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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發電機計劃 第三百三十三章 悍將羅卓英 文 / 塵緣如風

    第三百三十三章悍將羅卓英

    1937年8月10日上午,鑒於上海的戰事已經不可避免,國民政府行政院作出了拆除上海各大工廠並遷移至內地的決定。其實這個決定下得太遲了一些,早在國民政府和軍事委員會作出沿海重要設施和軍事、行政、民生等部門進行戰略大轉移的時候,就應當將上海的工廠拆遷工作納入頭等重要的拆遷範圍之內。只不過蔣介石和國民政府由於考慮到上海在中國經濟社會的重要性以及它在西方國家眼中的特殊地位,遲遲不敢輕易下這個決定。決定雖然剛剛下達,不過在國民政府內有心人的主持下準備工作早已經妥當。決定一下達,拆遷工廠的隊伍很快就開進了上海各大工廠。到了這個時候,上海的民眾對於局勢也已經瞭解得七七八八了,國民政府的拆遷決定並沒有引起多大的牴觸,相反卻受到了廠方和工人們的極大協助和配合。

    國民政府在上海拆遷工廠的同時,山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日本海軍陸戰隊凌晨時分在青島實施了登陸。29軍也傳來報告,稱該部與日軍在天津靜河馬廠一帶發生交戰,戰況激烈。中午時分,剛剛移師至察哈爾前線的第13軍軍長兼第7集團軍前敵總指揮湯恩伯向軍委會報告說,日軍在察哈爾地區向**陣地發起了進攻,南口、延慶兩地交戰最為激烈。

    「娘西皮!」蔣介石差點把茶杯都給摔地上了。

    「委員長息怒,湯軍長的第13軍乃是我軍的主力部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守住察哈爾一線應該沒有問題的。」白崇禧對蔣介石說,這個時候他必須給老蔣打打氣。「而且在這一線上,還有我們陸續進抵的其他精良部隊,李仙洲的第21師、王仲廉的第89師以及王萬齡的第4師,都是能征善戰的精銳。」

    「是地,是地!」蔣介石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湯恩伯、李仙洲、王仲廉和王萬齡他們還是能打仗的,這個我的心裡很清楚。健生呀,淞滬會戰的安排要抓緊了,日本人已經在北方步步進逼了,若是讓他們在北方的部署得以完成,華北將無險可守,則我中原重地危矣!」

    「委員長放心,日軍雖然在青島實施了登陸,但登陸的海軍陸戰隊部隊並不多。而且從日軍海軍陸戰隊選擇的登陸地點來看,他們的這次行動帶有試探的味道。您看,青島位於山東半島的南邊肋根部,從戰略意義上說,日本海軍陸戰隊的行動呼應日軍在察哈爾軍事行動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想要攻擊濟南還差不多。而且由於登陸的部隊數量並不多,所以不具有什麼戰略意義。」

    「你是說……」蔣介石打了這麼多年的仗自然也不是笨蛋。

    「是的,委員長,日本海軍這是耍了一出轉移我軍視線的蹩腳計謀,呵呵!我認為這次登陸表明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日本海軍要在上海動手了!」白崇禧的小諸葛名號不是白撿來的,他把手重重地拍在了地圖上的上海位置。「而且,我想日本人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也許是本月底,也許是下周,或者……也可能就在這幾天也說不定!」

    「說說你的意見吧!」蔣介石的眉頭動了一下。

    「我的意見是,立即將作戰部隊投入到上海市區的出擊陣地,必須要先發制人向日軍發起攻擊。否則的話,光憑市區的那兩個保安團是無法抵擋日本海軍陸戰隊的。」白崇禧說道。「我們要搶在日本人動手之前,搶佔先機,爭取把市區的日本海軍陸戰隊給他敲掉!」

    「委員長,請下令吧!」京滬警備司令張治中站了起來。「只要委員長下令,我精銳的第87、88師部隊明天就可以進抵到楊樹浦、虹口一帶預定陣地上,我保證在進抵前出陣地後的兩天內向日寇發起攻擊!」

    「文白兄求戰心切這是好事,不過也不急,呵呵!」白崇禧笑著說道。「委員長,還請委員長按照淞滬會戰計劃方案,下令讓華北地區的空軍力量向上海周邊集結,以備隨時支援文白兄的行動。」

    「這個可以的,夫人已經向各空軍機隊發出了指示,只要軍委會下令隨時可以轉場上海周邊地區。」蔣介石點點頭。「這個事情不宜遲,就以軍委會和總參謀部的名義下令吧!」

    「是!」白崇禧應聲道。

    空軍實際上掌握在蔣夫人的手裡,這一點在座的人都清楚,就連最高當局蔣介石本人也不怎麼迴避這件事情。其實這有些滑稽,要是沒有蔣夫人的同意,只怕連最高當局本人也休想指揮得動一架飛機。名義上,蔣夫人是國民政府航空委員會的主席,但實際說她是中國的空軍司令也沒有什麼錯。知道歸知道,但在中國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不能明說,和稀泥的事情,大家的手藝都很不錯。

