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金剛出事
早上的天氣不錯屋前的大紅它們停在樹梢上啄著羽毛，引來不少的麻雀停在飛來。不過大紅沒去理睬它們，撲騰幾下盤旋而上。
張牛在院前換水潭裡的清水，這幾天邊上的桃花、櫻桃花落下不少進水裡。一早就準備換點清水上去。王字的老鱉在換水時才極不願意的縮出腦袋。用那雙綠豆眼瞧著張牛。好傢伙打擾休息呢。邁開小腳步爬到樹旁邊。
將水潭裡面泡了個把月的泥沙都鏟出來換上新沙。換水回去把外邊爬著的小鱉都抓回來放進去。你們這些這傢伙整天愛爬，每天都要上岸老是會讓岸邊的貓貓欺負。還蠻樂意，還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啊。想起每天貓貓欺負小鱉張牛就苦笑不得。
進水的小鱉們才管你說什麼還是先在水裡暢遊一會等會上來繼續爬路。
清理地上的殘花。提著簸箕準備將花瓣埋在樹旁邊坐肥料時。哼哼幾聲在遠處傳來，是金剛回來了？不過聽著聲音又有點不像。剛到門口就讓跑進來的母野豬撞了下。
定眼一看，讓張牛一呆這到底出啥事啊。現在的母野豬全身都是傷疤流著血絲，腿上還有個槍洞翻著黑色的爛肉流著血。全身上下沒處是好的。看著張牛直傷心。
這到底是出啥事啦。怎麼出去才幾天，回來就這樣，金剛還有家裡那頭家豬呢。這讓張牛一下生起火氣來。這附近的村民都知道金剛是不會主動攻擊人，村裡人前幾天在山裡砍柴的還說碰到過金剛在大山裡閒逛的事情。才去幾天回來就全身是傷。
張牛沒時間理會這切。最重要是趕緊找金剛回來。蹲在地上看著槍洞周邊紅色的肉都已經變黑，一眼就可以瞧出這是讓土統打出來的。沒猜錯的話這還是近距離才能打成這樣。要是遠處打的話只會留下淡淡的鋼珠印。
難道山裡又出現打獵的?現在是開春很有可能。趴在地上的母野豬，哼哼叫著，用那眼睛可憐望著張牛。
看著跑回來的母野豬。張牛馬上就想到這一定是讓金剛讓回來報信。說不定金剛已經逃出去。現在還是趕緊包紮才行，血再多也不夠流。
看著還在動的母野豬「別動先幫你包紮，取出裡面的鋼珠。金剛是不是跑出去啦。」在張牛這呆久最起碼學會點頭和搖頭。看著無力的母野豬點點頭。張牛繃緊的心也鬆下來。跑掉就好。
出門來到水塘邊將外邊的大狼它們都叫回來。大狼它們進屋後。在母野豬旁邊聞了下，接著白天在那嚎叫著。顯然也知道家裡的母野豬給打傷。「好好看著，別人進來。」
說著推出摩托車到外邊準備請獸醫回來取出裡面的鋼珠。鋼珠留久這腿就要廢了。
心裡雖然冷靜下來。但是怒火沒減。這次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打張牛家的野豬沒好日子過。看來以前自己送派出所都還太輕。要是這次還是幾個傢伙的話絕不輕饒。張牛馬上就想起上次山谷抓的那兩個打獵。
獸醫今天剛好在家，看到這小伙子過來。不知道張家村又出啥事。
張牛進來廢話也沒說「今天你這沒事吧。想請你去趟我那。開個小刀取點東西。」
獸醫一聽張牛說話還挺急「是不是你家啥動物給偷獵打中了？
沒想到這獸醫也知道這事「嗯。不知道是那該死的用土統打的」說起這事火氣就大。
「別急。我這就進去拿工具」轉身進去屋翻找工具。
出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大大的箱子「趕緊走吧，土統打中還是很麻煩的」
在路上張牛才知道這幾天附近村落的不少人家的土狗都讓土統打了找不出人影。所以在張牛進屋說是讓打了就知道還窩在山裡的那幫傢伙。
趕回家，門口的大狼擺開架勢呲牙咧嘴瞧著後面跟來的獸醫。張牛後面的獸醫說真的還有點害怕，獸醫一眼就知道這是山裡的最不好惹的青狼。
「沒事這是我家養的不用擔心。」對著後面的獸醫說道。
偷偷抹了把汗「你養的就好，打中的就是門前這頭野豬吧」一眼就瞧見躺在地上的野豬，旁邊還有一隻紅色小動物在那揮著爪子吱吱的叫著。
