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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發電機計劃 第三百五十四章 秘密會晤 文 / 塵緣如風

    第三百五十四章秘密會晤

    雖說這次秘密會晤是魏特尼將軍的提議,但鑒於參加人員的敏感性,戎瑞還是在第一時間向周副主席作了緊急匯報。像這樣的會晤從來都是很容易挑動各方情報部門的敏感神經,戎瑞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魏特尼將軍僅僅是希望自己幫一個小忙罷了。這個提議的背後有沒有那位白宮羅斯福總統的授意,戎瑞不得而知,但此時此刻的中國局勢,美國人不可能不聞不問,情報部門的插手可以解決很多外交部們所無法發揮的作用。鑒於美國戰略情報局一時之間還難以在遠東發揮太大的作用,魏特尼將軍做了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那就是借重於英國人和蘇聯人。

    在魏特尼將軍看來,在遠東有種著最大利益的大英帝國和對日本人甚為忌憚的蘇維埃俄國,他們雙方都比美國更加看重中國的事情。但如果以美國官方的名義,蘇聯人肯定不會買賬,這不僅是意識形態的問題。因為蘇聯人很清楚他們在中國的影響有多少份量,要知道早在二十年代蘇聯政府在中國就有著獨特的影響力,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找不到一個有利的時機來發揮這種影響。

    而對傲慢的大英帝國來說,他們甚至還沒有感覺得到日本人所帶來的危機,僅僅是認為日本的勢力擴張令人不安而已。英國人的想法並非沒有根據,日本雖然日益與德意靠攏,但是日本政府和軍方內部還有另一種聲音,那就是向英國靠攏。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自日本崛起以來,這個東亞帝國的內部就有兩派實力相差並不大的勢力。一派是以陸軍將領為代表的親德派,因為日本陸軍首先是向威震歐洲大陸的德國學習和借鑒的。另一派是以海軍將領為代表的親英美派,更準確地說是親英派,海軍中有著大量的留英美將領。這兩派的競爭持續的時間很長,自明治維新之後就已經開始了,熟知日本歷史的人都知道,派閥政治一直都是日本政治的主流。這種很有意思的派閥政治的根源,恐怕還要追溯到日本歷史上的大名幕府時代。對於日本有著深入研究的人就曾經說過,日本無論在哪個時代,無論披著什麼樣冠冕堂皇的外衣,其政治的根子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不管怎麼樣,內鬥始終存在於日本的政治生活當中,這也是日本陸海軍矛盾的由來之一。不過簡單地這樣認為就錯了,不管他們內部怎麼鬥,一旦牽涉到對外的擴張,這兩派又能夠形成驚人的一致,區別只在於擴張的方向而已。在這個擴張的問題上,唯一沒有區別的就是沿著朝鮮、滿洲和中國這樣一條線路,這當然要歸功於著名《田中奏則》的起草者了。

    為了美國在遠東的利益,美國人需要借助外力。為了大英帝國的遠東利益,英國人也需要借重外力。他們需要協調西方各國的立場,防止日本人進一步向德意陣營靠攏。為了蘇維埃共和國聯盟的戰略安全,蘇聯人更需要借重外力。他們擔心日本人一旦跟德意結成徹底的軍事聯盟,蘇聯的遠東地區將直接處在日本關東軍的軍事威脅之下。為了對抗日本的侵略,作為眾多勢力中最弱的一方,中國不得不借重外力。對於這一點,不管是國民黨、民主黨派或者『共產』黨,都沒有不同的認識。不管是主席、蔣介石還是普通老百姓,每個人的心中都非常清楚。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中國虛弱的經濟承受不起,中國微薄的工業能力承受不起,中國落後的國防力量承受不起,中國苦難的民眾更加承受不起。

    在這樣一個錯綜複雜的環境中,黨和紅軍的地位最為尷尬,以至於被同為『共產』主義陣營的蘇聯稱為非執政黨勢力。如果撇開『共產』主義陣營的因素,這種稱呼可以說已經非常客氣了,因為所有的外國勢力中只有蘇聯才知道**並非普通意義上的「叛黨」或者「反對派」。戎瑞很清楚,蘇聯人的看法是隨著**及其領導下的軍隊實力而變化的。當年在廣州兩黨合作的時期,蘇聯人一面扶持國民黨,一邊又極力阻止**建立自己領導下的武裝,甚至到了向蔣介石妥協而要求**交出武器的地步。這一切,不是因為共同的『共產』主義理想,而是蘇聯的國家利益在做怪。以至於日後還半帶命令似地要求八路軍部隊北上阻止日軍向蘇聯的進犯,連喊出來的口號都是赤裸裸的保衛蘇聯。真不知道,斯大林和他的紅色蘇聯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們把**和八路軍部隊當成什麼了。

