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毒不死你你找我?!()
清晨,陽光明媚,天氣很好,好到沒話說。
吳茗對翁拯宇和蘇波兩人又下了個奇怪的命令:以後每次挑完水回來後,不能休息,必須馬上坐下練功。
這個命令讓翁拯宇和蘇波找到了再一次鬧事的借口,不過結果卻不是那麼另人滿意。結果很明顯,那就是翁拯宇和蘇波兩人再一次被打成了豬頭,然後兩人每天每人挑五捅水的任務變成了每人每天十桶。
這個結果讓翁拯宇兩人很是沮喪,同時也確定了吳茗不可動搖的絕對**地位。
下午,兩人必須管理藥地,並且讓他們從中更好地瞭解到各種藥草的藥性藥理,要做到,每種藥必須認得,必須說出他的藥性藥理,不然你就慘了,晚上想睡覺。下午好要干的一件事是針灸的練習,為此,吳茗經常去找一些小動物來讓兩人練習,關於這方面,最主要要拿捏準是穴位,而且深淺也是有要求的,對於個別的穴道在針灸時有可能要刺得比別的穴道要深一些才能有效果,而有的則是要比別的淺,諸如此類都必須要求記得一絲不漏。晚上,兩人還得繼續背書,然後就是練功。
現在兩人睡覺都不再需要床了,只需盤膝而坐練功一晚上就行了,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的來幹活。當然吳茗也就因此順勢霸佔了唯一的一張床。
值得一提的是,蘇波在這段時間以來氣功的修煉進步很快,而且也因此多次試圖挑戰翁拯宇老大的地位,不過很可惜每次都被翁拯宇打得抱頭而歸。
雖然翁拯宇修煉的長生決不是以攻擊為主,但多年以來不間斷的修練也使他在和蘇波對敵時佔有絕對的優勢。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年以後。
這一天,蘇波早早地幹完活,便跑來找翁拯宇了。而翁拯宇此時呢?正在躺在一棵樹上曬太陽呢!
「翁拯宇。」蘇波見到翁拯宇後停下了腳步,滿臉肅穆地叫道:「我,蘇波。現在正式向你挑戰。」
翁拯宇懶懶地回過頭,覷著眼看著蘇波說道:「你煩不煩吶?短短一年時間你就向我挑戰了158次了,你有一次贏過嗎?」
「你要是怕了,就直接認輸好了,不過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大了。」蘇波使去了激將法。
「我會怕你?來就來,誰怕誰啊!」果然,翁拯宇一下子就火了。說著,一下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看著蘇波,翁拯宇擺了個自人為很滿意的造型,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對蘇波勾了勾。見翁拯宇擺了個造型,蘇波也不甘落後,側過身,一手插腰,將頭微微抬起,看著天上,一副我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的神色。
不過他這個造型並沒有維持多久,只見他剛剛把頭抬起,翁拯宇就衝了上去,飛起就是一腳,將蘇波狠狠地踢了出去。
只聽「碰」的一聲,蘇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蘇波一聲慘叫,讓過翁拯宇的再一次偷襲,翻了起來。嘴裡罵道:「我又偷襲。你還有沒有點風度啊?md,看我的。」說著便一下子衝了上去,和翁拯宇硬碰在了一起。
又是「碰」的一聲,這一次是翁拯宇被撞飛了出去。同樣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翁拯宇卻沒有蘇波那樣敏捷的身手,並沒有躲過蘇波的連續打擊。
於是,蘇波結束了他十一年的被奴役的命運。而翁拯宇卻不得不接受被奴役的命運。
蘇波奸笑著坐在一根樹枝之上,兩條腿悠閒地左右晃動著,被笑容擠成了一條線的眼睛看著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翁拯宇,高傲地伸出手朝翁拯宇勾了勾。
翁拯宇立馬媚笑著跑了過來,獻媚道:「**老大,你有什麼吩咐?」
「」蘇波罵道:「別叫老子**,老子可不是玻璃。」蘇波完全沒想到當初翁拯宇罵自己的一句話還有機會罵回去,臉上的笑容已經把眼睛擠得連一天線都沒有了。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啊!
「咳」吳茗清了清喉嚨,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兩個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小子,對他們說道:「知道我今天找你們來是為了什麼事嗎?」
「你個老不死的」翁拯宇剛把話說到一半就被急於過過老大隱的蘇波瞪了回去。
「咳」蘇波也學著吳茗樣子清了清喉嚨,然後說道:「老東西,找老子幹什麼?快說,老子可沒你這麼多時間。」蘇波似乎忘了,他只是挑戰了翁拯宇老大的權威,而不是吳茗的,所以他的結果很明顯,那就是再一次被打成豬頭。
看得翁拯宇在一邊悶笑不已,心裡不禁想道:「嘿嘿小子,這下看你給我拽。」
狠狠地扁了蘇波一頓後,吳茗拍了拍手,然後問道:「小子,現在你有時間了吧?」
蘇波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有,有,嘿嘿絕對有!」
「嗯。」吳茗老神在在地嗯了一聲,說道:「今天我也看了,發現你們的內功還是有一點基礎了,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告訴你們了。」頓了一頓,吳茗問道:「你們知道為什麼我會叫你們在幹完活特別是幹完重活的時候練功嗎?」
兩人都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吳茗點了點頭從後面那了一本書出來對兩人說道:「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書。」
翁拯宇伸手剛要拿就被蘇波一把打了下來,然後就見蘇波整了整衣服,伸手接了過來,並且給翁拯宇投過來一個得意的眼神。
翁拯宇心裡那個氣啊!
