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別與天虛討論著力量的本質之時,舒舒服服吃了兩個人腦的將蝕,將目光轉向了被肉筋捆得嚴嚴實實的含妹。
含妹見到將蝕那種泛著綠光的眼神,她徹底的崩潰了。她方纔已經見識到,那個渾身長滿觸手的梁天逸,撕開了自己的胸腔,將連天同望蓮的殘缺屍身塞進了體內,連一塊碎肉都沒有落下。還有這個不著片縷的精壯男人,竟然跑到自己身邊旁若無人的啃起人頭來。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倒地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惹這群恐怖的怪物。
「救命!救命呀,誰來救救我!」含妹尖聲驚叫著。她的叫聲很快就得到了回應。收拾完二人殘落遺物的凌別飛身一腳,將饞涎欲滴的將蝕踢出了老遠。
「你這沒出息的吃貨,就知道吃!去給我把那裸身少女提來,呃……那也是不能吃的。」凌別沒好氣罵著。
將蝕耷拉著腦袋,乖乖的聽命去了。他現在可沒膽子反抗凌別的命令。即使他的大腦沒有多少腦漿,想不明白一些十分複雜的道理。作為生靈最基本的記憶力還是能有一些的。膽敢反抗眼前這個形象怪異的傢伙,會很疼。然而只要跟著他,聽他話,則會有腦漿吃。這是將蝕心中最深刻的烙印。凌別已經用實際行動兌現了他的諾言。所以將蝕也就自然而然的服氣了。
凌別一手搭眼前這個哭鬧不休的女子,紫殛天雷貫入女子體中,瞬間止住了煩人的哀求與訴說。看了看抽搐不止的女子,凌別滿意的點點頭。自從他修煉了引雷訣後,心中魔焰之中便結出了一顆雷丹,只要自身元力不斷,他就能夠通過這顆雷丹源源不斷的施展出紫殛天雷。
紫殛天雷的力量不像魔焰那般霸道,動不動就教人神魂俱滅。這是一種能夠收發由心,制敵而不傷敵的火性陽雷。凌別感覺到,自從魔焰之中加入了紫殛天雷之力,自己對火元的感應能力又了一個層次。
看著手中這朵不斷浮動變幻的魔焰,凌別似乎能夠體會到一絲火元的感情。那是一種永遠的變化,永不沉寂的沸騰之心……
「發什麼呆,你不是說要審一審這個女子麼?」天虛翻騰著將凌別從神思中拖了出來。
凌別歎息一聲,揮滅了手中魔焰,低聲道:「不要裝死,剛才那一下只是使你暫時無法運功而已。快說,你們幾個傢伙為何要追殺那個靈兒?」
面對思維縝密的凌別,和接連不斷的電刑摧殘。妖嬈女子終是不敢再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過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出來……
此女名為唐含,不出凌別所料,她是魔道大派天陰教門下弟子。此番外出行事,正是為了蠱惑正道弟子拋棄教條俗理,皈依魔道。這種事在修真界十分常見,正道修者無時無刻不想搞臭魔道名聲,在世俗中散播一些魔道奸邪之類的流言,好讓他們收不到弟子。而魔道則時常以種種詭計誘惑正道修者叛離師門,改投魔道。連天就是唐含好不容易尋到的一條大魚。若是能夠順利將他引入師門,那可是大功一件。為此,她甚至耗費了一小瓶費盡心血才搞到的邪眼饞涎。幫助連天實現了他的邪噁心願,將那長得跟娘兒們似的望蓮徹底馴服,淪為二人床第之間的玩物。沒想到最後竟是因為小小貪念,答應了那個天殺的梁天逸助他剪除妖孽,而被凌別一一殘殺。
「天陰教,你這小……現在我命令你把全身衣物都脫了,一件都不許留,脫乾淨!」凌別一揮手,幽刑立刻解除束縛。憑他們二人的實力,在這寒潭之中唐含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她最大的本領不在修為如何,而在魅惑異性之。真要拚鬥起來,她在凌別手中連自爆元嬰的機會都沒有。當然,她也壓根沒有那個勇氣這麼幹。
唐含不敢違抗凌別『淫』威,泫然欲泣的解著衣襟。哀怨的抽泣聲,悉索的脫衣聲,以及那隨著腰肢輕擺,逐漸暴露在水中的潔白身子,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誘惑,隱隱盪開。這是一種類似天魔舞的誘惑法門,可惜,在場三人,兩個不是人,還有一個,看似幼稚孩提實則是一道法精深的老怪物,怎可能受到此種皮相小術誘惑?
