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大膽的計劃
戎瑞剛回到住處，屁股還沒有坐熱，軍委會軍購小組組長蔡將軍就追上門來了。哦，他這會兒已經被最高當局免職了，還好老蔣還惦記著蔡將軍是他的人，沒有免除他的軍職。不過誰都明白這只是做給別人看看的，老將實際上還是個比較護短的人，要不然別人想要跟他混都得掂量掂量了。
「蔡將軍，開了一晚上的會，你不累嗎？」戎瑞笑著請蔡將軍坐下說。「我可是有些累了呀！」
「唉呀，戎瑞老弟！」蔡將軍苦笑著說。「我可是槓槓被蔣委員長免了職的人，你就被拿我開涮了！」
「誰跟你蔡將軍開玩笑！」戎瑞哼了一聲。「你蔡將軍是蔣委員長的人，誰不知道你老人家過不了幾天肯定又會東山再起，甚至還可以博得一個更好的位置。」
「戎瑞老弟，你別生氣，這件事情怎麼說我也有責任的，所以你在最高國防會議上彈劾我，我也沒意見，真的！」蔡將軍
「真要是生你的氣，你蔡將軍現在還能坐在這裡跟我說話，切！」戎瑞毫不客氣地揮了揮手。「你就一顆腦袋，量你也不敢擅自妄為！」
「老弟明白體諒就好，我老蔡這廂謝謝你了！」蔡將軍知道戎瑞的奇還沒有完全消除，所以盡量陪著小心。
「不謝！……你到我這兒什麼事，趕快說吧，沒事你不回急火火地奔我這裡來的。」戎瑞讓張思瑤給蔡將軍泡了一杯茶。
「當然，要是沒有急事，我呀還真不敢這麼晚了打攪戎瑞老弟的。」蔡將軍鬆了一口氣。「是這樣的，這個防空武器的事情……」
「打住！」戎瑞一聽就哼了一聲。「是蔣委員長讓你來的吧？」
「是，呵呵！」蔡將軍不好意思地搓了一下雙手。
「防空武器的事情，我可以幫助解決一部分，盡量吧，短時間內我也不知道能解決多少。」戎瑞擺擺手，示意蔡將軍喝茶，氣話歸氣話，面子還要給的。「你等一下，張姐！」
「是，先生！」張思瑤應聲推門走了進來。
「你去核查一下最近這一周內我們的到貨情況，看看其中的防空武器有多少，盡快報給我！」戎瑞對張思瑤說。
「是，先生！」張思瑤點了一下頭出去了。
「謝了，戎瑞老弟，我欠你一個情！」蔡將軍感激地對戎瑞說。
「不用謝了，你這個替罪羊為人背罪名還不夠嗎，呵呵！」戎瑞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不過，老蔡呀，他們這件事情確實做得不地道，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呢，怎麼能拿**將士的生命和抗戰的大事當兒戲呢，他們難道不知道跟日本人交戰完全不同於當年的內戰嗎？我要是軍事委員會主席，他們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我砍的！」
「是是！」蔡將軍能說什麼呢，他只能點頭稱是。
「算啦，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戎瑞歎了一口氣，民國就是民國，這些將軍們真要是改了性子，狗都不吃屎了。「如果按照原來的軍購方案採購那批防空武器的話，我看至少可以挽救上萬**將士的生命。不，不是上萬，是好幾萬呀！」
「不會吧？」蔡將軍剛喝了一口茶水，被戎瑞的話說得差點嗆了起來。
「不會？哼哼！」戎瑞撇撇嘴巴。「你老蔡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我難道不知道飛機轟炸的威力和效果嗎？……告訴你，我克林福蘭投資集團下屬的北美飛機公司已經參與研發一種比日軍更為先進的轟炸機計劃。這種轟炸機的作戰效果將來你一定會看見的，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心安，怎麼對得起那些白白喪命在鬼子轟炸之下的**將士和平民百姓，哼！」
「呃……」蔡將軍愣住了，結合今晚會議上的表現，他知道戎瑞肯定不會是在嚇唬人的。
「先生！」張思瑤輕輕地敲了敲門。「最近一周之內的到貨情況已經查清楚了。」
「怎麼樣？」蔡將軍現在的心情比戎瑞還要著急。
「由於國民政府軍委會取消了大部分防空武器的訂單，所以最近一周內沒有高射炮等大型防空武器的到貨。」張思瑤搖搖頭說。
「高射機槍！高射機槍呢？」蔡將軍急了。「高射機槍也行啊！」
「有一百挺高射機槍。」張思瑤看了戎瑞一眼點點頭。「不過……先生，這批貨是川軍、桂軍訂購的，他們各佔一半，您看……」
