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正是週末,雲龍依約趕到玉潔家時,大家吃罷早飯,正商量著上街買東西。彩芳和冰清嘀咕了陣兒,告訴雲龍說她也上街,要買些個日用品,雲龍諾諾連聲,悠悠然地跟在後面。
忙了小半天,彩芳提著個大口袋,拉著雲龍,和玉潔,雲雄他們告別分了手,坐上往郊外去的公共汽車。車上人少,兩個人身體貼偎著坐在一處。雲龍嗅到彩芳身上香噴噴的,提鼻香了香女孩滑膩的柔肩臂膀,道:「乳乳,怎麼這麼香?」彩芳哼嚶道:「才聞著呀,昨晚洗澡用了塊好香皂,玉潔阿姨說是有人送她們的,是進口的高級品牌。可真香,我還要了一塊呢,等會也給你洗洗。」彩芳的臉蛋異樣地紅潤,說話也暱聲暱氣的嬌柔非常。雲龍見她艷倩美麗的嫵媚勁,心下也歡喜,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道:「大天白日的憑空洗哪門子澡,要熱咱們游泳去,郊外也有游泳館,去也順道。」彩芳今個兒不知怎麼,一點的火氣蠻性也沒有,悄聲道:「不去,人家沒帶游泳衣,咱們還是上山去。」雲龍道:「依你行吧。」彩芳美得又笑,打量雲龍的眼光中竟有三分的陌生。雲龍沒再說話,拉起彩芳的一隻小手不經意地撫摸著,一邊抬頭去望車窗外綠油油的田野。
盛夏已過,金色黃燦的大地開始變得空落。苞米大多收穫過了,只剩下一排排帶鋒銳的硬桿守在垅間,像些小人國的鐵血衛士。有些地裡已種上了秋白菜,只形容尚小,嬌嫩嫩的。一排排的芸豆架子,上面掛著嘟嘟嚕嚕的青色芸豆。有一座蔬菜大棚外向陽處,還種了一片大蔥,蔥——閒地唱著雲歌,趕著往秋天裡去的樣。車又打過一家農舍,一頭豬斜臥於地,小尾巴搖動著,驅趕討厭的蚊蟲。一忽兒,又聽到農家孩子的嬉笑吵鬧聲,雲龍正怔愣間,忽聽彩芳喚他,車已到站了。
到了野森的房舍前,雲龍仍沉浸在剛才那種清靜的情景中,醒不轉來,只覺著心下安泰非凡,出塵入聖了一般,他仍想著,卻被女孩子吻了下。雲龍定睛去看彩芳時,見她又現了幾分往日的刁鑽鬼妙,臉上帶著一股子甜笑,媚艷艷的。
時近中午,兩個人第一次獨自在山間一同做東西吃,雲龍燒火,彩芳出去給抱柴火,昨日剩下的青菜撿著做了不少,有些葉黃枯萎的,便全扔掉了。彩芳燜了一鍋飯,說不知水多少,雲龍過去,摟著她的腰探頭看了一下道:「米離水面有一寸光景就成。」彩芳回轉臉又送給雲龍一個甜笑,雲龍便給吻了一下,彩芳嬌哼著掙了不讓他吻,雲龍一時興至,便強吻了幾下,女孩子咯咯笑了推拒,說怪癢人的。
吃飯時,雲龍每吃一口菜,彩芳都給他夾。雲龍奇道:「幹嗎?乳乳,你不嫌費事?」彩芳咬著唇兒,瞇著大眼道:「人家喜歡這樣。」雲龍便由她。一時吃罷,收拾好了,兩個人躺在大炕上,靠在一處說閒話。雲龍道:「這大炕真好,一點不熱人,也不軟人的腰,睡了才有益身體,其實不墊軟被也成。」彩芳的頭靠在雲龍肩上,自言自語了道:「雲龍,你知道人家這些天都在想什麼?都做了什麼?哎呀,你別問,問了我也不告訴你。傻雲龍呀!你怎麼這麼傻呀?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明白。」雲龍道:「我不明白什麼?你再得趣些,我就會被你弄得臨死不遠了。」彩芳道:「雲龍,上了大學,你會想我不?」雲龍道:「當然會想,我們還可以互相通信。」彩芳道:「那你怎麼個想法?」雲龍笑道:「想急眼了,就拿出你的相片吻吻,香香。」彩芳道:「你還會和別的女孩好嗎?我們不見了面,你肯定會忘了我,有了好女孩,你又會去喜歡人家。」雲龍道:「不會,乳乳,我只愛你,這個別人沒法替代。」