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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 文 / 宋儒禪

    玉潔也說不清自己的情感是怎麼回事,和柔溫的一番**喚醒了她沉睡多年的**,或者說**,愛慾,但遠離了柔溫,那一切便又隱晦不可辨晰了,坐在報社自己的辦公桌前,她又回復到現實中來,想到了她的責任,和她不得不面對的現實環境,細細思量去,自己與柔溫仍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得到了社長的職位,她的一言一行都有關整個報社的榮辱,她怎麼能縱慣自己的私慾而有負於她的職責呢?

    可怎麼對柔溫呢?自己該怎麼把握他?偷偷的,不可能,也不道德,紙裡包不住火的,再者總這樣下去,結果會更糟。自己怎麼一步步走到現今這個地步來的?可玉潔不後悔,不是因為那愛成了既定事實,而是因為她太喜歡柔溫了,如果存在愛情,那麼這愛情便不僅是精神的融洽,也是**的愛戀啊!

    玉潔不知道,報社裡的人雖不知她和柔溫已經顛鸞倒鳳地愛了一遭,可也漸漸發覺了她對柔溫的依戀之情,再掩飾,言談舉止間也難免不露出些痕跡。大家私下自也談論,沒入了玉潔的耳,卻入了田子明和越立奇的耳。田子明早知道了的,他淡淡一笑,男女之間的事他見過的也多了,人家自己的私事你聞問幹什麼?工作還不夠干的呢。越立奇雖知道,心裡一半著涼,一半的是不相信,他不相信玉潔會看上一個毛孩子,更不可能和他成什麼夫妻。玉潔那慧美無匹的天儀風采,小孩子怎麼能得了去。柔溫也只是一種青春式的瘋狂,持續不了多久,可是,這小子也有讓人不討厭的地方,他總這樣,玉潔一時寂寞,不會弄出什麼醜事來吧?一想到這,越立奇便坐臥不安,他希望自己能當社長,能永遠領導玉潔,不能和她成夫妻,但至少可以天天見到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停妻再娶地的,這是有關前程的事,再者,玉潔也不會愛上自己的呀,可用什麼手段能得到她呢?越立奇便陷入了苦惱之中。他不知道,這是個誤區,他的出發點便錯了,他只想著自己的渴望,卻從來沒有考慮過玉潔渴望的是什麼。

    越立奇與魏長更偶爾提起這事,魏長更笑笑,告訴越立奇不要傳播流言蜚語。談到社長人選的事,魏長更卻未透露是誰,但說過市裡也需要人,問越立奇願不願到市裡工作。越立奇聽了這話,心裡又是一涼。

    田子明已經不太管事了,兩天裡倒有一天在市裡開會,辦事,他私下又找過越立奇,玉潔,還有報社其它部門的負責人談過話,他知越立奇恨他入骨,但他到底是按自己的意願做成了幾件事,有人恨他,他也不在意了。

    這天下午,柔溫自來約玉潔。玉潔心道:「你也太大膽了,我掩蓋還掩蓋不過來呢,你卻自己揭短。」可當著眾人的面,只好裝出一副正常交往的樣子。這些天報社因新分來了一輛車,玉潔早晚也有車接送了,再也沒坐過公共汽車。今天因有柔溫,不好去坐,只好等報社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方和柔溫相攜出了報社。到了街上,柔溫見沒了熟人,便把手伸到玉潔腰間,擁她到懷裡。玉潔沒法,只好由他去了,再者,她也覺了親暱著舒坦。

    柔溫一路裡全是些鬼話,這幾天又遇上了什麼新鮮事,一件件地說個不休,到了家,冰清也在,這才老實了些。冰清因柔溫也算常來,以為這回又是幫媽媽幹什麼,也未在意,吃完了仍出去玩她的,言說晚上不回來了。玉潔見柔溫聽了冰清的話就開始不懷好意的睨視她,暗中咬牙瞪了他幾眼,柔溫才又老實些。