「貨船一到岸，把這一百挺高射機槍留下，立即全部移交給蔡將軍！」戎瑞果斷地打斷了張思瑤的話。「川桂兩軍那裡我想應該是好說話的，你安排一下，李將軍、白將軍和劉將軍那裡我們就按合約加倍賠償給他們好了。另外，明天把家裡庫存的五十挺高射機槍也全部交給蔡將軍好了！」
「先生？！」張思瑤愣了一下，家裡的五十挺高射機槍可是要運往陝北根據地的。
「就這麼定了！」戎瑞不容置疑地一揮手。「張姐，你別說了，畢竟眼下的戰事重要呀！」
「是！」張思瑤無奈地點頭道，語氣明顯透著不樂意的成分。
「謝謝，謝謝了，戎瑞老弟！」蔡將軍感激地對戎瑞說。「老弟你放心，我來的時候蔣委員長說了，這回必定不會讓你戎瑞老弟吃虧的，這批高射機槍的價格全部按國內的規矩辦，市場價之上再加百分之三十。」
「嗯！」戎瑞點點頭，蔡將軍說的還真是市面上的緊急採購價格規矩。「噢，對了，你告訴總參謀部一聲，『巴祖卡』已經到貨了，讓他們明天一併來提貨好了。」
「這太好了！」蔡將軍高興地笑了起來。「戎瑞老弟，美國人的出口限制放開了？」
自從第一批有限的幾具「巴祖卡」火箭筒到貨之後，引起了總參謀部極大的興趣。這對於缺少裝甲坦克的**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補充，對於作戰將是極大的幫助。總參謀部和幾位知情的將軍們都已經不知道催了多少回了，可惜由於美國人的武器出口限制，採購的事情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
「放開？……沒有！」戎瑞搖搖頭。
「那？」蔡將軍愣了一下。
「走水路的！」戎瑞微微一笑。「可惜水路走不了那麼多，這回好不容易弄進來一百具，彈藥到是不缺，總共2000枚。」
「那就是說，你原來設想的火箭筒營現在可以正式組建了？」蔡將軍當然記得戎瑞給軍委會和總參謀部的設想。
「當然！」戎瑞點點頭。「就可惜到貨的時間晚了一些，只怕訓練的時間太緊了，要知道這玩意兒雖然作戰效能不錯，但也不是那麼輕易好使喚的。」
「這你戎瑞老弟就不知道了吧，呵呵！」蔡將軍笑了起來。「前段時間你不在首都，火箭筒反裝甲坦克營的事情，軍委會和總參謀部還是相當重視的，畢竟這可以極大地彌補我軍裝甲力量薄弱的狀況。所以，這個營的監製實際上早就建立了，而且都已經訓練一個多月了，呵呵！」
「是嗎？」戎瑞還真沒想到軍委會和總參謀部動作這麼快，僅僅憑著幾具「巴祖卡」火箭筒就把這個營給建立起來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總比臨時抱佛腳要強多了，呵呵！」
「這你放心，聽說這個營組建的時候，挑選的都是好兵呢！」蔡將軍點頭道。「這回趕上了，我想軍委會和總參謀部是肯定會把這個營用上的！」
諾大的淞滬戰場上，一百多具「巴祖卡」根本就像是秤砣掉進大海一樣，頂多泛起一個不大不小的水花，戎瑞心想。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把這個反裝甲坦克營投入到上海市區的作戰之中，倒是可以起到很好作用的。至少小鬼子的裝甲車和烏龜坦克就一定不那麼好受了，這一批60mm破甲火箭彈可以有效地對付76mm的裝甲，想來對付鬼子的薄壁坦克應該是有把握的，呵呵！剩下的問題就看**的指揮官們怎麼利用好這個局部的優勢了。
今晚的事件是在島田寅次郎的精心策劃下進行的，駐上海豐田紗廠海軍陸戰隊的中尉大山勇夫和一等水兵齋籐要藏就是他選擇的兩個死士。晚上十點，大山勇夫和齋籐要藏兩人駕駛著軍車，沿虹橋路由東向西方向前急駛，然後直衝虹橋飛機場的大門。上海保安總團第一團的機場守兵早已經發現了兩人駕駛的日本軍車，在喝令停車無效的情況下，機場衛兵立即就向兩人的軍車開槍射擊。大山勇夫和齋籐要藏兩人一見衛兵真的開槍了，大概是有些慌張，軍車急速右轉彎進入了機場東側的碑坊路。不過，這時候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大山勇夫當場中彈被擊斃在車內。齋籐要藏一看不妙棄車準備逃跑，剛一下車就被打死了。
島田寅次郎坐在汽車副駕駛座上默默地看著遠處勘查清理槍擊現場的中日雙方代表，嘴裡面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他對大山勇夫和齋籐要藏兩人的表現很不滿意，完全不是真正帝國勇士的該有的反應，這使得他精心策劃的這一事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過，大山勇夫和齋籐要藏兩人的死早已經在島田寅次郎的料想當中，這正是他所希望的最低效果，至少可以借這件事情進行炒作了。