彩芳道:「那你愛我個看看。」雲龍道:「這些天還沒纏磨夠?臉上的牙印還沒下去呢,前兒個胸脯上那塊青,我昨晚看了,還未見小,你還要怎麼著?吃了我你才舒服?」彩芳嬌聲道:「雲龍,雲龍」雲龍聽到女孩聲音異樣,起身看她道:「怎麼了?」彩芳躲著雲龍的眼光道:「雲龍,人家,人家這幾天吃了避孕藥了。」說了捂了臉,再不敢看雲龍。雲龍撲到彩芳身上,拉開她的手道:「什麼?乳乳,你吃避孕藥了!幹嗎?你吃藥幹嗎?我的天啊」雲龍這才明白些,他壓在彩芳身上,起來不是,不起來也不是,最後伏在她的耳旁道:「乳乳,你,你是想,想和我」彩芳嗯了一聲,臉已經紅透了。
雲龍滑下身,臉衝下趴在炕上,喃喃了道:「別,乳乳,咱們別這樣。」彩芳伸手握了雲龍的手,嬌聲道:「雲龍,我都準備好了,你就給我吧,人家一想到就要和你分開,就害怕的不行,人家從來沒跟你分開過。」雲龍仍不敢抬頭,道:「乳乳,我不行,我沒準備好。」彩芳嬌笑道:「那你準備吧,我等著你,反正人家今天想要,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你不給人家,人家今天就不走了。」
兩個人躺在那,似睡非睡的,手拉著手。慢慢的,彩芳的身體滾到雲龍懷裡,臉蛋偎貼上雲龍的臉頰,哼哼著親吻吮吸起來,雲龍心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似著了火,更多的是無規律的心靈抖顫,他的整個身心都迷亂了。雲龍將手探到彩芳腰間,輕輕撫弄她飽滿的腰肢。一時間彩芳側了下身,半壓在雲龍身上,一條美腿也纏將上來,再不顧忌什麼,手摸著愛人的胸膛,痛痛快快地吻個不休。雲龍也不再抵擋,實際上他本未推拒過什麼。吻了一會兒,彩芳軟得失去了力氣,哽咽著嬌道:「雲龍,我就是要和你好,我要你,只要你,雲龍,你抱我吧,人家都快瘋了,我不管了,我什麼也不管了,就是生小孩我也不怕。雲龍,你給了我吧,人家想要呀」乳乳嬌聲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身體哆嗦成一團。雲龍感動得道:「乳乳,我也愛你,可我也不懂,我不知怎麼做才對。」彩芳呢喃道:「我也不知道,可我要看你,你先給我看。」雲龍身上出了些汗,輕聲道:「我洗洗再給你看好不好?」彩芳嗯了一聲。
雲龍迷迷糊糊下了地,到了外間,在大鍋的熱水中加進些涼水,脫光了衣服,搬個大盆便沖洗起來。他洗著,聽到彩芳在屋裡唱著清爽爽的歌曲,似乎在收拾著什麼。雲龍洗完了,穿上了內衣褲,將髒水倒掉,回來整理好外間,方才回到裡屋來。
彩芳第一次穿個白色的三角褲,只戴著乳罩出現在雲龍面前,她顯得更豐滿了,圓滾滾的,裡裡外外都是。雲龍還遲疑著,彩芳纖指揮處,似乎也不羞了,大大方方地道:「雲龍,你來吧,咱們就愛一遭,看能怎麼著。」女孩子這回縱體入懷,雲龍的感覺不一樣了,他的乳乳更真實了,那肌膚相親的感覺那麼奇異!彩芳歎息道:「雲龍,你身上滑涼涼的,真好,我不知道這麼好,多美呀,雲龍!」說了她摸索著為雲龍褪下最後的遮攔,男孩的身體便都落入了女孩的眼裡。彩芳臉腮赤紅,眼光呆呆的,看了雲龍半晌,方又湊近雲龍,喘息著抱住愛人的頸項,小手撫摸著雲龍的背肌羞羞地低聲道:「雲龍,你幫我脫吧,我閉上眼睛了。」雲龍慌亂笨拙地為彩芳脫去乳罩,那一雙飽漲的乳兒一下子蹦了出來,彈到他的胸脯上,彩芳吃力地嬌哼了一聲,乳兒愈硬,身兒卻軟了。雲龍手向下滑,觸摸到女孩子滑柔溫潤的肌膚,當他的手碰到女孩內褲的外緣,他望著彩芳的眼睛,哀求般地呻吟道:「乳乳」
