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險地
天色逐漸暗下來。張牛還是打起精神繼續尋找過去。中午飯沒吃鑽進大山裡走幾個小時。肚子早已餓的呱呱響。
「還是休息下，這樣下去金剛沒找到。自己就要先累倒。」靠在大樹上呼呼吐出幾口氣那幫傢伙走路還真專業害的張牛在後面老是走錯路。
紅髮男他們在一處背風處鏟出一片空地。老二靠在樹背休息其餘幾人出去找柴火。
點上一根香煙，在這大山裡雖然說是禁火不過對他們來說從不當回事。看著腿上不時滲出的血絲狠狠的吸口煙。
撿柴火的他們很快就回來。老三神槍手拎著幾隻灰褐色的山雞回來。
大家圍坐在火堆前。火上架著幾隻山雞。紅髮男在那一個勁抽煙「明天咱們繞路回去，老二的腿傷不能再耽誤，大家都說下意見。」望著大家要做出表率。
首先的神槍手老二說道「我贊同這事，進山打獵不急下次來一樣。」
邊上加柴火的獨眼老五「我也贊成，沒老二的經驗咱們在大山難走。」
「同意」
「同意」
「同意」
他們心裡很清楚沒這老二下次這大山還真不敢來。老二號稱「百科全書」每次進山都滿載而歸都知道這老二重要性。
「那謝謝大家的體諒。」聽著大家都說同意。老二其實很想就回去在這大山多呆幾天自己這腿算是廢了。那可是對穿啊連稱硬漢的他都忍不住喊痛。
看著面前這些人，雖然組成一起很久要不是自己有點行山知識恐怕老早就給甩在大山裡。
這事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多大關係。去年在某處深林就是有老二在。獲利巨豐。
張牛靠在樹後稍微休息下。站起身還是去搞點吃才行。可惜自己空間沒種吃，水果剛摘掉一批現在都在開花中。現在還得靠大狼它們才行。
大狼出手就是迅速不一會口裡咬著一隻死掉的野兔回來。張牛在外面撿了不少柴火然後帶著大狼二郎鑽進空間。
以前只有自己肚臍高的鐵樹，現在都快到胸口處，下面的球莖快接近臉盆大小。好傢伙在這裡面長的真快就是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開花。自己屋外的鐵樹雖然也澆灌這水可是就沒裡面長勢猛。
剝皮生火一切都很簡單，遠處的蜜蜂看到火光都遠遠飛到樹上。火光可是它們最怕的東西。
烤的金黃色的野兔冒出的肉油落在火上，「嗤」的一聲火苗往上漲一大節。撲鼻的香味迴盪在空間裡，小不點已經在跑下來。剛才不知道在和紅色蜜蜂談什麼。
將兔頭等一些丟給大狼它們。撕下一塊胸脯肉放在小不點伸來的小爪子上。
雖然兔肉很美味吃在嘴裡沒感到啥滋味。心裡還是擔心著金剛不知道它現在怎麼樣。
肚子填飽帶著大狼它們出來。趁晚上他們休息。自己再前進還多虧這眼力。
黑夜摸路前進的張牛還是遇到不少的麻煩。好在夏天還沒到要不光毒蛇就得小心翼翼。難怪那幫傢伙選在這時候進山果然是精明人。
前方的道路開始模糊起來。現在終於算是伸手不見五指，在扒開路邊樹枝時，嗡嗡聲響起不好是——馬蜂。
橫在小路上的樹枝帶著個蜂窩。反映慢的張牛很快脖子已經挨蟄忙低頭躲避。空間裡的小不點跑出來。一眼就瞧見後面的馬蜂。嗖的一聲竄到樹枝伸出爪子拍下蜂窩。
追著張牛的馬蜂馬上回頭。小爪子連拍幾下蜂窩裡冒出一隻黑色大馬蜂。出來的馬蜂馬上挨到小不點身邊嗡嗡響，飛回去的馬蜂也隨之停下來。
自己都忘記小不點還會和馬蜂交談這事。看來人急啥事都會忘掉。吐出口沫輕輕抹在脖子疼痛的地方看來自己又是白蟄。