    柔溫待冰清走了,關好門,撲過來先摟著玉潔接了幾個吻。玉潔不主動應和,卻也不推拒他。慢慢的柔溫也發現了玉潔的冷漠,奇道:「玉潔,你不舒服了?」玉潔歎了口氣,進到房裡坐到床上,呆呆發怔。柔溫見這樣,以為玉潔是害羞,便笑道:「玉潔,我告訴了他們,說你也喜歡我呢,把他們都羨慕壞了。」玉潔靜靜地問道:「他們都說些什麼?」柔溫笑道:「什麼也沒說,全是我一個人講,他們都聽傻了,他們崇拜嫉妒死了。」玉潔道:「他們都有誰?」柔溫道:「雲雄,淒芳,野森,彩雲,程慧,還有文雄,他們都保證不出去亂說的。」玉潔道:「他們真的沒問你什麼?」柔溫道:「也問了些,有一個問我,『柔溫,你怎麼知道人家喜歡你?』我跟他們說,『玉潔親口告訴我的。』又有一個問我,『柔溫,你愛過了嗎?』我騙他們說,『還沒呢。』嘿,他們就信了,還問我,『那多咱愛呀?』我又騙他們說,『趕明個兒吧,總得選個黃道吉日吧。』後來他們又說混話,說,『柔溫,讀書人嗎,不在個什麼黑道白道,只要妙到便好。』還問給不給看,我又騙他們說,『給看。』他們又問什麼時候,我說下輩子吧。他們嘲笑我說,『就是,你就等下輩子再和人家去愛吧,這輩子你別指望了。』嘿,玉潔,我們把他們都騙了吧。」玉潔都快氣哭了,道:「你還沒亂說,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不讓我見人了嗎?」柔溫道:「我巴不得他們知道呢,一想到他們目瞪口呆的艷羨樣,我心裡真是美死了,像彩芳說的,每個汗毛孔都止不住地向外面散仙氣。」玉潔歎了一口氣,轉開臉,輕聲道:「柔溫,你想過嗎?我們可能嗎?我們可能永遠在一起嗎?我們不合適的地方太多了,我真不敢再這樣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不知該不該愛你。」柔溫奇道:「玉潔,你說你不敢愛我?」玉潔黯然道:「是的,我不敢,一切都太奇妙了,一切都令人難以想像,我怎麼敢那樣呢?」柔溫聽了道:「玉潔,你為什麼不敢愛呢?為什麼不敢來愛我?不敢愛的人,沒有追求幸福勇氣的人還能說是成熟嗎?還值得愛嗎!你為什麼總把話藏在心裡,不對我說,我可全說了,說的比想的還要多呢。玉潔,你太成熟了,你是一個大人了,我哪都不如你,你可要負責呀,你懂的比我多呀,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麼辦吶?再說,我們都愛過了呢!多好啊!多美啊!我還要呢,今天晚上,反正我來了就不走了,我還要和你愛,我還要和你睡。」柔溫心下發急。

    玉潔撫慰地拍著他的手道:「柔溫,你乖乖坐著聽我說,感情有時是不顧一切的,但她終歸僅僅是感情,你想到過以後嗎?別的或許還可以彌補,我們都可以不在乎,可我到底比你大很多。雖然,雖然我們有過,可那並不是最重要的,生活在一起,僅僅有愛也是不夠的,而且我們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也說不清,理不出個頭緒柔溫,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不要自顧自地只知和我鬧。」

