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名血族弟子撲向蒼天,撲到一起。蒼天化為一道光到血王前面。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奔來。
血王揚手。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停。
「你是蒼天?」
蒼天拿出帝龍,五十多名血族弟子膽寒,同時後退。灰色龍魂在劍上緩緩動著。帝龍被蒼天隱藏。血王的瞳孔收縮,他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和自己對戰竟然不用帝龍。
蒼天跳到幾十丈外,雙臂抱著。
火孤獨的瞳孔收縮,撲向血王。
「就憑你!起。」血王用法力拔起四周的大樹,大樹相撞砸向火孤獨,火孤獨一掌打碎大樹。
血王的大刀飄著骷髏頭,血紅色的骷髏頭,骷髏頭張開獠牙咬火孤獨的脖子,火孤獨用劍擋,噴出火把骷髏頭燒成灰。
血王斬火孤獨的頭,火孤獨躲過,劍插血王的胸。血王后退,身子怪異扭曲,下一剎到火孤獨面前,拳頭砸歪火孤獨的鼻子,火孤獨摸鼻子,更用力攻血王。
五十多名血族弟子同時攻蒼天。
蒼天飛到空中,拿著陰陽命盤,陡然,天地一半黑,一半白,血王驚駭,所有血族弟子驚駭。
從陰陽命盤射出一半黑,一半白的光射五十多名血族弟子,五十多名血族弟子身上的衣服被射碎,劈開肉裂。從光中射出光刃,插穿所有血族弟子的脖子。
一瞬,五十多名血族弟子死去。
血王看著弟子死去,無能無力,戰意減弱,火孤獨一拳打在血王的眼睛,血王的眼珠子被打暴。
血王的劍化為三把,同時刺火孤獨,一條身影飄來,空手握住血王的三把劍,到血王面前,血王的眼珠子瞪大,沒有生的光。
蒼天握住血王的劍刃,催動體內的元力,劍柄插穿血王的心臟。
夕陽濃,木屋,血仇來回踱步,神色焦急。
「報。」
「進來。」
瘦子弟子進來。
「發現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現。」血仇的大手拍在弟子的腦袋,腦袋被拍碎:「沒發現什麼你報,這是你報的下場。」
「報。」
「進來。」胖些的弟子進來。
「發現了什麼?」
「血狼的屍體。」血族弟子遞來血狼的刀。
「帶我到發現屍體的地方看。」
胖些的弟子帶血仇進結界,地上有一具屍體。
胖些的弟子找其它地方,很快回來,先找過,沒別的弟子的屍體。
血仇看血狼的傷口。傷口不是刀砍的,是劍刺的,蒼天用劍?不,蒼天用刀,殺血狼的不是蒼天。
血仇記起,水天說,蒼天和另一個人進來。另一個人是誰?水天不認識。
蒼天喜歡獨來獨往,能和他在一起的人,不簡單,劍鋒利,血狼的修為很高,能一劍殺血狼,他的修為比蒼天不低,甚至比蒼天高。
蒼天有厲害的幫手,要殺蒼天更不容易。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殺血族的人,就與血族為敵,血族的敵人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血仇返身走,出結界:「三叔,你看。」血仇的手一揮,空中出現場景,血狼躺在結界裡路中央。
血紅雪的拳頭握緊。
場景消失。
「有沒有血王的消息?」
血仇搖頭。
「莫非,血王也被殺了?」血紅雪喃喃。
「血王的修為很高,不會被殺。」血仇安慰。其實很擔心。
血王和自己從小長大,不是親兄弟,比親兄弟親,
「希望如此。」
天黑了,血王還沒回來。
「報。」
「查到了什麼?」
「沒有。」
「報。」
「查到了什麼?」
「沒有。」
……
「飯桶,你們這群飯桶,白訓練你們了,白養你們了,廢物,趕快去找,找不到,別回來見我。」『啪,』血仇把桌子拍碎。
「侄兒,有什麼消息?」弟子剛出去,血紅雪問。
血仇的眼睛很紅,有憤怒,悲傷。
血仇沒說話,血紅雪沒再問,拍著血仇的肩:「我找找看。」血紅雪出去,看著血紅雪的背,血仇感覺三叔的背高大,有什麼風雨,他給自己擋。
蒼天剛殺血王,結界的空間波動,有大批血族弟子進來。
「我殺他們。你挖坑埋了他。」火孤獨說著出去。
蒼天挖屍坑,很快,屍坑挖出,埋了血王,上面蓋上草,很深的樹林,不容易被發現。
本來不埋的,火孤獨說:「埋了好,你想,殺血狼,我們沒埋,很快,他們懷疑是我們殺的,必到處追殺我們。要是再發現血王的屍體,必回掘地三尺地找我們,要把我們碎屍萬段。」
「要是埋了血王,他們暫時找不到血王,會把所有精力投入到找血王中。對我們放鬆警惕,我們可趁機反攻。」
蒼天埋完血王,進來的血族弟子倒下大片,火孤獨捂著胸口,受傷了,和血王斗時就受傷,耗費很多精力,連續和這些弟子們鬥,處在下風。
蒼天奔到,帝龍一揮,倒下一片,又一揮,又倒下一片,腳踏在一位血族弟子的臉,使勁,這血族弟子的臉被踩進泥土中。
沒死的血族弟子裝死,趁蒼天踩弟子時,撲向蒼天,蒼天的耳朵動,手一揮,帝龍砍斷要砍蒼天的血族弟子的頭,血濺到身上,擦去身上的血,和火孤獨出結界。
兩天過去,還沒找到血王,血仇喝血,沒味道。不停地罵血族弟子是飯桶,被罵的血族弟子很不爽,出木屋,心想,『日你爺,將軍不是也找了兩天,毫無發現,你罵我們是飯桶,將軍不是飯桶?』
血仇不停罵血族弟子時,血紅雪在血仇旁邊,血紅雪有些尷尬。
血仇不在意,罵得唾沫橫飛,有一滴甚至具備了刀的威力,濺到弟子臉上,弟子的臉有了豆大的坑。
弟子摸著坑照鏡子,反覆地照,照了三個時辰還捨不得放下鏡子,旁邊的弟子看不過:「血青,不要照了,你玉樹林風,除了小坑就傾國傾城了。」
被弟子讚美玉樹臨風,血青飄飄然,弟子說,除了小坑就傾國傾城,血青好像被烙紅的鐵燙了一下。恨血仇,只能在心裡恨,不能把血仇怎麼樣?
