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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九 文 / 宋儒禪

    歐陽家這天得了個大喜事,彩芳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寶寶如願以償,女兒第一志願裡便被錄取了,這下把她喜得自覺年輕了十幾歲。歐陽國難夜裡自是得到了不少好處,但還比不上彩芳,寶寶直把女兒當了天仙一般,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只覺自己的女兒無一處不好,無一處不可愛,緊接著便兌現了不少的許諾,彩芳一些新要求又跟上來不少,一一加以滿足。

    第一個彩芳還是要去學校,她忽閃著大眼睛道:「念了好幾年書,學校,老師,同學都有了感情了,現在快畢業了,才覺得珍貴來,因此我要好好體味體味,以後,我是再也得不到的了。」寶寶自是同意。第二個是,彩芳又道:「大事已畢,總得出去玩吧,少不得晚上回不來,你們就開回綠燈吧。」寶寶奇道:「外頭!你哪有地方呆?」彩芳道:「太多了,冰清的家,雲龍他們家,任蓓,傅蕾,——悠的神奇物體,蕩蕩然中失去了感覺,失去了重量。

    雲靖又纏綿了會兒,雖尤有不捨,可又不能總抱著呀,再者她身體接受到的溫柔已足夠多了,便離開雲雄。雲雄更是累,解脫了,也便不再羞愧了。

    齊戰下班回來時,感到雲雄房裡似是有動靜,只以為是雲龍或是雲海。及至雲龍,雲海到了家,看那景都是剛從外面回來的,便心下奇怪道:「是不是雲雄回來了,按說這兩天也是該到的了。」他自取了鑰匙開門進了屋。

    雲雄聽外面有動靜,起身看視,這時齊戰已進來了,他見了雲雄也沒驚訝,只見到半跪半臥在床上的雲靖,方才吃了一驚。她美也好,艷也罷,他這些日來已入耳不少了,見了也不會驚,只現在雲靖面呈桃花,欲語還羞的樣,簡直還能是怎麼的了!再看雲雄,也是衣裝不整,面現著尷尬,他還能往哪處想。雲雄到了家卻不見家裡人,弄個外人來房裡胡混。齊戰立了片刻,點點頭,回身便走了。

    雲靖最機靈不過,見那樣是不會邀自己去家做客的,便下地穿鞋要走。雲雄道:「雲靖,今晚上我便和他們說我們的事。」雲靖聽了道:「雲雄,我只愛你,我再說不出什麼,只你和他們好好談,也別瞞我的事。」雲雄奇道:「你的事?」雲靖道:「傻子呀,我先前總不十全十美的,我早知你爸爸的秉性,你好好說,別為了我和爸爸媽媽生氣。」雲雄道:「你放心,雲靖,我們總能在一起就是了。」雲靖又吻了幾吻,方戀戀不捨地去了。

    雲雄回來時,錢玉萍迎出來,和雲雄道:「走了?」雲雄道:「走了。」錢玉萍歎了口氣,全沒見兒子的喜樂,道:「你爸正氣呢,我已經勸了幾句了。」雲雄皺了下眉,沒說什麼,和錢玉萍進了房間。

    今天雲龍,雲海都不敢多說什麼,老爺子山雨欲來之時,只媽媽壓服得下些,他們,還是趕緊溜邊的好。

    齊戰,錢玉萍,雲雄,三個人客廳裡坐了,半天裡誰都沒話說。齊戰想了會兒,也放了心,沒什麼了不起,自己是必勝無疑的,一貫喜說直話,也不隱諱,和雲雄道:「今天那個姑娘大概就是什麼雲靖了?」雲雄點頭。齊戰又道:「我和你媽早先便知道些,也調查過了,那個姑娘不適合我們家,也不適合你,方方面面都極不般配,交個什麼朋友的也行,只是婚姻方面,我是不同意的。」雲雄低下頭,不吭聲。

    錢玉萍也不能不說,和雲雄道:「雲雄,可能是你自己瞭解的多些,再者也是你自己的事,但媽也不能一點不過問。聽說她是很美的,是不是你只看上這個了?」雲雄道:「媽,雲靖是非常好的,我們互相都喜歡,人哪有不愛美的?她美,我當然愛,可也不僅是這個,她的其它優點更多,總之,我覺得我們挺合適。」齊戰皺了下眉,道:「婚姻是個現實的事,各方面條件必須合適,生活才能美滿,差距太大,總是沒有太好的結局,她,算了,有些事也說不出口的,只是不行就是了。」

    雲雄悶了陣兒,知說不到一塊去,只好和錢玉萍道:「媽,我也別說她怎麼好,你們也見她幾次。」齊戰擺手道:「我可是不見的,見她我也不知說什麼好。今天那個樣,已夠難堪,還讓我說什麼?不行就是不行。」錢玉萍道:「雲雄,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這事馬虎不得,按理我們也不該管的,可媽也覺你們差距大了些。」雲雄歎道:「你們都不瞭解雲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我們是很合適的。」齊戰聽了道:「感覺不會有錯?這才是錯呢,像程慧那樣的姑娘,多好,你怎麼就看不上眼?別以為人家姑娘不好,多少人提親她都不肯,我也說過你,她沒明確拒絕過,還一個勁地笑,這不就是對你有好感了嗎?」雲雄氣苦,道:「你們還是見雲靖一次吧。」

    正說著,彩芳敲門進來,見都在,喜道:「雲雄哥,我知你回來,馬上就來了,可把我想壞了,我考上了,你知道嗎?」雲雄道:「現在知道了。」彩芳笑著又跟齊戰,錢玉萍道:「我媽說了,改天請你們家去做客呢。哎呀,這幾天我可美壞了,都不知怎麼高興好了。今天我和我媽說好了,天晚就不回家了,和雲龍一塊睡,明早一起去上學。」齊戰又氣又樂,心道:「這才是個難纏的,更是些瘋話。」便道:「你消停些吧,怎麼還這麼說話?別人不知道,還當了真呢。」彩芳嘻嘻笑了道:「說了暖暖人嗎!」

    關於雲靖的事,經彩芳這一衝,自是不了了局,誰也沒說服誰,誰也沒變了主意。只這事又被彩芳探聽了去。晚上彩芳真還留下了,死活不管地只睡雲龍的床。錢玉萍無法,便讓雲龍和雲海擠了睡,雲雄自己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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