    「委員長,日本這次動手得比較快,勢頭也很猛。」白崇禧對蔣介石說。「如果我們能有一支部隊在日本人的後防牽制一下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延緩他們在華北的軍事行動。你看……在這個位置,北平以北地區。只要有一支部隊在他們的背後捅上幾刀,效果肯定會比較理想的。」

    「可是我們的部隊早已經撤離了這一帶呀……」張治中說了一半忽然不說了,他已經明白了白崇禧這個小諸葛的意思,不由得佩服了起來。

    「健生,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說嘛!」蔣介石看了張治中一眼,揮揮手對白崇禧說道。

    「是!」白崇禧微微一笑。「委員長,能不能下令我們的平西抗日敢死隊在這一帶出擊一下。」

    平西抗日敢死隊的事情,現在已經全國皆知了,中央社和中央日報等各大新聞媒體近段時間以來接二連三地報道了他們在北平一帶抗擊日寇的消息,大大地振奮了民心。要不然的話,光是29軍連丟北平、天津兩座華北重鎮的事情,29軍的宋哲元還不得以死謝罪於國民,就連蔣介石這個最高當局也非得下台不可。為了表彰他們的抗日功績,軍事委員會還特別為他們頒發了褒獎令。連勳章都給他們準備好了,就等他們凱旋歸來的那一天頒發。

    「光平西抗日敢死隊的力量恐怕不夠。」張治中是知道平西敢死隊真實背景的,他趕緊補充道。「委員長,可以命令湯恩伯派出一支小規模的部隊在日軍的空隙之間穿插到敵後配合平西抗日敢死隊的行動。只要把鬼子的後院攪亂,鬼子的行動就會受到極大的牽制,南下的行動就會延後,所以,他們的行動至關重要!」

    「文白素來謹慎,說得很好!健生,以軍委會的名義給湯恩伯下一道命令,命令他派出一個團的兵力向敵後實施穿插。」蔣介石朝張治中點了點頭。

    「是,我這就去起草命令!」白崇禧點頭道,張治中的意見是正確的。

    等白崇禧出了蔣介石的辦公室,張治中這才轉頭看向了蔣介石。有些話,是不能當著白崇禧的面說的,張治中很明白最高當局的性格。雖說現在是抗戰的緊要關頭,白崇禧又是總參謀部的副總參謀長,但那又如何,何應欽的總參謀長不也是被架空了嗎。過不了多長時間,只怕最高當局就會讓何應欽離開中樞指揮機構,下到戰區去當司令官的。自從西安事變之後,最高當局對何應欽的不滿與日俱增,只怕連地上的螞蟻都看得出來。

    「文白,你是作戰前線總指揮,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蔣介石開口問道。

    說起來,張治中也是國民黨內軍事將領的元老人物,1924年就已經是黃埔軍校的學生總隊總隊長、軍官團團長了。蔣介石定都南京之後,張治中又被任命為中央軍校的教育長、第五軍軍長、第四路軍總指揮和第九集團軍的總司令。論資格,張治中可說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很多多高級將領都是他的學生。張治中雖然是蔣介石比較親信的將領,黨內軍內的地位都很高,但是卻始終不能取得最高當局蔣介石的信任。原因也很簡單,在蔣介石看來,張治中雖然才德兼備,忠心耿耿,但張治中忠心的對象並非是他蔣某人個人,而是國父孫中山的三民主義。這裡面的區別在外人看來也許並不大,但蔣介石自己的心中自然是有一桿秤的。對於張治中這個人,蔣介石既愛惜又無奈,因為他太需要有才德的將領了。張治中有才有德,又有拉幫結派的實力和政治資本,但他卻沒有這樣做,完全是國民黨內的一個異類。不過,這也和蔣介石本人對張治中頗多顧忌和限制有關,因為他很清楚張治中一直對『共產』黨報有同情。而那些雖然忠心無但在才德方面連蔣介石自己都覺得看不下去的將領們,他又不得不用不能不用,那份無奈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苦說不出。

    「委員長,白健生的建議絕對是個好主意。」張治中對蔣介石說。「如果能夠在華北敵後牽制日軍的行動,將對我軍在上海的攻擊有非常大的意義。可問題是,戴局長的特別行動隊能不能勝任這樣的純軍事行動,畢竟他們只是一支特工隊。」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才同意你說的補充建議,要湯恩伯派一支部隊穿插敵後。」蔣介石伸手端起了桌上的白開水。

