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青,虧我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恩將仇報。」對另一名弟子使眼色,同時打血青的肚子。血青用眼角的餘光掃到,肚子收縮,又鼓起把兩位弟子彈飛,一腳踏在一位弟子的肚子,弟子肚子裡的水被打出來。
另一位弟子落在牆角,血青抓住弟子的頭髮,一拳把弟子打到了木頭裡面。
血猛摩拳擦掌:「這點修為,想和自己作對?正好,別怪老子打殘你!」
血猛使出絕招,『殺掌,』一道電光閃過,血青躲開,屋子被殺掌的電光劈斷。旁邊的弟子驚駭,血猛的跟班說:「血猛,會出人命的。」
血猛仿若沒聽到,『啪啪啪啪啪,』無數電光打血青,血仇出來了。
「你幹什麼?」血仇厲喝。
血猛收掌:「他要殺我,我被迫還手。」血猛說。
血青渾身是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誰先出的手。
血仇看出是沒找到血王的弟子:「血青,你殺血猛,你可知罪?」
「我沒殺他,他要殺我。」血青說。
「來人,把他關起來。」很快上來兩人捆住血青。
血仇走了。
血猛得意地看著血青:「我說要廢了你,你以為我開得是玩笑?現在我就讓你明白,我是不是開得玩笑?」掌心有電光,血猛要劈殘血青。
血青用短刀隔斷繩子。
血猛的殺掌劈向血青時,血青的短刀插進血猛的肚子,血猛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又看著血青。
血青躲過了殺掌的電光,捆住血青的兩名弟子沒躲過,被殺掌的電光劈死了。
血青拔刀。
血猛用手捂著肚子。
血青的刀劃過血猛的臉,血猛的臉上有條血痕。
血青又是一刀,砍掉血猛的耳朵,表情平靜,眼神冰冷。
血猛跪下:「血青,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血青蹲在血猛面前:「你先怎麼不說?現在說晚了。」血青的眼神下沉,刀劃過血猛的脖子,血猛的脖子斷了,這要有多深的修為才能一刀劃斷血猛的脖子?
兩位勸血青不要和血猛計較的弟子,在牆角,血青走到瘦些的弟子面前。
「血青,我對你這麼好,你不會殺我的對不對?」兩條腿不停顫抖嚇出尿了。
「你對我很好,看我挨打不準我打血猛,你對我很好,晚上和血猛把我推下懸崖,不是我的修為高,現在已經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沒說,裝作不知道。我想不計較,你們卻逼著我計較,你說我能不殺你?」刀過,弟子的頭掉了。
血青走向胖些的弟子,胖些的弟子見狀拚命跑,腳底打滑摔在了地上。
「血青,我錯了,饒命,只要饒了我,你就是我爹娘,我願為你做牛做馬?」
「我也想,你卻不配。」刀落。胖些的弟子的頭被劈成兩半,血仇站在身後,其他弟子不敢吱聲,血青看見影子,知道站在身後的是誰?血青轉身,血仇微笑著看著血青:「血青你幹得很好,本大人決定重用你,給你任務,全力找血王。」
「是。」沒想到血仇會重用自己。血青熱血沸騰找血王,進血王死的結界,地上有很多同伴的屍體,抱著從小玩到大的弟子的屍體,輕輕地放下。這些弟子跟著血王找蒼天,他帶的弟子死了,他凶多吉少。
血青的鼻子比同伴靈敏,進樹林,有血王來過的氣息,周圍找遍,也沒發現血王。
血青到更遠的樹林,血王的氣息很濃,血王在附近,血青肯定。
「你來了。」
聲音在樹林迴盪。
血青揚刀,四處望。
「我在你頭頂。」火孤獨立在樹枝上說。
「你是誰?」
「要死的人總是喜歡問我是誰?你找血王的屍體,血王是你的同伴,我殺了血王你的同伴,你要殺我為你的同伴報仇。你不是要死了?」
「你不是蒼天。」
「我是不是蒼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會死。」
火孤獨跳到地上,劍刺血青。
血青消失。
火孤獨回頭,血青在身後。
火孤獨攻血青,血青又從火孤獨的面前消失,火孤獨展開神識,血青在空中。
蒼天出現。
血青的瞳孔收縮。
蒼天的帝龍斬血青,一堆煙塵飄散,血青還站在那。
「我不會殺你們,也不會把找到血王屍體的事,告訴給我的族人。」
「為什麼?」
「我恨他們。」血青的眼裡有刻骨地恨。
