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豬肝釣王八
喝著酒醉呼呼的張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開心小築並且躺在床上。一早起來摸著額頭有點痛。這酒看來真是不能多喝，每次起床都是這樣也都怪海勇那傢伙。搖搖頭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給海勇灌下不少酒的事。
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上杯開水。「咕嚕」一口氣下去。還是早上喝杯開水好走到前院坐在小涼亭上。雖然頭還是有點痛不過給早上微風輕輕一吹還是很舒服。
休息一陣繞著果園跑起步來。這也是張牛想起來的一邊可以鍛煉下身體。還能瞧瞧果園的變化。桃花啥的都在陸續開著不由想起啊牛那首《桃花朵朵開》。
等著你回來。
把那花兒采。
桃花朵朵開。
張牛也哼起這走調的小曲。
在果園裡跑了一圈後背上都出現汗水才停下來。一跑起來張牛感覺人輕鬆很多。以後得多跑跑才行嘴裡自言自語著。
剛慢慢走回到水塘，就看見錢胖子那輛車停在塘邊。
那小子怎麼來得那麼早難道又有啥事？還是先過去瞧瞧吧！思念間邁開步子往水塘那邊走去。
錢胖子坐在涼亭上架著雙腿嘴上點著根香煙，不停的吐著煙圈。還不時看看手上那金黃色的手錶。看來是趕時間看了會又望向門口。這小子跑那去了以前都是睡的很晚。今天難道出門揀錢了？
在錢胖子亂想的時候張牛跨進門口「錢胖子，怎麼一早跑這來了啊。」
剛吐出一口煙氣的錢胖子聽到聲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回來拉一早跑你這來，沒想到你沒在還真讓我久等啊。」
「啥事，讓你在這讓你等啊。」說著已經坐到條石凳子上。
將手上那截香煙扔在地上。踩了幾下「今天王老闆他們去好溪邊那個小灣裡準備釣王八這不是一早就趕來找你。」
「釣王八？」好溪張牛聽說過，說是張家村這邊的母親河也不為過。那地方中間有個小灣叫三百灣。怪石林立很多釣魚愛好友不怕辛苦都到那去。
「還不是叫你湊熱鬧。別呆著了趕緊把你那軍車也拿出來帶過去」香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上。
張牛想想今天也沒事。釣王八還是很有意思的過去瞧瞧也沒錯「那你也得讓這雞窩頭梳理下，換上件乾淨衣服吧。」
「瞧我。這急的。」這才注意到張牛特有的形象。
留下錢胖子在外面自己回到屋裡隨便換上衣服梳理下頭髮。在廚房角落裡找出軍車往麻袋裡一放就提著麻袋出來。
望著錢胖子在那悠然自得。笑了下這傢伙剛才還說的挺急。現在自己還不是在那看蘭花。這啥意思嘛「別瞧了再瞧也開不出花來走吧！」
錢胖子嘿嘿笑幾下「你這蘭花長勢不錯啊，雙葉嫩綠底下冒出幾個小新芽。啥時候能讓我挖株回去！
張牛心裡鄙視一番要就直說嘛。深山這蘭花多的是自己也是拿空間水澆灌過而已「要的話。現在就挖走吧！就怕你啥時候半夜溜過來偷走呢。」
錢胖子一聽正合意「哈，那就不客氣了你不說我還不好開口呢。」
三下兩下就起出一株嫩綠色野蘭花。裝在塑料袋裡。
