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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萬歲山前兒女歡 第二十五章 夢裡不知身是客 文 / 我本楚狂人

    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無名讓綰綰大搖大擺的離開無名閣,顯然出乎兩人的意料。步留香抓住無名話語中的漏洞反問,只不過一時興起而已,他當然不認為無名會因為他一句反問而放走他們,雖然不是他火燒劍聖閣,這件事多多少少跟他有些牽連。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步留香輸的很慘,他不是一個輸不起人,所以他並不記恨綰綰,若不是綰綰猜透他的心思,他也許會如她那般講。即使他在綰綰的協助下成功盜取帝劍澹台,他也會逃之夭夭,不會把帝劍澹台交給綰綰,他會把它送給步輕眉,只有她才配擁有帝劍澹台。

    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誰也沒資格埋怨誰。

    無名閣,朱紅的燈光不安分的跳動著,無名懷抱帝劍澹台,柔和的目光落在步留香身上,沉默良久道:「你和悲秋又是什麼關係?」

    悲秋?步留香心中大驚,十年了,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他與悲秋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想起當年他曾信誓旦旦的在悲秋面前許下豪言,他要打敗無名,如今看來,那時候他真的很天真,簡直是無知,步留香苦笑道:「十年前萬歲山上,我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難怪,難怪呀……,六道之間,三千大世界,百萬菩提眾生,為何笑顏與你獨展,唯與你相見?你小子福緣不淺呀,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

    無名自言自語,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

    步留香聽的雲裡霧裡,不知所以然,忍不住嘲笑道:「老頭,年紀大不是你的錯,亂說胡話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告訴你,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天命,我只知道,我的命運就把握在我的手中。」

    無名搖搖頭,滿臉滄桑的望著不知天高地厚的步留香,歎道:「從你遇見悲秋的那一刻開始,你的命運已經逆轉,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你可知道,你身上的陽剛之勁來自何處嗎?」

    「哪裡?」

    步留香俊美的臉龐陰晴不定,讓人捉摸不透。無名一番話顯然說中步留香的痛楚,他明白自己身上的陰寒之氣乃是十年前留下的禍根,只是他一直弄不明白,自己身上的陽剛真氣來自何處,似乎與生俱來,步留香從發現到現在,苦思十載,依舊毫無頭緒。

    「那是悲秋臨死之前送給你的大禮,你一定要善始善終,切莫辜負他對你的一番厚愛。」無名手扶銀髯,目不轉睛的盯著歡快跳躍的燈光,悵然歎口氣。

    步留香神色大變,清澈的淚水湧出眼眶,在燈光下招搖閃爍,悲秋慈祥的笑容在他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閃現,他不相信曾經驚為天人的悲秋已經煙消雲散,步留香指著無名呵斥道:「你騙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步留香一生淒苦,這個世界上太多的人對他橫眉冷對,在他的記憶,悲秋是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人,他至今記得,那個晨光熹微的早上,張開朦朧的睡眼,依著那個溫暖的懷抱,他不由自主的叫道——爺爺,那是他第一這麼稱呼別人。雖然他十年不曾見過悲秋,心中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孩子,你不要傷心,我想悲秋能遇見你,那是他一生最值得慶幸驕傲的事,如果十年前換做是我,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做這樣的事。」無名將步留香攬在懷中,輕輕的撫摸著不停抽動的脊背,一絲愛戀在眉宇間乍現。

    窗外的夜色已經很濃很濃,濃的如同揉進無名眼眸裡那模溫柔,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凌亂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無名挑了挑粗獷的眉頭,蒼老的身軀上某一處肌膚突然跳起來,恰好撞在步留香的睡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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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纖纖小手悄悄的探了出來,五指上留著長長的指甲,這是一雙保養的很好的小手,也是一雙很好看的手,可惜沒有人能夠看到。

    它悄悄的,蜻蜓點水般搭在步留香的膝蓋上,微微用力。

    良久,手心開始潮濕,一團熱氣透過褲子直撲步留香的肌膚。

    那隻小手沿著步留香的膝蓋的開始向上摸索,動作溫柔而細膩,時不時五指收攏,帶著挑逗輕輕捏幾下。這幾下終於驚醒沉思的步留香,感覺大腿上搭著一物,一團燥熱從那個物體上傳來,刺激著步留香靈敏的神經,甚是舒服。

    步留四下張望,只覺得周圍隱隱約約有很多人,在看看下面,只覺得下面黑乎乎的一團,根本看不清楚腿上到底搭的是何物。轉頭看看周圍的人,見他們不曾警覺,便不動聲色的伸出左手,想摸摸腿上到底是什麼東西。

