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山莊設想
中午飽餐後錢胖子他們拎剩下的小鯽魚說是回去慢慢吃。在送出門回來海勇還躺在床上。「好吃啊這味道。」不時咂咂嘴。這傢伙吃的時候比誰都厲害。中午和幾位老闆對喝。一挑四還是精神好，看來去當陪酒不錯。
「海勇，瞧你中午這酒喝的真多，難道你們就是要你喝點我喝點，這樣嗎。」抱著貓貓的小花梳理著黑白色的羽毛嘴裡問著。
海勇倒哈哈一笑「那就你不懂了。會喝酒的就是怕碰到不會喝的那就沒意思了。」想起中午花花那手藝，差點以為是大廚師來了。「說真的花花你現在廚藝比以前更厲害了」
「是嗎」聽到說她菜燒的不錯不免得意一把，那可是學了好幾年的手藝不行雜行呢。能幫你們燒菜都的拜佛了。中午燒菜讓小花過足廚師癮頭。
「你們在說什麼那麼高興。」剛回來的張牛就瞧見在嬉笑的小花不由開口問道。
「沒上面，那些人走了？」海勇站起來伸展下四肢「酒後躺著還是蠻舒服的。」
「臭牛今天一早過來是有事和你說的明天我和海勇就要回去了。」慢吞吞將這話說出來。
「啊，要回去了啊？不是說要在村裡休養點時間嗎？張牛很吃驚本來海勇說回去還是正常，小花回來算上才兩個星期這也太急了吧！
小花輕輕笑了下「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這次回家爸幫忙找了不少村裡的土方回來。你瞧我現在不是臉色越來越紅潤啊。藥雖然苦點不過這效果還是不錯的。」
這幾天小花的回來讓張牛感覺日子過的真快。記的前段時間還上山摘「帽子」回來。想到一走之後不免有點傷感。張牛性格就是這樣不怎麼見分別。特別是自己熟悉認識的人。
「好像海勇這傢伙要路過你那裡的吧！」轉而朝海勇問道。
「牛，沒事的明天我送她回去。也看看會有那些不長眼的傢伙上來，我的拳頭可不是那麼好挨的。」晃著那雙大拳頭，有海勇在張牛也放心。
「瞧瞧你們擔心啥呢。放心拉沒事。」聽著這話花花很激動還是村裡的朋友來的好。
聽著小花這麼說張牛其實也知道一個村裡女孩子在外讀書。還是會有不少人會打些壞心思。看來晚點還得找海勇這大塊頭說說，貌似這傢伙這幾年在體校聽說學了不少的手上功夫。
在小花回去後，張牛晚上跑到海勇家一起喝酒，兩人交頭接耳說了不少話。聽著海勇一直握著拳頭。聽到好話時不時點點頭。
兩人談到晚上十一來點來鐘，張牛晃悠著才回去。
早上小花在村頭久等張牛不來，才悶悶不樂的登上二狗的拖拉機到鎮上。邊上的海勇昨晚就知道張牛這傢伙一早是不會來的說是傷心，不過這事沒和小花說。
張牛昨晚有點喝多等到日上竿頭才起來。床上那貓貓直接撲騰到床上。尖嘴啄著小不點。熟睡的小不點一個小爪子拍過來。給扇到的地上。貓貓咕嚕咕嚕的在那叫。
枕頭邊的小不點伸出小爪子拍打後又縮在一被窩裡。
看到這幕張牛不知道說點啥好。這貓貓小傢伙就是這樣。每天不挨小不點的幾拍打都不長腦子。不過上到床上就是討吃來的。
看到這日頭高上。小花他們應該回去了吧！！希望海勇能按照昨天說的那麼做。反正再過兩個來月，他們又開始放假可以再見面。
早點的馬李樹上已經結上一個個綠色的果子印。邊上不少的桃樹已經抽出綠色的嫩葉。花開綠葉出就是說這桃樹。現在還是結的不多還需要段時間吧！
在青刺樹旁邊的那幾十株的楊梅也開始結出花苞。隨時準備要開放。楊梅到端午就可以開吃，熟透。現在嘛連花都沒開。
這裡花大開，那邊的蜜蜂天天忙個不停。飛出飛進這幾百蜂箱子能出不少的蜂蜜吧！！想起蜂蜜張牛就想起裡面那蜂窩。好大一個裡面掛著樹上，蜜蜂也逐漸變大，只只大拇指粗。還好就這樣就沒開始沒長了。要不成大塊頭的話，連張牛看見都會感到害怕。
而在另一邊省城某攝影比賽機構的一排長桌上，一位六十多歲，精神很好的老年人走在邊上不時選幾張照片出來看看。旁邊還跟著不少人裡面就有張牛認識的老王和老李。
