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片山紀澤憲兵司令
「又是平西抗日敢死隊，八嘎！」
看著手下憲兵提交上來的標語，剛剛被緊急任命為日軍北平憲兵隊代理司令官的片山紀澤牙齒咬得緊緊的，一股火氣直衝腦門。昨天晚上，原來的憲兵隊司令官佐佐木一郎大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居然被兩顆火箭彈當場炸死，就連到憲兵隊協商日軍北平入城儀式的華北駐屯軍司令部少將參議官也被炸斷了一條腿，當時在場的其他人還有兩死三傷。隨後在追捕襲擊者的過程中又遭遇詭雷，當場造成三名憲兵的死傷，這對於北平的日本佔領軍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啪！……啪啪！」片山紀澤把身邊的所有憲兵軍官都狠狠地甩好幾個耳光。「八嘎！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嗯？！」
「哈依！」憲兵軍官哪裡敢有任何解釋。
「你們知不知道，這次的襲擊事件意味著什麼，嗯？」片山紀澤惱怒地揮舞著自己的雙手。「明天就要舉行帝國軍隊盛大的入城儀式了，發生如此悲慘的事件，這是不可原諒的！佐佐木閣下是戰功卓著的帝國優秀軍官，也是我在陸軍軍官學校時的學長，你們知道嗎，啊？！」
「哈依！」
「由於你們這些笨蛋的失誤，不，是失職！由於你們的失職，使帝國失去了佐佐木大佐這樣的優秀軍官，而且是在我們剛剛戰勝支那軍隊佔領北平的一刻，這是絕對不可原諒的！」片山紀澤吸了一口長氣，盡力不使自己的情緒發飆起來，作為剛剛上任的代理憲兵司令，他不想自己在部下面前失態。「當然了，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追捕可惡的支那平西抗日敢死隊，要把他們碎屍萬段，為佐佐木大佐報仇雪恨！」
「哈依！」在場所有憲兵軍官們的臉上都是冷汗直冒，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上級如果讓他們當場刨腹謝罪也沒什麼過分的。
「說吧，誰先匯報一下事件發生之後你們的現場勘查和追捕情況？」片山紀澤解下了白手套，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不要告訴我，你們這些笨蛋什麼事情也沒做！」
「哈依！」一幫憲兵軍官們你看我我看你，良久之後才有一個少佐軍官向前邁了一步。「司令官閣下，那麼就有我來為您匯報一下吧！」
「先報上你的姓名和職務！」片山紀澤哼了一聲，他對憲兵隊的人沒什麼好感，特別是在學長佐佐木大佐剛剛被害之後。
「哈依！」少佐軍官向片山紀澤鞠躬道。「我是北平憲兵總部的情報課長野口木少佐，請司令官閣下節哀！」
「說吧！」片山紀澤揮揮手。
「哈依！襲擊事件發生的時間大約在昨天晚上12點10分左右，當時佐佐木司令官閣下正在與駐屯軍司令部的人準備明天的入城儀式適宜。從爆炸現場勘察結果來看，應該是美制35mm火箭彈爆炸所造成，火箭彈一共兩枚，爆炸威力相當可觀，因此才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爆炸發生後，憲兵總部的守衛官兵反應比較快，在較短的時間內判明了火箭彈的發射地點就在距離總部大樓斜對面的大約150多米的二層民房內。守衛官兵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衝向了那座民房，令人想不到的是，支那人非常狡猾，他們在民房的大門上安放了兩顆美制瓜形手雷，因此在此造成了憲兵的傷亡。等憲兵衝入民房內時，支那人已經逃離。因此情況下，我在12點18分緊急下達了對民房周圍一公里範圍內實施封鎖戒嚴的命令，挨家挨戶進行了搜捕，遺憾的是，我們沒能發現支那人的行蹤。12點45分左右，我請示北平警備司令部對各城門進行了封鎖，並嚴加搜查工作。」
情報課長野口木的匯報條理相當清楚，沒有什麼不實之處，但在場的所有憲兵軍官們心裡面都明白，其實野口的匯報還是稍稍進行了加工的。儘管野口說自己如何反應迅速、當機立斷、盡職盡責，但他也早一定程度上為其他的憲兵軍官們說了好話。所以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來說什麼反對或者補充的話來，他們可不想在新任司令官的面前自找麻煩，更何況這位新任司令官還是佐佐木大佐的學弟呢，這種關係人誰都得掂量一下可能的後果。
「嗯！」片山紀澤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野口，對於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平西抗日敢死隊，你有什麼看法？」
