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學習生涯()
在翁拯宇等人於森林中穿梭的第十天,三人終於到了目的地。路上把翁拯宇和蘇波兩人都折磨了個夠,山路本來就難走,況且兩人都還只有十歲的,每天走上幾十里,就是鐵打的人有會受不了,翁拯宇還好點,練有《御氣長生決》,這種功法雖然到現在看來還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也沒出顯現只有在傳說中出現的那種能飛簷走壁力拔山河腳踏東海蛟龍拳打南山猛虎的力量,但是體質卻的確要比平常人好上許多,所以走起來還不是很辛苦,而蘇波就慘了,本生體質就弱,又沒像翁拯宇那樣練了什麼氣功,幾乎是邊走邊哭,直歎為什麼自己會遇到翁拯宇這樣混蛋,更可悲的是遇到了吳茗這樣的老東西。
不過令兩人奇怪的是吳茗這個死老頭子,竟然是三人中最輕鬆的一個,每天走這麼多路,竟然還是那麼精神爍爍的,一點都看不出疲態。
這當然也更堅定了兩人向吳茗學習功夫的想法。
吳茗指著前面對翁拯宇兩人說道:「好了,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了。」隨著吳茗所指的地方看過去,翁拯宇和蘇波了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只見前面只是一座光禿禿的山,兩邊也都是懸崖,那個地方怎麼住人?翁拯宇和蘇波對視了一眼,都是不名所以。
翁拯宇忍不住出聲問道:「那裡怎麼住人?難道住在山上?那豈不是要被日曬雨淋了嗎?也只有你這個老東西受得了了。」說完翁拯宇看著吳茗等待他的回答,蘇波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吳茗。
吳茗並沒有直接回答兩人的話,而是神秘一笑,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說完便不再理會兩人,自顧自地欣賞起兩邊的風景來了。
翁拯宇心中那個氣啊!就這光禿禿的地方還有什麼好欣賞的?你不想說就明說嘛!幹嘛還做出這一副樣子來?
兩人隨著吳茗來到那座山前,果然是遠看光禿禿,近看還是光禿禿。山上除了有點巨石之類的便什麼有沒有了,就算有點雜草什麼的也都是枯黃枯黃的,真不知道這裡怎麼住人?不過到了現在,兩人反而也不急著問了,反正答案馬上就可以揭曉。
果然,只見吳茗停在一快巨石面前,然後一轉,繞到了巨石後面,翁拯宇兩人也連忙跟了上去。轉到巨石後面,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片綠油油的從上面直垂下來的蔓籐。
「想不道在這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一片綠地!」翁拯宇心中想道。
吳茗走上前去伸手將蔓籐弄開,出現在三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吳茗看了兩人一眼,率先先山洞裡走去。
翁拯宇見了,忍不住又在心裡嘀咕起來:「不是吧!就生活在這種山洞裡?倒!我可不是穿山甲。」想了想,見吳茗已經進去了,無奈之下,兩人也只也跟在後面。
一進去,就見吳茗已經拿著個火把等在那裡了,看見翁拯宇兩人進來,說道:「你們一定要跟緊我走,這裡面岔道很多,稍不注意就會迷路,到時候恐怕你哭都來不及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翁拯宇嘀咕著點了點頭,蘇波則是在一旁使勁地點著頭,也不知道是表示聽明白了吳茗的話還是在附和翁拯宇。
一行人在三洞中穿梭了不知多久,其間七歪八拱的將翁拯宇兩人轉得暈忽忽的,摸不著頭。
翁拯宇不滿地叫了起來,說道:「喂,老東西,到底還要走多久?」
彷彿已經習慣了翁拯宇的不敬又或者是他並不介意,吳茗並沒有去理會翁拯宇的稱呼,只點了點頭,說道:「到了。」
就在吳茗說這話時,翁拯宇兩人驚奇地發現前面竟然出現了一絲光亮。
「耶!」兩人一聲歡呼,率先向外跑去。
「等」吳茗的話還沒說完就頓住了。
只聽「轟」的一聲,然後傳來一聲徹裡斯底的怒吼:「老東西,我跟你沒完,嗷嗚啊呀」
吳茗愣了一下,然後傳了一陣恐怖的笑聲一邊笑,吳茗一邊悠閒地渡到外面,前面是一個懸崖,不過不高,也就不過兩三米
吳茗笑瞇瞇地蹲在崖邊,看著下面的兩人呈大字型趴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狂笑了起來,邊笑還邊說道:「嘿嘿小子,叫你不尊敬老人,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哈哈呃!啊呀,救命啊!」
「碰」然後三人都非常合作地並排地趴在了一起,組成了三個大大的大字。
這下輪到翁拯宇兩人得意了,只聽翁拯宇說道:「嘿嘿你個老東西,現在也知道厲害了吧?竟敢嘲笑我們,嘿嘿」
「是啊!是啊!我們老大也是你這個老不死能隨便嘲笑的嗎?好玩嗎?」蘇波也在一邊附和道。
「嗯嗯俗話說:老而不是是為賊。看來這話果然不假啊!」說著煞有其事地看著吳茗。
兩人一搭一合,把吳茗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就死翹翹了。
幾人好不容易爬了起來,翁拯宇和蘇波兩人各自攙扶著一拐一瘸地向前走去,兩人很有默契地都當沒有看到吳茗。
「哎我說,你們就不管管我老人家了嗎?」吳茗趴在地上不滿地說道。
「嗯,這裡風景還真是不錯啊!嗯!不錯,不錯!竟然還種有這麼多名貴的草藥。」翁拯宇根本就當吳茗不存在。
「是啊!能在這著的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老大你看,前面有間茅屋,我們進去休息一下,然後狠狠地大睡上一覺在說?」蘇波指著前面的一間茅屋對翁拯宇說道。
