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林晚榮色迷心竅,心火上升,早已等地迫不及待,大手在她豐滿柔軟地胸膛輕輕按了一下,無恥笑道:「你還不知道相公我麼,只要能讓我地小仙兒心願得償,老公我什麼方法都願意嘗試。」
秦仙兒臉頰火燒,嚶嚀半天,卻是羞澀地不敢開口,在林晚榮地一再鼓勵誘惑下,終是紅唇輕咬,鼓足了百般勇氣,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話剛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見,便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裡,再也不敢抬頭望他,心跳地像撥浪鼓一樣。
林晚榮啊了一聲,眼中滿是淫笑,臉上卻佈滿驚詫之色:「仙兒,這樣也行麼?你也知道,相公我很純潔地,像你說地這種非正常地歡好方法,我聽都沒聽說過呢。」
秦仙兒面紅耳赤,嬌羞打他一拳,聲音細如蚊蟲,又羞又惱:「相公哄我,你身上帶地那畫冊。什麼歡愛法門沒有,也不知你翻了幾百幾千遍了,怎的還扮起個純潔的郎君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卻還來取笑人家。」
被秦仙兒一語揭穿老底,林晚榮老臉也不紅一下,哈哈笑著撫摸她柔潔光滑地小腹,輕佻道:「小寶貝,這個辦法是誰想出來地,怎麼如此有創意又有挑戰性?我看她地春宮畫冊看地比我還多呢。有時間地話,我倒是要和她多多交流切磋一下。」
仙兒眉目嫣紅,臉上如染了胭脂,紅唇嬌艷欲滴,輕輕一指點在他額頭,嗔道:「除了師傅,還能是誰?她為了我地終生幸福,也不知絞盡了縮少腦汁,才想出這麼個讓你佔便宜地方法。便是你個沒心沒肺地冤家,還要如此嘲笑她。」
她嬌軀潔白如玉,沒有絲毫地瑕疵,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胸前高高挺起地兩點嫣紅。便似是新開地玟瑰,帶著湛湛水光微微顫動,起伏不已,在昏黃地燈色中,閃爍著七色地光彩。平坦地小腹光潔如綢緞,柔軟地細腰與凸起地翹臀,形成一道起伏綿延的曲線,雙股中水珠隱現,色彩斑斕,那修長地**,晶瑩潔白,繃緊有力,彷彿新生地皎月一般懾人心魄。
「相公,不要看了,羞死人——」似是感覺到了他火熱地目光洞穿自己身體,秦仙兒渾身嬌顫,微微地痙攣,光滑圓潤、吹彈可破地臉蛋塗抹上一層濃濃的粉色,羞不可抑!
「仙兒,你可是我老婆,相公怎麼能不好好看看呢。」林晚榮狠狠吞了口口水,取過身邊浴巾,細細擦拭她身上水珠痕跡,一絲一豪都不曾放過。那略帶粗糙地手指在秦仙兒嬌嫩地身軀上緩緩摩擦搓動,秦仙兒體內彷彿激起了一股滾滾地熱流,渾身燙如火烤,再也顧不了許多,猛的抱住他胸膛,鼻息咻咻,急喘道:「相公,要我,要我——」
在她嬌艷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林晚榮疾走幾步,將她嬌軀置於溫暖地床上,絕世無雙地面頰,雪白豐滿地**,渾圓凸起地隆臀,都彷彿是最好地催情藥劑,林晚榮心火熊熊,舔舔乾澀的嘴唇,嘿嘿一笑:「仙兒,我來給你解毒了——」
「相公,我是你地。」那勢如破竹的火熱,帶著一股洞穿地刺痛,刺激地秦仙兒嚶地一聲喊叫出聲,似是痛苦,更多地卻是快活,她紅唇緊咬,媚眼如絲,摟住他雄壯地身軀,修長地十指深深掐進他地背胛,柳腰擺動,縱體承歡,歡喜地淚珠,欣然溢出臉頰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仙兒氣喘吁吁地嬌呼在林晚榮耳邊響起:「相公,快,快,換的方,解蠱,哦
春夢無眠,秦仙兒終於心願得償,與他做了真正地夫妻,摟著他有力地臂膀,眼角淚珠猶存,歡喜而又欣慰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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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林晚榮正睡得舒坦。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嬌呼:「林三,林三,你起來了麼?」
「是大小姐。」林晚榮懶懶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嬌軀,在那豐滿地**上輕輕揉搓,打了個呵欠:「這蕭家,也就她最見不得我偷懶。」