    不主動、不反對、不參與,但要密切注意英美蘇三國對中國乃至遠東局勢的態度,周副主席的回電正和戎瑞的想法。但還有一個問題,英美蘇三國外交和情報部門的秘密會晤是不是需要通報給國民政府方面呢。還有,是不是應該爭取讓國民黨政府及其情報部門也參加進來呢。對於這兩個問題,戎瑞一時難以定奪。作為中國目前的合法政府,任何沒有他們參與的針對日本人的行動都是不完全的,任何卻國民政府參與的政治立場都是有缺陷的。所以,國民政府和情報部門的參與好處是很明顯的,一來可以乘此機會爭取更多的國際政治、軍事和經濟上的支持,二來也可以讓戎瑞和克林福蘭投資集團在蔣介石及其國民黨政府面前的地位更加鞏固。壞處是國民黨獨家參與此事,勢必更加鞏固其在中國的領導地位,**的空間將更進一步被限制在在野黨派的地步,削弱對抗日統一戰線的領導能力。這個問題無論對周副主席還是戎瑞都是一個兩難的問題,雖然戎瑞很清楚地知道國民黨政府被國際所承認是必然的事情,但那是在國內的抗日民主統一戰線已經形成和**的威望得到鞏固和提升的前提之後,而不是現在。對這個問題的答覆,中央沒有讓戎瑞等多久,周副主席的回復意見第二天就發來了,只有四個字:順其自然。戎瑞鬆了一口氣,中央的決策是正確的,既然魏特尼將軍並沒有提到邀請國民黨政府參與,說明他們還只是把這個秘密會晤定義在三國之間的立場協調上。

    「把紅酒和所有的紅酒被全部撤掉!」戎瑞皺了皺眉頭。

    「老闆,不是說酒會嗎?」來雲峰愣了一下。

    「不,既然在我們中國,就應該按照我們中國人的習慣來!」戎瑞看了看手錶,擺擺手。「把紅酒和所有的紅酒杯全部撤掉,還有那些咖啡也撤走,今晚不辦酒會,而是我們中國人的茶話會,嘿嘿!準備上好的茶葉,龍井、鐵觀音、碧螺春、茉莉花茶什麼的,嗯,再有就是進口礦泉水。反正時間還早,來得及,去辦吧!對了,別忘了把上好的古巴雪茄也拿來,那些洋鬼子們就喜歡這個調調。」

    「是!」來雲峰和管鳳鳳兩人對視了一眼。

    「老薑他們準備好了吧?」戎瑞又問道。

    「都好了!」來雲峰點了點頭。「別墅的員工今天放假一天,都已經讓他們回家去了,別墅的門衛都換成了我們的衛士。老闆,要請老薑上來嗎?」

    「不用了,去辦吧!」戎瑞搖搖頭。

    秘密會晤的地點自然也是秘密的,這裡是位於美國租界的一處別墅,是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產業。別墅是一個潦倒的美國商人轉賣給克林福蘭的,兩層的小洋樓,再加上一個很大的別墅花園,按照上海人的說法是很精緻的花園洋房。會晤原本是在室內進行的,但戎瑞把會晤的場所蓋在了別墅的露天大陽台上,從陽台上不僅可以觀賞樓下花園的景色,還可以望見遠處不時升騰起來的炮彈硝煙。之所以這麼安排,戎瑞是不想讓洋鬼子們的會談變成他們三國之間的簡單而又純粹的會晤,要讓他們深切地感受到日本人的壓力,感受到中國人面臨的苦難。

    「老闆,美國人來了!」一小時後,來雲峰輕輕地在門上敲了敲。

    美國佬還真準時,不,提前了十五分鐘呢,戎瑞看了看表心想。不過這很正常,畢竟這次秘密會晤是他們首先提議的,也算是半個主人了,早來一些時間也是應該的。美國人來的應該是赫勃吧,不知道魏特尼將軍會派什麼參加。這個人如果不出意外,很可能就是魏特尼的戰略情報局在遠東地區的負責人。

    「啊哈,親愛的瑞先生,能在這個時候再次見到您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您在美國國內呢!」進門來的果然是美國駐上海的總領事赫勃,他的身後還有兩張陌生的面孔。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赫勃先生!」戎瑞笑著向赫勃伸出了手。「不過,難道你認為我在這個時候應該會美國嗎,要知道這裡可是我的祖國呀!」

    「不不,您誤會了,瑞先生!」赫勃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果然有些不太妥當,在他的潛意識裡面從沒有把戎.瑞先生看作是一個中國人。「我是說我非常敬佩您的勇氣!」