「哈依！」野口木點頭道。「司令官閣下，平西抗日敢死隊是近一個多月來才憑空冒出來的一股反抗帝國的武裝，以前從沒有近如果我們情報部門的視線。這個平西抗日敢死隊最近鬧出了不少針對帝國軍隊的重大事件，襲擊十里堡軍火中轉站、伏擊我巡邏隊，以及這次針對我憲兵總部的襲擊行動都是他們搞出來的，實在是猖狂之極。依我看來，恐怕子盧溝橋事變之後的許多莫名其妙的事件很可能都是這個敢死隊的傑作。」
「嗯，那麼這個平西敢死隊是何方神聖呢？」片山紀澤點點頭，這個野口情報處長還算不錯。
「根據我們從各種途徑獲得的情報顯示，所謂的平西抗日敢死隊應該是支那軍統局派出的特別行動隊。」野口木一邊說著，一邊從公文包裡面拿出幾份文件遞給片山紀澤。「這是我們在最近行動中抓獲的支那軍統在北平潛伏特工的口供，他們中的很多人曾經向該特別行動隊提供過我軍的重要情報。」
「很好！」片山紀澤接過野口遞給他的文件翻了翻，終於露出了第一絲笑容。「這樣吧，你們情報處和憲兵行動隊一起研究一下，拿出一個可行的對付平西抗日敢死隊的行動方案來。不過，明天的入城儀式已經不可更改，否則大日本皇軍的軍威何在。我命令：一、立即聯繫駐屯軍出動部隊，今晚對北平周邊進行一次大規模的肅清行動，以確保入城儀式的順利進行；二、由憲兵行動隊負責，對北平各城門、各路口和交通要道實施嚴密的封鎖，嚴禁支那人和可疑人員在城內自由流動，凡膽敢違抗者一律格殺勿論；三、情報處立即對已經抓獲的支那軍統潛伏特工再次進行審訊，力求摸清平西抗日敢死隊的行蹤、行動規律、聯絡渠道、隱匿窩點。諸君，現在就去工作吧！」
「哈依！」憲兵軍官們相互看了看都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新來的司令官片山大佐還算體諒下屬們的難處，並不像原來的佐佐木一郎大佐那樣脾氣暴躁。
片山紀澤揮揮手，示意憲兵軍官們可以下去了。片山紀澤也是剛剛接到命令接任學長佐佐木一郎的憲兵司令官職務，一接到命令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北平憲兵總部。佐佐木一郎的死多少讓片山紀澤有些悲哀，因為他們在兩個月前才剛剛歡聚過，沒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向來神勇的佐佐木已在北平自己的辦公室內成了一句冰涼殘缺的死屍。見到佐佐木屍體的那一刻之前，片山紀澤原本還自己來到支那之後從來沒有負傷過感到自豪，但現在他卻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慶幸。那一次被伏擊的情形和佐佐木的死讓他再一次感到了內心的惶恐和不安，如果不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希望和未來，支那或許真的不是他片山這種小人物該來的地方。
說起來，片山紀澤接任佐佐木的北平憲兵司令官職位對他來說是一次實實在在的晉陞，不僅因此獲得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大佐軍銜，在職位上也遠不是混成旅團作戰參謀可以比擬的。片山紀澤不知道這裡面是否有自己那位德川岳父的說項，也不知道駐屯軍的頭頭們為什麼看中了自己。不過既然來了，片山紀澤就不打算這麼庸庸碌碌地混下去，更何況眼下的情形是他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否則就算駐屯軍司令看在自己是德川敏好將軍女婿的分上網開一面，恐怕支那軍統的平西抗日敢死隊也不會放過他的。
「勤務兵！」
「司令官閣下，您有什麼吩咐！」片山紀澤的小勤務兵山本多次屁顛屁顛地跑了進來，隨著片山的晉陞，山本多次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了起來。
「去，給我拿一包煙來！」片山紀澤對山本多次揮了揮手說。
「煙？」山本多次愣了一下。「閣下，您不是不抽煙的嗎？」
「囉嗦！」片山紀澤瞪了自己的勤務兵一言。「以前不抽也不代表以後就不抽呀，快去！」
「哈依！」山本多次無奈地退了出去，片山長官今天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怎麼就想起抽煙來了，這下好了，倒賣煙票的那點外快沒有了！
「隊長，教導員，我們的補給到了！」屠俊傑高興地對金剛和白有財說道。
「太好了，這麼快就來了，呵呵！」白有財笑了。「看來司令布特勤大隊的動作還是挺快的嘛！」
「那是，白教導員，也不看看我們特勤大隊是幹什麼的，哈哈！」白有財的話音剛落，門口就響了一個爽朗的聲音。緊接著門簾就被掀開了。
「黃大仙？！」白有財一看高興地站了起來。「沒想到這次來的是你呀，哈哈！」
「我說白教導員白有財，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呀，那我回去好了！」被白有財稱作黃大仙的特勤隊幹部把臉擺了起來。