    柔溫自經了那一夜的良辰美景,春風幾度,和玉潔單獨在一起便一點也不拘束了,回憶著那瘋狂的夜晚,心中格外有一種曠遠迷惘的情致,再者望著玉潔美麗的容顏,她腮邊唇間那嫵媚的潤澤,更覺得心潮澎湃,那漸漸感覺模糊的**的甜蜜又逼上心來,他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好奇,在玉潔說話間便伸開手臂,直把玉潔緊緊地抱在他青春火熱的胸膛上,讓那對豐滿挺括的**直陷入他的身體,唇兒鼓動間便吻上了玉潔的唇。玉潔掙了掙,便放棄了抵擋,美腕柔臂也攀在了柔溫的項上,纏繞中倦怠慵懶地迎合俯就他,接受愛人熱烈滾燙的柔情蜜意。這身體互融的體迅驚醒了她處於空冥之中的神魂,身體的高度渴望和覺悟使她幸福地輕輕呻吟起來,身體捲曲著,努力向柔溫懷裡靠去她歎息著道:「哦,哦,這都是什麼呀!」柔溫聽了道:「玉潔,我和你,是我和你在一起玉潔,我愛你。」玉潔化了一般地歎道:「天哪!多麼的軟啊,多麼的暖啊,噢,多麼的好啊!」

    過了一會兒,不知怎麼,玉潔哭了起來,躲避著柔溫,不讓他再吻自己。柔溫心下掠過了一絲苦痛,柔聲道:「玉潔,是我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了嗎?可我沒有說什麼啊,我不想傷害你啊!」玉潔不理他,越哭越重,哭泣之聲時斷時續。柔溫見玉潔要推開他,有些驚慌,手足無措地四處看,像是想找個什麼東西來解救玉潔,解救自己。柔溫道:「你別再哭哩,玉潔,求求你,你這麼哭,讓我怎麼辦?」玉潔仍哭,柔溫終於急得也落下淚來,他搖著玉潔的肩道:「玉潔,你是生我的氣嗎?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做,我不該偷偷到你房裡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玉潔,我知道你非常好,我配不上你,可我愛你啊!好,好,你別哭了,我再也不來了,我再也不讓你傷心了,你讓我怎麼著,我就怎麼著,我一切都聽你的。」

    猛然,玉潔抽泣中幾近瘋狂地撲在柔溫懷裡,用盡全力地大哭起來,用手撕扯著柔溫的衣服,用力而又是無力地亂打他的胸膛,哭道:「你啊,你為什麼不早點來?以前,以前你都在哪啊!讓我上哪去找你啊!我不是討厭你,可我不知為什麼不能,這不是我的錯,柔溫,你委屈我了」柔溫震驚地望著懷裡的玉潔,他不知她為什麼又變了一個人似的。玉潔冤家壞蛋地嚷著,手在柔溫被扯開的衣裡亂抓,柔溫感到胸間火辣辣的。玉潔嬌嗔道:「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我等得好苦啊!柔溫,你害死我了,你走,你讓我死嗎!你為什麼要折磨我,是你一直在不理睬我,躲著我的。」柔溫一時清醒地明白了,便去看玉潔,她的臉兒赤紅,火一般地灼人,一雙慧美的眼睛似閉似合,淚水滾滾而下,鼻翼在不住地翕動。「壞蛋,你是個壞蛋,柔溫,你太壞了你這個冤家呀,扔下我不管」玉潔半歎半怨地道。柔溫的唇被兩片火熱的唇貼上了,被兩排抖動的牙咬住了,他掙不開,也不想掙開,他只是抱緊他的玉潔。

    只一會兒,玉潔便自感昏昏沉沉的了,眼前又是一片空濛迷幻,頭腦中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柔溫的雙手不老實地到處撫摸她的身體,暖洋洋中玉潔不禁燕語嚶聲,呢喃呻喚起來,泣道:「你為什麼逼我,非要我說出來,我愛你,我是愛你的,沒有你我也活不得,柔溫,柔溫,為什麼你傷我的心,你走,你讓我去死嗎!」

