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老師?!
翁拯宇就在這種昏昏欲睡中度過了第一節課,現在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有人會說上學是坐牢了,像這樣聽得莫名其妙還非得要裝得在認真聽的樣子,還真他媽不是人受的了的。
下課鈴聲剛一響,翁拯宇就「碰」的一聲爬在了桌子上,嘴裡還在不停地嘀咕著:「我就說不來上嘛!那個死老頭子卻非要我來,你看,這不照樣什麼都學不到麼?!」
蘇波也早就趴在了桌子上,此時更是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啊!他回去一定要找那個老傢伙算帳。嗯,老大,你看我們是不是今天就回去啊!反正他們說的我們也不知道,來也是白來,我們還不如到醫館幫幫忙呢!你說怎麼樣?」
翁拯宇眼睛一亮:「好主意啊!好今天就回去嗯!就今天晚上吧!怎麼說第一天還是要上完的嘛!嘿嘿」
蘇波點了點頭,起來狠狠地伸了個懶腰,說道:「哎只是這樣一來,就不能和我的兩個小寶貝天天在一起了,不過也沒關係,以後我每天來找她們也是一樣的。」
「」旁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我說不們兩個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們惹了老師讓我們老背黑鍋,害得我們在外面站了這麼久。」
翁拯宇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陳摯和歐陽飛進來了,翁拯宇聳了聳肩,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我可沒叫你給我背黑鍋啊!誰叫你自己不說?」
蘇波在一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哎呀!有人在埋怨我讓他背黑鍋了呢!嗯還久沒動手了,現在正好活活筋骨。」說著還將手指掰得劈啪做響。
歐陽飛見狀,撇了撇嘴,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麼叫無恥了。」
而陳摯呢,此時是一臉的媚笑,對著翁拯宇說道:「老大啊!你看,我可沒埋怨你讓我背黑鍋啊!我只是了,我就是要埋怨也是他啊!怎麼會埋怨英明的老大你呢?」
翁拯宇現在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出神地看著外面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嘀嘀咕咕起來。蘇波滿臉的陰笑,看著陳摯說道:「埋怨我是吧?嗯嘿嘿,看來我有必要好好地給某些人留下一點點紀念了。」說著不管陳摯的求饒聲就撲了上去。
「啊」的一聲慘叫劃破長空,教室裡面又恢復了安靜。
一會兒後「咦!」歐陽飛一下只站了起來,說道:「教室裡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了啊?啊這節是公共課,不在這上的,自從遇到你們我就從來沒停止過倒霉。」
「什麼?」陳摯也叫了起來,隨後一聲慘叫拿起東西風一樣地衝了出去。翁拯宇和蘇波莫名其妙地互相看了一眼,翁拯宇皺著眉頭問道:「又怎麼了?」
蘇波聳聳肩,疑惑地看了一下飛快地朝外面跑去的歐陽飛和陳摯兩人,說道:「我怎麼知道,管他呢!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兩人都慢騰騰地收拾好東西跟著歐陽飛了人一起向外走去。
翁拯宇和蘇波跟著歐陽飛兩人,來到另外一間比剛才那大得多的教室,只聽陳摯帶著僥倖地說道:「還好,這次沒遲到。唔快點,老師來了。」
這是一節英語課,本來在醫科大學內,這都不是必要的課的,但後來學校考慮到現在很多東西都要用的英語,也就開了這樣的課,不過這是公共課,是幾個班在一起上的。
翁拯宇他們進去的時候,除了老師還沒來外,其他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翁拯宇隨便掃了一眼,頓時,正個眼珠子都差點給瞪了出來,沒想到蘇菲李霞也在,當然,這不是另翁拯宇吃驚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那個在開學第一天讓翁拯宇失態的女孩也在。翁拯宇的眼睛頓時定格在了那個女孩身上,他那天好像聽蘇波說過那個女孩是叫葉情詩的。
葉情詩今天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裙,配合著她那如玉的臉頰,顯得很是清純,彷彿注意到了有人在看著她似的,她微微地抬起頭來,一雙杏眼中水光閃動,迎向了翁拯宇的目光。
顯然,她也沒想到注意他的會是翁拯宇,眼中水光略微閃動一下,就移向了他處。
看著這雙不帶一絲雜質的眸子,翁拯宇只感覺腦中轟的一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隱然中,又想起了那雙滿目含淚的眼睛,還有那彷彿白玉一般的臉,蒼白的嘴唇。
翁拯宇突然感到深深的愧疚,但是誰又能想到,只是無意中卻褒瀆了那樣的一為仙子?
