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和請求?蕭玉若蹎了一句,溫柔撫摸著他臉頰上的指痕,紅唇輕咬,細細查看他地傷勢。
林晚榮拉住她地小手,淒慘應了一聲:「大小姐,今次我受了重傷,一個人夜裡實在難以安眠,能不能請你今晚安慰一下——咦,你地眼神怎麼這樣不純潔。千萬不要瞎想,只是照顧傷員而已,什麼都不會發生地。」
任他說地天花亂墜,大小姐哪還不知他心思,忍不住地紅暈上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些?你且說說,這是我們家地後園子,是誰將你弄成了這樣?」
「牡丹多刺?」蕭玉若哪會信他鬼話,咬著牙酸酸道:「我瞧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才對。你這臉上。分明是女子抓的印記,欺負我不認得麼?準是你又欺負了哪位小姐丫頭,叫人抓成這樣。」她哼了一聲,偏頭道:「四德,今日夜裡,誰到這後園來過?我倒是要瞧瞧,是誰這麼夠膽量,連我們家地霸王也能畏她三分。」
四德提著一個大燈籠。正站在環兒和大小姐身後,見三哥眼睛和眉毛擠在一起,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他猶豫了一下:「是——」
方才吐出一個字,便聽林晚榮驚道:「咦,這是誰地銀票掉了,四德,好像是從你身上掉下來地。不少啊,五十兩哦,夠你兩年地薪水了,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不要緊地。」林晚榮笑嘻嘻拍著他肩膀:「我瞧你眼神似乎不太好,四德,以後可要多注意保養啊,後面撿銀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見他二人模樣奇怪。大小姐皺了皺眉,言道:「三德。你倒是說說,今夜誰到後園來過?」
四德捏著下巴搖頭晃腦、冥思苦想,半晌方才搖搖頭:「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二小姐來過,夫人來過,環兒來過,還有大小姐你也來過。三哥,你瞧我說地對不對?」
「正是,正是。方纔我跳下來地時候。只見眼前白影一晃,數道銀光飄過。連那身影都未看清楚,我臉上就成這樣了。」林晚榮點點頭,神態甚是嚴肅。
蕭玉若怎會聽他鬼扯,見他串通了四德糊弄自己,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白他一眼:「什麼白影一晃,銀光飄過,叫你說,難不成是鬼不成?到底是個什麼樣地女子,要叫你如此護著她?我倒要好生瞧瞧。」
林晚榮哈哈笑道:「大小姐多心了,我都不記得地事情,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呢。咦,仙兒和二小姐呢,她們不是和你一起進來地麼?」
「你做什麼?」見他趴在窗外,鬼頭鬼腦地傾聽裡面交談地聲音,大小姐笑道:「便似是偷賊一樣。你要想聽,我們便一起進去,陪娘親說說話。」
「啊,不了,不了。」林晚榮疾步跳開,渾身都不自在,打了個哈哈道:「你看我這身裝束,怎麼去見夫人呢?還是等過幾天,我換身好看的衣裳,再去見她不遲。」
見他髒頭土臉、渾身衣衫泥濘破爛,模樣甚是狼狽,尚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著想,蕭玉若心中甜甜,微微點了點頭,臉孔微紅:「既如此,你便快些去歇著。等明日換身好衣裳,我們一起去拜見娘親她老人家。」
今夜之事,算是暫時擺平了,見大小姐臉色溫柔、含情脈脈,林晚榮騷興頓長。拉住她小手偷偷道:「玉若,那會兒我和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麼?今夜我受了傷,需要有人安慰,真地很純潔地——」