    「這沒什麼,赫勃。」戎瑞搖搖頭笑了起來。「雖然我很喜歡美麗堅,但我更熱愛我的祖國!」

    「瑞先生真是個直爽的人,哈哈!」赫勃跟著戎瑞笑道。

    「怎麼,赫勃先生,你不願意為我介紹一下兩位初次見面的先生嗎?」戎瑞拿著雪茄的手指了指赫勃身後的兩個人。

    「噢,對不起!」赫勃不好意思伸了伸手。「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年輕的班克羅夫特先生,他是國務院為我配備的新任助手。」

    「很高興能夠見到您!」奧斯頓顯然早已經知道戎瑞的情況,此人年紀雖不大,但看上去頗為精明能幹。「您就叫我為班克好了,瑞先生。」

    「歡迎來到上海,班克!」新來的助手,呵呵,該不會是美國國務院情報部門或者乾脆是魏特尼的戰略情報局安插的特工吧,戎瑞心想。

    「這位就是魏特尼將軍派來的遠東事務助理奧斯頓先生!」赫勃指著另一位有些半禿頂的中年人介紹說。

    「您好,瑞先生,魏特尼將軍讓我轉達他的問候!」奧斯頓向戎瑞笑了笑說。「將軍說非常感謝您能夠安排這次會晤。」

    「謝就不用了,魏特尼將軍算是我的老朋友了,呵呵!」戎瑞毫不在意地揮揮手。「來來,先生們,請入座吧,英國佬和俄國人還得等一會兒呢。大家不用拘束,你們可以隨意享用我們中國上好的茶葉,龍井、鐵觀音、碧螺春,還有你們比較適應的茉莉花茶。」

    由於是秘密會晤,別墅的二樓並沒有安排服務員,戎瑞示意赫勃他們三個人隨意,不用拘束。奧斯頓和班克羅夫特兩人可能是第一次與戎瑞見面,顯得有些矜持。赫勃已經是老熟人了,自然不會客氣。而且他又是個極其喜歡中國茶葉的傢伙,聽他自己說還蠻有些研究的,關於茶葉的中國歷史典故也能說上不少。

    「瑞先生,樓下的警衛人員都是您的人嗎?」班克羅夫特看了看樓下的花園向戎瑞問道。

    「他們都是我的私人保鏢,非常可靠。」戎瑞微微點了點頭。「你放心,整個別墅沒有其他人的。就連我的朋友,中**統的戴笠局長我也沒有告訴他,呵呵!」

    「太感謝了!」班克羅夫特也是微微一笑。

    「瑞先生,陽台上是不是不太合適呀,中日兩軍的交戰都能聽得見呢!」奧斯頓插嘴說。

    「是嗎?」戎瑞笑了起來。「我看是挺合適的,正是因為這次秘密的會晤能夠在中日兩**隊的交戰背景之下展開,你不覺得這是最好的會談氣氛嗎,正合乎了這次秘密會晤的主題……赫勃先生、班克羅夫特先生,你們說呢?」

    「嗯,我看很好!」赫勃喝了一口龍井點頭道。「這樣的背景我看對英國人正合適,呵呵!」

    聽了赫勃領事的話,奧斯頓聳了聳肩膀,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巴克羅夫特倒是有所思點了點頭,像是明白了戎瑞的用意一般。

    「你們猜猜看,英國駐滬領事佩格萊利等人會在什麼時間到呀?」赫勃不愧是老外交了,一句話就輕易地將現場的氣氛搞得輕鬆了起來。

    「應該是準時到的,英國人向來是最遵守時間的。」巴克羅夫特笑著說。

    「不不,親愛的班克先生,這你就猜錯了,呵呵!」赫勃毫不客氣地從茶几上拿起了一根雪茄。「我們可愛的英國領事佩格萊利先生在上海可從來都是不守時的人物,他一定會在約定時間過後五分鐘才會出現的。」

    「噢,為什麼?」班克羅夫特問道,連奧斯頓也有了興趣。

    「還不是為了顯示他們大英帝國在遠東的地位,哼哼!」赫勃先生噴出了一口煙圈,不屑一顧地說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在上海的外交場合,這位佩格萊利先生總是把自己排在第一位,他還以為大英帝國還是當年的那個無敵於世界的日不落帝國呢,嘿嘿!」

    「赫勃先生,準確地說,他們現在還依然是個日不落的帝國不是嗎,呵呵!」戎瑞笑了起來。

    「沒錯,他們大英帝國的殖民地還依然遍佈世界各地,這個我不否認。」赫勃咧了一下嘴巴點點頭。「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一條永恆不變的定律,按照中國人的說法,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有永遠的霸主,不是嗎?」

