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酣睡。
等我神志清楚時,我已然身處異地,身穿一套透明薄紗睡裙橫躺在一張深櫻桃色的原木雪橇床上。
啊……
我失聲尖叫,額頭上冷汗涔涔。
有人聞聲趕來,沒好氣地指責我:「吵死了,能不能安靜點啊。又不是死爹死娘了,犯得著大清早的大叫大嚷著嗎。」
是昨天晚上強行抱我上車的男人。
我灰青著臉,指著眼前的男人氣咻咻地罵道:「你這壞蛋人面獸心,說話不算話。」
那個男人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兩眼定定地落在我的胸前,嬉皮笑臉地問道:「乖乖,難道你是在怪我昨晚服務不周嗎?」
「你……」看他那兩隻眼睛色瞇瞇地圍著我的胸前轉,我忙用雙手護住前胸氣急敗壞地咬著牙說:「你這男人怎麼這麼孬。明明看不上我,還趁我不省人事時荼毒我,佔我便宜。你這個壞蛋。」
「乖乖,你要搞清楚狀況。昨晚分明你自願的,還抱著我左親右吻,非得要讓我好好陪你一晚。我只好捨身相陪,含恨獻身了。」那個男人手撫著下唇戲笑我說:「想不到來你這個表面上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大家閨秀浪起來也是騷托托的,比街上兩旁站著流鶯水兵還要技高一籌。」
慘了,慘了。
我本來是心存僥倖的,以為尚有回轉餘地。可是照這個男人的話聽來,昨晚我還是慘遭毒手了。
清白啊,我死守二十幾年的清白一夜間被這個男人毀掉了。
今後我拿什麼去愛他,去愛我的楚哥啊。
我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兩串滾熱的眼淚飛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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