    柔溫貼著玉潔的耳根悄聲道:「好玉潔,那我們就在一起吧,管那麼多做什麼哩。我什麼也不懂,你比我大,那才正合適呢,再說,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多好啊,玉潔,多好啊,你都忘了嗎?我們愛的多好啊!反正我只要你。」玉潔泣道:「柔溫,可是,這世界上並不只是我們兩個人,別人會怎麼說,怎麼看我們?」柔溫毫不畏懼地道:「別人怎麼說,我們管不著,我們怎麼愛,他們也管不著,再說,我們愛也愛過哩,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怎麼辦哩?好玉潔,好姐姐,好阿姨,你就給了我吧,有你我還會要旁人嗎?」玉潔氣道:「你啊,你啊,你讓我拿你怎麼辦啊!柔溫,我都不懂得自己的心,我怎麼會愛上了你。」柔溫笑道:「我知道,我明白,玉潔,因為我能滿足你。我不成熟,可我不如你的地方你也喜歡,就是哩,我們愛的好不好?」玉潔羞道:「壞蛋,才只一次呀!」柔溫貼了貼玉潔的臉,笑道:「可是好不好?」「嗯」玉潔含糊其辭地哼了一聲。柔溫孩子般得意地笑了,道:「好玉潔,神仙也不如我們快活舒服哩,太神奇了!太美妙了!誰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美的事哩。」玉潔羞嗔道:「柔溫,別說了,我受不了了,你呀,淘氣,調皮,總是不知足。」她感到有一萬隻小手正在揉搓她。柔溫把玉潔抱到床裡,兩個人相擁相偎,連綿不絕地痛吻起來。

    天早已黑透了,房裡面對面也看不真切,喧鬧了一天的街面也靜了下來,天地一片的清寂無聲。玉潔的美面仍赤熱滾燙,窗縫中吹進的絲絲寒風像是向她奔來了,給她帶來了外面世界的訊息,柔溫笨手笨腳的,可她心下卻喜歡萬分,臥在他的懷裡,使她像沉入了溫暖的海洋,時起時浮,飄飄蕩蕩的,她的柔情千種,愛意萬般,那心靈的迷醉和身體的歡欣使她整個地進入了自然的世界,她就這麼感知著他們,包括她的柔溫。

    此時,身體的熾熱並未完全奪去她冷靜的思想,而是同那冷靜交織在一起,她清晰地感覺到了柔溫的動作鼓搗,聽到了他愈見急促的喘息之聲和向她湧來的熱浪。玉潔不再迴避,冷靜地為自己褪去裙裾,幫柔溫卸掉他的遮攔,探玉手在人身上遊走,把他那健美的身體拉向自己的懷抱

    柔溫擁抱著玉潔,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他只覺得自己被神奇的溫柔世界包融了,他整個地陷入了那個繽紛多彩,艷麗迷人的空冥世界,心飄魄蕩中意亂情迷。到處都是暖暖的,柔柔的,軟軟的,到處都散發著醉人的異香,他只想把自己快崩裂的身體中的精血骨氣融花進去,滲透入那個美妙的天地。

    一個溫熱而富有韌性的物兒滑入了自己,剎那間玉潔抖動了一下身體,隨即一絲痛感現了現,再下來,一股熾熱的火焰便頑強地燃燒起來,整個淹沒了那難以言盡的痛楚,她那純粹婦人的成熟的心,她那卓智慧美的眼眸,都在感覺著,觀察著,安詳地品嚐他猛烈地進入帶給她的極度的快樂幸福。上一次他們都是在神魂顛倒**傾愛河,湧波——蕩漾飄遊在那美妙之上的,她來不及記憶,甚至來不及品嚐,他的每一次進入她的感覺似乎都消失了。現在,她才第一次冷靜地審視這一切,一點點,美妙的她才發覺,這冷靜的愛其實更深沉,更熱烈,尤其到了最後,那熱烈和安詳交匯之際,在那曠遠遼闊的大地上奔馳的精靈兒是多麼地可愛,多麼地摧肝裂膽,她主動任自己被他攻入,被他鑽透,她自動放棄她的一絲清醒,任他吞吃,取用。於是,玉潔呼喊起來,忘記自己的存在,努力追尋那從破碎的身體中溢出的魂魄,與她遨遊於渺渺無盡的幽深古奧,神話般的奇迷世界之中,追尋中她得到了她夢幻中渴盼的那種燃燒的火焰

