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籃球約戰
四周的人再次笑了起來,他們發現今天來看籃球很真是沒白來啊!就連站在熊爭輝後面的人當中也有幾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熊爭輝銳利的目光往後面掃了一眼,後面的悶笑聲立刻就沒有了,不過,抬上的那些圍觀的人他是沒辦法不讓人家笑的,所以,也只有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宿舍的翁拯宇雙眼精光暴閃,看得陳摯不名所以。不過蘇波現在也明白翁拯宇的意思了,蘇波笑了一笑,說道:「老大,打敗一個人算什麼?呵呵加上我,我們一起去打敗整個校藍隊!」
歐陽飛聞言笑了起來,說道:「翁拯宇是嗎?今天的比賽不算,看得出來,你根本就不會打籃球,所以我就算勝了也是勝之不武,不過你要是真的能打敗校藍隊,我就真心認你這個老大。十天?!」
陳摯搖搖頭說道:「老大你不要怪我打擊你啊,這個嘛!我覺得十天你想從一個完全不會打籃球的人變成一個可以挑戰校藍隊的人還是不太可能啊!我看,老大你還是放棄吧,何必去理那些人呢?」
翁拯宇冷笑起來:「我要打敗一個人還有不可能的嗎?你們看這吧,給我十天,我要把整個校藍隊的人的尊嚴和驕傲踐踏在腳下。」
蘇波也冷笑起來:「這種打擊人的事情我可是最喜歡做的了,嘿嘿到時候可不要落下我啊!」
陳摯搖搖頭,不理會這兩個再他看起來可能是瘋子的人了,他也是喜歡籃球的人的,自然知道籃球的難度,要想經過十天訓練就想打敗一個可以說是在這個學校站在籃球界頂尖的人物,再他看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歐陽飛也搖搖頭,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而整個華清學院現在可以說是砸開了鍋了,翁拯宇要挑戰校藍隊的事情早已傳得沸沸揚揚的了,很多人對此都非常不屑,都認為翁拯宇只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瘋子,而且再加上他剛開學時在學校大門口的奇異之舉,讓大家更家認定了這種說法。
j市某個別墅內,熊爭輝有點膽怯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個華清學院真正的風雲人物,學校學生會主席,校藍隊隊長,抬拳道館第一高手,並且還有音樂天才之稱,同時也是醫學界號稱未來之星的吳小波。
吳小波俊美的臉上永遠都沒有表情,就算有的也只是不屑,只見他冷冷地看著熊爭輝,冷聲說道:「我叫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熊爭輝縮了縮脖子,一臉的媚笑,哪還有一點在翁拯宇面前時的豪氣,他說道:「我查了一下他的身份,好像是那個仁心館的,是個中醫,醫術聽說不錯,就是上次陳家村沒有憑借任何儀器治好了突發性心臟病,但後來被老爺陷害了的那個」
「哼」吳小波冷哼一聲。
知道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的熊爭輝感到自己的心臟也跟著這聲冷哼顫了一下,連忙說道:「少爺,昨天我帶人到籃球室去打籃球,正好見到他也在,而且他看起好像一點也不會,所以我狠狠地羞辱了他一下,不過,他最後要向我們整個校籃球隊挑戰,少爺也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羞辱一下他?」
點了點頭,吳小波冷冷地說道:「你看著辦吧。」
翁拯宇和蘇波這幾天來一直在練籃球,他們去買了很多關於籃球方面的書,和碟片,練習投籃帶球,過人等等。
同時兩人也發現,他們的內功對於打籃球很有用,比如說,他可以用內功將藍框鎖定,這樣一來保準一投一個准,還有帶球時可以附上自己的內氣,這樣一來籃球就可以隨心所欲,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轉動等等就不一而論了。
當然,兩人既然將時間都拿來練球了,課就沒時間去上了,所以,聽陳摯那小子說,老師已經去找了好幾次校長了,而且放出狠話來,說一定要他們好看。對於這些,兩人也只是笑笑,完全沒放在心上。
這天,兩人都感覺球練得差不多了,便也決定去上上課。
兩人跟著陳摯和歐陽飛一行四人,施施然地向學校走去,一路上都有人在對著翁拯宇和蘇波兩人指指點點的,看起來,兩人在學校還真是沒有人不認識了,不過說來也是,無論是誰像他們這樣來折騰了次,想不出名都難。當然這名聲嘛!完全和好是沾不上邊的,而且可以說是臭名遠揚。
當四人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上課了,老師也已經來了。蘇波和翁拯宇都是從來沒上過學的,也不知道什麼規矩,兩人就這樣傻愣愣的直接就闖了進去。
刷的一下,全班同學包括老師都一起看向了兩人。而歐陽飛和陳摯兩人就這樣愣在了外面,不知道怎麼辦。
老師是個帶著眼睛的大概四十多歲的女人,姓夏,是整個學校都出了名的難纏,直覺認為是在挑戰自己威嚴的夏老師,一雙閃著寒光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兩人,威嚴地說道:「你們了個是幹什麼的?不知道現在是上課時間嗎?」