彩芳忽然笑了,笑得雖有些勉強,可卻又是那麼的溫柔,甜蜜,那麼的燦爛,甚至帶有一種自豪和勝利的喜悅,她推開雲龍,向後撤了撤身,半臥半跪地和同樣跪在那,靜若神佛般的雲龍默默相望。兩個人望著對方的眼睛,都有許多話要說,半晌,幾乎同時,兩個人都笑了,甜甜的,自自然然的。彩芳輕鬆之下動了動,眼光從上向下附上了雲龍的身體,她的眼神剎那間便迷迷濛濛地了,臉兒又紅艷起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擁在胸前,捧撫著自己豐滿括挺的一雙**。雲龍被彩芳是手兒所引,也望到了她的這對精靈寶貝兒,那寶貝兒那麼地讓人頭暈目眩!她們對雲龍而言,是陌生的,又是那麼的熟悉,多少次地擁在懷中,可今天卻又是那麼的不同。雲龍的眼睛被一種無名力驅使著,順著女孩下滑的手越過她平坦的小腹,游到女孩的神秘下體。彩芳再不遲疑,慢慢扯去自己的三角褲,又施施然辦仰半臥著,衝著雲龍嬌媚地笑。這便是了,一切的美妙和神奇!一切的幸福和甜蜜,全在這裡了!和書上的一樣,和他想像的一樣,只不過這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實體,和女孩身體的其它部位一樣,她也鼓凸凸的,圓潤可愛,而且沒有濃密的纖毛,這便使得女孩兒的下體愈發顯得嬌鮮柔美。
雲龍又去看彩芳的眼睛,她也正盯著他看,忽地發覺了雲龍在看自己,彩芳的大眼又微瞇上了,臉上又抹過一朵紅雲,那紅雲恰似漫天的彩霞一下子暴射開來。沒等雲龍回過味來,彩芳合身撲了過來,和雲龍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氣咻咻地嚶道:「雲龍,我的雲龍啊」雲龍拂著她飄散開的長髮,吻著她的耳垂道:「乳乳,多好啊!多麼的好啊!」彩芳道:「雲龍,我美嗎?」雲龍嗯了一聲,女孩兒的乳兒壓在他的胸膛上,那麼一跳一跳的,使他難以自己,說不上一句整話來。彩芳醉沉沉地又呻吟道:「雲龍,你真好,比我想的還要好,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都特別好看。」兩個人哆嗦著唇兒找到了唇兒,顫抖著又吻起來。
吻罷了,兩個人又害羞地互望著,忽地雲龍聽到女孩嬌聲道:「雲龍,我可以摸摸他嗎?他碰著我了」雲龍這才發覺自己堅挺著,正觸著女孩的下體。雲龍托起女孩的一尊乳兒,輕歎了一聲,同時,彩芳欣喜地握住了他的,戀戀不捨地呻喚道:「多美啊!雲龍,多美呀!一切都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不可思議,我的傻雲龍呀,你真好」她未說完,便又被雲龍的唇兒捕捉住了。
兩個人相擁著,一齊跌回到軟被上,親吻著,勾連著,纏繞著,翻滾著,兩個青春火熱的**互相尋索著,貪婪地撕咬著,一會兒,彩芳翻到雲龍身下,軟軟的似乎要推拒開雲龍,可她的推拒很快又變成了更緊密,更熱切的擁抱,她的腿一忽兒纏在愛人身上,一忽兒無所顧忌地亂踢亂蹬,一忽兒,雲龍又被彩芳摁到身下,被她捶打著,咬嚙著,女孩兒扭動著身體撞擊著。雲龍不知怎麼溫柔她,愛她才好,他只是吸吮著女孩的唇舌,也被她吸吮,掙扎不開。
每當雲龍進入自己,彩芳便用力地喊叫,四肢都用力抓扯住雲龍,把自己的身兒擁向愛人,當雲龍離開自己,彩芳便嬌聲呼喚,燕語呢喃著,伸手把愛人再一次擁向自己,和她的雲龍相融著,彩芳感到自己再也不需要什麼了,她只想自己快些溶化掉,變成飄蕩無盡的宇宙風,去宇宙的最深處去遨遊,去揮撒她青春的所有嫵媚和嬌柔