「不錯嘛。今年這攝影有大進步比往年要好。辛苦你們這些帶隊下鄉的組長」看著照片說出這話來。
後面人群中一個瓜子臉的中年人「沒啥辛苦。不苦點哪來這照片啊。」
下面的老王直接鄙視這瓜子臉。就你還辛苦估計在在那享福吧。裡面不少人估計都在鄙視這瓜子臉吧！
瓜子臉這話對老人沒啥反映。老人只是點點算是應答。雖然老人不怎麼常來。就那眼睛隨便一掃就心裡有數又是個靠拍馬屁上來的傢伙。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幹活的這樣的人也能上來。
當走到桌子拐彎的處一張三頭野豬崽在嘻玩的照片映入老人眼裡。伸出手抽出來「不錯。不錯。純種的野豬崽。」難的老臉上露出笑容。
後面的人雖然瞧不見那照片，不過聽到這聲音就清楚肯定有哪張照片入眼，那可是很難的，在老人苛刻的眼中。能入眼都是大作。大家都希望這照片是由他們組員出來的。能得到幾句評說那可是好事啊。個個都在期待。
在看過這張後下面壓著一張桃花盛開。帶有竹樓影子的照片也引起他的注意「這次好照片還真不少，咦。這不是雲南才有的竹樓嗎。咱們這地方也會出現這個？眉頭不由皺了下顯然是在思索著。
拿著照片遞給旁邊的助手「你們看看這照片，那組帶出來的等下到我的房間來。」自己渡出房間留下一臉不知道啥事的人。
瓜子臉也想到剛才那張照片。當傳過到自己手裡的時候也覺的這角度的照片不錯，特別是一角的竹樓。遮掩在桃花中難怪能上眼，可惜不是自己組員拍的。
老王也瞧到這照片心裡一喜。我說嘛這樣的照片肯定能入眼，臉色表情沒動。不過還是瞧出點點的笑意。
當大家都走後，老王和老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坐在桌前喝著茶葉的張會長也瞧到進來的老王他們「來。過來坐坐想不到是你們這組。不錯。那幾張照片我很喜歡。」
待老王他們坐定後。聽著張會長的稱讚。兩人都非常高興老王笑呵呵說道「那是組員的眼光好，我們就是指導下。」
「別謙虛了。你這個性難道我還會不清楚嗎。那我可早就不用當這會長。」抿口茶看著老王他們「說說這是在哪照的吧！」
「這是在縣城外一個小山村拍的。」
「小山村？你們還跑的真遠不過也值的啊。」對這張會長有點好奇。小山村以前也帶過幾次就沒碰到這樣的地方，這老王還真是運氣好，雖然自己這幾年當上會長，不怎麼下鄉但還是會關注一些好地方，可新聞上或者報紙上也都沒瞧見有著竹樓這地方還得問問才行。
「小山村。有這樣的地方，怎麼沒聽說過！」張會長帶點疑問詢問。
「張會長，這地方才是今年剛變樣的別說你不知道，就連我也是今年才看到，還讓那地方的幾隻青狼嚇得不輕。」老王也不管有沒叮囑一口氣說出來。
「啊！還有狼啊，你們沒給咬傷吧！」話一出張會長首先想到的有沒給咬到。狼可不是一般的傢伙自己也是在北方見過幾次。
「謝謝會長的關心。要是咬傷了現在就應該躺在醫院和你見面怎麼還能坐在你面前。」老王急忙回答道。
拍了額頭「是啊。人一急就這記性。那接著說說這事有意思。」張會長對這事引起興趣。
「說了會長別見笑。起初是嚇跑幾頭小野豬。誰知道那小豬崽帶來三隻狼你說這事算是鬱悶吧！」老王想起這事還是有點怕。
「還有那個給野豬崽打劫了。」邊上的老李也說出稀奇事。
聽著眼前的一切。張會長感覺自己今天的笑比以前還多「哈哈。你們還讓豬打劫了？」
「是啊。不過那也辦法。外面有青狼在。冒著絲絲寒光那時雙腳都有在顫抖。」老王對那時的情景現在想起還是害怕。
「哦，這樣啊，也是，馴養青狼還事比較少特別是在小山村，奇人奇事本來就出在山村出的多。
在老王他們走後。張會長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老王說的地方要是真的這樣也可以過去看看。自己這把老身子也得休息下。
走到台前，按下專線電話。「讓助理進來下。」