    好半天,兩人相擁著慢慢回轉來,玉潔撫著柔溫的胸肌呢喃道:「我的好人,我最心愛的,你疼死我了。」柔溫驚道:「玉潔,真的疼嗎?我真該死,玉潔,你打我吧,真的委屈你了。」玉潔咬他的唇道:「你怎麼那麼任性胡為,難道沒人教過你?」柔溫使勁扭著玉潔的乳兒怒道:「你胡說什麼?我讓誰教過了,只你一個還總不肯呢。」玉潔心下暖暖的,不再說話,湊過唇兒和他纏吻。吻了一刻,柔溫輕聲問道:「玉潔,你後悔了嗎?」玉潔道:「不,親愛的,我不後悔。」柔溫又道:「對不起,我剛才很粗暴,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以後我一定好好地。」玉潔吻道:「沒事,我的寶貝兒。」柔溫道:「玉潔,很疼嗎?」玉潔道:「疼的,可就是疼我也是幸福的。」柔溫心疼道:「玉潔,我再不讓你疼了。」玉潔輕歎道:「不,我喜歡你讓我疼,那不僅僅是疼,噢,我的寶貝兒,那是所有的一切!」柔溫又道:「玉潔,你知道你剛才都喊了什麼?你什麼都喊了,我真不敢相信」玉潔羞得埋首道:「不許你笑話我,是你讓我那樣的,都是因為你壞。」柔溫笑著吻道:「玉潔,你也把我給累壞了。」玉潔氣得打他道:「不許胡說。」柔溫嗯了一聲,果然不再說話。玉潔和柔溫擁在一處,心裡歎道:「這是道德的嗎?這是誠實不欺的嗎?可是不論怎樣,我只要我愛的人來愛我,我也只愛我愛的,如果這真的違背了自然的規律和人倫操守,不是美好和可愛,我再改,再放棄他,就是有錯誤,可我的生命仍是完整的,有了今天的愛,我的人生也是無悔的了。」

    兩人相擁而眠,靜靜睡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玉潔醒了過來。四周仍是漆黑一片,柔溫仍然在的。玉潔偎了偎,探過唇兒在他的臉上頸間一陣的輕吻。柔溫被弄醒了,哼哼著用舌頭來舐她的唇兒,玉潔在他懷裡優雅舒緩,嬌柔曼妙地扭動著軀身,美姿慧澤揮灑中掩不盡她千萬般的風情和艷媚,這卻誘得柔溫來了興致,腦袋抑揚頓挫間如笨笨的狗熊般直拱了過來,像吃奶的孩子般咕咕嚕嚕地滿嘴囫圇語,吻罷了唇兒又去吸吮玉潔的舌兒,一隻手精靈般地探入她的胸懷間,握住了她飽漲堅挺的一尊乳兒。好半天玉潔的唇舌才脫出虎口,她用手拍了一下柔溫的背,嗔道:「就沒個知足了,你呀,纏死個人了唉,拿你怎麼辦哪!」玉潔身子暖暖的,整個人又輕飄飄地要浮蕩起來了,一個乳兒的溫柔滋味尚未體味盡,另一尊**又被柔溫叼了去,深深吸吮入他的嘴裡。這輕輕的吮弄有一剎那帶給她一種鑽心的刺痛,像閃電穿透迷霧,奔射大地一樣地劇烈。玉潔的身體顫抖不已,沉醉中她展開自己,一下子纏繞了上去,用盡了她十分的嫵媚,十一分的嬌柔和十二分的力氣,更將她說不盡的巧妙和甜美直送了過去。一**浪潮般湧來的柔情撞擊著她,一片片璀璨的彩雲籠罩住了她的神靈,玉潔掙扎著被愛所再次瘋狂的神智和軀身,探尋間,天地一下子敞開了,萬道金光又一次撲面疾至,玉潔便抵擋不住,快慰中高聲呼喚起柔溫的名字來。

