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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花錯 第四十七章 王妃洗藥浴 文 / 傾城之戀

    第四十七章王妃洗藥浴

    他給我上過藥,我臉上舒服了很多,就連骨子也沒有那麼痛了,他給我服下了一個很大的丹藥,說是治內傷的。

    我看著他,覺得沉重的後宮也變得光明起來。

    不一會兒,七皇子又來了,看著上官雩在翻找著東西,臉也變黑起來,讓人四處去看。

    上官雩連水也不放過,還是一無所獲。

    有些挫敗地看著七皇子:"七皇子,不知這毒疹由何引起的,要想治,非得找出根源?"

    我不擔心什麼,因為有人比我還擔心,我的一切,他都要操心。這一種感覺,何其的舒服。

    罵過我後,他就要承受我沉重的擔心,真好啊,我好輕鬆。我眼神,總是看著他,不捨移開了,他看來,我趕緊移得遠遠的。偶爾間能看到他唇角揚起的笑意。

    我坐在外間椅子坐著,這屋裡所有窗子都打了開來,微微的風還是吹不散這裡沉重之久的藥味,但是比前更舒服了。

    這讓我們都吃驚,從來他們都說不能吹風,悶著寧妃在房裡。

    而上官雩,讓人都打了開來。

    陳嬤嬤擔憂地說:"這樣,可以嗎?大夫,以前御醫都是說不可以吹風的。"

    他淡淡地掃了沉睡的寧妃一眼:"她曾好過嗎?"

    我和陳嬤嬤都垂下了頭,他的話,從來都是這樣,一句要砸死人。

    是的,寧妃從來沒有真正的好過。

    七皇子的臉色變得沉重:"去宣張御醫過來,本王要好好問問他,安的是什麼心?"

    上官雩挑起眉毛:"七皇子倒是用不著,每個大夫,用的方法都是不一樣,安能說,這好,這不好。唯今最重要的就是再找找這毒疹的來歷,這三個都染上了毒疹,不得再出去傳染上。"他說著,還瞪了我一眼。

    有些幸福,在心頭流竄著,腰痛也減了大半,臉上已消了那紅腫。

    七皇子看我一眼,眼神沒有了早上的凌厲和狠氣,而是有些不解。

    寧妃睡得很安寧,我一顆心放下了大半。

    一聲怪叫從我的腹內傳來,讓眾人都看著我,我羞紅了臉。

    原來肚子餓得很,早膳未吃,午膳也未吃。一手捂著肚子,看著陳嬤嬤和七皇子上官雩等人,我臉上寫滿了羞澀。

    不客氣笑出來的是上官雩,他挑挑眉:"七皇子,沒午飯可吃的嗎?傍晚寧妃含參片回了些元氣就得施針。對了,管冷宮膳食的,也得看看。"

    他對七皇子可一點也不客氣,知道我身上的傷出自於七皇子的傑作之後,更是堅他帶著一股敵意。人家七皇子是有求於他,他真是拽得厲害。

    七皇子轉身就出去吩咐著,有點像是打小雜跑腳一樣。

    誰叫外面都是他的人呢?而且寧妃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到的。還得查查那飲食,我想**離十了,難不成今天這裡鬧得那麼大,還不警覺是吃的問題啊。

    他扶著我到後樹林中用餐,讓人寵著的味道,真好。

    好久,都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菜了,多久了,就是在家裡的那段時間。

    差點連命都送掉,我竟然因為這樣才能吃到好一點的飯菜。

    "寧妃娘娘沒事了嗎?"我輕問著他。

    薄薄的光線從葉縫裡透出,讓他的臉變得有些疏落。我以為他來了,我會不敢面對他,如今卻是那般的自然自在。

    上官雩瞇起眼,射出精光:"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我輕輕地搖頭:"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我就不會把我的命掛在你的身上。"內疚啊,是我的自私,我不知道,讓他摻入來,這樣錯了沒有,我不想去想,因為現在我很享受這樣。

    "死不了。"他冷冷地說,有些生氣我這樣說話。

    我無奈,去挾了些豆腐,卻讓他用筷頭敲我的手:"不能吃這個。"

    真兇,打得我手背生痛,我挾了個大魚頭,他的筷子又要落下,我挑挑眉:"給你吃的。"放在他的碗裡,竟然讓他的唇角有些笑意。

    夠鬱悶的,什麼也不能吃,我睜大眼看他:"請問上官大夫,你要我吃白飯嗎?"