翁拯宇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向茅屋走去。
吳茗在後面不甘地大叫道:「喂,兩個乖徒弟,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師傅吧?你們餵你們別走啊!你們兩個小混蛋,竟然把我老人家一個人丟在這,這簡直是一點尊老的意識的沒有。哼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哎喲疼死我老人家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吳茗一邊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一邊不停地揉著身上。
到了地方,前幾天三人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翁拯宇和蘇波兩人是因為在路上累得不行了,吳老頭子則是因為前幾天摔那一下,摔傷了。
不過,幾人都是學醫的,吳茗更是宗師級別的,這點小事好不是一下子就解決了。
這天,吳茗將翁拯宇和蘇波都叫來,然後對他們說道:「從今天起,我就要正式交你們學點東西了,好了,現在我來安排一下」
吳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翁拯宇打斷了,只見翁拯宇大著哈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就這點小事啊?算了,你老人家也不用安排了,我們自己都安排好了。」
「你們安排好了?」吳茗詫異地問道:「那你說說你們是怎麼給自己安排的?」
翁拯宇伸了個懶腰對蘇波說道:「波霸,你來給老頭子說說我們偉大的計劃吧。」
「嗯,好。」蘇波點了點頭,從懷裡拿了一張紙出來,照著上面煞有其事地念了起來:「我和老大每天所要做的事,分三部分:第一,上午我們要做的事情是玩。
第二,經過我們老大幾天的研究,認為,為了能更好,更快地提升我們對於醫術的瞭解,也為了更好地讓我們掌握好醫術,經研究認為,此時我們最應該做的事就是玩。
第三,我和老大考慮到,由於我們現在的身體還非常的弱小,不能承擔哪怕是稍微重一點的活,所以,為了我們能更快地幫助師傅,經研究決定,我們認為晚上我們應該練功,當然這就要麻煩老師傅你教下我們了,當然這也是你做為師傅所不能推卸的責任。
還有就是對於師傅你的安排,考慮到師傅你年紀大了,所以我們為師傅你安排的活還是很輕鬆的。你每天只需要做這幾件事就好了:
第一,早上起來挑水,劈柴,然後做好我們的飯。
第二,中午做好飯後,管理好藥地,要求不能有一顆藥草因為你的疏忽而出現旱死或者其他症狀。
第三,晚上做好飯後,教我們功夫,要求:不得藏私,必須做到盡心盡力。
現在暫時就總結出以上幾點,希望吳老不死同志要遵守,要服從黨中央的領導,我們可是對你抱有了很大的希望的。老不死同志」蘇波所到這裡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吳茗的肩膀,說道:「不要辜負了我們對你的希望啊!」
吳茗有點傻傻地點了點頭,怔怔地看著翁拯宇和蘇波兩人,從蘇波開始念到現在一直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
翁拯宇再次打了個哈欠,對吳茗說道:「好了,既然老不死同志沒什麼意見,那麼這事就這樣了。」說著也上去大模大樣地拍了拍吳茗的肩膀。
這下吳茗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到底你們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是不行的了。」吳茗已經處在爆走邊緣了。說著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好像在找著什麼。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找不什麼來,於是飛起就是一人屁股上一腳,然後屋子裡傳來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至於我們的吳茗老先生是怎麼處置未來的一代神醫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們發現翁拯宇和蘇波已經一人挑著一對木桶開始往家裡挑水,然後就是劈柴,而且臉上還紫一塊青一塊的。
看來吳茗也的確非常認真地執行了黨中央頒布下令的最高指示了的,不過服務的雙方的位置稍微地有所變換。
再一個第二天。茅屋內
翁拯宇用力地拍著桌子對吳茗說道:「死老頭子,你這是虐待兒童你知道嗎?你這是違法的,我要起訴。」
吳茗又恢復了他那副悠閒的樣子,翹著二糧腿,微微地瞇著眼睛,笑容滿面地看這翁拯宇和蘇波。而蘇波也還是他那副老樣子,他的宗旨是:老大說什麼,他只需要附和。
「老東西,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今天就別想好過。」蘇波狠狠地揉著他那雙因為拍桌子而弄得生痛的雙手。
吳茗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慢騰騰地說道:「哎為什麼總有人會記不住歷史的教訓呢?看來我得付出點什麼,讓他們能將歷史深刻地印在腦子裡。」說著,毫無預兆地翁拯宇和蘇波一人屁股上又中了一腳。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充斥在整個山谷
不一會兒,翁拯宇和蘇波兩人便一拐一瘸地走了出來,乖乖地去幹屬於他們自己的活了。