    柔溫孩子般地自得其樂,正在享受他那童話世界,玉潔好似從未來世界中傳出的呢語倩音令他回過神來,凝睛看視,方知自己又闖了禍,以為又弄疼了玉潔,大驚之下便想抽身撤離,可哪逃得開,玉潔鋪天蓋地的愛一下子便把他罩了進去。柔溫嘴中不禁念起了聖人智者的賢句名言,什麼隱智藏拙,惜精愛氣;什麼固本守元,存精忍欲;什麼龍騰神妙,吐納天地;什麼寬敞者宇宙也,美妙者女人也;愛我者玉潔也,不愛者傻瓜也,一腦子的胡思亂想,可他的愛根不像他的慧根所想像的那樣老實,這個天精情種和平時的他一樣,在玉潔的身體裡東遊西蕩,南來北往的,那物兒唱著歌,翻著眼,踢著腿,打著滾,一派的胡天黑地,鬧了個無休無止。玉潔退縮抵擋,他便向前迫擊,討取溫柔,玉潔靜靜地承受他時,他便也風雅起來,像在月夜樹下散步的風兒,溫柔體貼,當玉潔要融化他,把他拉入深不見底的幽谷宙府時,他便奮力掙扎著想逃走,以進為退的把戲也不頂用了,他發現進之力越大,吸之力越強,逃之情愈切,入之城愈深,十幾個回合下來,柔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天經地義,噴湧中直融入了玉潔的身體,四散著去了。

    (玉潔:歡迎大家來小說網看《天吟賦》,我和柔溫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可羞的了,因為我們的愛是美好的!我要抗議的是無恥之尤宋儒禪,要拿著別人的**去賣錢,希望大家自覺抵制他的誘惑,不要讓他數錢數到手軟,沒事偷著樂。)

    玉潔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肖則琦推門進來,見沒旁人,便道:「副總編,雲雄這一走,我們組便閃了一下子,他身上的活一下子轉到誰身上呢?我也勸了他幾次,沒想他卻那麼倔,我可真是第一次領教了。」玉潔道:「我也勸過的,他說出去多見識一下也好,我也不好勸了。」肖則琦道:「改一下不行嗎?」玉潔道:「也不太好辦,當天我們便把他們報名的報上去了,如果有變動,理由不充足,上級是不會答應的。」肖則琦道:「我也不是假積極,老田要走,三個副總編裡有一個是半閒的人,剩下你和老越倆,總有一個要任社長,現在全社裡人心不穩,多少人在想著自己,這次人事變動很大,一級級的,包括印刷廠,只怕要動十幾個人呢,你可得早做打算。」玉潔笑道:「誰任了社長再決定吧,我現在只是努力幹好我的本職工作,你們也一樣,我不希望我分管的這幾個科組的人自亂陣腳,影響了發稿,有資格升的也變成沒資格了。你回去和你組裡的同事通通氣,你自己也先穩住了。」肖則琦低頭道:「玉潔,你不能小看這事,弄不好你會結怨的,我自是不會,可平日裡爭強好勝的很不少呢,上上下下幾百人呢,這方面你也用心些,別真當了社長,一下子措手不及。」玉潔點點頭,道:「這我盡知,升誰不升誰,一看工作成績,二看工作態度,該做的我自會做,我不怕得罪人。」肖則琦見玉潔態度堅決,是個能承事的人,心下歎服,道:「這我就放心了。」他回去後自是說了。玉潔也將自己分管部門的負責人都分別招了來,叮囑了一番,此後報社也真穩當多了,心向玉潔的人也便多了。

    越立奇聞知此事心中不是滋味,這還沒決定誰當社長呢,就發號施令起來了,連自己下面的人也跟著說好,他不快之餘也找不到玉潔的弱處,詆毀人家也沒個下口的地方,便愈是生悶氣。