不知自過了多久,彩芳終於輕輕喘息著醒轉來,她的美睛更加柔和,更加明亮清澈,她臉上的異彩瀰漫著一種無比的靈氣,那靈氣飛動著,掩去了午日金色閃亮的餘輝。彩芳的心兒被幸福和滿足所充滿,她抱著雲龍哭道:「雲龍,雲龍,我得到什麼了呀!我的雲龍啊,你多好呀,人家從來也不知道,你這麼好!雲龍,人家舒服死了,幸福死了!」雲龍緊緊擁著他的乳乳,拿個毛巾擦拭她身上滾淌的汗珠道:「乳乳,噢,你也好,你真美妙!乳乳,我愛你,我永遠只愛你!」彩芳聽了這話又哭起來,嘬著唇兒去吻愛人,只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唇吻再掀不起什麼波浪了,只和雲龍靜靜柔柔地貼靠著,他們的身體也這般依偎著,彩芳昏沉間又呢喃著說些自己也不明白的話,讓雲龍呵護著,在疲憊中睡了過去,幾乎同時,雲龍也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好久,當雲龍醒來,發覺彩芳仍在沉睡,臉蛋仍是那麼的好看,禁不住拿鼻子上去拱了一下。彩芳哼嚶了一聲,甜笑著醒來道:「人家才剛也醒過來一回,見你睡的正香,也沒打攪你,只人家看了個飽。」雲龍道:「什麼看了個飽?」彩芳羞答答地道:「你的身體唄,我要是有照相機,非照一張不可。」雲龍見女孩穿上了三角褲,自個兒卻光赤著,覺著有些個不公,嚷道:「你讓我也看個飽,聞個夠。」彩芳挺著一雙**,嬌笑道:「你看吧,聞吧,你不害臊,給你吃也成。」雲龍童心大起,真個上來便要拿嘴叼,彩芳卻死拒了不讓,兩個人滾跌在一處。
笑鬧了一陣兒,彩芳先失去了力氣,軟在被上撒嬌道:「鬼雲龍,你欺負人。」雲龍爬起來也找內褲,道:「不玩了,幹嗎只讓我光著。」彩芳笑著起身抱住雲龍,笑道:「你別穿,你這樣,人家喜歡著呢。」雲龍道:「那你也給我看。」彩芳哼道:「不麼。」雲龍道:「那不公平。」彩芳摁翻雲龍,壓在他身上,道:「人家給你摸摸吧。」雲龍道:「我不摸,那多下流,說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死。」彩芳道:「你傻呀,和誰說!」說完了她又躺下身,嬌道:「雲龍,你給人家揉揉吧,人家的身子軟得很。」
雲龍也穿上內褲,才覺了輕鬆,回轉來聞了聞彩芳仍香馥馥的身體,道:「你閉上眼睛吧。」彩芳便合上雙目,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雲龍心中一動,俯身印上一個吻,彩芳的身體便顫了一下。雲龍靈機閃處,忽然想出一式溫柔巧妙來,他悄聲在彩芳耳旁道:「乳乳,你不舒服了只管說,我只吻了去。」彩芳嗯了一聲,雙睛仍未睜開。
雲龍先自彩芳的一邊額頭起始,吻了眼睛,鼻子,耳朵,臉蛋,都是半邊的,又向下吻她光潔的脖頸,然後吻上她的肩頭,順滑著吻她胳膊的外緣,一直到手腕,然後是手心手背,五根手指也給吻咬了番,又自女孩胳膊的內緣吻上來,到她的腋窩,拿了鼻子拱了拱,彩芳這才動了動。雲龍又順勢吻女孩的胸脯,只沒吻她鼓膨膨的乳兒。吻到腰際,彩芳已開始有了反應,鼻息逐漸粗重,輕輕哼嚶起來,手腳也微微開始搖動。雲龍吻到女孩的胯間,一路裡順著大腿吻下去,女孩的小腿肚線條柔美,雲龍吻得久了些,他覺了差不多,便又去吻彩芳的美足,五個腳趾挨個給咬遍了,到了這時,彩芳已哎呦出了聲,伸手來拉雲龍,腰兒扭著要翻轉過去一般,雲龍又順著女孩的大腿內側一路吻上來,及近女孩的妙處,彩芳身體微挺了一下,長長地嗯了一聲。