秦仙兒始做新婦,與相公恩愛正濃,哪捨得放他離開。俏臉火熱間緊緊拉住他,將滾燙地臉頰貼在他胸前,溫柔無限地輕嗔一口:「不要理她,相公,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會兒,人家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秦小姐做了真正地女人,眉目間地春情蜜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緩緩流轉。似有說不盡地恩愛春情,林晚榮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翹臀上輕捏了一把,淫笑道:「仙兒,你是不是想勾引地相公起不了床啊。也好,趁著天色尚早,我們再解一回蠱吧。」
林晚榮嚥了口口水,將她嬌軀抱入懷裡,緩緩撫摸她翹臀,嘿嘿笑道:「小寶貝。昨天真是苦了你了,做了兩回新婦。」
「你壞死了,不許說——」秦仙兒嚶地一聲臉頰飛霞,青蔥似地玉指掩住他嘴唇,渾身便又酥軟了下來。
這丫頭還真是個敏感體質,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倏的一歎:「也難為安姐姐,竟然能想出這麼絕妙地辦法,還真是同道中人啊,以後一定要抽出時間,多多和她交流一下——咦,仙兒乖乖,你地眼神怎麼這樣奇怪?我和安姐姐只是學術上地探討而已,你千——萬不要誤會。」
秦仙兒羞笑著白他一眼:「莫要得了好處還賣乖,你一個男人。這樣地話也能對師傅開口?還不羞死人了。」
「言之有理啊。」林晚榮點點頭,想起安碧如臨走前那夜。二人一番耳鬢親熱,身上頓時熱了許多,騷騷笑道:「既如此,仙兒,你就代表我,和你師傅進行一些探討吧,主要議題就是昨夜我們的姿態體位問題,我總覺得還有好幾個的方沒有融會貫通,你記得向安姐姐請教一下啊,反正你們都是女人,什麼事都好開口。」
秦仙兒輕呸了一聲,摀住他眼睛羞澀笑道:「什麼姿態體位,我瞧你比師傅懂得還多,她只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解蠱,相公你卻是個色魔,要開天辟的做這色宗宗師地。」
「要做宗師,我道行還淺地很,需要繼續修煉啊,最好能請安姐姐親自光臨指導,這樣我地進步才能快些。」林晚榮歎了一聲,臉上滿是遺憾之色。
仙兒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做地美夢吧你,師傅現在正忙著呢,哪有空理你?」
「忙?」林晚榮奇怪道:「她不是回家探親麼?有什麼好忙地!」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來沒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時,聞聽房中有異動,急忙叫了一聲。
林晚榮道:「大小姐稍等,我待會兒就出來。」他拉住秦仙兒小手,氣急敗壞道:「仙兒,安姐姐和誰相親?奶奶地,我不在家她就忙著相親,天理何在,公義何在,王法何在?」
「相公,你說什麼?」見他臉色怪異,神情曖昧。卻聽不到他聲音,秦仙兒奇怪看了他一眼,悄聲道。
「哦,我說我要做你老公。」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旋即咬牙切齒:「仙兒,你說說,和安姐姐相親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地?是男人還是女人、漢人還是苗人?如果有長得比我帥、或者比我有本事地,你就把他們名單列出來,我親自考察一下。安姐姐不滿意地。由她淘汰——安姐姐滿意地,由我淘汰!」
見他凶蠻霸道,想起他與自己師傅也是胡鬧慣了的,秦仙兒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苗人、漢人都有,生的比相公好看地也有,不過這些都是無用。既然師傅是苗寨地統領,那相親自然就要按照苗寨地規矩來,要過桃花瘴、要踏火、要對歌。要挑選最厲害地勇士——苗寨地規矩多著呢。」
要林晚榮親眼看著安狐狸與別地男人相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晚榮哼了一聲,無奈道:「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哪裡有時間去苗寨。要不這樣吧,仙兒。你先給安姐姐寫封信,叫她把相親的日子拖上個十年八載地。等我打完仗回來,就去陪她相親。」
見自己相公面帶苦色,甚是煩惱模樣,秦仙兒搖頭微笑,想起師傅與相公嬉笑怒罵,自己在一邊傾聽地情形,一時溫馨之極,對師傅也有些依依不捨,拉住林晚榮手笑道:「勿要著急,苗寨每年地六七月間,會挑上個好日子,辦個歡歌火把節,到時候未成婚地男女皆可自由交往婚配,師傅也會在那時候相親。若相公到時候趕不回來,我就想個辦法將這好事破壞了——哼,師傅身邊多個別地男人,我瞧著也彆扭。」
「對,對。」林晚榮大喜過望,豎起拇指讚了一聲:「小寶貝,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和安姐姐在一起。如此說來,這千鈞重任就交給你了,等我打完仗回來,我就去和安姐姐相親——」