車朝好溪的三百灣駛去。早上土路上灰濛濛的大霧讓錢胖子只能放慢速度。
去好溪的三百灣要經過一段長長的土路。才能插到公路上。
路還遠還是瞇會再說。
一個開車，一個在後面睡覺。
上到公路霧氣散掉很多錢胖子馬上提上速度。估計老王他們都在那等急了吧！
拐進一分叉路口裡面就是三百灣，出現眼前是一個大水灣。周邊都是高大的怪石矗立在那。水面上不時露出一個個的水平台。
路邊已經停著不少的車輛。看來大家都起的蠻早的嗎。尋了個靠邊的地方靠上去。咯吱，車停。
「起來拉。到了。」那大嗓門立刻就把張牛喊醒。
到了？回頭往向外面，還真是到三百灣。出車伸了下懶腰好舒服啊。
「走，咱們去前邊，老王他們估計就在那邊別忘了拿上軍車。」說著錢胖子打開後備箱取出漁具。
張牛扒拉出麻袋提在手裡跟在後面。
後面的張牛聽見不時有車輛開下來。看來今天這地方好熱鬧啊。就是路程太遠點，要不自己也可以經常到這來釣釣也是件不錯的事。
踩在滿是碎石頭的小路上。水平台上不少人一個個坐在那垂釣。面前都是擺著一架架的軍車。手上拿著釣魚竿。
跟著錢胖子來到水邊的一處大水平台前，上面站著老王還幾個張牛不認識的人。
水邊離那平台有一米多的小距離。這可苦了錢胖子，身體重難跳費了不少力氣才過去，跳過去的張牛才感覺這處水平台真不錯，站在上面一眼望穿整個三百灣。應該是早上一早就在佔到這位置。
「你們才來啊我們都等很久了。肚子餓了吧還是先吃點東西吧！老王在錢胖子過來後就在紅色的一個袋子裡掏出兩小袋的小籠包遞給錢胖子和張牛。
「那不客氣了」張牛沒想到過來還有吃的，剛肚子還在抗議呢。掏出一個狠狠咬上口。
身邊的老王開始介紹道「這是老錢，不用認識了吧！那小伙子嘛搞承包山林。又偷偷在幾人耳邊嘀咕幾句。」那兩人一聽臉上出現喜悅之情。
帶著兩人到張牛面前「別顧著吃啊」指著一個和老錢年紀差不多的四十多的中年人「這是縣裡水果大戶李老闆，這位是做罐頭生意的江老闆。大家認識下。」
張牛才知道眼前這兩人還都是做生意。吞下包子「我就是在山裡養點鴨啥的。很高興能認識你們。」張牛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年輕有為啊。」兩人都各自掏出白色的名片遞給張牛。
這人的話讓張牛有點汗顏。算個屁的有為說話還真不腰疼。都快成他們的口頭語「過獎了小本買賣還得你們關照才行。」
「別在那囉嗦了過來幫忙準備釣魚吧！現在可是好時間。」剛吃下整袋的小籠包的錢胖子就在那忙開了。
「來了。」
各人都拿出整箱子的漁具。讓張牛暗歎這城裡人的漁具還真是多。網兜、魚網、凳子、遮陽傘、該有的都有再看看自己就帶來一架軍車簡直不能對比。
老王站在水平台上。今天有點風，不時有少許的波浪濺到平台上來。水面上一片的波光粼粼。
在水面灑下不少的米粒後。大家都開始上餌釣魚。
「我好像記得你會釣王八是吧！」上著魚餌的老王忽然抬起頭問道。
還在忙著裝軍車的張牛楞了下。隨即想到上次和他們一起喝酒，喝多吹說自己釣王八很棒，想不到這老王卻是上心了。
「嗯，不過能不能釣的上來還難說。」
邊上的李老闆裝著魚竿聽到這麼說也插進來「聽說這三百灣一個月都能釣上十來只王八不知道真假。」
