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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空恨 第十八章 燕國壞惡意 文 / 傾城之戀

    第十八章燕國壞惡意

    太子抓起我的手:"失陪了。"

    好啊,我寧願跟了他走,不要去面對這些事。

    急切到東宮啊,那裡應該很安全,可是,我的肩頭卻是讓那死千里給按住。

    他扇子一動,眼神裡帶著笑意,輕鬆地說:"難得遇上認識的,聊聊倒也是不錯。"

    我臉上,必定是滿臉的黑線,聊,我跟他有話說嗎?我是什麼身份,怎麼敢陪聊呢?

    箍制著我的肩頭,痛得我難受。

    太子見狀,停了下來淡淡地說:"會掃了三王子的興。"

    "豈會,這倪初雪,倒是讓人覺得眼前一亮,不僅能畫,還能吹出如此天堂之聲。不介意為本王再吹一曲吧!"

    他那裡是問,他是在威脅著我。

    一臉的氣定神閒,我知道我眾多的把柄都握在他的手上呢?小事嘛,可以服從,大事打死我也不做,出賣國這等事,我是不會做的。吹一曲就吹一曲,死不了。

    "恭敬不如從命。"我淡淡地說著,出乎了太子的意料。

    我迅帶地掃過這些人的臉色,就連七皇子也緊擰著眉峰,明明這是我抽身走的最好時機啊,我也不會笨得以為牽扯上這樣的狠角色,對我是一種好事。

    哪知道,我想走走不了。唉,唇邊的葉子輕吹,一曲無可奈何的憂傷曲子從唇角洩出。

    如此怪異的氣氛,我想,反正七皇子是不會放過我,最慘的日子,大概也就是這個了,還有什麼倒霉的事,要來就來吧,一併讓他罰個夠。

    這麼想,倒也是不怕,張大的眼,輕瞄過他。

    很不妥啊,一臉黑黑的,只差沒有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不知道,要是我畫了他妖嬈的畫出來,他會不會氣得他忘了他姓什麼?

    心裡暗想著,竟然我還敢笑出聲。

    倪初雪是沒有死過的,不怕死吧。

    "好,妙。"耶律重拍著手,臉上的笑是那樣的燦爛,讓我恨不得撕開了看藏在臉下的醜惡。

    我是不是沾染上暴力了,越來越想動粗一樣。

    我停下,看著腳尖:"奴婢謝過三王子的誇獎。"故意地,我把三王子三個字念得重一點。這個死奸商,好會騙人啊。

    千里,好一個千里,合起來就一個竊國遼人,一個耶律重。

    他似在高興,用力地拍著我的肩,痛得我要死,我得忍住。

    "好啊,這宮女要不是是太子的寵女的話,本王倒是想討了回大遼去。"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謝三王子的厚愛,奴婢不敢當。"我咬切切齒。

    好一個狠毒的三王子啊,是不是要了我的小命,七皇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想走,走不了,這廝看起來,就沒打算放過我。

    靠近太子,熟稔地說:"你們燕朝不得了,連個宮女都是識貨之人,看到黑眼天珠,當是不捨一切地求之。"

    這一字一字,說得我心驚膽顫,冷汗直流。

    太子站上一階高台,如華的光采灼人:"倒是怠慢了三王子,來人,本殿下陪同三王子去賞這御花園,看看我燕朝的皇宮,何等的威武。"

    "本王也想看一下,即然本王和這宮女有緣,一起走走。"

    緣,我那裡有他有緣啊,大概也就是孽緣了。

    我是心驚驚啊,秋風吹過,吹落一樹的黃葉,沉沉重重地,心情也跌到了谷底。

    他竟然非常明顯地在眾人的面關拉著我的手,是想幹什麼?想讓我和番嗎?打死不從,這般要是讓我做他的細作,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這般的光明正大,多少人心裡在算計著我了。

    他的"牽",暗裡是抓得用力,讓我脫不了手。在宮裡,我一定大大出名了。後面還有臣子跟著,大概大遼一打,為求和平,就會暗示讓我去和番。他讓我退縮不得,還得頂著一臉的假笑。

    我指甲往下一彎,深深地掐到他肉裡去:"這路平坦,謝過三王子扶,奴婢是宮女,不敢受此大禮。"

    "何妨,我們又不是不認識,不是嗎?在錦繡莊我就知道初雪姑娘身手靈巧得很了,接起天珠來,一點也不含糊。"

    我真的無力了,這人,是存心了要報仇。要把我在宮外的點點滴滴,打小報告一樣,公睹於世。

    笑話我吧,誰叫我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上,我輕笑:"奴婢聽太子殿下說,三王子不遠千里而來,到燕朝求親。"損他吧,看那個公主不好運了,最好是玉貞公主啊。我有點壞,有點自私,不過我是很希望的。