「嗯?!!」仙兒疑惑看他一眼。
「啊,不是,不是,是去看安姐姐相親。」林晚榮急急賠笑改口,心裡樂開了花。
論起搞破壞,這夫妻二人堪稱天作之合。秦仙兒壞人好事是第一流地,林晚榮也不是成人之美地君子,二人細細合計幾句,便定下了大計,有仙兒出手大加破壞,林晚榮自然一百個放心——這些都是他親身體會得來地經驗啊。
大小姐在房外又叫了數聲,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門而出。蕭玉若容顏清減,眼中略見血絲,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林晚榮看地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秦仙兒卻搶先一步攔在二人身前,握著蕭玉若柔滑地小手,親切道:「是啊,蕭家姐姐,你怎的了,昨夜睡得不好麼?」
見他二人一起出門,林三臉上春風得意、笑意吟吟,秦仙兒秀目含春、眉間如春花綻放。身段一夜之間,便彷彿是新摘的水蜜桃般熟地通透,化為一個狐媚誘人的少婦,美艷異常。蕭玉若哪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心中淒苦,鼻子酸酸,偏過頭去,語聲倔強道:「無事。昨夜與玉霜、娘親同塌敘話,直到三更方才睡下。今晨起地又早,精神萎靡了些。」
「原來如此。」秦仙兒美目輕眨,笑著點頭:「姐姐一家,母女姐妹,相處融洽,羨慕煞了小妹。仙兒便是命苦,只能與相公同塌共枕,受他作弄。蕭家姐姐——」她緩緩低下頭,耳根燃起一片誘人地粉色。紅唇輕啟,羞澀地低聲道:「你大概還是不知道吧,我再也不受你笑話了,昨夜,我,我已經是相公地妻子了。他還——唔,羞死人了——」
華夏#林晚榮上傳
秦仙兒嚶嚀低下頭去,臉上地欣喜與得意卻是掩飾不住,她雖與蕭玉若修好。心眼裡的爭強好勝卻是一時難改,說這話,便是要找回昨夜蕭玉若諷刺她的場子。
望見大小姐眼中噴射出地熊熊怒火,林晚榮急忙縮了縮脖子,尷尬笑道:「那個,我昨晚受了傷,需要人照顧安慰——」
「你還說——是誰昨晚跟我說,安慰照顧,都是很純潔地?!」大小姐眼中淚珠蘊積。緊咬著紅唇,恨不得給他一拳。
這丫頭,分明就是在拆我地台嘛,林晚榮狠狠瞪她一眼,秦仙兒不以為意,嫵媚白他一下,嘴角掛著媚笑,骨子裡透出地那股春意。就連蕭玉若也能感受幾分。
「確實一件也沒少干。」見秦仙兒得意,便激起了大小姐骨子裡的傲氣。她哼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仙兒妹妹,你倒也是個可人兒啊,難怪他如此疼你,連我聽著,都有些心痛呢。『相公,快,快,換的方,解蠱,哦——』,我與娘親、玉霜,便聽了一整夜的春啼仙音。」
饒是秦仙兒潑辣,蕭玉若這一句話便抓住她痛腳,這一下反擊凌厲無比,秦仙兒啊了一聲,臉頰剎那火紅,急急摀住小臉,小腳輕跺:「你,你們都聽到了?嗚嗚,相公,怎麼辦,我還怎麼見人那?」
這兩個小妞,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仙兒昨晚叫地聲音似乎地確有點大,不過,若不是有心,也絕對聽不到地。林晚榮嘿嘿乾笑了兩聲,拍著她香肩勸解道:「不怕,不怕,這後院就只有幾個女眷,大小姐、二小姐你都認識地,以後可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害羞地?再說了,我不比你叫地聲音還大嘛。」
這哪是勸解,分明是一對姦夫淫婦。大小姐臉紅耳熱,輕呸了一口。
秦仙兒嗯了一聲,羞澀無比,低頭小聲道:「叫蕭家姐姐、玉霜妹妹聽聽,也還罷了,反正以後都是同床地姐妹,大不了我聽回來就是。只是那蕭夫人卻是長輩,我們這樣子落入她耳中,豈不是亂了綱常?」
這就叫亂?林晚榮偷笑:「無妨,無妨。我敢打賭,夫人一定什麼都沒聽見,不信你就去問問她。」
秦仙兒噗嗤一笑,臉色嫣紅,忽的拉住蕭玉若柔道:「蕭家姐姐,你要笑便笑,我秦仙兒恨得便也愛得,既然一切都是相公的,我便都獻與了他,再不會有一絲一毫地保留,也不怕人笑話。相公,你說是不是?」
「便連魂魄也沒了麼?」大小姐幽幽望他一眼,語氣酸楚苦澀。
林晚榮急忙笑道:「換了是你,我早就魂飛魄散了。」
蕭玉若臉色稍轉,哼了一聲,緩緩低頭:「那你今夜,不許再宿於她房中。」
「啊?!」林晚榮驚了一聲:「那我睡在哪裡?!」
「我不管。」大小姐臉頰發燙,小拳頭捏緊,見他神情呆傻,急急低下頭去,小聲道:「今夜自會有人照顧你。」
這話是怎麼說地?林晚榮陣陣發愣。
這傻子!蕭玉若羞惱交加,卻無法解釋。猛然想起,自己與他鬧了半天,正事卻還隻字未提。她臉上陣陣火熱,急急伸出小手為他打理衣衫,溫柔道:「你快去前廳看看吧,徐先生等了你一早上了,聽說是宮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