張牛也知道三百灣現在還算是釣王八的好地方，不少人早上來這，就為準備釣這傢伙。不過一個月也就那麼幾隻，說起來要不走狗運還是別想了。記的以前問過村裡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說以前在水田就可以隨便撿到王八。可以看出那時有那麼多。哪像現在水田邊別說撿就能偶爾碰到一隻都難。
拋開思緒「那釣王八的漁具帶來沒。」
「帶來了你看。」錢胖子在漁具裡拿出紅色的小袋子放石台上「過來瞧瞧，應該沒錯吧」
李老闆兩人聽的迷糊。碰了下身邊笑呵呵的老王「這釣王八也有專門東西釣的？」
看著眼前走過去的張牛「呵。這就是你不懂了等下好好看看這可是土法。」
這話一出就把李老闆他們的念頭勾起來。還真非得瞧瞧。這釣王八有啥名堂，連這老王也神神秘秘的。
打開袋子。裡面的東西讓大家一愣。袋裡是整袋的豬肝。馬上成大家的疑問。
張牛蹲在那，撿起幾塊翻看下「還行。沒切太厚。」豬肝上面插著幾枚穿衣服的針線亮晃晃的。
難道要用這針線釣王八？大家心裡都起了這疑問。
張牛沒啥解釋，釣王八的前期事情還得做好才行。
王八愛吃豬肝在村裡大家都知道。豬肝切成薄片還要呈長條形。也不需要很長剛好縫衣針那麼點就可以。
取出魚竿，將前頭的魚鉤剪下來。將魚線小心的繫在縫衣針的中央。這點很重要，最好能兩邊均勻。輕輕剪去多出來的繩頭，這王八說是苯也是賊精的。瞧見多出的繩頭就會偷偷吃旁邊的豬肝肉。
這事做好。在袋子裡選出來一塊比較薄的豬肝。豬肝呈長形放在手上，豎直穿進豬肝裡。外眼看過去很難發現有這縫衣針在裡面。
站起身抹了頭上的汗水「誰來釣王八。」
「我來」沒等大家反映過來。錢胖子這傢伙已經接過魚竿。速度還真快。
李老闆他們在邊上看了後才算知道，這釣魚的名堂還真多。看來自己只能釣釣溪魚，隨即開懷大笑。
「你這次釣王八的材料還少樣，少樣遮掩氣息的藥水。」走過來的張牛說道。
「還少啊。那這沒什麼問題吧！」
「沒事就是難釣點，不過那藥水現在很少有種草藥咱們這地方沒了。」搖著頭有點可惜的說道。
錢胖子已經搬了張藍色的小凳子坐在水平台前甩餌入水。
「錢胖子，釣王八魚竿最好不時拉幾下」想起一些小事情馬上喊道。
還在興奮的錢胖子聽到後。也按照張牛的話拉動幾下。這也是為吸引王八外加的小方法。
剛才插針感覺還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釣出來不。埋頭繼續上蕃薯餌。三百灣鯉魚也不少。這邊怪石林立。在怪下有不少的石洞。深不見底裡面還淹死不少人。王家村那邊就有一小伙子水性很好。在這三百灣潛水進去。據他後來說進洞後。一下子水流感就全打亂了。不再是朝一個方向流。在裡面還瞧見不少紅尾的大鯉魚在那游動。他說繫上繩子進來。想出去的時候發現繩子斷了鑽了好久才出來。出來時候全身都是傷自那以後就傳出這地方多鯉魚，而那小伙子也就沒再敢鑽水洞。
傳說鯉魚躍龍門就成龍。才會魚嘴邊帶著鬍鬚。魚身上還有兩根的龍筋。
這都是村裡傳的。張牛也就聽的多，在甩出軍車後就坐在小凳上，看他們釣魚。
現在還沒太陽出來。更適合釣魚，早上的魚都會出來尋食。就這短短時間各個的水平台上都站滿人。老的少的都有沒位置就站在水邊就這樣拿著魚竿垂釣。
隨處可見打著招呼的人看來都還是老熟人。眨眼的時間，李老闆已經釣上條幾兩重的小鯽魚。