    「能不能請**方面……」張治中看了蔣介石一眼。

    蔣介石沒有任何反應,對張治中的話既不反對也不贊成,這是他在下屬面前向來的作風。

    「當然,我們也不可能直接下令或者提出正面的要求。」張治中想了一下說。「您看能不能這樣,讓中央社發一條社論,內容嘛……就拿平西抗日敢死隊做文章,在表彰的同時,號召在敵後軍民向平西抗日敢死隊學習,團結起來,堅決響應委員長廬山抗戰講話的精神,隨時隨地拿起武器打擊日本法西斯侵略者。」

    「文白好心思!」蔣介石的眼睛一亮,這不正是當初『共產』黨延安新華廣播電台播發新聞的手段嘛。

    「委員長,我想毛潤之先生是一定會讀懂這條社論的。」張治中鬆了一口氣。

    「嗯!」蔣介石點點頭。「來人,去把佈雷先生請到我這裡來!」

    「你就是羅卓英羅將軍?」

    第一眼見到羅卓英,戎瑞對他的印象相當不錯,自然大多是因為此公在歷史上是位鼎鼎有名的抗日將軍的緣故。早在二十年前,羅卓英在保定炮科學習的時候,就跟同校的陳誠結為莫逆之交。此後就一直跟隨著陳誠,陳誠到哪兒他就跟到哪裡,可謂是忠心耿耿。倒不是羅卓英會拍馬屁,此公還是很有些水平的,就連很多『共產』黨的將領對他的評價和非常高,是一員絕對的悍將。過不了多長時間,日本人也會領教到羅卓英的彪悍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名垂千古的羅店爭奪戰就出自羅卓英的手筆,雖然羅店最終還是失守了,但此戰打出了中**隊的威風,雖敗猶榮。要說戎瑞對該國民黨軍隊的將領們之中哪些人有好感的話,羅卓英就是其中的一個。

    「真是久仰了,戎瑞將軍,敝人正是羅卓英!」羅卓英的性格跟陳誠很相似,也就是所謂近朱者赤的道理。

    「呵呵,來來,你們兩位都不要客氣了,自己人嘛!」陳誠大笑著讓戎瑞和羅卓英落座。

    戎瑞的督察辦公室自從昨天最高國防會議之後已經正式被蔣介石改名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督察辦公室,雖然少了委員長特命的名頭,但意義卻完全不一樣了。原先的督察辦公室是戎瑞的私人機構,只不過是掛了蔣介石特命的名頭罷了,軍委會、高級軍政官員們誰也沒有把這個辦公室放在心上。如今可不一樣了,督察辦公室正式得到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賦予的督察權力,有了軍委會批准的人員編制,而且督察的對象還是戴笠的軍統局。更有意思的是,督察辦公室原有的職能也沒有更改,這一下,沒有人就沒有人敢忽視戎瑞的存在了。這不,陳誠一大早就把電話打到了戎瑞的辦公室,讓他到自己這裡來,說是要請他吃飯。

    戎瑞明白陳誠的意思,無非是想要佔據第一個要請自己的名份,以顯示他跟自己的關係。這個面子無論如何還是要給的,說實話戎瑞對陳誠並沒有什麼反感,除了雙方的立場不同之外。再說戎瑞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跟陳誠商量一下,現在形勢緊迫,這督察辦公室下一步該如何開展工作,還得請教一下陳誠這個老江湖,順便要他幫一下忙。

    「來,首先為戎瑞老弟榮升乾一杯!」陳誠倒也實在,一開口就先祝賀起戎瑞來了。

    「為戎將軍晉陞,也為我們的初次見面!」羅卓英笑著舉起了酒杯。

    「陳將軍、羅將軍,這酒肯定是要喝的。」戎瑞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不過,不是為戎瑞的晉陞,而是為馬上就要出征抗日沙場的羅將軍和第十八軍的全體**將士!」

    「好!」羅卓英也站了起來。「想不到戎將軍這麼看得起羅某和十八軍的弟兄,羅某在這裡也就不客氣了!」

    「哈哈!」陳誠高興地跟著站了起來,難得地煥發出了一絲曾經的豪氣。「我輩軍人,保家衛國責無旁貸,自當奮勇殺敵,在所不惜!來!大家一起乾這一杯,為我十八軍能打出威風,為我出征的抗日將士乾杯,干!」

    「干!」戎瑞和羅卓英跟著陳誠舉杯一飲而盡。

    「辭修公跟我說很多次戎將軍的事情,羅某深感佩服,只是一直以來軍務繁忙沒能與戎將軍見面,今天總算是遂了心願了。」因為陳誠的關係,羅卓英知道戎瑞為土木系籌措資金的事情,只是並沒有明說而已。