更認真照鏡子,摸著臉上的坑。
「血青不要照了。」血青看說的弟子。血猛瞪著自己。
「血猛,我照鏡子與你沒關吧?」
血猛跳下床:「你再照,信不信,我把鏡子打碎。」
「我的鏡子你敢打碎?」血青挑釁地看著血猛。
「你不信,可以試試。」
血青再照。
血猛的拳頭打過來,打飛血青手中的鏡子,鏡子撞到牆壁,跌到地上破碎。
血青瞪著血猛。
「怎麼?不服啊?」血猛轉動手腕,興奮地瞪著血青。
血青撿起鏡子,扔了出去。
半夜,血青出去上茅坑。
血猛拿血青的血袋,被回來的血青看見:「血猛你怎麼拿我的血?」
「這是你的血?怎麼沒寫你的名字?」血猛興奮地把一袋血放進自己的口袋。
血青躺在床上,血猛的大腿壓在血青的肚子上,手壓在血青的脖子上,血青難受,轉身,血猛的手像鐵鉗夾著血青。
血青做噩夢,醒了,月光下的血猛興奮地瞪著自己。
血青掰血猛的手,血猛笑著不鬆開,血青掰壓在肚子上的腿,血猛的腿使力,血青知道血猛是故意的。
第二天在屋外喝血,血青撕開口袋喝著,血猛搖著血青手中的血袋子,有的血流在地上。
「血猛不要欺負他了。」旁邊喝血的弟子看不過插嘴。
「閉上你的嘴,你要是再插一句我讓你吃屎。」
血猛咧著嘴,更猛烈地搖晃,搖晃得血青臉上有很多血。
血猛的手插進血青的口袋,拿出一袋。
血青的手抓住血猛的手:「血猛大哥這是我的血,你不能拿,還有好幾天呢,被你拿了,我自己就沒有喝的了。你昨天拿了我的一袋血,我送給你了,你不要再拿我血了。」
「鬆手。」血猛的聲音很冷。
血青不鬆手。
「你媽逼,誰給你的權力?」血猛一巴掌差點把血青的臉扇歪。搶去血青手中的血。
看著自己的血被搶去,血青有種靈魂被抽空的感覺,一把奪過血猛手中的血袋。
「你媽逼,你敢搶老子的。」血猛對著血青的腦袋又是一巴掌,青血不放手。
「還不放手?放不放手?放不放手?」
「不放。」
「不放是吧?我讓你不放!『砰!』我讓你不放!『砰砰。』」血猛兩腳把血青踹到了地上,抓著血青的頭髮往地上撞,撞出血了。
血青摸頭,手上很多血。
「給老子記住,下次別和老子頂撞,要是和老子頂撞老子廢了你!」
血青站起。
「怎麼?不服?」
血青的手握成拳頭,旁邊的弟子拉著血青。
「看你這慫樣。」『砰。』血猛對著血青的鼻子一拳。血青的鼻子被打歪,鼻血流出來。
血青踹血猛,被兩位弟子拉住,沒踹到血猛。
「你敢踹老子?」血猛氣得不行,飛起來,一腳踢在血青的胸。兩位弟子連忙鬆手,血青在空中翻滾落在地上。
血青撲向血猛,兩位鬆手的弟子立即拉住血青:「血青,算了,和同門斗算什麼?」
「就是就是。」旁邊的弟子附和:「要鬥和外面的人鬥。」
血猛一巴掌扇在血青臉上。
「放手。」血青瞪著兩位弟子。
「血青,算了,我們是為你好。」兩位弟子嬉皮笑臉地說。
「我讓你們鬆手。」血青盯著兩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