    一談到這個,他必會臉色大變,原本求的玉貞公主急著嫁人不說,連嫁的新郎都跑了,不僅皇家沒面子。只怕,連這耶律重也沒有面子。

    氣的是,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含著笑的眼睛奕奕地看著我,感歎地說:"本王是出生於皇家,自不能有自得其樂之事,當不能有紅粉為我下山取紙,攜手畫險。"

    我和上官雩的事,想必那二公公也周全,沒有到處說東道西的。倒是這大遼皇子整一個就是長舌公,跑到皇宮來快樂地污了我的名聲啊。

    我扁著嘴,我不能落下陣來啊,心裡暗歎,反正他是有意這樣子,我再撇清,也乾淨不到那裡去。太子說,不如,乘勢到東宮,似乎是一個好主意。

    只要七皇子一凶我,一虐我,我就跑吧。

    止住不安的心,我吸了一口氣:"這當奴婢身份低微,也沒有人在意的,當不若是皇子,三王子倒是好有才華,不僅在遼國呼風喚雨,在黃山腳下做起生意來,也能錦繡生輝絲毫不含糊。"

    "倒是好利的一張嘴,不知太子是否肯割愛。"他眼神一深:"貓有爪子不得不磨。"

    我用力掐啊,掐到我無力,掐到他放開了我,可惡的,還衝我一笑。笑什麼笑呢?牙齒白嗎?

    "太子殿下。"他悠閒地問。

    我輕輕一笑:"奴婢這身份,蒙三王子喜愛,著實是備感恩澤啊,奴婢怎麼敢,這會讓三王子的身份大大的打折。便是奴婢的不是了,奴婢也知曉身份低微,龍配龍,鳳配鳳,老鼠的生個兒子會打洞。"身份上大大的不合。

    他噗地笑出聲,搖搖頭,欲想再抓我的手,我機伶地往後一退。踩上軟軟的鞋尖,嚇了我一跳,趕緊提腳,差點沒摔個狗吃屎,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腰,穩住了我的身子。

    嚇得我惶恐不安啊,我竟然還火上加油,踩到七皇子了。

    他把我往他身後一拎,冷嗤地說:"三王子真愛說笑,這等宮女的姿色也看得起。"

    我不介意他污黑我。他一轉頭,給我使個眼色,讓我走。

    我悄悄地落後,然後一扭頭就要離開。

    "倪初雪,你怎麼就跑了呢?本王甚是喜歡和你聊天啊,還記得那黑眼天珠嗎?"他朝我招著手,那俊臉在薄膩的陽光下,格外的耀眼。

    我緊緊地握著拳頭,他是想玩死我是嗎?唉,我倪初雪無爭什麼的,也招惹到他了不成?我並不是玩不起的人,而是我想不想玩。

    我回過頭,朝他"友好"地一笑:"真不好意思,當時奴婢沒有想到商人原來是大遼的三王子。"

    "那,哪去了呢?"他可惡的地問著。

    我笑:"我剛才知道原來千里是重,所以,跑到這湖邊來,拋天珠以明志,我是燕朝人,焉能收大遼之物。"

    他變臉,而太子拍掌:"倒也不知你有此伶牙俐齒的。"然後又沉下臉:"你一個宮女怎可以如此,這明明就是對大遼三皇子的不敬。還不身三王子道歉。"

    我輕應,沒啥子誠意地說:"奴婢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啊,不像三王子,從大遼到黃山處處遊玩,多有說錯,做錯,請三王子莫與奴婢見怪。"

    太子配合得很好,馬上就說:"來人,去將湖裡的水,打個乾淨,找出大遼三王子在黃山送出去的黑眼天珠。"

    我朝他擠擠眼,喜歡這種合作很好的感覺。

    耶律重冷哼:"倒也不必,本王不差那麼一個黑眼天珠,要是初雪姑娘喜歡,本王可以捧上幾十顆。"

    我心裡暗暗嘲諷他,我才收了他那麼一顆天珠,居然記恨到現在,在太子和七皇子的面前,也不顧身份地只顧和我這麼一個宮女說話,他不怕丟了身份,我還怕出了名呢?捧上幾十顆,他敢送,我也不敢收啊。

    太子揮揮手:"初雪只是一個宮女焉有那麼大的福氣,倪初雪,你下去,準備點茶上來招呼大遼三王子,我們燕朝幾百年的泱泱大國,茶的文華,更是讓人稱讚。三王子久居沙漠,倒是可以好好嘗嘗我燕朝的好茶。"

    "是,太子殿下,奴婢馬上下去準備。"

    終於可以離開了,心跳跳啊。

    話說了不少,我也不知那些是說對了,那些是說錯了,腦子就是暈暈的一般。

    這一聲令下,要是三王子再叫住我,那我就真的是一舉出名了,好話歹話說盡了,再留,也是折他身份上的事。

    此次來燕朝,名為祝壽,實際也不知是打什麼鬼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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