在扔進說桶後笑著說「今天。也算開張了也不知道今天能釣多少。要是釣點石斑或者橫斑那就更爽了。」
「做你的美夢去吧。」邊的錢胖子嘲笑著「那些傢伙賊溜著基本沒啥人能釣上來。」
軍車放在這沒啥動靜，張牛也不擔心。心急還能釣啥魚呢。釣鯉魚就是耗時間。
遠處的水面游過幾隻白色的水鴨。在水裡嬉戲。
又上鉤了。一條黃色的黃拉刺掛著上面搖晃著魚身。這傢伙也就叉尾的縮小版，心急的李老闆就這樣伸出手想抓起來「啊。」捂著手問道「這傢伙會刺人的嗎？
「是啊黃拉刺嘛頭上嘴邊長著幾根骨刺，剛想說你就伸出手去抓了。」老王回答道。
「你還是去剛才路口那邊找點稻草熏幾下。」灑著小米的張牛加上句。
「算了沒事不用那麼麻煩」李老闆沒聽張牛繼續開釣。
張牛見李老闆沒聽自己的話。算了等下就知道不去的後果了。繼續盯著眼前軍車。
才過去十來分種，李老闆捂著手臉色神情也變成痛苦的模樣。
老王也看到這模樣忙開口「雜了。那地方不舒服啊。」
「難受啊，就這剛才給黃拉刺。刺到的地方」鬆開捂著那地方，現在是一片紅色而且腫的老高。
到這時老王和李老闆想到張牛加上那句的用稻草熏。才算知道說那話是啥意思。忙帶著李老闆到前面小路。
他們剛一走錢胖子就開口問道「你這話神了怎麼就知道會這樣啊。」
張牛呵呵一笑「這也不是啥大事，那黃拉刺前頭的幾根骨刺有毒，刺到的地方就會紅腫。他剛刺到就去外邊用稻草熏下就沒事現在還要受點苦。」
「你們村裡的名堂還真多，這也是土辦法吧！」邊上不聲響的江老闆開口。
「是啊，那時的我們小時候那個捉這個黃拉刺沒給刺到。都是到田邊找稻草點燃熏幾下就沒事。在我們那是小事情。不知道人還是有點著急。」一口氣說出這來歷。
「錢胖子快看你那浮標動了」說著話的張牛一直注意著水面上的浮標「現在你別提就這樣慢慢讓王八拉走。」
張牛這麼一說。錢胖子心提了下。雖說自己會釣魚但是這是第一次釣王八這傢伙。
浮標慢慢沉下去。魚線已經繃直。在邊上的張牛一直看著就怕錢胖子提線太早。王八不像別的魚直接吞下去。它是咬在邊上慢慢往下拖。如果馬上起鉤王八就會松嘴逃回水洞裡，一天裡不會再冒影子。
雖然這點好，不過時間一長沒反映王八就會整條豬肝吞下去，所以要切成條形，為了這王八更好的吞下去，王八也就是苯在裡這讓大家摸著門路。
「等下起鉤。一定要用力往上提。」還在邊上做提線的動作。
這起鉤也是很重要一步因為王八還是剛吞下豬肝，縫衣針還是呈直形。豬肝薄用力一提就可以把針拉出來剛好橫在脖子那。王八吐也吐不掉。
錢胖子看了張牛的動作也鱉足勁。一、二、三、心裡數著數。在三的時候雙手握著魚竿。往上提。力氣太大人也往後面倒下。
這錢胖子這力氣還不小啊。針直接刺破出來。橫在中間已經很明顯。
站起身，單手在身上拍了下「剛才用力太大，連自己都沒站猛。」不過再看著眼前的王八。剛才那一摔還是值的。
千年王八，萬年龜還真沒錯，這三百灣釣上來的王八。個頭也大，殼都成暗黑色看這傢伙呆在水裡也不知道多久。
張牛這邊水平台上釣到王八遠處那邊都不少人瞧見，最主要是錢胖子那大嗓子喊的大家都知道。有了錢胖子釣上來。後面的人也僚足勁也希望釣只出來。
針現在是取不出來，只能剪斷魚線扔進水桶裡「這次大收穫啊。」江老闆雙眼冒光看來懂吃的傢伙。
「那不是要謝謝小張啊。釣王八這名堂還真是多。要不上鉤也拉不上來。」錢胖子得意的誇獎道。