    「羅將軍……」戎瑞說道。

    「哎,你們這麼客氣幹什麼,將軍來將軍去的,呵呵!」陳誠笑著打斷了戎瑞的話。「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了這麼正式,生分了,哈哈!我們三個當中屬尤青的年齡最大,相比之下呀,你戎瑞老弟就只能做小咯,呵呵!」

    「做小?」戎瑞差點沒噴出來。

    「呃?!……哈哈!」陳誠和羅卓英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一陣寒暄之後,只有三個人的飯局氣氛就輕鬆了許多。吃飯的都是軍人,而且都是高級軍官,這話題自然也就轉到了當前的抗戰戰局上來了。羅卓英是員戰將,精於戰術指揮和帶兵,而陳誠站在軍委會的高度自然把大局看得較為清楚,兩人各有所長。看來陳誠一直以來把十八軍部隊的指揮權放心地交給羅卓英還是很有眼光的,而羅卓英也沒有辜負陳誠的信任,把十八軍早就成了當前**中數一數二的精銳部隊。看得出,十八軍將來的戰績決不是偶然的,跟陳誠的捨得投入和羅卓英的能力密不可分。

    「戎瑞老弟,你對此次上海的會戰怎麼看?」羅卓英知道戎瑞雖不是真正的軍人,但作為軍火商應該還是有一些獨特眼光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怎麼看?呵呵!」戎瑞笑了起來。「這一次淞滬會戰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噢?」羅卓英感興趣地看著戎瑞。

    「很簡單,即使我們不想打,日本人也會在上海動手的。」戎瑞放下筷子說。「上海是我國乃至東亞的重鎮,經濟、貿易和金融中心,西方列強在遠東利益的集中地,可見上海的地位絕非一般城市可比。換個不太恰當的說法,十個北平城的意義也比不上一個上海。」

    「戎瑞老弟的話很有道理!」陳誠點了點頭。

    「正是如此,上海就成了中日兩國必爭的戰略要地。」戎瑞繼續說道。「之所以說是戰略要地,不是因為上海的戰略位置,而在於其戰略作用。對於我國來說,一旦失去上海,首都南京和江南富庶之地將直接受到日軍的威脅。從而在經濟、政治和軍事上陷於被動的境地。故此,上海之戰不可避免。對於日本人來說,佔據上海,除了可以在軍事上的作用之外,更重要的是獲得了戰略上的極好立足點。進,可以在軍事上威逼我國首都和腹地,與北方日本陸軍南下集團形成南北夾擊之勢。退,則可以掐斷我國的大部分對外貿易,威懾我政府、軍隊和國民,在政治上逼迫我國作出妥協,從而不戰而屈人之兵。無論勝負,上海之戰我國必須打。一來在軍事上可以消除日本人盯在上海租界的楔子——海軍陸戰隊,消除日軍在京滬杭地區的橋頭堡。二來,在國際國內可以彰顯我國我軍鑒定的抗戰決心,以此號召全體民眾相應國府號召積極支持和參加抗戰救亡運動,同時獲取國際上的同情,爭取國際援助和國際介入。」

    「戎瑞老弟的見解十分老到呀!」陳誠笑著點頭說。

    「辭修公就不必誇我了,這些見解在報紙上寫得清清楚楚呢,呵呵!」戎瑞搖搖頭說。

    「是嗎,這記者能有這份眼光?是哪份報紙呀,我怎麼沒看過?」陳誠愣了一下。

    「〈芝加哥觀察家週刊〉的中文版。」戎瑞回答說。「噢,這是份美國在中國出版的報紙,有中英文兩種。」

    「〈芝加哥觀察家週刊〉?」陳誠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呵呵,這還不是你戎瑞老弟克林福蘭集團旗下的那份報紙嘛!」

    「是的,辭修公。」戎瑞笑笑說,這個沒有隱瞞的必要。

    「不會就是你老弟的手筆吧,呵呵!」羅卓英笑了起來。

    「不不,是報社的軍事評論員撰寫的。」戎瑞搖搖頭,這還真不是他寫的。

    「話是不錯,在戰略上的確是如此!」陳誠聳了聳肩膀。「這一仗非打不可,這是早已經定下來的,軍委會和德國顧問團年前就已經定下了基調,相信日本人也是早有預謀。不過,這一仗不好打呀,我們的劣勢還是很明顯的,除了部隊的數量之外。」

    「是啊!」羅卓英的臉色也暗了下來。

    「呵呵,辭修公說得不錯,不過我們還有一項優勢!」戎瑞卻笑了起來。

    「什麼?」陳誠和羅卓英幾乎同時脫口問道。

    「那就是民心!」戎瑞敲了敲桌子。「正所謂眾志成城,其利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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