「行了，咱們走！」島田寅次郎的嘴角微微裡出了一絲笑意，清水機關長福康龍又正在等著自己的消息呢。
「閣下，我們就這樣走了嗎？大山中尉和齋籐要要藏他們兩個難道就……」島田寅次郎的司機張了張嘴。
「啪！八嘎！」島田寅次郎一抬手就給了司機一個耳光。「你懂什麼，開車！」
「哈依！」司機不知道島田閣下今晚為什麼這麼狂躁，這個耳光算是白挨了。
司機不明白，島田寅次郎的心裡卻明白得很。這件事情是海軍部清水情報機關一手策劃並由他自己親手指揮的事件，目的就是要製造在上海實施策劃了很長時間的「季風」計劃。看到陸軍部已經在中國的北方平津地區先動手了，海軍部的人終於坐不住了。借口算是有了，但真的要借此在上海發動戰爭，還得要爭取國內輿論和大本營的支持，否則這一切都白費心了。
島田寅次郎對於自己的老同學福康龍又實在是太瞭解了，這個人不想做則罷，要是一心要做什麼事情，那就一定會準備得非常充分。這個時候只要自己把事件的整個經過跟老同學一匯報，相信明天一早的國內各大報紙一定把這件事情炒得沸沸揚揚。只要輿論一起來，內閣和軍部就不得不考慮海軍少壯派軍官們的要求了。不過在這之前，上海市區的撤僑工作還得要抓緊了，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是很多了，眼看大規模的戰爭就在眼前。可是這事情也不能全怪島田寅次郎，誰讓上海的僑民老的老少的少，青壯人員實在少得可憐。再加上從中國內地撤出的日僑都擁堵在上海日本租界內，為了讓他們的安置和撤退事宜，島田寅次郎已經澆頭濫耳了。
一直停留在吳淞口外的第三艦隊司令官長谷川清中將已經答應了福康龍又的建議，答應把第三艦隊的隨艦海軍陸戰隊一千五百多人在天亮以前送入上海市區，以加強上海日租界的軍力。長谷川清司令官是海軍中支持全面對華開戰的主戰派，「季風計劃」中所使用的日軍艦隊就是他的第三艦隊。
從今晚開始，上海的夜注定將是不平靜的了。島田寅次郎坐在疾駛的轎車上，看了看車窗外面心想。
閘北某倉庫，第一特遣隊指揮部。
就在剛才，第一特遣隊的電台收到了一個特殊的信號，信號很短，譯出來的意思是：海上起風了。這時特勤局特戰司令部早就設定的備戰信號，也是毛勇、曹風、高雙喜、廖淑珍等一干第一特遣隊指揮人員一直等待著的特定信號。從現在開始，第一特遣隊將進入一級戰備狀態，也就是上海的戰事很快就要爆發了。
自從提前進入淞滬地區之後，第一特特遣隊在上海情報站的協助下，對上海市區、租界和周圍地區的地形地貌進行了詳細的勘查，並且繪製了詳細的作戰地圖。對將來戰鬥中各種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進行了詳細的預演，設計了各種應對方案。市區和上海周邊的臨時營地、隱蔽點和武器掩藏點都已經落實完成了，總部支援的武器彈藥也已經到位。總部的命令非常明確，怎麼打有第一特遣隊自己確定，總部不加干涉。但有一點，絕不容許參加正面作戰，並且要在保存自己的前提下盡可能地打擊敵人。也就是說，不僅要打得狠，還要打得巧。
第一特遣隊的大老爺們現在總算明白了總部為什麼要把廖淑珍這個小姑娘派到上海來，還擔任了第一特遣隊參謀組長這樣一個重要的職位。這段時間以來，第一特遣隊的所有作戰計劃和點子幾乎沒有一項不是廖淑珍參與策劃的。這個小丫頭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愣是把大老爺們的戰爭遊戲玩得一套一套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同志，膽子大得連毛勇、高雙喜等久經沙場的老兵都不敢想像，這個大膽的想法就是襲擊黃浦江上的日本海軍艦隊。廖淑珍剛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所有在場的第一特遣隊幹部們都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胎毛都沒有褪盡的小姑娘參謀長組長。
「我……我說參謀長，您老人家沒發燒吧？」高雙喜一伸手就摸上了廖淑珍的額頭。
「你幹什麼呀？」廖淑珍抬手打掉了高雙喜的摩抓。
「我是想摸摸我們得了參謀長是不是發燒了，嘿嘿！」高雙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唐突了一點。
「哎，高隊長，廖參謀長也是可以隨便摸的嗎？」毛勇樂了。