這事對張牛一點也不清楚。現在正在竹樓前追趕野豬崽。好傢伙一晚上把水塘邊的不少甘蔗拱了出來。看來平時是對它們太好。要是金剛在就不會這麼調皮也奇怪都好幾天還沒回來。這幫傢伙才造反。
拿著竹條追趕著豬崽的張牛追的氣喘還是摸不著邊「跑啊。再跑晚上沒飯吃。」抓不到的張牛只能喊出扣飯的注意出來。
這話明顯有用。前頭兩頭還在跑的豬崽。一聽馬上停下來。哼哼的直叫。追不過那也不能扣我們的豬食啊。哼哼，滿是不滿意。邊上還有幾頭聽後就在在地上打滾，顯然扣飯它們就可以多吃點。真是一群聰明的傢伙。
兩頭豬崽在張牛一段訓斥下。低著頭。也算是知道錯了哼哼叫幾聲。
既然認錯，張牛算是這樣過去，訓斥一次，下次就不會再拱甘蔗。也怪自己那天忘了說。以前都會說上幾句怪自己啊，還是得補回去才行。
野豬崽這傢伙本來天生就喜歡拱東西。山林裡的它們經常拱著雜草堆或者別的。雖然是跟回來但還是保留著野性。養大白鴨那邊經常可以看見長草拱出一個小坑。
現在的野豬崽已經有金剛的模樣，兩根短短獠牙就讓它們和家豬崽分出來。搶吃也是野豬崽最厲害。每次只好分開餵食。
在土邊的甘蔗還好芽苞還在，前頭雖然啃了少。有芽在就可以抽出來。看著坑邊的泥土。再看著遠出又在吵鬧的傢伙搖搖頭。
兩口水塘都有不少的甘蔗給野豬崽拱出來。忙了好久的張牛也算都填上把倒地的竹條都插回去。
午飯後，張牛坐在毛頭山的坡頂上。享受暖洋洋的日光浴。全身毛孔通氣似的那樣舒服。
對面的地方也都建得七七八八。估計要個把星期就要完工了不過到現在張牛不清楚這是誰建的，村裡的流言張牛都不怎麼相信。對於自家村包的流言倒有幾分可真性。後來張牛在床上琢磨過。那幾天的村長還有自己的爸媽都在裝神秘。說話不搭邊。好幾次想問問。
村裡也就那麼點人家。誰家富有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瞧出來。村裡的女人都喜歡討論這話題。難道是以前的人家回來了？聽說在張牛出生前有不少的人出去下海經商，難道發財回來。？要是這樣的話。沒理由要隱瞞啊。
坐在地上的張牛搖搖頭甩開念頭。不想了越想事情越多。站起身瞧著下面雞捨，還有竹樓那邊。現在這邊瞧去風景很好。是不是真的要開山莊呢。現在路好了上來也更方便。百畝的果園還有那水塘。
走下來的時候看著果樹間的空地。空出那麼多地有點浪費。不如育點西瓜和甜瓜、白瓜苗。自家的鴨糞雞糞多沒人的時候還可以澆點空間水。
這幾類是都是村裡喜歡種的。種山上的西瓜叫山地瓜比田里種的要晚出產。地裡西瓜要出的差不多的時候山地西瓜才隆重登場價格也好。山上留下的冷水每天泡上幾個還是不錯。
路過那塊巨石時。還不忘瞧下那副魚骨。放在雜草裡的魚骨在三叔公那拿回藥水一倒，還真是神了周圍沒出現一點的臭味，再過段時間找人上來打磨個魚頭才行。
剛騎出多久就瞧見老爸在雜草叢裡，揮舞著草刀。
「爸，你在幹嘛啊。」剛下車的的張牛就問道。
「呵呵。閒著出來割草麻回去。」在身後已經放著一捆捆的草麻。
哦。這樣啊，原來是割草嘛來著。前幾天張牛還念叨著沒想到今天老爸就在割草麻。
走進雜草叢裡就看見半高一根根綠色的草莖筆直立在那。沒分叉。筆直到頭。上面就是幾張綠葉開著一團黃色的小花。草莖上還爬著幾隻小拇指大小的黑色的天牛。小孩子最喜歡的玩物。
草麻村裡最常見的東西。一般都是編成繩子好用結實。現在很少會這樣做了大多都是買繩子簡單。現在路邊的草麻長著一大把沒人割。家裡的老爸每年慣例都會出來割草麻。
「過來幫忙搬到你車上。」還在瞧著草麻就聽到老爸的聲音。
草麻有股氣味，這也是天牛愛爬上面的緣故。氣味還不算難聞張牛還能馬虎接受。
將草麻綁在後坐上看起來不多。當最後捆綁上去後老爸拿著草刀出來，手裡還抓著幾隻天牛「爸，你抓這個幹什麼啊。」看到好奇。