「嗯，瞧瞧傷的怎麼樣。」帶著獸醫來到野豬面前。
「大狼到旁邊去，這是治療的獸醫」張牛這麼一說。大狼讓出位置來。躺在地上的母野豬也張開閉著的眼睛。眼神無力渙散。
獸醫蹲下身，仔細瞧裡下後「別的地方都沒什麼事算是輕傷」指著那槍傷的後腿「這地方就有點嚴重。幸虧野豬皮厚。要不這腿算是廢了」
「那還有治好的可能嗎。」張牛有點著急的問道。
「盡力吧，你去燒點熱水。等下取開裡面的鋼珠」將箱子打開對別處地方進行簡單包紮。
當張牛提著一水桶冒著熱水出來的時。野豬身上塗著藥水。傷淺的地方都抹是黑色的藥膏。不過那傷口還是讓張牛看到一陣刺痛。有些地方還能瞧見鮮紅的嫩肉。
母野豬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清楚這是主人找來治療自己的。
獸醫也有點意外起初是以為是家裡的土狗給打傷。誰知道來了後才看清楚是頭野豬。還有那三隻青狼。
「熱水來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將桶放在地上。
「等下割爛肉的時候。別讓這頭野豬發凶就行。」低著頭打開刀具。
「嗯，清楚了」張牛自己也清楚給土統打中後周圍一圈的黑色的肉都要統統割掉。要不這肉還會繼續壞死下去。
「那開始了。你瞧緊這頭野豬。最好是別亂動。要不等下不好取」再三提醒道。
「知道了。你放心保證不會讓它動。」提起水桶放在獸醫面前。
握著扁形閃著亮光的刀具。可見這刀具的鋒利。這獸醫是周圍幾個村手藝最好脾氣也不錯為人挺熱心。
槍洞很深四周的肉都變成黑色。割開爛肉。往下就瞧見肉裡嵌著七八粒泛著白光的鋼珠印入張牛的眼裡。「這槍打的真準，要是再往下面點，這野豬就要瘸腿。估計是個神槍手打的。」接著換成小夾子夾出鋼珠丟在地上。邊上的張牛就這樣看著，沒想到自己家野豬也會有一天挨槍。
獸醫取出鋼珠後，割掉黑色的爛肉。地上的野豬只是輕輕上哼幾聲。取出藥瓶撒上白色的藥粉外面再包上紗布。取出一隻大號針筒解釋道「這是打消炎的。」
看著忙完一切的獸醫「沒啥事了吧」張牛抬頭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只要腿上的傷口別發炎就可以。你自己小心照顧。」獸醫說完。兩人將野豬抬回豬圈裡。
抬回豬圈，獸醫開口說道「剛才還點事忘了。以後每天你都過來接我，到時每天還要給這頭野豬換藥。它們和人一樣，傷筋動骨一白天。這幫該死的偷獵賊不知道打傷多少野獸。這星期都碰上不少這樣的事。」歎口氣，拿他們沒幫忙只能盡量救治。
「今天麻煩你了先送你回去吧。這路去你那邊有點遠」看著出門的獸醫張牛打算先送回去。
獸醫笑著擺擺手「不用了等下要去你們村裡有點事情辦。別忘了每天過來就行」
看著走出去門口的獸醫，張牛回到廚房裡拿出吃剩的雞蛋敲出來倒在碗裡。整碗的雞蛋黃拿到豬圈裡。撬開母野豬的豬嘴，張牛將雞蛋倒進去。「沒事的，很快就能好回來。等下就進山找金剛。」喂雞蛋也是土方法，村裡的家狗都會餵這些聽說蛋清好用。
「小不點」站在野豬旁邊。小爪子輕輕撫摸著。還不時對著野豬叫上幾聲。隨後跳到張牛肩膀上。握著小爪子非常的氣憤。「別急等下就進山一定能要找出來。一群該死的傢伙。」
留下三狼留在家裡照顧。自己帶上柴刀和大狼一起進山。
前面得大狼對血腥味最靈敏不過，順著果園裡的血跡尋過去。很快就鑽進山。「這次一定要他們沒好果子吃。」進山時嘴裡狠狠罵道。
邁進大山，速度也慢下來。野豬跑路都喜歡鑽灌木叢。皮厚也是跑路的最佳路徑。前頭尋路的大狼不時要停下來仔細聞才能辨別出是從哪裡過。
張牛也不怎麼擔心。金剛既然跑出去。有大狼在晚點一定能尋到地方。家裡的小黑沒帶出來。那傢伙還是貪玩的時候，來的話還說不定要壞事。
