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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這才多大一會兒,就和梅子勾上了 文 / 楊寨村一

    呂兵走了,頭也沒回,不帶一絲兒戀她之情,在這一刻圓圓才感覺到不是她拋棄了他,而是他就像丟掉一塊爛抹布一樣扔下了她,毫無留戀毫無可惜,她站在空曠的街上,再一次淚流滿面。

    他只跳了半支曲子,還是和小翠跳的,說得那麼肯定,那眼神咄咄逼人。圓圓返身《紅樓》,逕直上樓到三包間叫出了小翠。「說!呂兵和曦曦今晚跳過舞沒有?」她惡狠狠地吼道。

    小翠嚇壞了,顫顫地說:「姐,就我拉他跳了一支曲子,你跑下去了,他就一直呆坐著,怎麼了,曦曦是和宋所長一起跳的。」

    圓圓直氣得一跺腳:「沒你的事,」她轉身下樓,大腦一片空白。小翠回轉身對少凡說:「我姐可能和呂隊長鬧翻了,氣得半死,我走了。」梅子宋仁青這時也無聊似的坐在一起,見小翠出去回來又要走,而呂兵一走未歸也感到呂兵圓圓倆發生什麼事兒了,他倆對視一笑,黃鶴樓上看翻船,那眼神是那麼地幸災樂禍。

    張少凡站起身對宋仁青說:「也九點半了,我早點回家。」他到走廊給呂兵打手機問:「我見你接了個電話走了,是不是常回心找你麻煩?」

    呂兵說:「是圓圓打電話回心,說她和我已經沒關係了,她還親口說我是思想流氓,她要是再找我,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女人六月天的臉,說變就變,不理她好了,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老婆。」

    張少凡說;「我問問她到底為什麼?」

    呂兵說:「算了,我洗澡,掛了。」

    宋仁青見張少凡走了,就對梅子說:「我走了,我還有事,要不要送你回家?」梅子跟著出門說:「不用,還早。」

    倆人下樓,梅子見張少凡氣呼呼的,在說圓圓什麼;而圓圓低著頭眼紅紅的一言不發。她感覺呂兵和圓圓似乎一拍兩散;她見宋仁青出門走了,就裝腔作勢拿著手機,似是與呂兵通話的樣子;她怕圓圓聽不到似的,大聲說:「兵兵,在哪?什麼,外貿酒樓?剛吃飯又喝酒;你等我?人家不想來嘛,我非來不可?憑什麼,啊,人家甩了你這個壞蛋,就找我了;我偏不來,你吃了我?還真要吃了我,那我來,看你怎麼吃了我,兵兵,你好壞呀。」

    梅子佯裝個嗲樣,柔情萬千,她瞟了一眼圓圓,見圓圓一副要死相,手都抖嗦嗦的,梅子笑嘻嘻地出了門。

    圓圓淚眼婆娑對少凡說:「你看到了吧,他在外貿酒樓,這才多大一會兒就和梅子勾上了。」

    張少凡說:「見鬼,你打他辦公室電話,看在不在,他才說要洗澡的。」

    圓圓又心疼兵子了,說:「那不是洗冷水澡?」

    少凡說:「是。」

    圓圓說:「我用你手機打他辦公室電話,有來電顯示,用我的手機打,他不會接聽。」

    電話通了,嘟嘟地響,圓圓的心咚咚地跳,心裡說:你快接啊,不在外貿酒樓,不在不在——

    呂兵電話裡問:「少凡,什麼事我在洗澡,過兩分鐘打來。」圓圓一下子壓了電話,她笑了,兩眼笑成彎彎月兒,說:「在在,他在!」

    張少凡說:「你激動什麼,又活了不是,看你剛才個要死的樣兒;我走了,看你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

    圓圓急了說:「求你了,你不幫姐姐,姐就完了。」

    少凡說:「怎麼幫?」

    圓圓說:「等會兒你打電話對他說,不想弄出人命來,就打的士來我這兒,不,你不是開車來的?跑一趟接他送到門口,你就走,別的事不要你管。」

    少凡說:「好好,怕了你,我就去行了吧。」

    圓圓說:「拖也要拖來。」

    少凡說:「好吧,」出門開車走了。

    再說曦曦聽了小翠說她闖了大禍後,心一直咚咚的,這會兒忙完工作就來到了收銀台,等待老闆娘把她一頓好訓;然而,圓圓並沒有理睬她。她站了好一會兒,圓圓說:「你站在我面前幹嗎,沒事幹?」