還沒有發現不對的翁拯宇傻傻地說道:「我知道是在上課啊!我也是來上課的。」
被翁拯宇毫不知悔改的態度弄得火冒三丈的老師惱怒地說道:「來上課的?你不知道規矩嗎?不知道進來之前要先向老師報告嗎?遲到了還這麼有理?你沒有一點禮貌嗎?」
翁拯宇愕然地看著講台上講得唾沫星子亂飛的老師,同時,他還很噁心地發現,其中有一大部分還噴在了自己的臉上,翁拯宇小心地提醒道:「老師,你的口水噴到我的臉上了。」
突然,整個班上一下子靜了下來,大家都呆呆地看著翁拯宇,老師也呆了,他是第一次發現有學生這樣不尊敬老師的,也是第一次發現有學生敢這樣頂撞老師的,他已經決定呆會兒一定不能這樣輕易地放過這兩過人。
不過,當她回過神來時,眼前的那兩個學生已經不見了,眼睛不是很好的她在班上掃了幾圈都沒有發現那兩個學生,於是他憤怒地問道:「剛剛那兩個學生呢?站起來。」
而剛才趁著老師走神時偷偷溜到了教室後面,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來的兩人,就是再笨也知道現在站起來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所以,兩人就這樣和其他學生一樣,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聽見老師的話也不坑聲,好像完全不關他的事一樣。
站在外面的歐陽飛和陳摯兩人當然也不會說出去的了,畢竟他們也還算是朋友嘛!至於全班的同學,一部分則是因為害怕報復而不敢說,他們也是新來的,現在還不太瞭解學校哪些人惹得惹不得,另一部分則是帶著看好戲的精神在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才懶得說呢!
於是,在班上同學的這些微妙的心理作用下,翁拯宇兩人很僥倖地逃過了老師的追捕。
終於,憤怒的老師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將視線轉向了門邊,突然發現門口還有兩人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於是老師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這兩人身上,同時也注定了歐陽飛兩人的悲慘命運。
兩人一邊在心裡詛咒著翁拯宇和蘇波兩人,一邊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反」的慘烈精神迎向了老師慘無人道的懲罰——在外面站一節課。
翁拯宇嘿嘿地陰笑了兩聲,便開始認真聽起課來,他要看看,這西醫到底有什麼可取之處。
聽了一會兒,翁拯宇有點無聊地打起了瞌睡,不是因為西醫很簡單,學起來沒意思,也不是因為他覺得西醫沒什麼可取之處,沒有必要學,而是因為,他完全聽不懂!他以前學的都是經脈啊,或者什麼陰陽之氣再或者等等。而這個呢,說的則是,什麼內臟,病菌什麼的,完全和他以前知道的不同,很多名詞連聽多沒有聽說過,你叫他怎麼學?
翁拯宇和蘇波對視了一眼,翁拯宇問道:「波仔你聽得懂嗎?」
蘇波搖了搖頭,說道:「聽不懂,誰知道他在講些什麼啊?莫名其妙的!」
翁拯宇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西醫吧!但是講這些有什麼用啊?你就說現在說的胃癌吧,管飲食什麼關係啊?這明明是胃臟內五行之氣喪失平衡,木火偏陰,金火偏旺,要治只要用針灸,最好是我用的那氣療術來調節體內五行之氣,然後慢慢調理就能好了嘛,再或者用藥物中木火較盛的也行的啊!」
夏大老師正在上面將得起勁呢,突然見下面有人在交頭接耳,而且看起來還很眼熟,於是就出聲問道:「喂,下面你們兩人在幹什麼?嗯?看其他地方幹什麼?說的就是你,對,站起來。好,既然你們在下面講話,想必你們這些知識都是知道的了,那麼我來問你,對了先說下,你叫什麼名字?」
極度鬱悶的翁拯宇悶悶地答了一聲:「翁拯宇。」
「翁拯宇是吧?」老師說著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說道:「那麼你來說一下,胃癌這種病具體表現在哪些方面,他的病症呢?前後期有什麼分別?」
翁拯宇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老師說的那些要他用西醫解釋他可解釋不出來,而且中醫解釋老師肯定要說他是在胡說了,那他還能說什麼?
「怎麼?不知道嗎?」老師問到:「不知道那你還說什麼話?還不好好聽課?哎你們這些學生就是這樣」似乎剛剛的火還沒消,老師逮住了翁拯宇就是一頓臭罵。
半個小時後,夏老師終於意猶未盡地住了嘴,這才對翁拯宇說道:「坐下吧,以後要再這樣就沒有這次這麼輕鬆了。」
翁拯宇一邊坐了下來一邊嘀咕道:「這還叫輕鬆?口水攻勢啊!」
沒想到老師的耳朵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轉過去的頭一下子又轉了回來,問道:「你說什麼?」
「啊!沒,我說老師教育得很對,我以後一定要認真聽課,好好地反省,不讓老師失望。」翁拯宇嘿嘿乾笑著說道。
夏老師疑惑地看了翁拯宇一眼,終於點了點頭,回過頭又開始口沫橫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