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個啥啊!大不了我委曲求全,好人做到底把你娶進門就是了。」
想得美。就算是嫁豬嫁狗也不嫁他。
我咬著下嘴唇,恨恨地說:「休想。我寧可當尼姑去也不嫁你這個大色鬼。」
壞蛋左右搖晃著一顆南瓜般的大腦袋,不可一世地叫囂著:「你這個女人實在是蠢到無可救藥了。這麼好的男人落在你面前都不曉得撿。多少女人跪著求我跟她們結婚,我都不肯呢。」
別的女人是別的女人,我是我。
我才不跟她們一樣把這個闊少當珍珠瑪瑙寶貝著。他y也沒什麼可傲的,不就靠點祖傳的基業在大陸這邊作威作福。算什麼爺們?在我眼裡,他y徹頭徹尾的垃圾,渾身散發惡臭。看著噁心,還是趁早撒丫子跑人。
眼不見為淨。
可我要這麼跑了,豈不便宜了這壞蛋。
當前形勢嚴峻顧不了太多,跑路要緊。
壞蛋見我撒腿跑了也不喊我也不追我。害我跑得心虛虛的,全沒信心。腦子裡老是疑神疑鬼,他會不會又有新的巫術要施展。
跑到大廳門前一拉開門,立時有陰風陣陣從門口灌進來。
身子冷不防打了個顫。
我乍然回神,皺眉低視了一下我的身子。
身子上穿的薄紗睡裙絲薄如蟬翼、透明如薄膜,使我細白瑩潤的肉身呼之欲出。
要這麼穿出去了,大街上男人女人要麼就以為我是個神經病,不知羞恥;要麼會以為我是個性工作者,故意袒胸露臂來招蜂引蝶。
我不能把麻煩惹大,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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