雲龍反避開女孩那美妙無匹的所在,一路裡又吻向她的另一條美腿,也是吻到腳趾,這回連腳跟也給狠狠地咬了幾下,彩芳又似痛苦,又似極滿足地呻吟了幾聲。雲龍又一路吻上來,這回到了彩芳的腰腹,她把雲龍的頭緊緊摁住了,不讓他再走,急促的喘息聲中夾雜著她的嬌吟。雲龍輕聲道:「乳乳,你放鬆,我給你吻遍了吧,就好了,親愛的,你再等等。」說了唇兒上滑,游到女孩一尊乳兒的下緣,仍未攀上去,側滑開繞上她的胸脯肩頭,把女孩的另一隻手臂又吻了一番,等雲龍自彩芳的頸項上滑上唇來,彩芳的唇兒已迫不及待地迎上來了,雲龍卻不給她吻,只側了臉兒讓她親了一下,彩芳哼了一聲,一吻過後,自個兒又軟倒了。雲龍吻到彩芳的腦門時,身體跪貼在女孩身上,上體雖未壓實,下體卻和他的乳乳貼緊了。彩芳嬌吟著,似乎已掙不動分毫,整個地迷醉癱軟了。雲龍吻她的秀鼻,她的櫻唇,她肉肉的小下巴,都毫無反應,只當雲龍雙手輕揉著她的乳兒,吻到她的胸窩時,彩芳才掙扎著又呻吟出聲來。雲龍這回不再客氣,把女孩豐滿的乳兒交替著親吻吸吮,把那紫葡萄般的**叼在口中,吸向深處,有幾次,雲龍大張著鯨口,整個吸吮住了往上牽引提拉,把彩芳的身體都帶了起來。女孩的上身顫抖著弓了起來,她的手擁在雲龍背上,亂抓亂撓,呻喚著大叫起來,再不壓抑自己。當彩芳近乎筋疲力竭的時候,雲龍又吻了下來,一步步把唇兒蕩向女孩兒的小腹臍下,一直到女孩兒那最神秘而又最神聖的嬌柔處。當雲龍第一次吻到彩芳的妙處時,她已經哭出了聲,一雙小手只尋著雲龍的手要,抓住了便再不放開,因極度的欣喜歡快而說不出一句話,只半泣著大聲呻喚。雲龍唇舌並用間,已把彩芳的身體和心兒一同攪碎了。好半天他才又吻到彩芳的唇間,女孩說不出話,便拉雲龍的手兒,把一雙**用力擠到男孩的懷抱中,托貼著找尋溫馨甜蜜。雲龍在彩芳耳旁悄聲道:「乳乳,好嗎?」彩芳鼻間嗯著,仍發不出一句完整的音節。雲龍柔聲又道:「乳乳,我要愛你了,我要真的愛你了。」說了再一次自上而下吻了去,在女孩的妙處盤桓了會兒,又一路裡吻上來,自己的物兒也觸到女孩兒的下身,當他再一次吻上彩芳的唇兒,下面便也進入了。剎那間,彩芳只覺著天地顫動,魂魄齊飛,那無與倫比的痛快淋漓,那心與身同醉的幸福快慰,還有雲龍的重量,他的體溫,整個把她包融吞噬了,她再感不到自己的存在,那被愛人觸到的極點爆發出的熱力一下子使她整個地粉碎了。彩芳的唇兒自雲龍口間脫展出來,臉兒偎在男孩頸間,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忍耐和節制,不可抗拒,無可阻擋般地大聲呼叫起來,她將自己的身兒奮力舒展開,自由自在地扭動舞蹈著,迎向她所渴盼的,她夢幻中希翼的無尚快樂和幸福!再不要其它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惟有她的雲龍和那生命永恆的律動才是她所想擁有的,生命的意義全都在此了!彩芳飄忽間被一種神聖的情感觸動了,這愛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浩渺無垠!這才是我的生命,這才是我所需要的愛情!彩芳終於看到了她自己的內核,還有她的雲龍的內核,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似乎是分離了千萬年後再一次聚合了。美妙再一次蕩至極處,彩芳又一次拚力呼喊起來
一連幾天,彩芳和雲龍著了魔一般,不知天地為何物,又哪知什麼叫節制,只兩人在一起時,便要偷吃禁果,死活不管地盡情徜徉於伊甸園中,每每兩人都是到精疲力竭,再無法動彈才罷休,尤其是彩芳,已經上了癮了,整天日昏昏沉沉的,滿腦子都想著和雲龍**的事,回憶,品嚐,想像,渴望,全都是這些,惟有睡死過去,才暫時把她的雲龍忘記。
