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澡間出來,呂兵對回心說:「咱們吃一塊蛋糕睡覺,增加熱量。」他打開盒蓋,回心攏了過來,一看蛋糕上的題字:「祝小心三十週歲生日快樂」,說;這「小心」是誰呀,我不是叫回心嗎?
呂兵頂不好意思,說:前天訂蛋糕本想叫《大拇指》的人寫上「小心肝」,太肉麻,我說不出口,只好寫上「小心」了。你過來坐我懷裡,我餵你吃。
回心的心就像喝了蜜一樣甜,臉紅紅的,溫順地坐在呂兵的懷裡;呂兵左手攬著她的腰肢,她的右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小塊蛋糕一人吃一口。離婚後,她等待這一天彷彿等了一個世紀。也許是感覺太幸福了也許是回憶這半年的辛酸日子,她的眼淚掉下一大串。呂兵拿了餐巾紙輕輕地替她揩淚,好像她的臉頰是一張紙,一用力就揩破了似的,還說:「心肝寶貝兒,你哭什麼呢,對不起了,我大你四五歲,我本不應該當你是老婆,應當成不懂事的小妹妹看待,好了,不吃?怕發胖了?我喜歡你胖。」
回心說:「不怕胖,是吃不下。」
呂兵說:「吃不下就睡覺。」他蓋好蛋糕盒,抱起回心進臥室,三下兩把脫光了衣服就上床。
回心說:「還沒洗口刷牙呢。」
呂兵說:「我等不及了,做了,再去刷牙。」
回心說:「才在洗澡間做了,這才多大一會兒又要。」
呂兵說:「剛才一次不行,人太久了不做,加上一激動就完了。」
回心嬌嗔說:「還說呢,這半年我哪一夜關過房門了?你整治我,你看你老婆的臉,快長斑了,是內分泌失調,知道啵。」
回心說:「說,這半年一次也沒碰過別的女人?」
呂兵說:「我敢嗎?」
回心笑了,又說:「今天什麼日子?」
呂兵說:「十三年前的今天,一個姓常的女孩子,十八歲生日,讓我上她家去玩,說爸媽不在家,我去了,午餐後我想洗一個澡,沒想到那女孩子不害臊也脫光了衣裳進來了,於是她就不是女孩子了。」
呂兵感到回心身子好熱,有一股熱浪向他襲來,他不說話了,加緊動作,就像挖墳墓一般地把她往死裡挖。
回心說:「我要死了,你安靜一會兒行不行?」
一次高潮後,回心的「人工湖」風平浪靜,她猶如一葉小舟任呂兵將她蕩漾到何方;而呂兵就像一個水手搖著漿,叫小船兒一時左右搖晃,一時又上下顛簸,總之,她一陣急他就揚帆破浪,她一陣緩,他就在湖面放歌,真是人在仙境處,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被他整得三五分鐘一番**,他雖滿頭大汗卻沒有敗下陣來的跡象,她替他揩去頭上的汗,又撫摸著他的『臀』部,說:「好兵兵,我要累死了,放過我啊。」他這才猶如一頭牯牛,就像受了鞭打似的,直往裡衝撞了一陣子,才洩了出來。
回心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鐘說:「一個小時差幾分。」完事了,她用毛巾揩乾淨他,還抓到手裡握著不放開。
他說:「還是個老毛病,瞧你個臊樣。」
回心假裝火了,嬌柔地說:「要這樣,偏要這樣,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哈氣〈方言:就是你把我沒辦法〉。」
呂兵息事寧人說:「好好,我把你往死裡整。」
回心說:「隨我的便?我隨你的便,從前我對不住你,刮兩胎把人弄怕了,對這事兒冷淡,我也想開了,上個月我看了醫生的,上了環不怕了。你呀是個牛,出個差回來一晚三四次才好,今日個反正我睡了一白天,讓你把半年的損失補回來。哎呀,這傢伙又在手上一顫顫的,來神了。」
呂兵說:「還不放開?」
回心說:「不放就不放,哎,兵兵,你說怎麼有的人吃什麼《偉哥》還不行呢?」
呂兵說:「你們女人在一起什麼不好說,說這。」
呂兵得意忘形說:「梅子好一對大**。」
「什麼啊!」回心一下子蹦彈了起來,只痛得呂兵「哎喲」一聲。回心這才放開手裡的傢伙說:「你怎麼知道她的奶大?我去拿刀砍了你。」
回心這才舒服一點,躺下又握住了他下面的「那個」說:「我要不是給你生兒子,還不是一對大奶奶。」
呂兵假裝生氣說:「那你放手,不整就不整,這半年我也挺過來了。想一想真虧,那多女孩子追我,我不知為什麼要等你。」
回心撒嬌說:「不放就不放。」她又搗咕起他那個來,說:「一個小警官,要人沒個俊模樣,滿臉的鬍子,刺死個人;要錢,你養不起老婆,」她抖了抖那個,說「就這東西有狠,當初還不是我年輕不懂事,稀里糊塗地把自己給搭上了。我們八姐妹中的一個叫思兵的,大我一兩歲,她談的朋友有一汽車,不結婚,吃香喝辣,真是玩得瀟灑;我傷心,為了你,二十歲就當媽,在外還要守規矩,咱做警嫂的還不能給警察丟臉;我不就是鬥個氣嘛,我提出了那苛刻的條件,要光了你的工資,你還敢真的簽字同意離婚,這會兒,我想一想,這胸口還氣不打一處出。」她抓起呂兵的手往奶奶上面拖,說:「你摸一摸,是不是氣了?」
呂兵抓摸捏揉著她的雙乳說:「有氣,有氣,沒氣還不死了,什麼時候冒出了個姐妹叫思兵的?你從前一個廠的?」
回心說:「什麼一個廠,楊思兵是陽陽的班主任,陽陽說楊老師對他可好了,我請她吃了一次飯,於是她又請了我,一去二來就好上了我們一幫子姐妹。」
呂兵被回心撫弄得又難耐起來,說:「你說話就說話,手不空,我又不行了,又要。」
回心說:「撐不住,就上來吧,你這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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