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韋林與茱莉亞後,鍾山拐個彎向另一頂帳篷直接走去。
那頂帳篷與其他帳篷沒什麼兩樣,從外面看去顯得很是不起眼,而進入帳篷也是空空的啥都沒擺個。唯一能給人印象的是帳篷四壁各有幅畫,草木山水小鳥,很平庸很不值錢的字畫。
快步走進帳篷,他腳下反覆用力踩地上的一塊石頭,是三下三響。很快的,進帳篷門對面的字畫被一名水靈靈的女子輕輕揭起來,緊跟著有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山叔,您來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看下揭開字畫露臉的女子,鍾山搖搖頭輕聲的回答道:「小鳳,我沒有什麼事情,路過順便來看看的。」
「那,想要進來嗎?」小鳳不信鍾山的話,但沒有直接說出口來,不過臉蛋上稍稍流露出不信的意思。她在這幫人中屬於不怎麼起眼的小人物,若是平時沒有雪蓮頓珠的認可和喜歡,根本不會存在於此。她個人身份及其渺小極其低微,在飢餓中長大不喜歡廢話,以至被雪蓮頓珠要去負責照顧生活起居。
沒對小鳳的說話置可否,鍾山沒做回答開口卻問道:「雪蓮頓珠小姐今天吃東西了嗎?精神狀態怎麼樣?」
在此時此刻,他迫切想知道有關雪蓮頓珠的身體健康狀況,因他有很多事在等著同雪蓮頓珠商量,特別是對韋林與茱莉亞的身份拿捏,感覺看不準不敢草率的下結論胡亂採取行動。雪蓮頓珠是他效忠的主子,他很想找雪蓮頓珠商議,可他又非常擔心雪蓮頓珠現在的身體,又不敢貿然的隨便打擾。
「雪蓮頓珠小姐,她身體狀況老樣子沒有什麼大起色,剛才起身來吃過東西,精神狀態依然時好時壞。」
說著話,小鳳臉蛋上頓時出現難言的憂鬱,她做下人的自然希望主子身體早日康復,那樣落得輕鬆自在,更何況現在這種逃難求醫的非常時期。再說雪蓮頓珠小姐對她不薄,她也不希望雪蓮頓珠小姐有事,可世上任何事情都不會按照想像的心思發展,想要的東西總是不能夠擁有。
前幾天裡,雪蓮頓珠給人悄悄下了毒藥,一時間讓雪蓮頓珠臥床不起沒有了昔日的光彩,如今未弄到解藥真不知雪蓮頓珠的明天吉凶又會是如何。她沒法去猜測,她只能在心下祈求佛祖保佑。
暗自在心裡長歎口氣,鍾山原本想找雪蓮頓珠商議事情的計劃感覺是徹底落空了,他向小鳳告辭,隨即心思重重的轉身往外走去,雙腳剛退出帳篷,後面小鳳的聲音傳來,「山叔,雪蓮頓珠小姐叫你回來。」
「雪蓮頓珠小姐是清醒著的?鍾山心下頓時有了些小小的興奮,他忙轉身來,又快步往帳篷裡面走。
危機四伏的最關鍵時刻,他能得知雪蓮頓珠是清醒的,這能不讓他精神抖擻倍感欣慰嗎?當然,要是雪蓮頓珠完全沒事情了,那才算得上是他最大欣慰的欣慰。
快步踏進雪蓮頓珠住的那頂帳篷,他低首而立沒敢去打量身前的雪蓮頓珠,但嘴上關切顯得極其濃烈,他開口首先問候,「雪蓮頓珠小姐,您感覺現在是好些了嗎?真希望你能夠馬上恢復從前健康。」
雪蓮頓珠是位年輕漂亮的女子,鵝蛋形的臉,睫毛彎彎襯托大大的眼睛,柳葉眉上方頭髮不算很長,全數散開來最終盤在後腦勺。她穿件黃色羽絨服,坐在簡易的床上,下半身全藏在毛絨絨的被子裡。她臉色顯得極其的蒼白,薄唇上也沒平常人有的那一種紅。她看鍾山沒有回答先反問道:「你對我有什麼事情想說?我很清楚你為人處事的性格,沒有遇上難題是不會輕易跑過來找我人的。」
快速抬起頭來,鍾山看著雪蓮頓珠猶豫了半天,不卑不亢的說:「是有件想跑前來請教下,不知該講不。」
「要是真定奪不下來,那就共同探討吧!」雪蓮頓珠慢悠悠的回應道。
不再多猶豫,鍾山立馬小聲的說:「在剛才,我們帳篷外跑來兩個借宿的人,一男一女自稱夫妻。最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麼寒冷的天氣,男人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而女人身上也只穿了極少的衣服,這不得不讓我去聯想悄悄流傳著的地下迷宮,以及存在於迷宮內的神秘的千面人王,所以舉棋不定該不該先開口打聽千面人王?」
冒著春來積雪未融化的嚴寒,他們拖著大隊人馬此行任務是尋找神秘的千面人王,目的自然是想為雪蓮頓珠求得解藥,如今恰巧遇到有可能知道千面人王藏身何處的人,於他能不謹慎先想到要商量下嗎?千面人王是個飄遊不定的江湖怪人,已經銷聲匿跡於人世好幾十年了,現今還有沒活著都不為人知。
雪蓮頓珠心頭一喜,頓時又馬上熄滅,因她不相信那兩個人會與千面人王有關聯。她看幾眼面前的鍾山,隨即心不在焉的淡淡的詢問:「那到目前的現在,你有沒有從側面對那兩人提起過千面人王呢?」