吳茗還是坐在他那張太師椅上,彷彿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自言自語地說道:「嗯看起來,我得想個辦法了,老是讓他們這樣纏著還真是煩啊!要什麼辦法才好呢?嗯最好能讓那兩個臭小子不那麼團結。唔這個主意不錯,哈哈嘿嘿」不知道吳茗想到了什麼,開始奸笑了起來。
「我劈我劈,我劈死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一點風度都沒有地以大欺小,哼我再劈」翁拯宇一邊劈著柴嘴裡也一邊不停地叨咕著。
「老大,我們想個什麼辦法啊?」蘇波在一旁可憐西西地說道。
「能想什麼辦法?」翁拯宇沒好氣地說道:「打又打不過他,我們還能怎麼辦?」
蘇波也不在說話了,兩人都皺著個眉頭,哎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老大,我有個辦法了!」蘇波突然興奮地說道
「什麼辦法?」翁拯宇也有點高興了。
蘇波撓了撓腦袋說道:「那就是等到老東西老得不行了的時候!嘿嘿」蘇波自鳴得意地笑了起來:「那時候我們還不是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
翁拯宇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在了蘇波的屁股上。
「啊!老大你幹嘛踢我?」蘇波無辜地說道。
「踢你?我還想砍你呢!等到他老得不行了,我們早就被他玩得不行了,還能讓我們去玩他?」翁拯宇罵罵咧咧地說道:「你有點腦子好不好?難怪蘭姐會罵你是蠢豬。」
「我也只是幫你想辦法嘛!竟然就踢我嗚」蘇波委屈地說道。
「好了,別說了,還不快劈柴,難道你想今天餓肚子嗎?我劈我再劈」翁拯宇對蘇波說道。
勞累了一天,兩人終於將該做的活都做玩了。兩人都累得趴在了地上。
這時吳茗走了過來,對兩人說道:「快起來,別忘了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幹什麼啊!你還讓不讓人活了?」翁拯絕對是那種打不怕的人。
「說什麼廢話,快給老子起來,再不起來,我可就要動武了。」吳茗毫不客氣地一人賞了一腳。
面對強勢,兩人只有心不甘情不願地爬了起來,乖乖地站在了吳茗面前。吳茗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一人扔了一本書,說道:「今天晚上的任務,背好!」
看著手裡的厚厚的一本書,翁拯宇和蘇波都快要哭了,這簡直不是人幹的活啊!
「哦,對了。」吳茗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來對兩人說道:「你們先把書放下,我有事說。」見兩人聽話地放下了書,又說道:「你們不是一直想學我的功夫嗎?嗯經過我長期的研究,決定我就將這套功法教給你。」說著用手指著蘇波。
「啊哈!」蘇波高興地跳了起來。
不過翁拯宇不幹了,對吳茗說道:「老東西,為什麼不教我?」
「你嘛!」吳茗沉吟了一下說道:「因為你已經有修煉你們家傳的〈御氣長生決〉不適合再練其他的氣功,所以,我只教他一個人。」
翁拯宇撓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我以後就不練長生決了,就練你這個。」
「不行。」吳茗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嚴肅:「那樣是很危險的,你以後最好想也不要想,還有你。」吳茗指著蘇波說道:「你也不需私自將功法透露給他,要知道那樣是很危險的。」
蘇波點了點頭,大聲說道:「保證不會透露。」
吳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見翁拯宇還想說什麼,馬上說道:「你最好不要再想這件事了,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這對你也沒有好處,而且,你練那御氣長生決要是能堅持下去也是很厲害的,關鍵就要看你餓悟性如何了。」說完招呼蘇波出去了,臨走時,突然轉過身來對翁拯宇說道:「還有,別忘了把那本書給我好好地記住了。」說完詭異地一笑,轉身走了。
翁拯宇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了,不僅不能學習厲害的氣功,還要在這背這厚厚的一本書。耷拉著腦袋,翁拯宇認命地慢慢背了起來。
一會兒後,蘇波滿臉笑容地進來了,看著翁拯宇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叫老大,而是對著翁拯宇狂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哈哈我終於不用再當小弟了。哈哈我終於翻身了.嘿嘿誰就說鹹魚不能翻身了?我這不是翻身了嗎?哈哈」笑完後,蘇波伸出一根指頭對翁拯宇勾了勾,說道:「你,以後就是我小弟了,嘿嘿我再也不用怕你了,我現在可是會功夫的。」
「」看見蘇波一副狂笑的樣子,翁拯宇罵道:「你,你現在不是還」說到這裡翁拯宇突然聽了下來,然後陰笑了起來,嘿嘿地說道:「嘿嘿你想造反是不是?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還沒學會,也還不是我的對手。嘿嘿」說著,翁拯宇一下子衝了上去,然後就磚來蘇波的一陣陣夾帶著求饒聲的慘叫聲。
吳茗在一間屋子裡的縫隙中看到這有切,忍不住嘿嘿奸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嘿嘿現在你們沒精神再來找我老人家的麻煩了吧?嘿嘿以後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