「給小妹嘛。早上一早聽說要去割草麻。要我帶點回去。」笑著說。在老爸心裡小妹就是寶貝，雖然家裡不是大富家。能滿足的小妹都會做出來。雖然平時話不多，在心裡還是很愛護子女的。
回到家，老媽好像是挑肥料去撒肥沒回來。
一捆捆的草麻拿下來擺到前院。張牛自然也要上去剝草麻。草麻也只有剛割下來那會才能好剝隔夜就都縮的緊緊的。
草麻裡面是空心的。外面薄薄一層綠色的皮，剝草皮也就是那薄薄一層，草麻開花之後就會慢慢枯死而邊上又會抽出新的草麻。割草麻只有開花的時候才行。
指甲磕著邊上的點點草皮，用力一撕就露出綠色的草身。一個開頭下面的自然很簡單。剝好要一條條擺正，前頭歸前頭這樣擺放著等下還要紮起來泡在水缸裡。才能讓草麻發揮出草效。
「爸，我準備開個山莊，你認為怎麼樣，可行嗎。」對著還在剝草麻的老爸說出自己的想法。
「怎麼想到這上面去裡。」
「嗯，很多朋友都和我說過。自己也想了下回來想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老爸在村裡種田出生沒學多少的學問也不懂的那麼多。你現在那地方好了。你爸現在走在村裡都有不少村裡人上來都說我有個好兒子」停了下接著說道「你要幹的就要幹好點。山莊可不是你包山地那麼簡單。其中的事也只能靠你自己。」
老爸這麼一說張牛是很受用「嗯。這個自己也清楚就是沒底。畢竟件大事情。」
「沒事的。你可以包荒地，這個更不用怕。誰都是第一次」
「那我盡力吧」張牛這也是想了下。才做出這決定。
經過這麼一說張牛也希望自己能做出成績，老爸的話就是強心計。
剝了幾捆的草麻後老媽挑著水桶回來。看到在院前的剝草麻「今年的草麻長的挺長的嗎」放下水桶撿起草麻。
還在收拾草麻的老爸「是啊。雨水少嘛。這麻繩結實。」
下午的時候小妹蹦跳著回來。剛進屋就瞧見老爸在泡草麻，馬上跑到老爸面前伸出小手「爸爸。我的天牛呢」看來還惦記著自己的天牛。
在角落裡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三隻天牛「給，爸可是幫你抓了三隻，還都是最大。」
輕輕接過玻璃瓶「還是爸爸最好。」
老爸呵呵笑著。「去玩吧」不用老爸猜就知道等下要跑去和村裡小毛孩比天牛。
看著跑出去的身影。轉身繼續忙著剛才那活。
晚上躺在床上張牛想起開個小山莊的事情。有樓有水雖然地方不大不過樂趣還不少。野豬崽當表演的也不錯。還是明天把瓜苗育出來回家裡回來又把這事忘了。
買瓜苗還是到鎮上才能買，一早張牛騎上車直奔鎮上。
鎮上的人也剛開門。尋了幾間的門面才算找到一間不大的農技站。剛走進去就看見小二從裡面出來手上還拎著一小袋子。
「牛，好巧啊在這也能碰到你。」
碰到小二張牛有點意外「是啊。你怎麼今天在這。」
「廠裡放假嘛。剛好家裡準備育苗就出來了。咦，你買摩托了。」一眼就瞧見身後的新車。
「嗯。買了段時間不就是個圖個方便嗎。
「有錢了，你兄弟我還是騎著破自行車呢。看來今年也的加油搞輛回來才行。」
「你們倆別擋在門口啊」後面的人喊道。
張牛才注意到自己和小二倆人就站在門口聊開後面都來了不少人。
「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張牛馬上解釋道。
「下次聊天走遠點就好，我們都急著買瓜苗呢。」
張牛小二笑了下。
進店裡買了一大袋子的瓜苗馬上就出來也不知道好壞，聽老闆說這都是高山西瓜，種上絕對的正宗。說的底氣十足聽著張牛笑了下這傢伙嘴上功夫還真不懶。
「買這麼多的瓜苗不會都準備種在山上吧」剛出來坐在摩托車上面的小二就喊道。
「就隨便買點。也不知道好壞產瓜的時候你來我這管飽。」
「嗯，一直很想上你那瞧瞧的。不過廠裡忙抽不出啥時間。」
「沒事。我那村你也經常來。小意思了沒事我一般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