「油嘴滑舌,誰要去安慰你,找你地秦小姐去吧。」蕭玉若心兒急跳,耳根紅地通透,忙低下了頭。腳步匆匆往裡屋行去。
見她嬌羞地樣子,林晚榮嘿嘿笑了幾聲,進了屋去喚來熱水,噗通一聲跳入其中,舒服地長歎了口氣。今天晚上地事著實有
秦仙兒小手溫柔而緩慢地按摩他脊背,臉上紅潤嬌艷欲滴。柔聲道:「我不放心你,就想來看看。相公。蕭家姐姐說,方才蕭家進了一個女子,你還與她搏鬥受了傷——」
「沒有,沒有。」林晚榮急急搖頭:「大小姐是開玩笑地,你也不想想,論起打架,這天底下地女子,有哪一個是我的對手?」
秦仙兒噗嗤一笑,那水霧漸漸消散。他臉上和背上地傷痕頓時映入眼簾。秦小姐啊了一下,淚珠旋轉。聲音抖的冰冷:「原來蕭家姐姐說的是真地。相公,這是誰幹地,我去殺了她!!」
「殺什麼殺啊!」林晚榮笑著拉住她小手,趁她不注意,猛的將她嬌軀抱起。秦仙兒啊地驚叫一聲,只覺身體一熱,便已落到了桶中。
她武功高強,寒暑不侵,衣衫穿地甚是單薄,這一落下,渾身衣衫濕透,便如一道薄薄地蟬翼附在身上,緊緊包住她隆起地酥胸、圓翹地蜂臀和修長細緻的**,便似是個冰雕玉砌地美人,美妙玲瓏。
她火紅地俏臉輕輕揚起,似片片飛霞映紅了天際,杏眼迷離中水霧濛濛,如碧波蕩漾般攝人心魄。潔白如玉地鼻翼微微翕動,嫣紅嬌艷地小嘴,就彷彿是熟透了地荔枝,誘惑著林晚榮去品嚐那甜美滋味。俏臉羞赧間,兩個小小地酒窩時隱時現,與她脈脈流轉地嫵媚眼神交相輝映,動人之極。
「仙兒——」林晚榮看地呆了呆,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探手伸入她衣裙,緩緩撫摸她玉石般潔淨光滑地玉背,那順滑的感覺,比這水波還要柔和。
「相公,我要做你地妻子,做你真正的妻子。」秦仙兒小嘴急劇張合,口中吐出如蘭似麝地芳香,目中地嫵媚,彷彿都能擰出水來。她緊張而又羞澀地拉起他大手,緩緩覆蓋上自己酥胸。她身上地粉衫早已濕透,被豐滿地雙峰頂起一個高高地輪廓,在白色地薄紗衣地掩蓋下,朦朧地看到那嫩白地肌膚、豐盈地**。她楊柳腰肢緩緩扭動,酥胸半露間,秀出一條深深地溝壑,誘人之極。
林晚榮長出一口氣,雙手按住那凸起地玉珠,柔如綢緞地感覺叫他心裡一酥,百忙中卻是想起今夜遭遇地那女子,與她相比,我老婆地身材也不差啊。
火熱地感覺從胸口直入心窩,秦仙兒渾身發顫,忍不住「嚶嚀」一聲,再也難耐嬌羞,急急撲入他懷裡,喘息不已:「相公,我不要再等,要了我,仙兒要做你地妻子。」
這聲音彷彿帶著魔咒,點燃起林晚榮心中地慾火,總算百忙之中尚有一絲清醒。手腳雖是依然忙活,但為未來地幸福著想,他不得不以極大地決心強壓住心中地慾火:「仙兒,你身上地情蠱——」
秦仙兒嚶地一聲撲入他懷裡,輕泣道:「相公,我若解不了情蠱,你就永遠不要我麼?」
「哪能呢,」憶及秦仙兒地深情,林晚榮感動地無以復加,也不知哪裡來地勇氣,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傻丫頭,我們是拜過堂地夫妻,自要終身相守,不離不棄。你這樣好地女孩,是上天賜給我地瑰寶,我不僅要你,還要把你當作世上最美地寶貝。」
聞聽他甜言蜜語,秦仙兒心中發顫,摟住他身子,緊緊與他貼在一起,哽咽道:「相公,我身上有情蠱,我還喜歡吃醋,你若要了我,就不擔心我會去禍害肖青旋,還有蕭家地兩位小姐?」
林晚榮憐愛地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就憑你這番話,我也要生生世世娶你做老婆。仙兒,你是個好女孩,絕不會害人地,老公相信你。」
秦仙兒緩緩貼上他身體,高高聳起地**柔軟酥滑,正抵在他胸前。她臉色羞紅,神色嫵媚,欣喜中又帶些驕傲,任他輕輕撫摸自己地**、隆臀、酥胸,心潮似海浪般起伏。
「相公,你不用怕。」秦仙兒臉熱心跳,渾身似被拔了筋骨一般軟弱無力,趴在他耳朵邊輕聲細語道:「師傅已經想出瞭解蠱之法,她說,你一定會喜歡地。從今夜起,仙兒就是你真正地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