歐陽國難家這幾日人來人往,過節相仿,自是呆不下彩芳。白天可以在山上,晚上兩個人總覺著不安全,彩芳便不住山上,而且寶寶有話,雲龍也不敢違拗,便在晚上或住玉潔家,或住雲龍家。這晚上兩個人卻都在玉潔家。大家都在,不好太露骨,彩芳也實在是身心疲乏,不愛了便要睡覺,吃罷了晚飯,拱到冰清床上便去睡她的。雲龍便在客廳裡和玉潔,柔溫,雲雄,雲靖,冰清幾個坐了說話。
紫薇一直讓雲雄頭疼,只這幾天玉潔給紫薇安排了一個挺艱巨的任務,她忙得腳打後腦勺,也沒時間來胡纏雲雄,這才讓他得了幾天清閒。現在雲雄,雲靖要走,雲雄總覺了欠著紫薇什麼,便和正比量著做冬衣的玉潔道:「玉潔,你說我和紫薇之間的事怎麼辦?」玉潔聽了笑道:「什麼怎麼辦?你不已經解決了?」雲靖也笑了,道:「玉潔媽媽這話說的好,雲雄總覺著有個解不開的結,其實本沒什麼結,只不過是心鎖心結,一種影像,並沒有什麼現實意義。玉潔媽媽,我這麼說對不對?」柔溫一旁笑了道:「雲靖這越來越見了高妙,只可惜交在雲雄手裡,唉,世上好女兒太多了,好男兒太少了,每每想到這時節,我就悲傷的不能自己,世上我最羨慕孫猴子,我要有七十二個身子,能溫柔住多少個好女孩,怎麼著也不能委屈了她們。雲雄,你別擔心,你走了,紫薇有什麼事我擔著些,拼著再少些精血,決不委屈她。」雲靖氣樂了,斥道:「又混說了。」柔溫爭道:「混說什麼,一想你們要走,我恨不得抱著你睡幾個晚上呢。」雲靖臉都紅了,道:「玉潔媽媽,你也不說說。」玉潔笑道:「哎,你們處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他,也是多愁善感的一個,耐不得寂寞的主,我一個真沒法滿足他所有的需要,你們喜歡他,也替我分擔些。」雲雄勸柔溫道:「柔溫,玉潔雖這麼說,你心裡也該有數,她擔著整個報社的事,家裡的事你和冰清商量著來,別再牽扯她太多的精力,這又要有小孩了,你可有個爸爸的樣。」柔溫嘻嘻笑了道:「沒事,忙不過來,請保姆。」雲雄道:「有些事,保姆怎麼能替代?玉潔還是希望你能擔些事的,不是她不想讓你擔。」
正說著,小意,小葉子,淒芳,謝珠,謝東,菲菲一起來了,柔溫歡喜得再顧不上和雲雄說什麼,忙讓進來。這邊還未坐穩,泛光華和夏雪濤腳前腳後也到了,泛光華說夜寒已經去了南方,因通知下的緊,來不及辭行,讓他代辭,而他自己也是快要報到了,也呆不上幾天。夏雪濤是說曲冠南的事,雲龍聽了忙把彩芳生拉了來。夏雪濤道:「曲冠南走了。」彩芳迷糊糊地問:「幹嗎走呀?」夏雪濤道:「說是他家在那市裡有親戚,早去些日子,當是串門。」彩芳咕噥著罵了幾句,說困乏,還要去睡,只冰清不讓,回屋裡放了音響聽,攪了她睡不成。
雲龍這些天和彩芳一樣,智商特別的低,許多事情都反應不上來,觀察力低的近乎遲鈍。小意進來後便圍著他轉,總想要說什麼的樣,他卻沒發覺,只和夏雪濤,泛光華,謝東幾個說話。泛光華一些時日來心下淒然,心裡特別靈敏,他倒發覺了小意的憂鬱,沒人時拉了她的手問:「小意,你有什麼話要和你雲龍哥說?能不能跟我說?」小意紅了臉,低頭扯了半天衣襟,輕聲道:「特心煩的事。」泛光華拉她到了廚房,倒了水給她,道:「說了我聽,看能不能幫忙。」小意道:「有個挺好的男孩,追人家,就這事。」泛光華道:「你也喜歡他?」小意道:「喜歡,只不是雲龍哥和彩芳姐的那種,人家拒絕了,他就生氣了,說再也不見我了,其實人家也願意和他在一起的。我就,也學著寫了首詩,也不知好不好,想讓雲龍哥幫了改改,他是不會笑話我的。」說了拿出兩張紙。泛光華微笑著接過去看,見上面寫著一首小詩:
五色的小鹿在我的懷裡撞
你把一封信遞進我的手
欸,瞧你都說些什麼呦
你說我的眼是多麼地亮
我的皮膚是多麼的柔
說只要看到我心兒就發抖
還說我美得像鸚鵡
要和我天長地久
瞧你這傻男孩呦
憑空把自己弄得這麼苦
笑中也帶著難受
瞧你那個模樣,像中了署
象下了大注的小賭徒
可你說的這些
我根本不能接受
愛我的傻男孩呦
你不要嗚嗚地哭
用力捶打自己的頭
這算是什麼失敗
這只是一段小事故
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幕
連序曲都沒有結束
你真正的生活還沒有開始
你只不過才十四,五,六
我愛的傻男孩呦
你珍貴的淚水呦
應當留在日後
為了你的成熟
為了你真正的溫柔而流
我不討厭的傻男孩呦
其實拒絕你
我心裡也不好受
可愛我還不懂
情我也不熟
那神秘的精靈我怎麼能接受
我的心好害怕,也好害羞
還很憂愁
我多麼希望你能理解我呦
我喜歡的傻男孩呦
你不要失望
你要快快地成長
可能有一天我會為你掌燭
夜裡伴著你讀書
可那是日後
不是今秋
我愛的傻男孩呦
你可不要執迷不悟
傷了你,傷了我
不應是我們純潔友誼的歸宿
泛光華看罷女孩寫下的詩行,愣怔得張口結舌,呆呆看了小意半晌,方才歎道:「好小意,這是你自己寫的?」小意點頭道:「人家也覺了不好,你別笑話我,是不是太直白了?不像是詩,可你們寫的那些古體的,我聽了都不大懂,更不用說寫了,你可千萬別笑話我。」泛光華歎道:「笑話你!小意,不,我覺得我寫的所有的詩加在一起也趕不上你這詩的十分之一,你幾乎讓我再不敢言詩了。」小意也愣了,輕聲道:「你這麼說,人家更不好意思了,人家寫的不好,你幫了人家改改。」泛光華苦笑道:「小意,我根本沒資格給你改,你那純真無比的心兒何需再改,已美妙到了極致!唉,這又說了過頭的話,只是我及不上你萬一就是了,你的才情在我之上,雖然某些方面你還不如我成熟,許多事不如我知道的多,但就詩而言,你已經超過我了。」小意聽了也不理解,笑道:「你也和柔溫哥一樣了,會討人喜歡了,等我再問問雲龍哥,看他怎麼說。」
看著女孩純美自然,一塵不染的笑靨,泛光華心下十分喜歡,和小意道:「小意,我剛見你時,你還不太羞,怎麼近來越來越覺了你怕羞,要是大哥哥說,你十有**如古書上說的一樣,情竇初開,你大致是愛上什麼人了。」小意使勁搖頭道:「才沒呢,不信你問雲龍哥,我有什麼事都跟他和彩芳姐說,我什麼都不瞞他們,就是不跟我爸我媽說的事,也跟他倆說,雲龍哥給我當主心骨,彩芳姐主意多,幫了我許多的忙了,我一說和他們在一起,我爸我媽都高興,一點不攔著你追問。」泛光華道:「好,是大哥哥瞎猜想,你別介意。」小意道:「你們個個都有趣,好玩,我才不跟你們見外呢。」泛光華不知怎麼,面對著女孩,突然有了一種不自在,卻也再未往深了想,笑道:「拿去給你雲龍哥看吧。」小意道:「今天鬧鬧的,也不方便,等幾天吧,今天雲龍哥像是心裡也不安穩,定是彩芳姐給作的。」