「我們會相信你?」火孤獨問。
「信不信是你們的事。」血青的眼神清澈。
火孤獨,蒼天對視一眼:「信你一次。」
穿過叢林有河,河水清澈,血青洗臉,鼻青臉腫,身上也有傷口。
火孤獨給血青一粒丹藥,血青沒看也沒問吃了。
「你不怕被毒死。」
「你們要殺我,我逃得了?」
風吹皺湖面,陽光很大,遠山的青山安靜,幾隻白鴿在湖面飛著。
「我可以幫你們殺血仇。」血青望著起皺的湖面說。
「你怎麼知道我們下一個目標是血仇?」火孤獨問。
「你們殺血狼,血王,血仇攻血紅雪的心,擊垮血紅雪的精神意志,讓他覺得對付你們沒有把握,你們聯手殺他。」
血青竟然知道蒼天,火孤獨的計劃。
血青出了結界,沒向血仇報發現了血王的事,沒去血仇的屋。血仇對弟子下過令,沒找到血王別回來見他。
自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有利用的價值用自己,沒有利用的價值,扔了自己。最清楚血仇的為人。
陽光正好,晨鴿到河邊練夕陽劍。未到夕陽時,劍氣還是很強。
幾位弟子巡邏:「你看,她是不是像將軍說的冒充蒼天的女人?」另外幾位點頭,沒驚動晨鴿,給血仇報信。血仇還在等血王的消息,好幾天了,沒有血王的一點消息,血王不會不告而別,他帶的弟子全死,他凶多吉少。
弟子報,發現冒充蒼天的女人。
血仇大喜,一掃陰霾,連忙奔向晨鴿在的方向。
血仇的視線擴大,真的是冒充蒼天的女人。
血仇撲向晨鴿。
晨鴿的瞳孔搜索,刀劍相撞,兩人被震得後退。
晨鴿看出,攻自己的人的血族人,修為很高,應該是蒼天說的血仇。
來了很多血族弟子,晨鴿後悔,沒給木子紅說,就出來,要是告訴對木子紅說在河邊練劍。木子紅不會允許自己出來。
血族陣法捆住晨鴿。
不能落入他們手中。晨鴿心想。
血仇獰笑:「你明知我們要抓蒼天,你還冒充蒼天,你和蒼天的感情很深啊,我相信,很快,蒼天會找你。」
血仇揮手。
血族弟子同時攻晨鴿。
晨鴿喚出信仰之力,破了血族陣法,衝出血族陣法。
血族弟子追,晨鴿一劍一個。血仇的臉扭曲,沒想到這女人的修為很高。不能讓她跑了,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
『嗖,』血仇化為一道光,到晨鴿面前,一刀揮下,震退晨鴿,血族弟子圍著晨鴿,晨鴿奮力反擊,血仇的劍氣有巨大的壓迫力,每一次都逼得晨鴿後退,其他弟子不拚命攻,只要拖得晨鴿精力耗盡。
晨鴿的劍刺血族弟子,插穿血族弟子的心臟,劍抽出來,血族弟子的手,捂著胸口跪在地上死了。
血仇怒劈晨鴿,晨鴿閃避,晨鴿身後的弟子砍晨鴿,被血仇的劍氣震退:「要活的。」
血仇到晨鴿頭頂,血族封印,從身上射出白光,白光封住晨鴿,晨鴿被捆住,出不去。
木屋,晨鴿被困在牆壁,血紅雪握著晨鴿的黑鞭:「你用這鞭殺了不少血族人吧?」
「說,你和蒼天是什麼關係?蒼天在哪裡?」外面風怒吼。
『啪:「你不說?」黑鞭打在晨鴿身上,晨鴿的身上出現一條血痕。
「你不說?」『啪,『又是一鞭。
『啪啪……『抽得晨鴿渾身是鞭痕,暈了過去。
「澆醒她。」旁邊的弟子端來一盆水,潑在晨鴿臉上,晨鴿醒了。
血紅雪捏著晨鴿的下巴:「是個美人,你要是再不說,我就一寸一寸割下你臉上的肉。」
「我說了,我不認識蒼天,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會告訴你們。」
「三叔,她要是一直不說,怎麼辦?」
「侄兒,務需擔心,抓住晨鴿不怕蒼天不出來,不急。」血紅雪的心情大好。
木子美醒來:「晨鴿,晨鴿。」找遍了屋,沒有晨鴿。
木子望著外面,不遠處就是河,跑到河邊,有打鬥的痕跡,有血族人使血族封印的痕跡。木子紅有不好的預感,晨鴿被血族人抓了。
夜晚,晨鴿還沒回來,木子紅穿上夜行衣,潛入血族人住的地方。
一千多血族人到水村,水村的床不夠。
一千多血族人在水村北方的平地,支起了帳篷,每個帳篷都有血族弟子把守,每隔一炷香的時辰,就會有你血族弟子巡邏。
一隊巡邏的弟子過去,木子紅到第一個帳篷,裡面沒晨鴿,去了好幾個帳篷,也沒有晨鴿。
晨鴿是不是沒被關在這裡?要是被關在這裡,肯定會派更多人把守。
血紅雪可能在木屋,木子紅出去,一個木屋一個木屋查,在沒有一點光的屋後停下,耳朵貼著木板,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