不自覺的,翁拯宇向葉情詩走了過去,葉情詩的旁邊早就沒有了位子,翁拯宇傻傻地對坐在葉情詩旁邊的人說道:「請問,能不能讓過位子?」說這話時,翁拯宇根本就沒有去看旁邊的人是誰,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移動一下。
旁邊傳來一個冷冷的彷彿六月寒冬般讓人不寒而粟的聲音:「你叫我讓開?」這聲音彷彿是一盆冷水潑到了身上般,翁拯宇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他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因為他發現全班的同學都在看著他,不時還傳了小聲的議論聲,當他的目光掃過陳摯時,這小子竟然還對他比畫了一下大拇子。
翁拯宇看了看旁邊那個冷冷的聲音的主人,他想看看是誰的聲音竟然這麼冷,但是他的目光卻又在一次地定格住了。
眼前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服的女孩,黑亮的長髮直垂胸前,細細彎彎的眉毛,嫣紅的嘴唇,雪白的膚色,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張臉上毫無一點表情,就連眼睛也彷彿古井無波般沒有表情。
這個女孩給翁拯宇的第一感覺就是冷,第二感覺冷,第三感覺還是冷。當然,也不是說這個女孩不漂亮,相反,這個女孩還很漂亮,但是,她的冰冷早已經讓人們的眼睛失去了一切的感覺,有的,也只是刺目的冷。
「你看什麼?」冷冷的聲音再次鑽進了翁拯宇的耳朵,讓翁拯宇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吞了吞口水,翁拯宇搖搖頭,說道:「沒沒什麼,啊!上課了,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她再說些什麼就嗖的一聲跑了。
而葉情詩呢,早在翁拯宇剛才過來的時候就一直低著頭銜默不語,雖然沒有再看翁拯宇,但當翁拯宇過來要求冰姐讓出位子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卻感到一絲絲甜蜜,而當翁拯宇在見到冰姐呆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覺到一絲絲的失落。
葉情詩忍不住在心裡面問自己:「難道我是愛上他了嗎?不可能!這麼多人追求我,我怎麼會愛上這個看起來傻傻的小子呢?哎」想到最後,她卻還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卻恰恰讓旁邊的趙冰聽見了,趙冰問道:「怎麼了?怪我沒給那小子讓位子?」聲音還是那麼冷冷的,即使是面對自己所熟悉的人。
葉情詩臉一紅,嗔道:「冰姐,你說什麼啊?他最後不也是看你看得呆住了麼?」
「哼。」趙冰冷哼一聲,說道:「是麼?那你就不怕我把他搶了?」沒想到一向都是冷得不近人情的趙冰竟然開起了玩笑,不過,雖然是在開玩笑,她的聲音還是冷冷的。
出乎趙冰的預料,葉情詩竟然毫不在意,反而「咯咯」地嬌笑起來,她說道:「好啊!冰姐你去搶吧,如果能有人能令冰姐你動心,我到是很高興的呢。」
趙冰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冷冷的她臉上還是沒有絲毫表情,不過手卻已經在葉情詩身上哈起氧來了。這又是引得葉情詩一陣嬌笑。
翁拯宇沖沖地跑到了教室後面,在蘇波旁邊坐了下來,突然,翁拯宇感到一到凌厲的目光注視著自己,那感覺,就像是他在山裡時被毒蛇注意到一樣,令翁拯宇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翁拯宇慢慢地抬起頭來,眼中精光暴閃,冷冷地看了回去。
注視著翁拯宇的是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面容俊美得妖異的人,翁拯宇怔了一下,他不認識這個人啊!不過,既然有人挑釁來了,他翁拯宇也不是個怕事的人,冷冷地笑了一下,翁拯宇移開了目光,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來,蘇波,陳植包括歐陽飛都一起圍了過來。
「啊!老大,我對你的景仰之情猶如滔滔江誰延綿不絕,又如星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就是這樣,也不能表達我對你景仰之萬一啊!」說話永遠不落人後,而且又這麼誇張的,那肯定是陳摯了。
蘇波在一邊嘿嘿『淫』笑了起來:「老大啊,今天,我是不得不佩服你了,竟然唔!嘿嘿」
歐陽飛也好不容易地開起了玩笑,說道:「哇哦!老大,這下我是真心人你當老大了,這麼厲害,嘿嘿,以後說什麼也要教我一兩招啊!」
翁拯宇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好了,先不要說其他的了,我問你們,你們有誰知道他是誰嗎?」說著,翁拯宇指向了剛才那個彷彿野獸般注視著自己的人。
看了一下翁拯宇指的那人,歐陽飛說道:「老大,你不會不知道吧?那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啊!好稱天才中的天才,而且還是學生會主席的吳小波。不過,老大,怎麼了?他惹了你了?如果是這樣,我覺得老大,你還是不要想去找他的麻煩的好,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是嗎?」翁拯宇冷笑道:「那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了,哼!」
講台上突然響起了「啪」的一聲,眾人抬起頭來,原來是老師來了。教英語的老師是個剛從學校裡面畢業出來的,只有大概二十多歲吧,帶著一副眼睛,,姓張,有喉結,所以是個男的。
張老師剛進來就發現教室裡面鬧烘烘的,彷彿菜市場一樣,他一下子就生氣了,本來前兩天有兩個學生天天不來上課這件事就讓他惱火不已,現在整個班上竟然又像是個菜市場一樣的,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張老師威嚴地掃視了四週一下,突然發現在教室的後面有三四個人圍在一起在說著什麼,而且其中了個他還認識,那不就是那個開學第一天就鬧得全校皆知而且這兩天天不來上自己課的兩個人麼?
於是,張老師教鞭啪的一聲打在了講台上,再成功地令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後,指著翁拯宇和蘇波說道:「whatareyoudo?」
「」翁拯宇和蘇波兩人聽得一頭霧水,這是在說什麼啊?
「standup!」見翁拯宇和蘇波兩人還沒什麼反應,陳老師的語氣突然高昂了起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就這樣,他們還是跟沒聽到一樣,你說就這樣也就算了吧!他們竟然還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來,這下張老師真的是氣得不行了。現在這個社會還有誰不會英語啊!就算你英語真的很差很差,但這個「起立」應該是聽得懂的吧?用的著這樣嗎?
見老師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翁拯宇終於出聲問道:「老師,這個你能不能說普通話啊!這個是什麼地方的方言,我我聽不懂!」說著,翁拯宇的臉紅了起來,他哪知道這是英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