    曦曦說:「都怪我,害你們吵架了。」

    圓圓說:「沒事,不怪你,你去做事吧,誰忙幫誰得了;不對,你換小翠來替我坐台。」圓圓此刻那有心情理會曦曦呢。她只盼少凡早一會兒帶來呂兵。她想他來了就跑不了了,開車,很快的,她想。不一會,小翠來替她坐台,她就到門口守著,一分鐘就像一年似的煎炸著她;終於在第十八分鐘見到呂兵向她走來,她快步地迎了上去。

    「聽說要出人命了?」呂兵餘怒未消。她就像是受到莫大委屈,眼淚巴巴不吭聲。呂兵又說:「不是要等太陽從西邊出來?」

    「晚上只有月亮,」她一把拽住他。

    他問:「既然和我沒關係,什麼事找我?」

    「剛才沒關係,現在有關係,」她撒嬌說。「找你算賬。」

    「不就一部手機,幾頓飯而已?你明天找常回心算好了。」

    圓圓見來了一輛出租車就招了招手,回頭說:「我聽你的話,往死裡吃,成了一個胖豬,現在沒人要了,這筆賬怎麼算?」

    出租車停到跟前了,她打開車門就拽呂兵上車。呂兵說:「幹什麼?」

    她說:「去我老屋,這賬要慢慢地算,沒那好的事,拍屁股走人。」

    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礙著的士司機,呂兵只好上車,她緊拽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上,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倆人無語,一刻鐘就到了胡家灣,下車走一段路拐進巷子,盡頭又是陡坡。圓圓站住不動說:「還不背我?我要懲罰你一下。」

    呂兵擺擺頭,長長歎一口氣,彎腰半蹲背起她,嘀咕說:「不要臉。」

    她不吱聲輕咬一下他耳朵。

    他說:「這可是你爬上來的,我固然成了個思想流氓。」

    她回應說:「流氓,就流氓,大男人這小氣。」

    到了頂上小樹林處,她下來,說:「長胖了吧,累死你,」她抓起他的手往胸前一拖。「你摸摸,連奶奶都大了些。」

    呂兵摸了一把奶奶,說:「一時風一時雨,誰受得了你,簡直是個瘋子。」

    圓圓說:「對不起,我再不會了,誰叫你把梅子帶來氣我;回屋,我困了。」她打了一個哈欠。

    回到老屋,圓圓快速洗了洗,脫了呂兵的衣裳就要鑽進被窩。

    呂兵說:「你要算賬就是這麼算?」

    圓圓笑了:「就這麼算,你欠我一個月的賬,看你怎麼還。」

    呂兵往床上一仰,說:「我真不想這個樣子下去,動不動就趕我走,過兩天我們去領結婚證,不然我就不來這裡。」

    圓圓一聽,高興得心都要蹦出來了,可她嘴上卻說:「領就領,我怕了你不成。」她撲上他的身,手嘴並用與呂兵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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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圓醒來,床前已見陽光,望窗外山頭太陽已竄起一老桿子高了。她要起來,胳膊被兵子枕著,他仍在熟睡並打著輕微勻稱的鼾聲。她記得最後一次後,她是摟著他睡的。他說難道怕我跑了不成,摟那緊。她戲說,就是。許是倆人太疲倦了,一忽兒就沉沉睡去,看自己這睡姿竟沒翻一個身,也不同往日連一個夢也沒有。

    她試圖坐起來,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這才慢慢地輕輕地一點點地抽出了胳膊,坐了起來;她這才知道自己竟一絲不掛,就俯側身去他左側床邊拿她的衣衫,可就在這一剎那,呂兵微抬頭竟突如其來張口一下子含住了她的**;直駭得她一聲「啊」,伏在他頭上。他吮吸著**不放。「你這壞蛋,你嚇死我了,個賊,」她嬌聲罵他。他放開她,坐了起來還一手揉搓著她。