回頭走過來的張牛再沒挨馬蜂蟄。看著樹枝旁邊的斷痕，這幫傢伙還真厲害怕後面有人跟上還在路上擺放馬蜂窩，這心思還真毒。要不是自己有小不點在的話。自己就要給活活蟄死在這大山。
張牛想著就火大。這偷獵的傢伙都不是好東西。
小不點在一陣交談後在張牛心裡是這麼認為。黑麻麻的一群馬蜂嗡嗡的響著跟在小不點後面。
看著眼前一群的馬蜂連張牛自己也感到黑怕。黑色大馬蜂繞著小不點打轉。
剛才跑遠的大狼也都回來。雖然說狼厲害可面前幾千隻還是不怎麼好受。在見到主人沒事後呼呼的跑回來。
小不點爪子朝前一伸，前面的馬蜂隨之往前飛去。
難到這是靠它們帶路去找？要是的話那可省力多。現在自己摸黑都不怎麼好行走。望著肩膀是得意洋洋的小不點還得誇獎一番才行。
前面馬蜂帶路。後面跟張牛。
張牛不知道自己走多久掏出袋裡手機一看已經是晚上一點多。記起自己手機調著歌曲，趕緊換成靜音。
忽然發現前面的雜草叢亂糟糟的一片。低下頭可以看見草葉上點點的血跡。這好像是人血難道他們裡面有人受傷？不會是金剛遭毒手吧？
站起身來，這地方瞧見血跡估計前面的人不會在太遠。照著這路下去應該很快就找到他們。
增增爬上一棵大樹，張牛馬上瞧見大老遠的火光，終於找到你們這群傢伙。黑夜裡明晃晃的火光在張牛眼裡特別的顯眼。
剛看到火光的張牛馬上就想去看看。不過起裡面有個厲害槍手的事。自己要是這樣上去不給打成馬蜂窩才怪。大山死個人很正常的事埋在土裡幾天後就是大自然的肥料。
坐在在枝椏上想著該如何好。從腳印來看人不在少數。裡面估計有人懂行走大山的經驗。要不樹枝上放馬蜂窩這手筆一般人做不出。
想起不少的方法都讓張牛自己否定看著眼前的大山看來還得要靠這大山才行。大自然一向是神秘無窮就看自己能不能找到這樣的險地。
打算繞道他們前方去。看看有沒什麼天險。
張牛繞了不少路才拐到他們前面。這也算張牛運氣好要是靠近二百米，長髮的老三就能聽見動靜要不怎麼能稱作神槍手呢。
張牛往前走時。正是這老三守夜。
走著突然發現腳下軟綿綿。剛準備抬腿走。卻發現自己邁不動。身體逐漸往下沉。還沒等張牛反映過來邊上的大狼咬著衣服將張牛拖上來。
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氣，定眼一看自己眼前是一塊比較大的開闊地。四周散落著幾棵大樹在黑夜裡感覺孤單。
剛才那是什麼東西竟然會讓自己下沉，張牛站起來開始在邊上走起來。來回幾趟後猛拍腦袋顯然是想到這是啥地方。
掏出手機蹲下身來，用那微弱的亮光趴在地上照向剛才自己陷進去的地方。
烏黑色爛泥。散落的落葉雜草心裡也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想起村裡以前在大山打仗的故事。大山多險地特別是山連山的地方，以前就是靠眼前這個不起眼的泥沼將敵人消滅掉。
眼前就是村裡所說的吃人泥沼，村裡老人那時說是在大山深處的某一片空地上。還讓進大山的村民都注意點。不過很可惜老人具體的地方已經想不起來。
自己摸黑踩到泥沼。讓大狼它們拉出來還算好估計還是自己在邊上，要是再往裡走就沒那麼好運氣。不過要是把他們都騙過來，那是不是太殘忍呢。這裡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泥沼。進去可就埋骨此處而且自己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幫人。要是認錯的話那是幾條人命。
