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年少女子正柔荑輕撩裙擺,緩緩下車。她身材高挑,身著一身白底黃花的交領曲裙,一根藍色寬腰帶將她細窄的腰身和高挺的前胸挑現得淋漓盡致。
她轉頭向我,忽明忽暗的煙火中,姿容盡現。如畫柳——,耳邊傳來楊倩芸帶著怨意的聲音:「皇上!人家早進府了,別看了,再看口水要把衣服濕透了。」
我回過神來,伸手抹去唇邊的口水。「呵呵」乾笑了兩聲,不知該對楊倩芸說些什麼,在她面前如此流露出對另一女子的豬哥象,讓我無力做出任何解釋,再說腦中還全是剛才那個女子的模樣,轉不過來啊!
楊倩芸又道:「既然官家如此中意這名女子,不妨將她收入宮中,妾身也好有個姐妹。」
楊倩芸成婚三年多,卻一直未有任何孕跡。楊太后等幾次張羅要為我立妃,楊倩芸恐別人將她看成妒婦,總勸我順了楊太后的意,皆被我已各種借口拒絕。我自己知道,這事恐怕跟我穿越有關,況且我也無意將這皇帝寶座代代相傳,因此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但別人就不這麼想了,楊倩芸的父親楊本善是浙江路知路,也身受壓力,他曾為此專門趕來廣州,教育楊倩芸,勸說我立妃。
所以楊倩芸雖然有些傷怨,卻也只有「顧大局」,「識大體」。
我口不由心,「嗯嗯,再說再說」了幾下。
楊倩芸輕輕地歎了口氣,叫過溫得福:「記住這戶人家,明日打聽清楚,回來向太后和皇上稟報。」
祥興十二年(1289)元宵,祥興帝娶立廣州富商柳通達之女柳茹姿為茹妃。
柳通達祖輩也是北人南遷,到了柳通達這一輩,藉著祥興帝光復大宋,生意慢慢做大了起來,在廣州,除了幾家最大的富商,柳家也算是一號知名商戶了。柳茹姿的母親曾是廣州名妓(為此我費了老大勁才讓楊太后陸秀夫他們同意),後被柳通達看中贖身,娶回家中為妾,柳茹姿就是她唯一的女兒。
祥興十二年正月十七,是朝廷新年早朝的頭一天,一眾臣工早早來到了臨時皇宮大殿前等候,直到天色快大亮了才傳來諭旨:今日免朝;
正月十八晨,再傳諭旨:今日起免朝三日;
正月二十一,又傳諭旨:今日明日免朝;
正月二十三,祥興帝繼續輟朝;
正月二十四,再輟。
午後,溫熱的斜陽穿過枝葉,懶懶地打在躺在榻椅上的懶懶的我,茹妃像一只小貓似的蜷曲在身邊,沐浴聖恩的她更顯得嬌艷欲滴,她一隻手往我嘴裡塞著果片,另一隻手抵抗著在她身上肆虐的兩隻鹹豬爪。
「皇上!」一聲嬌怨出自茹妃那性感豐潤的雙唇,沒等第三個字出口,那紅唇已被一張大嘴封住。
又過了一會兒,紅唇中又吐出了羞聲:「皇上不要,大白天的,況且又是在外面。」
男聲響起:「沒關係的,今日咱們再換個姿勢。」
前世的我是個民工,沒錢泡妞,業餘時間除了看些雜書之外,許多時間都流連在工廠附近的幾個錄像廳裡,其中最重要的活動當然是觀摩a片,武騰蘭飯島愛葉子媚等等皆為眼中偶像夢裡常客。
楊倩芸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比我長三歲,平日裡像姐姐似的照料於我。我對她有愛也有敬,不論何時何地何事都不曾對她過於放肆。
柳茹姿則完全不同,她長得就不怎麼符合宋代的大眾審美情趣,卻好似二十一世紀的性感明星。她母親本是風塵中人,婚前自然教了她取悅男人的手段,新婚第一夜,就成就了我代入a片主角的感覺。
此後數日,我如魚得水,和柳茹姿可謂是食則同桌、臥則同榻、行則並肩、坐則疊股,不管白日黑夜粘在一起,我算是實現了前世看a片引出的偉大夢想-做一個夜夜多次郎。我將記憶裡a片中各種姿勢動作一一實踐,其中還真有些刺激有趣的,不過大多數a片姿勢卻不是享受而是受罪。
得償夙願的我沉迷於柳茹姿身上,加上新年放假半個多月心也有些散了,最重要的是夜夜辛勞耕作,哪還願意早起上朝。這幾日中陸秀夫等大臣多次要求覲見,皆被擋在外面;楊太后勸過二次,也被我敷衍過去。
臥榻上已是雲收雨散,柳茹姿一邊整理散亂的髮飾衣裳,一面嬌哼:「皇上就會欺負人!看這件衣裙又被你撕裂了!」
我『淫』笑道:「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剛才扭動得太利害了才裂開的。」
「不嘛!皇上賠人家衣裙!」
「衣裙我是不賠的,要不讓我這小弟陪你吧!呵呵!」
「才不要呢!」
正打情罵俏著呢,那邊傳來糟雜的腳步聲伴著幾名侍衛的勸阻,還有溫得福尖利的聲音:「將軍請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院子!」
接著是低沉的聲音:「讓開,今日我定要見到皇上。」
再接著是「啪!哎喲!」的聲音,該是溫得福被來人推dao在地。
「是我師付王恨來了!趕緊起來。」我拉起柳茹姿,將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榻椅上攏了攏。
王恨大踏步走上前來,翻身拜倒:「末將王恨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愛卿平身。」我雖惱他無禮闖宮,卻也只得先打個招呼:「師付來此作甚?」
王恨站起身來,右手一按刀柄,「喀呲」一聲,長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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