    「你看看,都叫你吃大了,」她捏著右奶奶頭說。

    他說:「總嗅著你身上一股奶香,還不是想吸一吸看到底是咋一回事。」

    「你想要就要,什麼香不香的,我怎麼聞不到,昨夜弄得我一身臭汗,」她說,就要躺下。他一把摟住她就親,說:「對了,你越是出汗那奶香味就越重。」

    她說:「我還要上班呢,九十點了。」

    他說:「你怕什麼,那個與宋仁青跳舞的曦曦和小翠早上班走了;原來你讓她倆住你樓上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圓圓說:「我忘了,你怎麼知道她叫曦曦?」

    原來,昨半夜呂兵起來小解,見廁所裡黑乎乎的〈廁所也即是洗澡間〉,聽到水嘩嘩地響,以為是圓圓沒關好水籠頭,一推門就進;他開燈要關水籠頭,卻發現一個女人在洗澡,他嚇得轉身就跑,結果額頭撞上門幫子,火冒金星。那個女人衝過來說:「撞的不輕吧?我叫曦曦,你跑什麼呢,女人沒見過,嚇成這樣?別告訴老闆娘。」

    他沒吭聲。

    曦曦說:「都怪老闆娘兒要我出電費,只好用電節約,連洗澡都摸黑。」

    呂兵說:「你咋不閂門呢?」

    曦曦說:「我咋知道老闆娘兒還領一個男人來家?我的身子都給你看到了,不怪你,你卻怪我不閂門;還不走,是不是要摸一把?摸吧。」曦曦還真的把身子貼了過來,水淋淋雪白的身子在燈光下耀眼,肥嘟嘟的大奶傲挺著,直嚇得呂兵轉身快步回房間,大氣都不敢出。

    呂兵走後,這曦曦想,看他個頭高矮聽他渾厚的男中聲真像是打我的人呢。

    呂兵撒謊說:「早晨小翠喊「曦曦快走」,她不叫曦曦叫什麼,哎呀,我又要了。「

    圓圓說:「要就要唄,還不聽你裹擺〈方言任其胡作非為的意思〉,禮拜六,你又不上班。」——

    一番**過後,呂兵還摟著圓圓不放,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圓圓說:「真是服了你,那一會兒人就像掉在水裡,恨不能撈一顆救命稻草都是好的。」

    呂兵說:「看你和我還有不有關係,動不動趕我走,我真走了,看你不後悔才是鬼變的。」

    圓圓笑笑說:「就趕就趕。」她又親親他說:「你是鬼變的,賴在床上餓死它,不吃飯,不上班?十點半了。」

    呂兵說:「好吧。」他抓了她奶奶幾把,放開她,坐了起來說:「你是胖了那麼一些些,屁股撅了那麼一丟丟,**大了那麼一把把。」

    圓圓說:「你還要我胖,到時候還真的沒人要了。」

    呂兵豈不知她的意思?故意裝懵懂氣她說:「你從前那麼苗條,也不見你找到別的什麼人呀,什麼到時候還真的沒人要了,你還打算到什麼時候又要誰了?」

    圓圓生氣:「你的意思我是個沒人要的女人,賴給你了是不是?你走你走,看我找不找到一個人男人。」

    呂兵說:「你又趕我走。」他一蹦下床就要穿衣裳說:「我看你還求不求我來。」

    圓圓慌了,赤著腳一下子蹦下床,死死地抱住呂兵嬌聲說:「就趕,看你說不說我是個沒人要的女人,就是賴給你了,麼樣?你知道你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你才這拽,吃了西瓜就甩皮。」

    說到此,呂兵也抱住她說:「算了,我也是一時說錯了話,愛情講個緣分,有緣才能走到一起。」

    圓圓說:「你知道緣分還氣我,我不上班了,叫你那個沈來吾怎麼來上班?」

    呂兵說:「哎呀,我還真把這事兒忘了,只顧和你瘋,你打個電話問一下,說不定她早到了〈紅樓〉。」

    圓圓說:「你給我穿衣裳才起來。」她說,就躺在床上。

    呂兵說:「你嗲不過。」

    她說:「我不在你面前嗲,去哪兒嗲?快給我穿衣裳。」

    呂兵說:「好好——」小說網(|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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