張牛還在思索時肩膀上的小不點已經嗖的一聲竄出去往火光那邊跑去。身邊的大馬蜂馬上飛出去。
看著出去的小不點張牛不擔心會出事。土統也就打大型動物才有效。隨即張牛也鑽進灌木叢跟上去瞧瞧。
紅色的小不點速度飛快的樹林間跳躍著。守夜的老三神槍手正在擦拭著手上的土統。剛準備叫醒老五換班。豎起耳朵聽見遠處聲音響起。
「誰」老三看著抖動著樹枝馬上舉起土統。誰出來就準備開槍。這邊樹枝剛在搖動，那邊冒出小不點紅色小腦袋。
老三剛準備開槍，看到冒出的小不點朝著老三眨著圓圓的大眼睛。看的老三一楞這是什麼動物好人性化，應該讓老二出來看看。
喊出還在熟睡的老二。說出外面樹枝有只小傢伙朝他眨眼。老二在聽後低頭思索「你那看見的傢伙說不定就是這山裡的奇獸。扶我出去瞧瞧。」老三不知道這奇獸是什麼也跟上去。
扶著老二出來。小不點躲在樹上看著遠處的打量著它的老二和老三。不時眨下眼用那小爪子摸著小腦袋。
要是張牛在這看到的話肯定會說這傢伙又在裝傻。靠這裝傻騙過不少人。
「這傢伙肯定是異獸估計還是剛出生的。想不到自己這次進山還能見到異獸。」要不是腳傷的話早就奔過去。
倒是邊上的老三聽的有點糊塗「老二。這異獸是什麼啊」
老二臉上露著笑容「異獸嘛這個很解釋。直白說就是大山孕育出帶有靈性的動物。剛才你也看到這傢伙那人性化的動作吧。」
老三點點頭「是的，我剛才還納悶呢。所以才回來喊你瞧下要不一槍早崩過去。」
「這次幹的不錯沒魯莽開槍，這應該還是幼崽。要不剛才見到我們早就跑掉，哪像現在還在樹上瞧著咱們。」抬頭望著樹上的小不點。
現在老二的心思都放在小不點上面。其實老二經常進山就是為了抓異獸。不過這年代那有好抓不少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異獸。可是黑市上異獸的價格可是七位數。心裡琢磨怎麼才能抓過來看著旁邊還站在老三「別傻站著，趕緊去把他們都喊過來，沒他們這傢伙不好抓。」
小不點在樹上歪著腦袋看著老二。還在樹枝上蹦跳幾下。
灌木叢裡的張牛逐漸靠進老二這休息地。窩在樹叢的張牛總算瞧見在樹下的老二。那包著的白色紗布特別刺眼。
趴在灌木裡的張牛一動不動，瞧著遠處樹上的小不點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下面都是偷獵的惡人。
隨即想想要是小不點那麼好抓的話還稱什麼異獸。
出來的傢伙都還揉著眼睛。特別那發紅男嘴裡嘟囔著「大半夜的搞什麼鳥事，還讓人睡不。」
別的幾個傢伙都是打著一樣的想法，這老二半夜不睡也不用喊他們湊伴。
老二回頭看著眼前埋怨的各人「不是白喊你們起來你看——」伸出手指著眼前大樹上紅色的小不點。
「咦。紅色的小怪！」獨眼的老五怕別人不知道還大聲喊道。
「老五，瞎喊什麼別把上面那傢伙嚇跑。要不賣掉你都沒它值錢」老三見到老五在那大音喊道馬上制止。
大家都聽到值錢這詞一下都安靜下來紅髮男首先發問道「值錢，就上面那傢伙？」臉上帶著質疑。
「知道你們不信。等我說完你們就知道那是什麼。」讓老五扶著自己坐到石頭上。
「上面那傢伙就是黑市上炒著最火的異獸，這還不是成年而是幼崽。現在你們該知道這傢伙值多少錢吧！說完看著他們。
在灌木裡的張牛也聽見老二的聲音，沒想到小不點這傢伙在黑市是能賣那麼貴，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還出錢購買這異獸。