「氣療術?」蘇波疑惑地問吳茗。
吳茗對兩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因為在幹完活後馬上練功能更好的地開發人體的潛能,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讓你們的內功能飛速提升。」見兩人點了點頭,吳茗喝了一口茶後又說道:「而要你們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這個做準備。」說著吳茗揚了揚手中的書,說道:「氣療術,就是以氣為基礎,通過和針灸結合,來達到更好的治療效果。」說到這裡,吳茗再次喝了一口茶,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本書,也就是我師門的壓箱底絕學,但是在師傅的三個徒弟中卻都沒有一個能將氣練得達到這上面的要求了的,本來以我的氣的量來說是夠了,但是,沒想到的是,我所練的氣功是攻擊性的,根本就不能做為氣療術的基本。哎我辜負了師傅的期望啊!」此時的吳茗一改往日那副為老不尊的神色,語氣中顯得說不書的落寞。
翁拯宇和蘇波此時聰明地沒有去打擾吳茗,而是靜靜地待在那裡,等待吳茗將他的話說完。
過了好一會兒,吳茗才回過神來,繼續說道:「現在,我也只有將期望放在了你的身上了。」吳茗看著翁拯宇,眼中滿是期望。
看著此時的吳茗,翁拯宇第一次對眼前這個老人尊敬起來,這是發自內心的真摯的尊敬。
「宇兒,希望你能將氣療術發揚光大,用來拯救世人,讓人們不再為病魔所纏繞,過上幸福的生活。你能做到嗎?」吳茗的連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
「拯救世人拯救世人?」翁拯宇喃喃地念道:「多麼偉大的任務啊!但師傅他用盡其一生只為了來推動這件事又要多麼寬廣的胸懷啊?!」吳茗的話對翁拯宇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震盪,在翁拯宇腦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讓翁拯宇無時無刻都記得吳茗今天所說的話。
吳茗並沒有聽到翁拯宇在說什麼,也沒有刻意去聽,他只是用充滿期望的眼神看著翁拯宇。
堅定地抬起頭來,翁拯宇做出了一個他今生的第一個承諾!也是他一生的承諾!他說道:「師傅,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我一定會時刻都不忘師傅的教誨:拯救世人!!」
蘇波在一邊也被這一幕所感,他亦堅定地看著吳茗說道:「師傅,我也要學氣療術,我也要拯救世人!」
吳茗搖了搖頭,對蘇波說道:「你不行了!因為你所修煉的內功是以攻擊為主的,不能做為氣療術的根本,而這個世上最適合做為氣療術的根本的內功就是宇兒所練的〈御氣長生決〉。」
「那師傅為什麼要我學你的內功,而不是學〈御氣長生決〉?」蘇波顯得很是激動,幾乎是用吼說出來的。
吳茗並沒有為其所動,還是那樣平靜,說道:「因為你的心沒有宇兒的心細,而且這個還要講一個『穩』字,你自信能做到泰山蹦一前而面不改色嗎?」
蘇波一下子就焉了,他有個好處,就是能清楚地認識自己的優缺點,他知道他不能,但他卻總想做點什麼,他不能讓拯救世人的任務讓翁拯宇一個人承擔。
早在他們剛出來的時候,他們就說過,他們是兄弟,真正的兄弟!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們雖然為了爭奪老大位置鬧過,但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兒戲,他們的兄弟之情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的深厚了。
讓自己的兄弟一個人承擔這個承重的任務,而自己卻只能看著,連想幫忙都做不到,蘇波顯得很失落,心情也很沉重。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抬起頭來,是翁拯宇,是他正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
蘇波點了點頭。
吳茗滿意地看著兩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對蘇波說道:「小波,你可以幫助宇兒早日完成這個理想啊!別忘了,你也即將會是一個出色的醫生。」吳茗用這個「即將會」而不是「會」卻是在鼓勵兩人認真學習中醫這門偉大的學問。
果然,從這以後,兩人學習得都很努力,兩人幾乎想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用來學習,而翁拯宇也開始在學習氣療術,並切初見成果。之後其他的時間,他們也沒有用來休息,而是瘋狂地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數,理,化幾乎無所不包無所不容。
但是逼他們學這個的卻是吳茗,他深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中醫已經沒落了,如果出去後沒有機會讓你展現,那麼就算你有再高的醫術也是白搭,所以他希望他們能有一技之長,免得到時候還要去要飯。