「得得得！」白有財笑了。「你個黃大仙，給你面子你就抖起來了。來來，我給大傢伙兒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特戰司令部特勤大隊第一特勤中隊的隊長黃達先同志，人稱黃大仙的就是他了，哈哈！我哥你們說，黃大仙他可是老紅軍了，秋收起義那會兒他就跟著主席，後來上了井岡山，又參加了長征，戰湘江、渡赤水、爬雪山、過草地，沒有他黃大仙過不去的坎，這人賊精明著呢。我還以為他還在老部隊呢，沒想到上級把他這位神仙給調到特戰司令部特勤大隊裡來了，物盡其用，哈哈！」
「白有財，我說財主，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呀，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黃達先沒好氣地說道。
「誇你呢，呵呵！」白有財笑了起來，指著金剛說。「黃大仙，這就是我們的第二特遣隊隊長金剛同志！」
「黃隊長，歡迎呀，一路辛苦你們了！」金剛熱情地地向黃達先伸出了雙手。
「報告隊長同志，特戰司令部特勤大隊第一特勤中隊中隊長黃達先向您報到！」黃達先沒有跟金剛握手，而是向金剛敬了一個軍禮。「我部奉命為第二特遣隊實施第一次補給，這是補給武器彈藥和物資清單，請您查收！」
「請坐請坐！」金剛伸手接過了黃達先遞交的補給物資清單，趕緊示意黃達先坐下說話。「同志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的，警衛員，給黃隊長倒水！」
「就是嘛，到了我這兒，你黃達先還客氣什麼，呵呵！」白有財笑著把黃大仙拉了過去。
「是啊，黃隊長，來了就不用客氣，我們這裡雖然沒有延安舒服，可也是世外桃源呀，呵呵！」金剛轉身把補給物資清單交給了特遣隊特勤隊軍需員。
「得了，不用跟黃大仙客氣！」白有財毫不在乎地拍了拍黃達先的肩膀。「快說說，你這次給我們特遣隊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呀？」
「清單不是已經交給你們了，自己看嘛！」黃達先端起警衛員送過來的茶杯一飲而盡。
「你賣什麼乖，快說！」白有財瞪了黃達先一眼。
「我說財主，著急了吧，呵呵！」黃達先笑了起來，然後伸手從隨身攜帶的牛皮公文包裡面掏出了一份文件。「我這次來，一來是給你們特遣隊進行補給，二來也是帶來了特勤局黨委和特戰司令部給你們的嘉獎命令。那，這就是嘉獎命令文件，你們自己先看看吧。」
軍委特勤局和特戰司令部對於第二特遣隊在平津前線所取得的戰績給予了充分的肯定，並對相關有功人員給予了嘉獎。經中央軍委批准，特勤局給予第二特遣隊記集體大功一次，給予隊長金剛、副隊長邵兵、參謀組長屠俊傑等四名同志記個人一等功，給予莫日根等十名幹部戰士記個人二等功，給予二十一名幹部戰士記個人三等功，給予四十七名幹部戰士嘉獎一次。
「怎麼樣，這回軍委和特勤局黨委可是夠大方的吧，看看，什麼時候給一個部隊一次性記這麼多軍功的，呵呵！」黃達先笑著說道。「連我都眼紅呀，可惜呀，咱沒這個命，享受不到這份榮譽喲！」
「呵呵！」白有財看完嘉獎命令就樂了，特勤局黨委幾乎沒有修改特勤隊支部上報內容。「你黃大仙還怕沒有立功的機會呀，我敢打保票，光是這一趟補給的差事，特勤局黨委少說也得給你們記一次三等功的，酸溜溜的做什麼，嘿嘿！」
「我說財主，你是自己肚子裡有油水不知道別人惡得慌呀，三等功能跟你們的集體大功和個人一等功相比嗎？」黃達先鬱悶地揮揮手。
「你急什麼，局長不是說了嘛，這小鬼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打跑的，有的是機會！」白有財知道黃大仙這傢伙要是沒仗打的話，肯定鬱悶得很。「哎，我就奇了怪了，你黃大仙不是好端端地在主力部隊的嗎，怎麼也混進我們特戰司令部來了？」
「喂喂，怎麼說話的啊！什麼叫混進來呀？」黃大仙一把甩開了白有財的手。「老子還是好不容易才擠進來的呢，就為這個事兒，老子還得罪了老首長，你這財主居然說老子是混進來的，切！」
「哈哈！」白有財和金剛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黃達先說的這件事情，白有財根金剛兩人清楚得很。由於戰爭的需要，特戰司令部經軍委批准對特勤隊進行了擴編，人員就從各部隊挑選。當然了，雖說有軍委的命令，可各部隊哪裡能夠輕易答應。倒是楊邁局長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那武器彈藥跟各部隊去換。這一下事情就好辦多了，儘管這些武器彈藥本來就是為各部隊準備的，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的不是。各部隊其實也精明得很，雖說人員隨你挑，可最優秀的人員都紛紛捂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優秀的中下級幹部。這位黃大仙同志想必是自個兒偷偷跑到特戰司令部報名的，瞞著部隊首長呢，不得罪人才怪呢，呵呵！
