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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花錯 第三十四章 天珠獲重生 文 / 傾城之戀

    第三十四章天珠獲重生

    我怎麼敢問呢?腦袋都不是自個拿主意的。他要有就有,沒有也就沒有。

    "我說你這女人,為什麼沒有什麼好奇之心呢?"他連頭也沒有轉,但是,我可以想像得到,他眼裡會有一些不解。

    我輕輕地笑:"那太子,有沒有呢?"太子還真是好笑,竟然我不問也要說我。

    他轉過身,用身子摭住的,竟然是一株植物,他一手拿著,往我丟過來。

    "哇,天珠。"我興奮地叫了出聲,就算,月夜下,我還看不清那天珠的顏色,可是,我可以看到,細細小小的珠兒,還有那葉子。

    我雙手接住了,笑了開來:"奴婢太感謝太子千歲了。"

    "一個感謝就可以?"他聲音裡,有了些興奮,懶懶地坐在一邊的草地上。

    這樣,就比我還要矮上半截,可是,那種氣勢,還是讓人不敢小覷。

    "我窮得只有感謝了。"我笑笑,是太高興了吧,我連禮也忘了,我端望著這株天珠,根部用布包好了,比那一株還要壯大呢?怪不得,他用身子擋著不讓我看見。

    他,是不是也挺愛玩的。

    "坐下吧!"他拍拍草地邊。

    月光背著他的臉,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是那幽深的光,還是可以感覺得到。

    我搖搖頭:"太子,奴婢豈敢。"

    風有些寒,喉嚨有些不舒服我輕咳了二下,他站了起身:"你不舒服?"

    "還好,大概是今天早上泡了水,所以有些風寒。"

    他輕聲地笑著,有些意味深長:"倪初雪,你還是一個狡黠之人啊?"

    我奉陪著呵呵笑,的確,我沒有什麼好感謝他的,不是嗎?他連著跟我說了二次,就是要我非謝他不可了,而我,拿不出什麼?這樣一說,他必然是有些愧意在心的。跟我一個小宮女,討什麼謝呢?

    他笑起來,讓人也輕鬆了,不似早上那風風火火一般的神色,似要把人撕開二半一樣。

    "倪初雪,到東宮來吧!"他似是無意地說著。

    到東宮,那可是人人艷羨的美差啊,太子如果一做皇上,那麼,地位就不是同日而語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當然,他是太子,我不可以這麼說他的,我就想一想,誰又知道呢?

    我搖搖頭:"寧妃那裡少不了我。"她現在很倚靠我,而且,陳嬤嬤老了,也不能幹太多的話,我不能這樣自私的,不是嗎?寧妃那般的嬌柔,讓人都忍不住要好好地保護著她呢?

    他臉馬上變色,一股沉重的氣息壓著我,聲音又變得冷然:"倪初雪你看不起我嗎?"

    我跪下:"奴婢不敢。"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太子的脾氣好像不太好。"奴婢知道太子調走奴婢,自會差人去侍候寧妃娘娘,可是,太子,適應一個人,很難的,寧妃身子不好,我也不想離開她。東宮是一個人人都想去的地方,萬不是奴婢看不起。"

    "宮女也可談起感情來了?"他冷嗤。

    "人與人之間是有感情的,慢慢的就恆生出來了。"

    "倒是有幾分口才,那裡人?"他有了些意思問我。

    我輕笑:"秦淮。"

    "聽說秦淮好風光?"

    "是啊,秦淮好風光,十里荷香,輕歌曼舞。"我好是冷啊,夜和晨交接的時候,最是冷人了。

    他瞥我一眼:"你是這般做宮女的嗎?你好笨,衣服也不多一件。"

    這是關心嗎?我真是榮幸,不過,這是誰叫我出來的。

    "你不問我,為何總是夜半找你?"

    我不問,他還真是多理由,他就那麼孤單嗎?夜半都睡不著。

    我搖頭輕笑:"太子自有太子的理由,不過,奴婢有一個意見,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廢話。"他冷冷地應。

    好吧,我總是說廢話,明知道他就在聽:"太子能否不要到秋菊院來宣奴婢?"

    "這不是你的榮幸嗎?"他閒閒地說著。

    我有些歎氣:"太子,這的確是榮幸,可是,太子也知道,什麼是出頭鳥。"

    他哈哈大笑:"你這個宮女,的確是與眾不同。"

    "太子,你為什麼總在半夜來呢?"

    我忽然的一問,還真讓他怔住:"我的事,你一個宮女管那麼多?"

