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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六章 皇上給鄙視了一回5 文 / 梵缺

    第二百零六章皇上給鄙視了一回5

    「嗯。這一招是不錯,看你做了我都挺意外的。小三長大了,手段也越來越高明了。」她和他剛開始的目的只是想引出奸細,揭開陳總管的底。想不到事情的發展變成了這樣,對他們越來越有利。

    初雪讓她稱讚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沉默了一會兒。

    沈素兒問了。「初雪,你們北宛……有太平使這一說嗎?」

    初雪疑惑了一會兒,看著沈素兒問:「呃?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在北宛史料上,在建國之初的確是有過。上面也沒記載著,誰是太平使。只是三四百年了,幾乎都沒什麼事情出現在史料上。太平使這事兒好像只是一個傳說吧。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

    沈素兒留意的初雪的神情,說話的一舉一動,看得很仔細很仔細,越看越是驚訝。初雪不知道肖家是太平使?!天啊!怎麼回事?那麼說,肖仲之和初雪說的,就根本不是什麼太平令了?那又是什麼原因?而且是令初雪傷感的原因?!

    暈了,她感覺頭都要大起來了。

    隱藏的真相到底有多少?

    只是可惜了,現在的初雪不能說出來。

    那麼,她只有自己尋找真相。

    陳總管是沒戲了,因為這一個真相他好像也不知道,威脅到他的只是肖家的太平令能隨時將他殺掉。而肖家做的事情,也自然不會和他商量。

    還有誰知道真相呢?

    老相爺?他會說出來嗎?難從他身上下手。

    肖仲之?如果想讓她知道早就說了,還會支開她和初雪單獨說?這個也不好下手,那麼——還會有誰知道緣由?難啊難……

    「對了。皇嫂怎麼不說話?」初雪擔憂的回首看著她。

    沈素兒淺淺一笑,「在想事情啊。這個太平使,我是從陳總管嘴裡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也在想,有那一個國家的皇帝會這麼笨,設立這麼一個太平使來威脅自己的江山。」

    「哈哈!」初雪聽到這裡倒是笑了,「皇嫂肯定沒有看史料。太平使,其實。北宛的建國之初是二個部落,其實的一個就是我們慕容家的祖先當了皇帝,另一個呢,就擁有了太平使的身份和特權。對了,你不說我還不會記起呢,別一個部落的首領姓肖的。是肖氏的祖先——」

    初雪說到這裡怔了怔……

    初雪望著沈素兒,驚訝問:「皇嫂,肖家……還是太平使嗎?」

    沈素兒無奈的點了點頭,「是。」

    初雪立在原地,錯愕了好一陣。

    「這事情沒聽人說起過。師嫂,真的假的?」

    「陳總管說的,他的一面之詞,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過,陳總管說,他之所有會屈服於肖家是因為肖家有太平令。上可打昏軍,下一可打佞臣。哈……」沈素兒嘲弄一笑,繼續說道:「陳總管倒是一個佞臣。這個不用懷疑,肖家有他的把柄想必也是真的。」

    太平使,太平令,聽初雪這麼一說,沈素兒也不會懷疑它存在的真實性了。

    初雪沉默了。

    沈素兒也不說啥。

    漫步在黃昏之中。

    難得的悠閒,很容易令人產生留戀。

    初雪想起了一事,輕聲問道:「皇嫂,肖仲之喝的那杯酒,你什麼時候換了。」

    「在你找陳總管說話的時候啊,我不是說,要你故意找他說說話的嗎?」

    「原來是這些,怎麼都不和我早點說。當時還害我擔心,以後他真的喝下……」想起來,他還是覺得自己太嫩了點,做不到波瀾不驚。

    沈素兒抱歉一笑,「早跟你提了,那戲就難演,我們在誰的面前演戲?陳總管,他可是一個瞧著你長大的人。很可能會露出什麼破綻。」

    「也是。」初雪並沒生氣,「只是現在要如何處置陳總管啊?」

    「由你來辦吧。畢竟你是皇上。」

    「是。我會看著辦的。」初雪深呼了一口氣。

    二人去了梅園。

    時間很快過了三天。

    宮裡很平靜。

    初雪心存善良,最後還是給了陳總管一筆安家的費用,准他出宮還鄉。

    而老相爺由於崔神醫妙手回春,也就暫時延著一口氣。

    崔神醫說了,他已經盡力,說要有心理準備,安排後事……剩下的時候也就那麼幾天。

    由初雪下命令留他們在宮中,表面上是養病,其實是軟禁中,肖仲之明白,老相爺自然也明白。只是老人的心中已經沒有什麼遺憾的,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平安,那也算是安心。