    伸出的左手在半路遇到阻擋,拿手模了摸,是衣服,在捏捏,手感甚好,步留香很肯定這是一隻胳膊。

    瞎子摘西葫蘆——順籐摸瓜,步留香為一探究竟,左手沿著那條手臂艱難的向上摸索,偶爾左瞧瞧又望望,他不敢有太大的動靜,生怕驚動周圍的人。

    突然步留香感覺不對勁,他的左手蓋在一團柔軟之上,圓凸凸的一團,他用手試著握著一下,這盈盈一握,不大不小,竟然是天作之合,剛好抓了個滿把,肩膀?不像呀,五指輕輕一捏,軟綿綿的,猜不出事何物。

    「哦……。」耳邊響起一陣舒服的呻吟聲,步留香回頭,卻見一個妖嬈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子,正面對著他,神情激動,兩頰緋紅。步留香覺得此人好生面熟,卻想不起來到底在何時何地見過她。

    人影晃動,從人逢中偶然路過的燈光正好照在左手之上,步留香赫然發現在,自己的左手竟然握在人家柔軟的胸脯之上,心中大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自己那只偷香竊玉的左手。

    「噓」,妖嬈的女人四跟手指微蜷,把食指放在濕潤的唇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抿了抿朱紅的嘴唇,然後妖嬈一笑,轉過身子。步留香砸吧砸吧嘴巴,艱難的吞了口吐沫,生硬的轉過頭,咚咚的心跳聲震得他渾身直發顫。

    那隻小手依然搭在步留香的大腿上,不離不棄。

    這是一隻誘發**源泉的小手,每一次撫摸,每一次輕輕一捏,都給步留香帶來不小的震顫。在它輕佻的挑逗下,塵封在步留香心底二十年之久,最狂野最原始的**如洪水決堤般蜂擁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昏暗的光線裡,映著一張妖嬈的臉龐,妖嬈的臉龐上堆滿了得意的神情。

    終於,那只隱匿在黑暗裡的小手落在那抹堅挺之上,而後盈盈一握,熟練的轉動幾圈,接著使勁一握。

    「哦……」步留香突然坐直身體,舒服的悶哼一聲。左手緊緊住那只蠢蠢欲動的小手,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做這種苟且之事,步留香覺得很荒唐,在心裡他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個很荒唐的事實,一絲絲罪惡感在他心頭蔓延。然而他心裡又有一絲絲的期待,期待著快感與罪惡感並存的同時而衍生出異樣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很邪惡,像一隻張牙舞爪的惡魔。

    身前身後坐滿了人,他必須壓抑這種原始的快感,壓抑的原始快感助紂為虐,在次加劇心頭那種異樣的感覺。步留香覺得這個妖嬈的女人和他都瘋了,這個世界也瘋了。

    那只纖纖小手在步留香強有力的手心裡掙扎幾番,終究沒能掙脫。步留香轉過頭,妖嬈的女人亦在這是時候轉過頭,眉頭緊蹙,一臉不屑的神情,上揚的嘴角寫著嘲笑。

    妖嬈的女人嫵媚的眨眨眼睛,挑釁的望著他。

    赤裸裸的侮辱,不戰而屈這不是步留香做事的風格,他也不會接受別人的侮辱,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娘們,想到這裡,緊握的左手下意識鬆了鬆。

    「哼……」女人冷哼一聲別過頭。

    我是男人我怕誰?利索的鬆開左手,雙手抱著胸脯,正襟危坐。女人眸子裡那抹笑意更加燦爛,陰謀得逞帶來的愉悅使她顯得更加妖艷。

    女人的小手隔著步留香的褲子在那抹堅挺之上上下套—弄著,時而輕輕捏幾下,時而盈盈一握,時而細水長流,時而大起大落,時急時緩,步留香時而如坐雲端,飄飄然似仙非仙,時而如墜深淵,恍如夢魘。

    壓抑的快感,緊繃的軀體,沸騰的血液,沉悶的呼吸,恍惚的人群,這一切告訴步留香一個事實,這不是夢魘,而是以個事實。

    壓抑啊壓抑,不在壓抑中爆發,就在壓抑中滅亡。

    「哦……」步留香亢奮的叫了一身,一波一波的快感如一圈一圈的漣漪衝擊著步留香的神經,他身不由己的叫出聲。那只偷香竊玉的手忽然停住了,只是緊緊的圈著那抹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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