「毛隊，你還是首長呢，嘴上留點德好不好！」廖淑珍被毛勇的話說得臉色通紅了起來。
「好好，我現在正式向我們的廖參謀長同志道歉，我們的廖參謀長就是……就是這個……」毛勇想了半天了沒想出應該怎麼用詞才好。
「就是什麼，首長也沒個正經！」廖淑珍在部隊立面混久了，哪裡會這樣臉嫩，只不過剛才不及提防之下被高雙喜摸了一把而已。「教導員！」
「好了好了，同志們，注意一點兒啊，別忘了廖參謀長是個女同志呢。老毛呀，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拿人家小姑娘開玩笑呢！」曹風趕緊打圓場。「還有你，高雙喜，對廖參謀長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呀，還有沒有原則性呀？」
「得得，是我的不對，你曹教導員就少說兩句行不？」高雙喜窘迫地搔了搔腦袋，不就是摸了人家小姑娘一把嘛。「還是聽聽廖參謀長什麼意思吧？」
「對，說說，廖參謀長你說！」毛勇怕廖淑珍臉嫩，趕緊轉換話題。「不過，你說的可是小鬼子在黃浦江上的艦隊，巨艦大炮呀，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們急什麼呀，咯咯！」廖淑珍難得地露出了小女人特有的狡詰神色。
「不急，雙喜，給咱們廖參謀長倒水！」毛勇大手一揮指著高雙喜說道。
「為什麼總是我去倒水呀？」高雙喜不樂意地想要拒絕。
「你去不去？」毛勇瞪了高雙喜一眼。「給參謀長倒水那是你高雙喜同志的榮幸，教導員，你說是不是？」
「我去就我去！」高雙喜無奈地笑了起來。
小樣，喜歡人家小姑娘還以為大傢伙兒不知道呢，嘿嘿！毛勇和教導員曹風交換了一下曖昧的顏色。自從來到上海之後，高雙喜不知怎麼地就對上廖淑珍了，儘管他盡量地掩藏著自己的心思，不過毛勇和曹風早就看出來了，只不過都不說罷了。
「毛隊、教導員，我是這麼設想的。」廖淑珍滿意地接過了高雙喜遞交過來的水杯。「黃浦江上的日本艦隊整天耀武揚威地在江上遊蕩，將來對上海的戰鬥將會造成極大的威脅。別的不說，軍艦上的大口徑艦炮威力雖然我們沒有見識過，但肯定小不了。國民黨的部隊不僅要分兵防備他們，而且還會死死地備他們的炮火壓制住，造成極大的傷亡。反之，如果國民黨上海守軍對鬼子軍艦退避三舍，那就會在江岸出現極大的空檔，給鬼子以可乘之機。」
「參謀長說得不錯！」高雙喜點點頭。
「不要插嘴！」廖淑珍橫了高雙喜一眼。「從另一個方面說，鬼子的艦炮射程足以覆蓋上海市區和江岸周邊地域，也必將對我們特遣隊的行動造成極大的限制。從作戰的效果來看，打擊鬼子艦隊要比打擊鬼子海軍的陸戰隊要好多了！」
「說得好！」
毛勇和曹風無奈地相互對視了一眼，這個高雙喜怎麼成了這樣了。
「本來呢，我們特遣隊是沒有什麼實力和手段去對付鬼子艦隊的。」廖淑珍這次沒有看高雙喜。「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具備了這個打擊能力！」
「你是說……107mm『暴風』火箭炮？！」高雙喜總算差了一句有用的話。
「正是！」廖淑珍非常男性化地一拍桌子。「總部送來的『暴風』107mm火箭炮的各項參數非常明確，最大射程可以達到8500米，完全可以從岸上襲擊黃浦江上游弋的鬼子軍艦。雖然『暴風』的精準度不佳，但是鬼子的軍艦可是大傢伙，而且在黃浦江上的速度一般都不快。毛隊、教導員，只要我們選擇的發射陣地、發射時機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著啊！」毛勇猛地一拍大腿。「不愧是咱們的參謀長，這個主意我怎麼就想不到，看來還是局長高明，把你這個女諸葛送到我們特遣隊裡來，哈哈！」
打仗僅僅憑勇敢是不夠的，也是對革命不負責任的，每一個同志都應當具有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特別是負責策劃、組織和實施作戰的參謀人員，要膽大心細，要以巧妙的思維指導作戰，廖淑珍想起了戎瑞局長在自己出發前所說的話。
「可怎麼選擇發射陣地呢，107mm『暴風』火箭炮一發射，陣地就難免暴露了，要是鬼子的艦炮打過來怎麼辦？」高雙喜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好辦！」廖淑珍胸有成竹地一揚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