    只是最後,肖仲之咬牙在見到初雪時,磕頭懇求了。

    說想帶父親回將軍府,度過最後幾天,也可通知在京城的親戚見上一面,也保證了絕對不會做背叛北宛的事情。以後他也會隱居,不再問宮廷之事。

    初雪面對著這種請求,連拒絕也說不出口。

    唯有應允了。

    沈素兒聽了初雪的決定,也沒說什麼。

    的確,若在這時候還強行將他們留在宮中,即有些不近人情。

    對於將死的人,她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老相爺若去了,肖仲之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應該也好說話一些。

    於是,肖仲之如願帶著家父出宮。

    初雪也派了一名太醫隨行。

    兩天後的傍晚,肖仲之衣不解帶在一旁親自侍候老人家吃藥。

    肖仲之在一旁喂完了他吃藥,以帕拭去了唇邊的藥汁,慰然道:「爹,您別想太多,安心的養病。宮裡的太醫醫術高明,肯定會比在宮外好的。」平靜之下,心痛莫名。

    「兒啊……爹是不行了。往後……咳咳,還有一心願。肖家正室只剩下你一人了。無論如何,你都要活下去。絕不能在你這一代斷了香火……」老相爺喘著氣,還不斷咳嗽,好幾次都咳出血。

    肖仲之含淚,眼睛紅紅,哽咽道:「孩子明白。爹請放心。」

    「嗯……咳咳……」老相爺從枕頭底下取出了一片青玉雕刻著奇怪圖騰的令牌,那上面的圖騰很像京城鐘樓上古老大鐘的圖騰,還有一些奇怪的文字。

    老相爺喘著氣,樣子很艱難。

    「爹,您別說話。注意休息一下。」

    「不……聽爹說。這個……就是……太平令……傳說中的太平使才會有的太平令。……不要弄掉了,它是我們肖氏子孫的榮耀和驕傲,是我們身份的象徵。即便我們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也不會丟掉的……的……」突然,一口氣怎麼也連接不上,痛苦的神情,再接著眼睛一瞪,一翻,那一口氣就——斷了!

    「爹!……」

    肖仲之緊握住父親的手,悲痛無法抑制……

    老相爺一死。

    將軍府即辦起了喪事。

    這時,許多親屬趕過來。

    他也決定先守教七七四十九天再擇日帶著父親的骨灰回老鄉。

    事情由於老相爺一死,好像突然間風平浪靜了,什麼恩怨也在一瞬間全煙消雲散。

    至於肖仲之和初雪,自從上一回單獨談了些事後。

    二人之間,好像有一種默認的結局,對於邯城一案,初雪以擱置來處理。

    沒有人再提起。

    而皇宮中,也寧靜了起來。

    慕容景的那些嬪妃早已經讓初雪命人全給了一筆錢,遣散回鄉,選透之事也讓初雪停止。後宮中,真的安靜了很多很多,那麼大的皇宮,居然——感覺就是住著一家子,三個人。他們天天就在一起說說笑笑,吃著飯做著事兒。

    朝政的事兒,初雪本不想讓沈素兒來做,結果,還是說不過她。

    於是還是二人一起分擔了。

    時間一久,有一個問題出來了。

    新皇登基已經一年,後宮依然無妃無後,有點說不過去。

    內務府的大臣人又開始不斷的參著本子,說選秀女讓初雪拒絕了,再改成說選一國之母。拿著什麼一國不可長期無後之說。初雪卻笑道,只聽過一國不可長期無君,沒聽說過不可無後。

    結果大臣再怎麼奏請,還是給他執意拍回去了。

    沈素兒知道後,倒是貌似發愁了,訕訕笑道:「小三,你……也老大不小,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女朋友?」

    「女朋友是什麼?」初雪怔怔問著。

    沈素兒一窘,「呃……就是情人。」

    「哦。」真就只是呃了一聲,接著就沒戲了。

    日子還是照過。

    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

    有一天。

    平時寂靜的皇宮突然熱鬧了起來。

    原來是南蠻的使者快到了。

    朝庭提前準備招待的事宜,聖旨一下,說不能怠慢半分。

    傍晚,陳守值完班就出宮回家。

    再忙的官兒也會有歇息的時候。

    京城好像平靜了,他擔心的事兒一件也沒有發生。

    南蠻有使者要來,會提出什麼要求、發生什麼事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有時,他也不想承認,現在看著初雪是皇帝,然而在心裡,他一直承認的皇帝還是只有那一位。儘管那人現在不知身在何方,他認定的主子就是那一個。

    繁華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神態各異。

    他沒什麼心情欣賞。

    倏地,腳步一頓,目光也一凝,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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