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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卷 神界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被抓 文 / 等風

    木子紅到屋前,推門進去,一個人沒有。奇怪,怎麼沒人?環視一圈,牆角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裂開,能跳下一人,木子紅跳下。

    牆壁有圓疤,木子紅按圓疤,地合上,一絲縫隙也沒有。這裡黑,木子紅使出夜視眼,很大,朝前走去,彷彿沒有盡頭,看見火光,木子紅到火光附近,晨鴿被捆在火光中。

    木子紅要救晨鴿,晨鴿前面,一隊血族弟子走過,木子紅跑到晨鴿面前,解捆著晨鴿手腳的繩子。

    「不要。」晨鴿喊,已經晚了,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木子紅的手一伸,手中出現一把木劍,指著血族弟子。「上。」領頭的血族弟子說,血族弟子撲向木子紅,木子紅如跳舞般揮著木劍,血族弟子倒下一片,只剩領頭的血族弟子。

    領頭的血族弟子後退,冷汗從額頭滾下,木子紅的劍一揮。領頭的血族弟子的頭落地。

    木子紅抬頭,血仇在前面,血仇抽刀,抽得很慢,刀出鞘,閃白光,刀殺木子紅,木子紅的劍擋,火花飛舞,劍被斬出一個缺口。

    木劍上一道紫光飄過,木子紅殺血仇。血仇揮刀,刀劍相撞,分開,相撞,再分開,只能看見刀劍相撞濺出的火花,不見人。

    木子紅在柱子邊停,血仇的刀指著木子紅的脖子。

    血仇收刀,兩名血族弟子捆住木子紅,捆在晨鴿旁邊。戴著面具的血族弟子用晨鴿的黑鞭抽木子紅,木子紅的臉有一道血痕,又是一鞭,抽在木子紅的肩上,木子紅的肩流血。

    血族弟子給血仇搬一把椅子,血仇坐下,翹著二郎腿,「晨鴿,蒼天在哪裡?」

    晨鴿盯著血仇:「呸,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血仇的眉毛皺。對弟子使眼色,戴著面具的血族弟子用黑鞭抽晨鴿,晨鴿沒吭聲。

    木子紅的紅卷髮披著:「木子紅,說,蒼天在哪?」血仇看著木子紅問。

    木子紅心想,『你問我,問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蒼天在哪?』

    「我不知道。」

    『啪,』又是一鞭鞭在木子紅身上。

    『啪啪,』兩鞭鞭在木子紅身上。

    「我看,她真的不知道。」血紅雪閱人無數,撒沒撒謊,一眼就能看出,從沒有出錯。

    「看好他們。」血仇對血族弟子說。

    「是。」血族大人。血族弟子血夢說。

    血仇,血紅雪走了。

    「血開,你帶些人手過來。」

    「是。」血夢隊長。

    大頭血開走了,沒過多久,大頭血開來了,帶著二十名血族弟子。

    「你們給我好好看住她們,要是出問題,砍了你們的頭。」

    「是。」血開副隊長,二十名血族弟子同時說。

    二十名血族弟子盯著晨鴿,木子紅。

    被這些男人盯著,晨鴿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木子紅的手動著,捆著自己手腳的是血族繩子,比普通繩子結實,木子紅試了幾次,沒有掙開。

    血開和血夢喝血酒:「血夢,我們什麼時候能抓住蒼天?」

    「快了。」血夢的血酒袋碰了一下血開的血酒袋,一口喝光血袋裡的血酒,袋子扔在地上。血夢又從口袋拿出一袋血酒,撕開袋口,往嘴裡猛灌血酒。

    二十名血族弟子,站得比劍直,盯著晨鴿,木子紅。

    木子紅用木系功法割捆著手的血族繩子。很快,割斷。

    晨鴿看見了。

    血夢,血開醉了。血夢抱著血開。

    木子紅用木系功法割斷捆著腳的血族繩子。撲向二十名血族弟子,十個死了,十個逃了。

    木子紅用刀割斷捆著晨鴿手腳的血族繩子。晨鴿抽出黑鞭一鞭纏住血開的脖子,血開醒,刀斬晨鴿的黑鞭,黑鞭被斬斷。

    夢開殺晨鴿,幾次,晨鴿避過。

    晨鴿受傷,硬拚不過血開,只能智取,不攻血開,耗盡血開的精力,在血開不防備時給血開致命的一擊。

    夢開憤怒,還沒攻到晨鴿,晨鴿不還手,她受了重傷怕打不過自己,只有躲,這樣,對她身體力量的消耗少些。

    血開的刀成三十把,同時砍晨鴿。晨鴿的兩手合著,身體周圍環繞著白光,三十把刀碰到白光紛紛落地。晨鴿衝出白光猛烈攻血開。

    『果然,不出我所料,先,晨鴿只避不攻,在耗我的精力。』血開得意獰笑;『我不會讓你的計謀得逞,血開對晨鴿發動更猛烈的攻擊。』

    晨鴿的黑鞭打血開,血開用刀斬斷晨鴿的黑鞭。

    晨鴿又抽出一根黑鞭打在血開臉上,血開的臉上出現一條血痕。

    血開摸臉,手上有血,大怒。刀光閃,斬晨鴿的頭。晨鴿後退,黑鞭纏住血開的刀,使力,刀脫手,晨鴿的黑鞭轉變方向,纏住血開的脖子,拉到身前,血開的兩手用力掰纏著脖子的黑鞭,黑鞭如巨鐵,怎麼也掰不動分毫。