「什——麼——這就是異獸。」首先反映過來紅髮男，斷斷續續說出話來。
「異獸就是這樣子嗎。」年輕的小八看著樹上的傢伙，沒想到這就是黑市上的異獸。
「現在你們知道樹上這傢伙是什麼名堂吧。還埋怨我喊你們起來」看著眼前各人雙眼冒出錢的樣子。
紅髮男摸著鼻子「還是老二厲害，要是我們見到直接一槍搞定，那這異獸要怎麼抓呢。」
「是啊。異獸不是通人性嗎」大家紛紛提出的問題。
老二嘿嘿一笑「沒事，要是成年的還把握，這幼崽嘛八成機會可以抓到。」
「八成？那不是我們要發達了。」大家一聽都叫起來。那可是錢啊今年估計可以爽幾個月。
看著他們在喊叫，老二就怕把這幼崽嚇跑「你們要是再這樣說下去。估計不用去抓異獸自己就跑了。」轉而問道紅髮男「早上打死那頭家豬的豬肉還有剩下沒。」
紅髮男猛點頭「有呢。別說那頭家豬還真肥，特別是那肉。」咂咂嘴留念早上烤肉味道。說著轉身走進帳篷。
紅髮男說的話全部一字不差落入張牛的耳裡「家豬，不就是自己家那頭嗎，山裡根不可能出現家豬。看來就是眼前這群傢伙。雙手緊握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
出來的紅髮男握著一條豬後腿「難道你想用這肉引誘？」
「嗯，不過肉要烤熟才能引誘。生吃的異獸一般對熟食感興趣你們幾個趕緊動手生火。」不用老二吩咐都已經忙開。瞧著樹上的小不點等於是大把錢。
坐在石頭上老二。眼神變的格外狂熱有這熟肉還不怕你不下來似乎樹上的小不點已經掌心在握。
張牛趴在那聽著一舉一動。眼前一亮難道小不點這傢伙要引他們去泥沼？
幾個傢伙很快就將肉烤熟。木棍插著熟肉的紅髮男走過來。不知道接下來引誘的任務要交給誰。本來老二腳沒傷的話最合適。
大家都還在考慮誰去的時候，樹上的小不點嗖的一聲跳下來。「小心點。那傢伙來了。」神槍手急忙喊開。
「砰」的一聲響起。神槍手拿著土統已經開掉一槍。
等大家反映過來的時候。紅髮男覺得身邊一陣風吹過。手上拿著的烤肉已經在遠處樹上的小不點那。
「老三，好好的開什麼鳥槍打中雜辦。」老二聽到槍聲就知道這老三不知道那條經搭錯這樣也敢放槍跑裡怎麼辦。
「還不是以為那傢伙下來。想趁近距離給它腿上來搶好抓活的。」老三聳著肩膀解釋道。
這話不說還不打緊一說紅髮男又發起火來「草，老三你這是耍什麼呢。不知道土統打過去會將後腿打爛的嗎，到時還賣什麼價錢。難道你剛才沒聽老二說的要引誘嗎，你這豬腦袋。？
趴在的張牛在聽到槍響時心裡擔心這冒失的傢伙這樣跳下去會被打中。
樹上的小不點捧著香噴噴的烤肉沒去啃。圓圓的大眼睛簌簌的流下淚水。不時的吱吱的叫著。
讓下面的紅髮男他們一幫人不知道出啥事。
遠處的張牛透過空隙看到流淚的小不點。估計是想起那頭家豬。平常沒事就會和那頭家豬玩鬧搗蛋。轉眼就成一塊冒著熱氣的烤肉。
老三舉起土統「要不趁現在傷心打下來怎麼樣。」
「屁！你看清楚手上是什麼槍。要是別的搶不用你說早崩過去還用你說。」紅髮反問一句。
老二剛準備開說就瞧見小不點跳下樹蹦躂著往前跑去。
快追——紅髮男馬上喊道。
幾個傢伙東西都沒拿急著追上去。反正對他們來說這地方熟悉何況大半夜也不怕賊來。
張牛等他們跑遠才爬起來身上沾著不少的樹葉。看著小不點朝泥沼那邊跑去。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