「要不再釣幾隻把！」剛過足癮頭的錢胖子打算再釣只開口問道。
張牛擺擺手「算了。今天你在這釣上一天也不會上鉤。他們也都啥機會了。剛才你那這一提，下面賊精的傢伙基本都跑走還釣個屁啊。」
「小張在高興說什麼啊。」後面的老王帶著李老闆回來。
「沒啥呢。你們剛走沒會就釣到一隻王八」
「王八。你們運氣還真好啊出去一會就釣上。」對著張牛豎起大拇指。「你這土方法還真不懶啊」
後面的李老闆臉色也好很多看來是沒啥問題了「剛才沒聽你的。錯怪你的好意了」
張牛沒想到李老闆回來能出這話來「沒事。剛才我也沒說清楚是不，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剛痛的厲害稻草剛熏過就慢慢退去。你瞧」手上的紅腫的地方也變回正常。「你這土法好啊。」
高興的老王還在水裡捧出王八「這傢伙好重啊。中午的王八湯是跑不掉了。」
「小心點，手別靠頭那太近，等下王八突然冒出頭。咬住那可是不松嘴的。」張牛看到老王捧著王八馬上提醒道。
老王拍了額頭「你不說還真差忘了。王八記最記仇的。」忙把王八扔進水桶裡。
太陽冒出頭。撐上太陽傘繼續開釣。
李老闆釣石斑和橫斑夢也告破。每次都是釣到黃拉刺，石邊也就這傢伙多。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全身沒魚鱗好燒。
張牛幾次拉上來蕃薯都給魚吃掉。在重新換上蕃薯後也算釣上條紅尾的鯉魚不過就兩三斤重。沒啥吃頭刺多。不過老王他們還是很樂意。魚嘛能吃就行，這話把真把張牛雷了下，難道這傢伙也學村裡的老頭了？
其實張牛不知道住城裡的他們對吃魚來說。只要溪魚就行，塘魚有點泥土氣。而這溪魚就沒有，溪魚價格才能上去。
早上一隻王八，幾條小鯽魚。鯉魚，黃拉刺收穫還是不錯。收拾漁具準備回去享受這美味。
剛出水平台，就有不少人來這來搶位置，估計是眼紅看見釣王八。張牛嘿嘿一笑你們再能釣到那真出奇了好事可不是會連著上來的。
坐上車的張牛問道「咱們這是拿那去燒菜啊去酒店還是。」
換來的錢胖子哈哈的大笑「有地方怎麼才跑到那些地方去呢。」
「啥地方啊別亂吹啊。」
「老實說就是去你那，環境好安靜這還不是好地方啊」
原來是自己那，那也算好地方？最多只能說好點罷了「廢話真多，還不如說去開心小築，那不是更簡單。」
「嘿嘿。這不是加點神秘感嗎？
車很快就駛上開心小築停在水塘前。
小竹亭裡的小花和海勇也瞧見開進來的車輛「這是誰啊。都開著車進來。」
走出來的張牛就瞧見海勇他們馬上喊道「到這來吧」
「臭牛還真和他們在一起，咱們過去看看吧！！」
「恩」海勇也瞧出那幾個人都是紅光滿面看來都是做生意。
「臭牛。一早跑那去啊害我在這白白等了一早。」倔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張牛出來的時候那知道小花會上來「這不是早上他們叫我去釣王」
被叫到名字的錢胖子看到眼前的倔著小嘴的女孩子就知道啥事「哈哈。是啊水桶裡還有王八呢你可以看看。」
經錢胖子一說小花一喜「王八？那釣的啊，」
「還是靠你們村裡土法釣的。就那三百灣那。」
張牛越看越感覺這錢胖子有點怪叔叔的樣子，摸樣也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