    血開聽見風聲,努力回頭,這風聲帶著殺氣,濃濃地殺氣。

    晨鴿的手鬆了,血開終於能回頭。晨鴿笑了。木子紅一劍劈下,血開的身被劈成兩半。

    血夢的美夢做完,擦乾嘴角的口水,眼珠子瞪得很大,站起,愣在那。

    「還愣在那幹什麼?快過來。」木子紅對血夢勾手指。

    血夢聽話,過來了。

    木子紅揮劍,血夢的臉色變,徹底清醒,差點被木子紅的媚術迷住。

    血夢的眼裡迸射殺氣。抽刀,刀出,閃白光,白光落,地裂,沒傷到木子紅,晨鴿分毫。

    木子紅,晨鴿同時攻血夢。

    血夢的身子怪異扭曲,腳踢在晨鴿的下巴,差點把晨鴿的下巴踢脫臼。

    晨鴿摔在地上,擦去嘴角的血,坐在地上,憤怒地瞪著血夢。

    木子紅,血夢打得難解難分,只看見刀劍相撞的火花,影子,看不見身。

    血夢到柱子後面,木子紅的兩指從劍上劃過,木劍成鐵劍,鋒利無比。

    木子紅的腳步交錯殺血夢,血夢奮力迎接刀劍相撞,沒分開,木子紅的力壓彎血夢的腰,木子紅一腳踢在血夢的陰部,血夢倒了,木子紅一劍劈下,以為必中,血夢躲開,站在木子紅前面,後退,再後退,退到晨鴿面前,晨鴿使出全力甩出黑鞭纏住血夢的脖子,剎那,血夢無法呼吸,血夢的兩手掰纏著脖子的黑鞭,黑鞭雖如鐵,血夢不是血開,血夢的力比血開大很多,一下,血夢就掰開纏著脖子的黑鞭。

    手一拉,晨鴿到血夢身前,掐住晨鴿的脖子,晨鴿無法呼吸。

    木子紅從空中劈血夢,血夢獰笑,把晨鴿擋在身前,木子紅立即收刀,落在地上。

    木子紅化為一道光,到血夢身後,血夢眼角的餘光看見,血夢的手使力,晨鴿被掐暈,木子紅的劍插穿血夢的身子,血夢的眼睛瞪著很大,鬆了掐著晨鴿脖子的手,看著肚子前的劍,劍上有血,自己的血。

    血夢努力轉身,看著木子紅。

    木子紅抽劍,血夢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死了。

    木子紅給晨鴿療傷,晨鴿身上的傷好了,就要離開,聽見如踏在心上的腳步聲,很多血族弟子從前面奔來。木子紅,晨鴿要逃已經來不及。血仇的手一揚,無數血族弟子包圍木子紅,晨鴿。

    木子紅,晨鴿再戰,不是血族弟子的對手,血仇交代過,不殺晨鴿,木子紅她們有更大的用處。

    血族弟子捆住晨鴿,木子紅押到血仇面前,血仇的兩手合著,血族封術。晨鴿,木子紅的身上結冰,被封住,一動不能動。

    血仇看著倒在地上的血族弟子,很後悔先沒有對她們使用血族封術,以為用血族繩子就能捆住她們,小看她們了,她們雖美麗,卻不是朋友,是必殺的敵人,暫時不殺,有利用的價值,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必殺。不管多美。

    血仇走了,把晨鴿,木子紅殺血族弟子的事告訴給血紅雪。血紅雪很憤怒,沒拍桌子,要是對自己說話的不是血仇,是血族弟子,必拍桌子。

    「只要能殺蒼天,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喝。」血紅雪的血酒袋碰血仇的血酒袋,兩人一昂頭,血酒就進肚子。烈酒穿腸,兩人沒憤怒,只有開心。也許,明天,蒼天就會死。

    兩人醉得趴在地上,弟子上來把血仇抱到床上,把血紅雪抱到床上。血仇雖醉,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血紅雪雖醉,也知道是誰把自己抱上床?在這亂世。沒有防人之心,會被別人殺。

    天亮了,太陽從東邊升起,血紅雪背著手,前面的柱子上捆著晨鴿,木子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血紅雪的心情很好,昨夜醉了,頭還有些暈,一點也不影響好心情。

    看著三叔,血仇的心情也很好,血族弟子埋伏在附近,只要蒼天出現,立即殺。他身邊有朋友,暫時不管,他朋友要是幫蒼天殺血族弟子,殺他朋友。黑淵,法克烈也埋伏在附近。

    火孤獨伸了個懶腰,望著從山底升起的太陽,有不好的預感,回頭看屋裡,蒼天坐在床上在沉思。

    火孤獨回屋:「蒼天你在想什麼?」

    蒼天看著火孤獨:「你不覺得不對勁?我覺得不對勁。」火孤獨說:「血族弟子沒查我們了,不會所有的弟子找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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