「我哪敢輕易的亂去開口,這事畢竟關係到您小姐的身體健康安危,於我怎敢隨便的亂做主呢?若您小姐今天沒有在此地,再加當前這種非常時期,那肯定是快刀斬亂麻先竭力打聽,可現在……」鍾山欲言又止,意思卻很明顯,你雪蓮頓珠隨行在此呆著,這種可大可小的事情自然是先要做個請示。
不用多去說明,雪蓮頓珠也能搞清鍾山的言外之意,關係到她現今的身體康復問題,鍾山的太過謹慎,於她雖不大贊同,但也能夠理解鍾山的那片苦心。她眼下所有行蹤對外是絕對的保密,一旦洩露出去,幾家仇人尾隨尋上來趁機報仇,那她的生命不但沒了安全保障,還會連累眾多手下兄弟平白無故丟性命的。
出現今天的這種亂局,她只能歸結於她乾爹的突然出事情,她低頭理開臉龐的髮絲稍微沉思會兒,繞開鍾山所談的話題又開口問:「你們現在和范世忠的人聯繫上了嗎?」
「沒有。」鍾山顯得很無奈,「我們這幾天都在不停的進行聯繫,可結果是個白費力氣。」
雪蓮頓珠不先說話,她看被子伸伸手,對站在身邊的小鳳說:「先扶我躺下去,我想歇息會兒。」
不明白雪蓮頓珠心底下存在的具體想法,鍾山看雪蓮頓珠支持不住想休息,他失望,他對小鳳囑咐道:「你要好好的照看小姐,若有什麼異常情況必須及時報告。」
說完,他看幾眼雪蓮頓珠向外走去,這次終歸算是白跑了,那對男女到底應該怎麼處置呢?他一時間弄不明白該如何做才算最佳辦法,雪蓮頓珠是他現在的新主子,平時雖對雪蓮頓珠的性格多少有過些瞭解,但他終究與雪蓮頓珠的接觸不多,終究還是害怕稍有差池辦砸事情怪罪下來承受不起。
他心思沉甸甸的向外走,他到得帳篷外不自覺的停下,背後就傳來了雪蓮頓珠的聲音,「你去把你剛才講的那對男女叫過來,先讓我看看吧!不要顧忌我現在的身體會是怎麼樣怎麼樣?」
馬上要接見那兩個身份可疑的人?鍾山無疑為雪蓮頓珠行事的大膽很是驚訝,更多的是佩服。這種時候如果做什麼事情還娓娓索索的,那還能成什麼大氣,如今這個亂世,想必雪蓮頓珠是能頂起一片新的天空。
在韋林和茱莉亞所住的那頂小帳篷裡,此時刻,韋林已經暈過去,已經被塞在了床底下。而茱莉亞現在還保持著絕對清醒,她是被那個往帳篷裡吹了迷香的雪影兒又救醒過來,她睜大眼睛盯著死死掐住她脖子的人,滿是驚恐的要努力詢問:「你是誰?剛才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你給我老實點兒,我們今晚相安無事,要不然的話……」雪影兒不再繼續說下去,卻把掐在茱莉亞脖子上的手緊了緊,再用力在茱莉亞那高聳的胸脯上輕輕亂揉捏兩下子,意思明顯,不聽話先姦後殺。
茱莉亞心下害怕起來,她趕忙向那雪影兒點點頭,「我全部聽你的,你今晚想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以為是收留她的這些男人,看她貌美想趁睡覺時間跑來非禮她的人,以至她瞬間裡丟失先前的害怕,不自覺的開始打量起掐她脖子想擁有她身子的男人,「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那你就叫我曹野吧!」曹野事先早算準茱莉亞會把他的身份給誤會,現在看到結果真如想像般的樣子。他不自覺的就露出個微笑,隨即鬆開掐茱莉亞脖子的手道歉,「在剛才,我對你的魯莽,我表示歉意。」
「沒什麼,長期在外身邊沒個女人,生理需要想女人是一種很正常的想像。」茱莉亞獲得了自由,她悠然自得用手摸摸才被掐過的脖子,除了表示理解,又忙拿眼睛在帳篷裡四處亂看。
「不要擔心,你的朋友絕對沒事絕對安全,但前提是你今晚不能夠給我製造任何麻煩。」曹野一看茱莉亞四處亂望的動作,心下立馬猜明白茱莉亞的未問出來的話。他明白只要手中有個韋林牽制著茱莉亞,他斗膽茱莉亞不敢對他隨便耍心機亂玩鬼把戲,除非茱莉亞不要命或者說不要同伴的命。
不覺間又看看曹野,茱莉亞沒再出聲,也沒絲毫的矯情和做作。她脫鞋爬上床去,她開始一件件脫衣……
站旁邊上,曹野心下未曾到茱莉亞又徹底誤會了他的想法,他看得驚呆了,為茱莉亞的美艷驚呆了。
幾下子的功夫,茱莉亞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讓她整個兒很真實的展露了出來,那豐腴的身材是副高挑完美,肌膚晶瑩白嫩,突兀般挺立的兩座高峰上,在似同白雪覆蓋著的最中間,各長了紫裡透紅的葡萄,像在訴說那份美好存在;而修長如剝開來的小蔥般的兩腿之上,遍地毛草長成小船……
最初打算是怕凍死借宿息歇,曹野心下想法根本沒玩茱莉亞的準備,可現在弄出個嬌艷艷的人兒,完全赤裸裸的擺在了眼前,是做?還是不做?他不覺間好生猶豫了起來……
揭開床上鋪著的棉被子,茱莉亞把她的身子劃了進去,「想就快來吧!我這身材應該能勾起你的**。」
這時刻,帳篷外傳來鍾山的叫喊聲,「兩位客人都睡下了嗎?我可以進來同你們說個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