「哎，你還沒說說這次大地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呀？」白有財捅了黃達先一下。
「你們向總部請示的yar37107mm火箭炮我給你們帶來了，哦，也就是主席親自命名的暴風火箭炮。」
「啪！……好傢伙，太感謝了！」白有財大手猛地一拍。
「哎喲，你也輕點兒呀！」黃達先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兩門暴風火箭炮，外加一百五十枚107mm火箭彈，這下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謝謝，你黃達先辦事怎麼不滿意！」白有財樂了。「還有呢？」
「還有軍用藥品、野戰軍糧、彈藥等等，多著呢！」黃達先說道。
「不對！」白有財跟金剛對視了一眼。「不對，黃大仙，你小子不地道！」
「啥？」黃達先眨巴眨巴眼睛。
「還啥，啥你個頭！」白有財瞪起了眼睛。「黃大仙，你別跟我說就這些了喲？……信不信我財主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呵呵！」黃達先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後腦勺。「我說財主，你這是急什麼呀，大仙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
「哼哼！」白有財鬆了一口氣。「黃大仙，你這也是開玩笑嗎，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吞掉老子的寶貝，咱這七八年兄弟算是白做了，說！」
「呵呵，不就是三十桿八一式半自動步槍嘛，至於嘛！」黃達先縮了一下脖子。
「噢，說得輕鬆，這三十桿辦一式半自動步槍也是你黃大仙敢吞掉的？」白有財在原地轉了一圈，氣呼呼地指著黃達先說道。「我可告訴你，這八一式可是總部特意批給我們第二特遣隊的，別說吞掉，就是一顆子彈你都別想從老子的嘴裡面摳出去！你說你這毛病怎麼不改一改，啊？」
有好東西不吞才是有毛病呢，黃達先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白有財一下子沒聽清楚。
「沒什麼沒什麼，三十桿八一式跟彈藥連根毛都沒少呢，都給你帶來了！」黃達先裝作喝水的樣子說。「這八一式可是好東西，我說財主跟你打個商量，分小弟的特勤隊一半行不？」
「門都沒有！」白有財想都不想就把大手一揮。
「十桿怎麼樣？」
「廢話，說不行就是不行！」
「五桿總可以了吧？」黃達先扯了一下白有財的袖子。
「不行，拉拉扯扯幹什麼！」白有財趕緊繞到了桌子的另一邊，就像是躲瘟疫一樣。
「你扯什麼蛋，一干都不行！」白有財氣呼呼地坐了下來。「黃大仙，我跟你說，你要是想要就自己給上級打報告，別在我們第二特遣隊身上打主意！」
「你看看你看看，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加戰友，財主到底是財主，還是一毛不拔的德性！」看著白有財的樣子，黃達先倒是樂了起來。
「你……」白有財那個氣呀。
「好了好了！」金剛知道這齣戲算是演完了，這才出來打圓場。「白教導員和黃隊長你們兩位也歇歇嘴喝口水，呵呵！其實呀，要說這八一式半自動步槍送給黃隊長兩桿也不是真的不可以的，老白，咱們出征的時候，上級不是已經讓我們帶了幾桿在戰場上做試驗的嗎？」
白有財哼了一聲。
「是嗎？！」黃達先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哎，還是金剛隊長通情達理，這財主就是沒人性，一點兄弟情面都不顧及，呵呵！金剛隊長，咱大仙這廂先謝過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只要說一聲，包在大仙的身上，沒二話！」
「不客氣，同屬特戰司令部的兄弟部隊嘛，能幫助的就幫一點，謝什麼謝的！」金剛看了白有財一眼，笑著對黃達先說道。「其實，這件事兒老白也是同意的。」
「是嗎，哎，財主，還是好兄弟！」黃達先趕緊對白有財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哼！要不是看在金剛隊長的面子上，老子才不承認同意這事兒的，哪有你這樣的！」白有財翻起的一雙白眼還不是一般的白。
「報告！」這時，門口響起了報告聲。
「進來！」金剛朝白有財點了一下頭，轉頭對門口說道。
「報告隊長、教導員，特戰司令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