外間的淒芳正問雲雄和雲靖的事,知是要走的,也有些捨不得,她搖頭道:「這些天我忙死了,總不得歇,好容易有時間,來了這,談的又都是掃興的事。噢,對不起,是我不好,其實你們走倒不一定是壞事,樹挪死,人挪活,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柔溫聽了嚷道:「非福!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都不用找個算命的來給算算。一個小縣城,要啥沒啥,你能學到什麼?要長見識,還得往大地方去,到了那,弄不好再安排安排,發揚下風格,還不把你弄到鄉下哪個小山村寫黑板報去。」淒芳笑了打柔溫道:「就你想像力豐富,說不是福事了,你還咒人家。」雲靖一旁聽了笑道:「不怕,我天生命硬,不怕人克,我倒真想見見鬼神到底是什麼模樣,只總也見不著。」淒芳道:「憑你這話,雲雄便找對了人家,雲靖的意志力,我也是不如的。」雲靖道:「你別誇我,這陣我每每的六神無主,失魂落魄的,哪還稱得上是有主見。」淒芳笑道:「情至深處愛更怯,這只說明你愛的深切才不能自己。」雲雄笑道:「還是淒芳會說話,我一聽人誇雲靖,就痛快的不行,大家再誇雲靖幾句。」雲靖笑了推打雲雄道:「你也取笑人家。」雲雄笑道:「真是變得越來越純真了,彩芳,小意的稱謂也弄了來了。」雲靖嬌哼著偎進雲雄懷裡。
一旁的柔溫拍手道:「唉,我算是完了。」淒芳和菲菲,雲靖都奇道:「你完什麼?你的樂最多,不說玉潔阿姨,誰的便宜你少佔了。」柔溫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不想當爸爸,可又不能跟自己的兒子稱兄道弟,你說說我一成了老人,還怎麼尋樂趣?不怕身老,就怕心殘!一想了當爸爸我就覺著不舒服。」大家笑得不行,都罵道:「胡說八道,天生的一個沒責任,快改了去,讓不誰也不理你了。」正笑個不停,雲龍,夏雪濤,小葉子,謝珠自冰清房裡轉了來,小葉子見了問道:「什麼事笑成這樣?」淒芳笑道:「大人的事。」小葉子看了柔溫笑道:「柔溫哥的事也算是大人的事?」只這一句話,便把柔溫美得自椅子上栽了下來,忙不迭地拉了女孩的手連聲道:「知己,知己呀!連小葉子都懂我的心,偏你們不懂。」小葉子抽回手道:「柔溫哥,只你也別再小了,幼兒園說什麼也不會收你的,還是玉潔阿姨家好,你就知足吧。」大家聽了又笑。
雲龍見小意也過了來,仍未看出什麼,只說了些旁的閒話。彩芳嬌慵不勝的樣,睜眼便現出艷光,死媚媚地盯了雲龍不放。等只和冰清在一起時,冰清才湊上來問道:「彩芳,弄上手沒?」彩芳笑道:「還不太圓滿,這些天我正努力著全面感受呢。」冰清急道:「你不是說弄著了說給我聽?」彩芳笑道:「這些天我弄得都沒力氣了,養幾天再說給你聽,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是你的終歸是你的。」冰清纏了追問,彩芳懶得就是不說,真真假假的,弄得冰清一頭子霧水,越這樣,她越想知道。
泛光華先告辭走的,因可能見不到了,大家都送出來,戀戀不捨的。泛光華擺,不願意分手,可總也得分手,還會再見面的。」說了頭也不回地去了。眾人裡只小意一直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才回轉來,想著他品評自己的話,十分的感動,拿了自己的詩又看,見泛光華在她的詩的上面寫了五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少女的心懷」,知是給自己的詩起的名字。
聚了一陣兒,眾人紛紛告辭,寶寶來電話讓彩芳回家去睡,不讓她再打擾人,彩芳坐淒芳的車,走時拉了雲龍暗道:「明天我們還上山去。」雲龍知這等於是說,我們還要**去,知也推拒不得,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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