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拳頭,暗運功力,準備在大色狼獸性大發時賞他一拳。
車窗外一輪皎潔的圓月,把它銀白如水的月光灑進了車。車裡一片水銀色。就著那銀色的光,我看清了車上男人的臉。這張剛才看起來俊逸安然的臉在車上那瞬間忽然粗狂暴躁起來。他的喉結一動一動的,喉嚨裡不住發出「呼呼」的低喘聲。
我小心地挪動著身子,不想成為他酒後衝動的犧牲品。
他猛地撲上來。
我心慌意亂地警告他:「別亂來,我會喊人的。」
哪知聽到我的話,車上的男人竟狂傲地哈哈大笑起來了。
我瞪他一眼,不理他。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姑娘,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幾兩重。就你這火柴身蕃薯臉白送給我我都嫌礙眼,更別說碰你了。我堂堂台灣華安集團的少董女人大把大把有的是,怎麼可能自降身價跟你這種村姑混搭。」
我被他說得兩隻耳朵**辣,恨不得趕緊找到一個地洞鑽進去。
地洞呢?地洞在哪裡。
車上的男子接著奚落我:「像你這種姿色的女人大街上多的是,隨便找個來都比你還像模像樣……你可千萬別自作多情,我可吃不消。」
謝天謝地!一顆懸得高高的心暫時可以放下了。
我疲倦地把頭靠在了座椅的背部靠墊上。
背部靠墊裡面的氣墊好似有一雙無形的手,以波浪形方式從上到下輕輕地在按摩著我的肌肉組織。
我頓覺渾身舒爽,安心地閉上眼。
可以放心睡大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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