    金璞不知從哪得知了內部消息,給玉潔打電話來,說市裡已大致決定讓她當社長了。金璞興奮之餘高聲道:「玉潔,這回人大代表也肯定少不了你了,你可要把握好,尤其是人事關係,別全自己拿主意,有機會就見見市裡各方面的領導,徵求一下意見,你知道誰是誰的親戚?誰和誰相好?當了社長,人際關係處理不好,那還真不如不當。」玉潔笑道:「你消息向來是准的,只是我真怕做不來呢。政務,黨務,報務一齊抓,我真沒那麼些經驗呢。」金璞道:「這好辦,不懂就問我嗎。」說完哈哈大笑。玉潔道:「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說,還有玉蓉。」金璞問:「什麼事?」玉潔羞羞地道:「也不好瞞你們,我看好了一個人。」金璞聽了大奇,道:「玉潔,是誰呀?種志華你不推了嗎?」玉潔道:「就在我們這。」金璞道:「報社裡的?也沒什麼合適的呀,也有十年了,左近的人,怎麼拖到現在?玉潔,我的觀點是,總得找個地位職務般配的,報社裡怎麼有呢?」玉潔道:「你先別急,行不行的我也不太叫准,等有時間你和玉蓉家裡來再說吧,電話裡不方便。」金璞道:「玉潔,你總是高深莫測,我這當哥哥的也不如你了。」玉潔笑道:「能和你說這幾句,已經很過分了,我還告訴人家別出去亂說呢。」說完了玉潔真有些後悔,可能是一時高興,因是親人,忍不住便說了。

    金璞趕巧問了回冰清,冰清搖頭道:「沒的事,我媽跟你開玩笑呢,我沒見她和她們報社誰私下來往過,有個叫柔溫的,倒來過幾次,但小孩子一個,我還看不上眼呢。」又去問玉蓉,玉蓉提了幾個,兄妹倆估計了都不是。金璞說有個叫柔溫的你知道不?玉蓉回說知道,金璞問能不能是他,玉蓉笑道:「一百個不會是,我見過了,幼兒園裡剛出來的一樣,一身的奶味,做兒子還差不多。」金璞逐以為是玉潔高興頭上和他開玩笑,因工作忙,也沒去玉潔家,這事便放下了,玉潔自是也未再提。

    柔溫這天遇到雲雄,雲雄笑道:「大家約了去彩芳家玩,都要見見副總編呢,你怎麼著?真得了,便請去大家見見,要不就是說大話。」柔溫氣得跳了起來,道:「旁人不敢說,我們社我能替玉潔做一半的主,小小個聚會,有什麼難的?我一聲招呼,玉潔肯定會和我去的。」雲雄笑道:「副總編的名字你也敢叫,果真進益了,你就試試吧,別自家打了自家的嘴,我先把信傳過去了。」柔溫地:「沒個錯的,你告訴好了,連雲靖你也請去吧。」雲雄道:「雲靖雖時好時壞,但我每次請她,她從不推托的,少有的幾次也是我惹她生了氣,尚未回復過來,這次你能請動副總編,我就是下跪也要請了雲靖來。」柔溫道:「好,誰請不來誰是小狗。」雲雄聽了這話只是苦笑。

    雲雄果然去請雲靖,說這週末去彩芳家。雲靖氣道:「我和你什麼關係?成雙入對地幹什麼?別折了你大記者的身份。」雲雄陪笑道:「雲靖,我答應下了,你不去,我一個人給磕一個頭的。」雲靖哼了一聲笑道:「你只給我磕一個我便去。」雲雄見沒人,真的給鞠了個躬,雲靖不幹,道:「跪下來才算數。」雲雄笑道:「你要肯嫁給我,跪著磕一個倒不冤。」雲靖咬著唇笑道:「這樣的事做了幾遭了?」雲雄道:「一遭也沒呢。」雲靖仍笑:「好,你跪著磕一個我就嫁你。」雲雄道:「我是說真的。」雲靖笑道:「誰和你說了玩。」雲雄笑著把雲靖強拉著也跪下了,在她的額頭頂了一下,道:「你再反悔不得了。」雲靖一挨雲雄的身體便昏沉,這回卻忙掙開,道:「我天天在這,你想娶我哪天來都行,我等著。」雲雄道:「謝天謝地,你總算答應了。」無論嘴上怎麼不肯,和雲雄一同出去,雲靖心裡卻是歡天喜地地。

