只以為這是鬼子的一份普通報告而已。如果戎瑞看到的話，一定會知道鬼子所說的特種彈實際上就是毒氣彈。莫日根撕碎了鬼子的報告文書扔進灌木叢，他迅速地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然後迅速消失在山林的夜色之中。
上海，日本海軍清水機關。
「我們的2051號情報員最新情報顯示，明天下午兩點鐘，戎瑞將離開克林福蘭中國公司在上海的總部，兩點三十分，他將和美國漢尼頓兄弟公司的老闆漢尼頓在國際飯店酒吧會面。」福康隆又大佐看了老同學島田寅次郎一言。「島田君，這是個極好的機會，唯一的限制是必須在公共租界動手，若是行動暴露的話，會引起國際糾紛。」
「我才不管什麼國際糾紛，你來決定，我來幹！」島田寅次郎毫不在乎地搖搖頭。
「你這傢伙，什麼責任都不承擔，哈哈！」福康隆又知道老同學的性格，自然不會見怪。
「福康君，你的2051情報可靠嗎？」島田寅次郎笑了笑對福康隆又問道。
「這個你放心，非常可靠！」福康隆又點了點頭。
「情報可靠就好，這就為行動的成功打下了基礎！」島田寅次郎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就是這個人嗎，怎麼照得這麼模糊，你的手下拍照技術不怎麼樣呀，呵呵！」
「不不，不是我手下的技術問題，而是這個戎瑞根本就不接受記者採訪，平時也不拍照，而且身邊時刻刻都有大批的保鏢保護，我們根本拿不到他的近照。這一張照片也是好不容易從遠處拍攝的，雖然模糊了一點，但還是可以辨認大致上的模樣。」
「原來是這麼回事！」島田寅次郎仔細看了看照片，儘管已經放大了，但還是模模糊糊的，他把照片扔在了桌上。「實在沒有也知道這樣了，把他乘坐的汽車炸上天或者派突擊隊把他幹掉就是了，呵呵！」
「沒那麼簡單！」福康隆又搖搖頭，遞了一支香煙給島田寅次郎。「這個戎瑞不好對付呀，除了是美國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老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中國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督察，最近還剛剛晉陞了少將軍銜。」
「那就更該殺了，哼！」島田寅次郎一拳頭砸在戎瑞的照片上。
「據我們的2051號情報員報告，戎瑞的身邊有兩個貼身保鏢形影不離，估計伸手應該不錯。」福康隆又說道。「另外，他還有一個衛隊叫做龍星戰隊，有三十多個人。衛隊的每個人都是清一色的湯姆遜衝鋒鎗和兩把毛瑟自動手槍，據說都是高薪僱用久經沙場的老兵。每次戎瑞出行的時候，始終都有一個十人警衛小組跟著他。」
「這倒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島田寅次郎皺了皺眉頭。
「這也正是我需要借用島田君突擊隊的地方，你來看！」福康隆又拿出了一張上海公共租界的地圖，向島田寅次郎招了招手。「我的計劃是這樣安排的，首先由2051號情報員利用接近目標的機會，在其乘坐的汽車上安放定時炸彈，爭取將目標炸死在車上。如果這一方案無法得逞，或者萬一2051號情報員暴露的話，就由島田君的突擊隊在半路上進行截殺！」
「這個連環方案我看可行！」島田寅次郎贊同地點點頭。「不過，我補充一點，鑒於福康君剛才介紹的情況，我認為最好再加上一點。」
「噢？說說看！」福康隆又的眼睛一亮。
「我是這麼認為的，從壞處著想，如果出現2051號情報員暴露或者炸彈無法安放、失靈等意外情況之外，還需要考慮一種情況。」島田寅次郎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們必須考慮到目標可能因為察覺危險而放棄與那個什麼漢尼頓的會面。」
「不錯，島田君設想得很周到！」福康隆又笑了起來。
「所以，我們再加上一個連環，把連環刺殺變成雙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