掏出手機發現現在已經是下午二點多。「都下午二點看來自己進山都兩三個小時。金剛這次跑的還真遠。」大梁山過去都是山連山，村裡還沒有多少人走出頭。說白了就是大山區。
張牛也是第一次進這麼裡面。說不怕還是有點。山裡面光線格外的暗淡。氣溫也隨之冷下來。讓張牛毛孔也感到冷颼颼。
大狼帶頭基本沒冒出什麼動物。就是偶爾閃出幾隻山雞。要是換在平時大狼它們早就衝出去抓回來邀功。
走著的張牛才忘記帶大紅出來。可以瞧得更遠不過轉眼一想還是算了。這地方山連山來裡面沒啥作用。
柴刀不斷砍著前進。大狼它們可以輕鬆鑽過。手裡都讓帶刺的籐條劃出不少血痕也沒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金剛。
路也越走越遠，光線不再灑進來。遮天蔽日的樹枝將上空遮蔽的嚴嚴實實。真不虧是山連山的地方。
大狼在前面一聲低聲嚎叫。難道有發現了。張牛急忙砍過去。在一棵大樹前的空地前。一圈石頭圍成的地方可以以瞧出這裡有人待過，還有旁邊地上的幾節樹枝，這應該是撲火用的吧。看著四周凌亂的腳印。基本可以認定有好幾個人。
好。有發現就行。大狼上去仔細聞下，記住這味道。不管是不是記住氣味永遠不會錯的。
低嚎幾聲。靠近石頭聞幾下。嚎叫下算是記住氣味。「好樣的咱們繼續前進」表揚幾句後繼續前進。在這看見別人留下的痕跡，張牛心裡有了大致認定。
接下來的路張牛已經安心很多，最起碼發現蹤跡比自己一通亂找來的好而且大山裡一堆亂腳印也不會是村裡人。張牛九層敢肯定就這是這些傢伙。
前面這幫人走的路都比較小心，基本都走在樹叢過，草多腳印也難得看的出來。幸虧有大狼在。不怕你們能走多遠。
前方的路漸漸開始難走起來。這幫傢伙更是直接在鑽灌木叢下面過。好傢伙還真是小心的。估計是一幫老手。
張牛直接砍掉灌木叢過去。最多是自己麻煩點。
手機上顯示六點時。大山裡已經全黑下來。好在張牛眼力不錯還能繼續前進就是速度慢點。
而在另外一邊的樹林中。幾個背著麻袋的傢伙。長髮遮眼老六在那喊開「老大休息下吧！今天路都走酸了連鳥毛都沒瞧見，二哥還讓那頭大野豬紮了幾下。」
被稱做老大的是位染著著紅色頭髮帶著耳環的傢伙。狠狠吸口香煙「草，說起這事就火大。咱們八個人就打死一頭豬跑掉兩頭。老二還讓大野豬紮了個對穿。幸好藥帶多。真是把臉丟盡。」轉而指著一位披肩長髮說到「還有你老三。那麼近也打不死。你這神槍手的槍術那去了平時那麼厲害現在呢。」
「那不是野豬離咱們近嗎，你不是不知道這土統近地方打出去。散開鋼珠咱們兄弟都要遭殃」長髮男小聲回答道。
「還敢說，信不信一槍讓你開花啊。」火起來的紅髮男舉起手裡的土統對著披肩男。
「你們吵什麼啊。讓道上的那些老傢伙知道咱們這樣。不是要笑掉大牙啊。」後面兩人攙扶上來的老二出口喊道。
老二一開口。紅色男收回手裡的土統。「二哥，你這是說什麼，要不是這神槍手出錯你現在怎麼會這樣，你自己瞧瞧。」顯然還是不高興衝著披肩發火。
「終年打雁，今日被大雁啄了眼。」老二歎口氣。「所以才說這大山要格外小心。誰知道那傢伙會為一頭家豬而進攻。」看著腳上纏繞著白色紗布滲出血絲的左腿。
扶著老二的老五是個獨眼的傢伙戴著獨眼罩。滿臉是狠辣的目光「不過那頭野豬也猛，挨上六七下的土統還能跑掉。不過現在應該死在那個角落吧。」隨之哈哈大笑。
「對。肯定是死在那了。」帶著黑色帽子的老七說道。
老七的話，很快大家都想起最後神槍手的最後幾槍都一一命中。陣陣的嚎叫聲後。跌跌倒倒跑進長滿樹刺的灌木叢要不早早就給收拾掉。
「大家別都歎氣」紅髮男拍拍後面的麻袋。「早上有這這只收穫也不錯。」
大家想起早上的收穫。也將野豬的事拋在腦後。
「反正天也晚了咱們到前面找個寬暢的地方過夜吧！」老二看著天色暗下來提醒道。
在一棵大樹下紅髮他們一夥在準備休息，另邊的張牛摸黑尋著路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