    這邊柔溫也轉到玉潔這邊來,見有三,四個人正和玉潔談話,便坐在一旁等,等得不耐了便出來。雲雄組裡只霍姐一個人在。霍姐笑著對柔溫道:「你怎麼也和我們副總編一樣?這幾天裡臉色都紅潤異常,眼睛也總濕潤潤,亮晶晶的。我們副總編要當社長,你得了什麼?這樣一天裡毛毛楞楞的,什麼時候也能成副總編。」柔溫笑道:「這幾天我吃得好,睡得香,工作也順心,當然氣色就好,你們也應該出去轉轉,別總這個暖房轉進那個溫室,見不得一絲涼氣。」霍姐氣道:「好,反教育起我來了,我們能像你們年輕人,年齡偏大些,總有些畏冷的,再說我是編輯,不是記者,跑得心散了,怎麼審稿件。」柔溫笑道:「那就更應該好好活動活動,最好能去冬泳,減肥最有奇效。」霍姐笑罵道:「好你個柔溫,你還拐彎抹角拿我開涮了。」柔溫低下頭,讓霍姐打了一下,道:「良言苦口嗎,萬惡『淫』為首,百病胖為先。再說你也不胖,只不過比玉潔稍微豐滿些。」霍姐聽了一愣,道:「你說什麼?玉潔!你還反了天了,玉潔也是你叫的?」柔溫跌足不休,忙遮掩道:「一萬行裡可以有個筆誤,一萬句話裡還不許我有個口誤?」霍姐知他口沒遮攔是一貫的,但仍道:「柔溫,我是不會拿我們副總編跟你開玩笑的,可是你也注意一下,別讓人拿你詆毀我們副總編,萬里有個一什麼的,你可把持住,三,四十歲的女人難得再動心的,一旦動了心,那個勁兒就是你永遠明白不了的了。」柔溫道:「那哪能,那哪能。」他只嘿嘿地笑。霍姐氣道:「你就會這麼一句。」

    玉潔房裡人走了,霍姐領著柔溫去了。玉潔對霍姐道:「霍姐,你是不是有個侄子,在印刷廠當副廠長?」霍姐道:「是。」玉潔「哦」了一聲,想著什麼,不出聲了,停了停又問:「你別瞞著我,他在社會上吃喝嫖賭這些事沾不沾?」霍姐不知所以然地道:「具體的誰能叫准,只是他對我哥,我嫂子卻是非常孝順,兄弟姐妹間也照顧,挺有良心的。」玉潔不再說,辦了公事,讓霍姐去了。

    見剩下柔溫,玉潔不禁皺了眉,知他來準沒有好事,關上門把他摁到靠窗的門上,小聲嗔道:「你作死呀,家裡還沒鬧夠,還來這裡出風頭。」柔溫道:「大家請你,讓你去做客,命令我來請你。」玉潔道:「去誰家?我不去。」柔溫急道:「沒外人的,只不過是最知近的七,八個人,冰清也和他們常玩的。」玉潔道:「你要去你自去,我憑什麼跟你去?我算你的什麼人?」柔溫笑道:「算領導也行,關心一下我們的業餘生活唄。」玉潔仍是不允。柔溫磕頭作揖了半天,玉潔沒法,只好吐了口,道:「只這一次,下回不行。再一個,你敢胡說半個字,晚上我就讓你一個死。」柔溫早被告知報社裡不許動一點手腳,推門出去時大聲說:「謝謝你,副總編,我一定好好地,努力工作,不惹你生氣。」玉潔氣得心裡罵了三,四聲,惱道:「看再晚上見了你怎麼罰你!」

    屋外的人見了柔溫,又攔了不讓走,有事的自是忙,沒事的便又拉柔溫說了會兒話,聽他混天黑地地神侃了通,才放了這個寶貝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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