    "一點也不知道常理。"他抱怨著,找了些青菜堆得我滿碗:"快些吃。"

    "我要是大夫,你準沒保沒飯吃。"

    他噴的地笑了出來,睨視著我:"倪初雪,就憑你,你這笨蛋,不治死自個就好了。"

    他的笑,如此的動人心。

    我輕含著笑,扒著飯,含糊地說:"上官,我總是讓你擔心。"

    "知道就好。"他一點也不客氣。

    對於那件事,我卻說不出口,心裡有些酸酸的。我是有點喜歡上他嗎?我動心了嗎?可是,我入宮的三年,我的身份,早就什麼也不是了。

    而且,連七皇子也敬重,雖然上官口口聲聲左一句草民,右一句草民,那股子傲氣,總是藏不住的。

    家財萬貫,醫術高超,要是他願意,入宮當個御醫算什麼。

    而七皇子看到他待我如此好,那眼底的驚詫,如此的不可思議。

    微風吹過,吹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如此的好聞。

    我覺得,我在漂浮中,我找到了根一樣。

    我似不經意地問:"上官,你娶妻了嗎?"

    他的眼神像要殺了我一樣,我吐吐舌頭:"當我沒有說過。"

    "說過的話,你敢給我吞下去,我娶妻?"他一肚子的怨氣:"連個話也沒有,就進了宮,當我是死的,答應過我的話,是廢話嗎?"

    原來,他還弊得內傷啊,一說就火氣那麼大。

    吼得我一縮一縮的:"上官,別那麼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你還敢問出口。人都跑進宮裡了,還問我娶妻了沒有,真想掐死你。"他看著我,狠狠地扒著飯。

    如此的粗暴,卻無損到他身上尊貴的氣質,上官雩的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開藥鋪的,是大夫。

    可是七皇子看他的眼神,聽他自稱草民,那樣的有些嘲笑的眼神。他生氣吧,他生氣我高興。

    聽到他的話,又羞又喜的。

    "上官,你答應過我,要改改脾氣的。"動不動就說掐死我,怎麼可以這樣子。

    上官雩瞪了我一眼:"你沒有說話的姿格,都沒有跟你算帳呢?"

    我心裡苦叫甜蜜地叫,男人比我的胸懷還小,還耿耿於懷,放不下呢。

    一會兒,一個公公來請他,說寧妃娘娘醒了。

    他扶著我又小心翼翼地回去,瞪了眼站在門口的七皇子。

    七皇子估計是不太好意思,我能傷成如此,都是他下手太重了。他轉過頭說:"月公公,讓人修理好房子,做張床,讓這宮女住這裡。"

    傍晚的施針,我才知道他救寧妃不是那麼簡單,大滴大滴的汗,從他的臉上掉下來,連抹的時間都沒有,下一針,都得小心翼翼。

    可憐的寧妃,全身幾乎都扎上了銀針,讓我害怕。

    她臉上,如此之多的紅點,稱之為毒疹。

    上官雩沉重著臉色,將一張紙丟出去:"照這些單子,抓了藥草來,馬上燒熱水熬藥草,一會讓寧妃泡著,將體內的毒氣給逼出來。"

    又是一番忙碌,直到月亮升起,點上了宮燈,他才將所有的銀針一一收起來。

    一身衣服都要濕透了,讓陳嬤嬤給寧妃泡著藥浴,順著她的氣。大家都避退了出去,寧妃臉上慢慢回復的紅潤,讓人欣喜。

    上官雩說要給我扎上二針,嚇得我臉色蒼白。

    他不客氣地笑著,指著我:"膽小鬼。罷,今日累了,七皇子,你讓人好生照顧寧妃,再看上一段時日,應該會恢復正常,時辰不早,我得出宮了。"

    七皇子挑挑眉:"上官大夫何必捨遠求近,在宮裡也可住下。"

    "皇宮?"他有些冷笑:"不是我該住的地方。"

    是啊,也不是我想呆的地方,隔著月色,我看著他,輕輕一笑。

    他輕斥我:"你還笑得出聲,毒疹找不到起因,你死定了。"

    唉還不忘要嚇我,我不笑了,要笑也是放在心裡暗笑。

    七皇子讓人送他離去,他轉過頭,看著月光下的我,奇怪地打量著。

    我垂下頭,沒有說話,原諒我腰痛還存在,無法給他施禮跪拜。

    良久,他冷淡地說:"倪初雪,你真不了得,這上官雩一聽你的名字,就自願進宮了,比本王的面子還要大。"

    "我們在秦淮就認識了是,是朋友。"我淡淡地說著。

    "僅是朋友嗎?"他挑眉。"別忘了你自個的身份,你是配不起他的。"

    我知道這些,可是,從他的口裡說出來,讓我很是難堪。我也不想入宮做宮女的,我有更好的生活,更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想嗎?

    "謝謝七皇子的勸告。"我冷冷地應著,關他什麼事。我配不配得起,是上官雩說了算,不是他。

    他卻沒有走,而是看著我:"你不贊同我說的話?"

    我挑眉:"我有說不嗎?"還真是和太子是兄弟,都一樣挑刺,一樣要人無可奈何,一樣的衝動,我差點沒死在他的手裡。

    "倪初雪,你只是一個宮女。別用這種口氣給我說話,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他冷冷地威嚇,帶著他的尊貴至上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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