    「親愛的赫勃,難道你就不怕奧斯頓先生和班克羅夫特先生將你今天的話給捅出去嗎,呵呵!」戎瑞指了指其他兩個人對赫勃笑道。

    「這有什麼,我們的觀點是一致的!」赫勃毫不在意地搖搖頭。「自從上次世界大戰之後,英國人不能獨自擺平歐洲就已經是一個信號,這個世界以後將不再只屬於日不落的大英帝國了。只是因為該死的經濟危機拖延了我們美國崛起的時間,再加上國內的那些鼠目寸光的傢伙們在拖後腿。」

    「是的,瑞先生!」班克羅夫特接口道。「我們國務院上下與總統都非常清楚目前的世界局勢,現在正是美利堅合眾國再一次崛起的大好時機。赫爾國務卿認為……」

    「還是算了吧,這些都是你們外交部門的政策機密,我這個外人還是不宜知道為好!」戎瑞擺手打斷了班克羅夫特的話。「再說我是個商人……」

    「沒有關係,魏特尼將軍說過,只要不是高級別的內容,可以不必對您瑞先生保密的。」半禿頂的奧斯頓先生這時候也放開了,他拿起一根雪茄。「更何況,瑞先生您也不完全是個商人呀,您不還是中國國民政府的少將督察嗎,您已經參與政治了,呵呵!」

    「對對,奧斯頓先生說得很正確,哈哈!」赫勃大笑起來。「瑞先生不會覺得今天的會晤也是一次商業聚會吧,哈哈!」

    「奧斯頓先生這麼說,也對!」戎瑞裝作只得承認的樣子。從這一刻開始,他在美國政府的眼中就已經是半個政治人物了,這也正是戎瑞所希望看到的。

    赫勃先生說得一點都沒有錯,蘇聯方面的人準時抵達的時候,英國人連個影子都還沒看見。蘇聯方面的人不多,四十歲不到的駐滬副領事羅卡爾和一個看起來很嚴肅的人物。羅卡爾副領事戎瑞曾經見過兩次,一次是在一次社交酒會上,還有一次就是洽談克林福蘭駐莫斯科辦事處的事情。羅卡爾別看年紀不是很大,酒量可不小,戎瑞就親眼見過此人喝三瓶紅酒之後連個飽嗝都不打,簡直是個天生的酒桶。跟他一起來的嚴肅臉孔,戎瑞有些把握不定,可能是蘇聯軍事情報局格魯烏的,也可能是『共產』國際情報局的。如果是格魯烏的人,說明蘇聯人對這次會晤的重視程度。但如果是『共產』國際情報局的,他們很可能僅僅是為了來探個口風而已。

    「瑞先生、赫勃先生,這位是我們國內派來的代表菲拉列特同志。」羅卡爾沒有說明這位菲拉列特同志的身份,這讓赫勃等人少有些不快。不過赫勃等人也明白,蘇聯人的情報部門一向神神秘秘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估計不是羅卡爾副領事故意所為。

    「歡迎來到上海,菲拉列特先生,你們非常準時!」戎瑞當然不會稱呼對方為同志了。「請隨意,我們還得等一下英國方面的人。」

    「謝謝,瑞先生!」一臉嚴肅樣子的菲拉列特同志出人意料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們一向非常信守承諾。」

    「菲拉列特先生是第一次來上海嗎?」戎瑞很隨便地問道,忽然又轉頭對羅卡爾招呼了一句。「羅卡爾先生,您請隨意,想喝什麼自己動手好了,呵呵!」

    「謝謝,瑞先生,我已經看見上好的古巴雪茄了,呵呵!」羅卡爾大概也知道在戎瑞這裡並不需要客氣,遂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雪茄。「今天是借您的光了,平時我們可享受不起這樣的好東西呀!菲拉列特同志,您也來一根嗎?」

    「既然是好東西,為什麼不呢!」菲拉列特笑道。「哦,我的確是第一次來上海,不過我到過廣州,那是個非常美麗的南方城市。」

    「是嗎?」看來這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傢伙,戎瑞心想。

    「菲拉列特先生是什麼時候到過廣州的呀?」赫勃先生顯然對這個菲拉列特非常感興趣。

    「哦,很久了!」菲拉列特拿起茶几上打火機,很熟練地點上了雪茄。「那是在十幾年前了,那時候我剛剛畢業便被分配到了我國駐廣州政府軍事顧問團當助理,那時候的廣州可是中國最富有朝氣的城市,可惜我到中國的時候孫中山先生已經在北平去世了。」

    這位菲拉列特同志什麼意思呀,按常理,他作為一個情報人員是不可能輕易把自己的經歷透露給外人的,更何況還是美國人。戎瑞看他的年紀到跟他所說的經歷大致上相當,那個時候他應當還只有二十歲多一些的樣子。但如果菲拉列特同志只是無意中這樣說說而已,恐怕在座的人當中出了羅卡爾副領事之外誰也不會相信。戎瑞暗中觀察了一下,果然從奧斯頓和班克羅夫特兩人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疑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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