    不是他要我問的嗎?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就是啊,出頭鳥,槍打出頭鳥。我只想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三年,遙遙無期一般,好是遠啊。

    他也忽然說:"倪初雪,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同了,連我,都猜不到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你的的氣息,似黠又淡,你可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和人這般開心地聊天。不把我當太子敬而遠之,這麼平淡又舒服。"

    我搖搖頭,我和他不熟,他的事我不知道。

    "你的裸背很美,差點讓我認錯人。"他眨眼著的我。

    我臉轟地紅了,天啊真是,這太子,我無語。

    我氣悶地看著月光,我倪初雪,還真是帶著本來的性子,儘管想著要安份,要守規,可是,我還是會生悶氣,會無奈。對著太子,也沒有跪跪拜拜,人家叫我別多禮,我也不想跪,誰喜歡,總是低人一等。

    我想,也許日後我會學著控制我這些不該出現的情緒,一是一,不可能變成二的。

    他似乎看著我這樣子,有些開心,笑得高高低低的,好不得意。

    天色已經開始蒙白了,再過一些時候,宮女們就會起來了。

    我彎下腰:"太子笑完了嗎?初雪得去種著天珠了。"

    他揮揮手,我大步地走開,一會,背後響起他愉快的聲音:"倪初雪,別忘了欠我一個情。"

    哼,有什麼好記的,他是太子,要什麼沒有啊。

    天天,我們謝恩都不知要謝多少。

    天色還太早,我獨自一個不敢穿過那林子裡,我也是膽小之人啊,我總覺得那一片茂盛的林子,有些讓人害怕,像是藏著什麼怪物一樣,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衝出來。

    我在外面悠轉了一會,呼吸著沁涼的清新空氣,卻發覺,頭更是痛。

    天珠在我的手裡抱著,好漂亮,光線越來越強,就越能越看得清,這天珠的珠圓玉潤散發著柔和的紫色光忙。毛綠綠的葉子,在晨風中輕輕地扇動著。

    我滿懷的高興,抱在手上有些沉,不過,是沉得安心和舒心。

    一會兒天色亮了些,我就興匆匆地入了冷宮。

    我打開門,正巧,陳嬤嬤也早起了,看到我抱著的天珠,話也說不出來。

    我朝他笑笑:"嬤嬤,看,是天珠。"

    "哪裡來的?"她更驚訝的是這個。

    至於那裡來的,我想,還是不要說比較好,一動就制全身,我不想有那麼多麻煩,善良的欺騙會更好的。

    輕輕地笑:"嬤嬤,我在門外發現的,大概是昨夜送來的,你看,還新鮮著呢?我快些種下去,比那一株還要好看呢?"

    "不知誰送來的?"陳嬤嬤低聲問,看著我的臉色,驀的一沉。黑著一張臉看著我說:"倪初雪,你先別動,你老實說,這天珠是怎麼來的?"

    我被她的樣子嚇到了,眨眨困澀的眼說:"是在門口撿到的。"

    "哼。"她冷笑,眼神如刀一般的鋒利,自打我入冷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倪初雪,我以為,你不同,原來你是這般,你老老實實跟我說個清楚,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寧妃娘娘。"

    我張了張口,我有些驚訝,我怎麼就想要害死寧妃娘娘了呢?如果不是我想著她,我也不會去求人,也不會讓太子奚笑,甚至,還說我欠他人情。

    "你想騙我,倪初雪,還嫩了一點,在我的面前,你們都休想打寧妃的主義。"她冷然地說,她張開她的翅,要將寧妃守護得滴水不沾。

    我大概知道了她的意思,有些歎息,陳嬤嬤是有心而力不足,張開的翅已是無力了,想要保護,但是,她已經老了。

    我搖搖頭:"陳嬤嬤,初雪發誓,初雪沒有這個意思,更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她冷笑:"那這株天珠從何而來,你倒以為我不知道嗎?宮裡就三株,種在哪裡,我一清二楚。"

    "你還不說實話,是誰教唆你拿來的,到時候又想來一個偷天珠的罪名嗎?"她說得有些氣促,也很凌厲。

    她會這麼生氣地說出這些話,出發點也是為了寧妃好,宮裡的是非多,連收東西也得千思萬想,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了。那事到如今,我就不得不說了,不然的話,陳嬤嬤不會要我種在這裡,連我也會趕走的,我看著她,小聲地說著:"嬤嬤,這不是誰放在門口的,這是,這是我向太子要來的。"

    她楞住,許久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想換很多人也不會相信的,我吸一口氣,小聲地說:"初雪認識太子,昨天早上去打水的時候,就碰見了太子,初雪請求他忙,為我尋一株天珠。嬤嬤,你可以找一個宮女打聽一下,前天夜裡,太子有到秋菊院去找我,其實,初雪也不知道,為什麼太子會找我,我之和他認識,也比較曲折。"我委婉地說著,實在不太好將那天晚上的事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我一個宮女和太子認識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就想著,說是別人放在門口的。"

    我看她臉上還有著不置信的表情,我舉起手:"我倪初雪如果說半句假話,我願受天打……"我還沒有說完,陳嬤嬤就擋住了我的話:"種下去吧!"

    "嬤嬤,你相信我嗎?"我以為,她不會那麼快相信我。

    她感歎地說:"不是他誰還能要得了這株天珠呢?宮裡就只有三株,一株是寧妃所有,一株是平貴妃所有,另一株,是在皇上那裡,皇上那裡的,誰敢開口去要。這株必是平貴妃的,那天我就在平貴妃的宮外,磕了一天的頭都沒有人會理睬一分。如不是太子,貴妃宮裡的人東西,我們這些身份的人,要不到。"

    我吃驚地主:"嬤嬤,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倒是不知道。"冷宮的寧妃怎麼也會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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