當然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卻是他自己所精通的,所以他也一併教了,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再外面的時間來說,已經不是那麼值錢了。
在這段時間裡,兩人的醫術都以一種不可思儀的速度飛速增長著。
光陰似箭,時光荏苒,沖沖又過了三年,而翁拯宇同時也迎來了他人生中的再一個轉折點。
這一天,又是十號了,翁拯宇和蘇波都知道今天老頭子要出去的,因為每個月到了這一天,他都要出去。
翁拯宇獻媚地對蘇波說道:「老大,我們也跟去看看怎麼樣?」
蘇波不屑道:「我才不去呢!今天正好老頭子不再,我們也好休息一天,幹嘛跟去看?又累又不好玩。要去你去吧,我反正是是會去的。」
「老大,你真的不去嗎?可能會有很好玩的事情呢!不然老頭子幹嘛每個月都要跑一次?」翁拯繼續獻媚討好外加誘惑。
「不去。」蘇波肯定地搖搖頭。
見蘇波這麼堅持,翁拯宇不再說什麼,自己回到房間收拾準備跟蹤吳茗。
翁拯宇跟蹤著吳茗左拐又拐,總算在自己頭徹底暈掉以前出了山洞,出了山洞後,翁拯宇發現吳茗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幾乎是拼了老命才勉強跟上。
遠遠的,翁拯宇突然發現吳茗的身影閃了一閃便不見了,翁拯宇心中一急,急忙跑了上去,卻哪還有半個人影。
沒辦法之下,翁拯宇只好左看右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希望能看出吳茗最有可能從哪個方向走。
只見這裡和他們那個山谷的入山口完全不同,這裡四周都是參天巨樹,最小的一棵也夠三個他合抱才能抱得住。
看著前面,翁拯宇不禁想道:「嗯吳老頭應該只有向那邊走才可能,也就是說,在那邊樹木的後面肯定有路!」想到這,翁拯宇便毫不猶豫地行動起來。
只見他,一跳一跳著向前面蹦去,來到那邊,轉過巨樹,眼前豁然看朗。果然,在這邊是一塊空地,上面再也沒有巨大的樹木,有的也只是一些手臂粗細的,還有的則是呈一蓬一蓬地生長。再往前看,翁拯宇發現前面在一棵大樹的隱藏下似乎有一棟房屋,好奇心驅使下,翁拯便往那邊跑去。
沒想到,他剛一動,就感覺腳下被什麼東西拌住了,然後「碰」的一聲摔到在地。
「tmd,什麼東」還沒等他說完,他就感覺自己被倒吊了起來,升到半空中看著如此的高度,就是以翁拯宇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禁心虛起來。
不過這還沒完,只見,兩邊突然襲來兩板帶著尖刺的木版,眼看就要砸在翁拯宇身上了,翁拯宇不禁駭得大叫出聲:「啊!」然後本能地用手護住頭,等待著命運的懲罰。
誰知,等了半天都沒什麼事,翁拯宇不禁把手拿開來查看情況,只見那兩塊木版在離他身子不過幾厘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翁拯宇終於鬆了口氣,開始大口大口呼吸起來,以補充肺部氧氣的不足。
不過還沒等他呼吸夠,就從上面掉了下來,又是「啊」的一聲,翁拯宇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而且很不雅地摔了個狗吃屎。
翁拯宇連忙爬起來,不停地吐著嘴裡的泥沙:「呸呸這他媽是什麼鬼地方?呸真他奶奶的倒霉。」終於吐完了嘴裡的泥沙,翁拯宇抬起頭來,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已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翁拯宇再熟悉不過的了,就是他那個變態師傅,而另一個
翁拯宇不禁仔細打量起這個人來了,只見這個人竟然穿著一件道袍,頭上也是道士所獨有的那中髮型,一臉的肅穆神色,慈眉善目的,看起來應該是個好人。
在翁拯宇在打量那人的同時,那人也在打量著翁拯宇,只見他突然兩眼一亮,臉上神色馬上就變成了只有小孩子在看見自己喜歡的玩具的時候才有的表情,再或者用色狼看見美女的表情來形容可能更合適一點。
嘖嘖那表情,就差沒流口水了。
翁拯宇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涼颼颼的,直覺地感到眼前這個人不是好人,於是回過頭對吳茗嘿嘿一笑,說道:「哎那個吳老頭子,我是不小心走到這裡來的,嗯我回去一定抄十片湯頭歌,那我現在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管兩人的反應如何,掉頭就跑。
不過很不幸的是,翁拯宇還沒跑到兩步,就再次摔了個狗吃屎,無奈地爬起來,回頭尷尬地笑著說道:「意外,意外我閃。」回身再跑,不過結果還是一樣。
吳茗和另一個老頭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一直都是以一種看猴戲的表情看著翁拯宇表演。
「還真是邪門。」翁拯宇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了,索性坐在那裡來等他們的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