凌別微笑的看著,他絲毫不介意唐含那刻意放慢了十倍不止的脫衣動作。不可否認,唐含的舞姿十分美妙,一擺手,一扭腰之間都有一種嫵媚風情自然流露。對於美妙的事物,凌別一向樂於欣賞。既然她自願犧牲色相來取悅自己。為什麼不受呢?凌別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一條不聽話的尾巴打斷了凌別的欣賞,這條黝黑的長尾如靈蛇般卷唐含**,鑽入她小衣之中,色急的將幾塊美質絲綢扯了下來。緊緊繞在了一對碩大之,反覆的摩挲起來。
這條尾巴雖是已將銳刺全部收進甲片之下。但是它的堅硬鱗片還是很快的在雪嫩肌膚之留下了道道劃痕。唐含被一條佈滿鱗片的怪尾纏住,驚呼一聲軟倒在地,卻又不敢掙扎,只是緊蹙秀眉,一臉哀淒之色的忍受著。
「混蛋,誰讓你這麼幹的,給我住手!」凌別緊緊握住自己的尾巴,暗自在心中發狠。
「咦,你不是想要這麼幹嗎?我只是順你的意而已。」天虛奇怪的說著。
凌別翻了個白眼,也不和這天虛多廢話,直接強行收回了尾巴,乾咳一聲,說道:「這裡有三人,你選一個。」
「啊你要我選!」唐含看了看滿身觸手舞動不休的梁天逸,本來很英俊的一個小子,身突然長出這麼許多邪惡的零件,再英俊也是得不到女子青睞的。至於凌別,他現在只是一個渾身覆滿的鱗甲的怪物,還長著一條恐怖的尾巴,這個形象比之幽刑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了。最後,就只有將蝕了。憑心而論,將蝕其實是一個極具陽剛之美的健壯傢伙。稜角分明的面貌,蜂腰胸背,全身肌肉如鐵塊一般隆起,還有那修長有力的四肢……這種賣相比前二者實在是強太多了。「即使他有生吃人頭的愛好,那也比被一些古怪的東西纏住要好呀!」唐含心中如是想著。
「我……我選他……」唐含芊芊玉指點向將蝕,臻首低垂,雙頰緋紅的說著。這倒不是她裝腔作勢。天陰教雖說提倡男女雙修之術。其中也有不少禁忌,以防止門下弟子縱慾過渡,只求**歡愉,忽略了陰陽交融的至高大道。所以像這種光明正大選男人的陣仗,她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雖說眼前三人大都賣相不佳,但是這種壯男予取予求的另類刺激,還是使她心中生出了一絲興奮之感。
「你要他?眼光還行。」凌別無所謂的聳聳肩,揚首示意將蝕前。
將蝕興奮的嚎叫著,一手將柔若無骨的唐含摟進懷中,另一手摸向唐含後首,輕輕一擰一撕,一顆美麗的頭顱被生生扯了離軀幹。將蝕歡呼一聲,抱起頭顱,香甜的吃了起來。
凌別一手吸過無頭屍身,念動法訣,將唐含元嬰攝入儲嬰瓶中。
唐含的元嬰落在儲嬰瓶中,暈暈乎乎的翻滾著。這是一個淡藍色的小姑娘,脫去了妖艷外表,她竟還保有著一份純真的色彩,這讓凌別略微有些驚訝。心中也能有純真麼?也許會有,不過凌別沒有興趣打聽她那點兒破事。不給唐含任何開口機會,凌別打出了封禁靈訣,完全隔絕了儲嬰瓶與外界的一切聯繫。這個儲嬰瓶還是凌別尚未轉世之時所獲得的戰利品。這種瓶子的功效就是能夠很好的禁錮靈體。並且只需按時給瓶中添入靈石,保持瓶中靈氣充裕。任何靈體都能放在瓶中長期保存,不用擔心其消散或者逃遁。因心劫而散功的元嬰是無藥可醫的,凌別已經錯過了一條大好元嬰。這一條他說什麼都要收下。修者爭鬥,拼到最後往往是神魂俱滅的結果。除非肯去幹那些獵魂者常幹的勾當,否則,能夠輕易獲得元嬰的機會其實並不多。
解決了天陰教的唐含,凌別扶起靈兒,笨拙的替她穿著衣裙。
「女子的衣物就是麻煩呀,這玩意兒怎麼戴?」凌別抓起一件繡花肚兜,胡亂塞進了靈兒衣襟之中。
「這個小肉角挺可愛的……即便是半妖也是王族呀,她為何只身一人來到玄圜大陸?」凌別摸了摸靈兒頭一雙小角,感覺入手澀澀的,有些溫潤,又有些麻癢。
「唔……發育的很不錯……」凌別一隻怪手按靈兒胸前一點殷紅,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起來……
「這個小姑娘皮膚好滑。摸起來真是舒服……」凌別心中暗暗想著。
「的確很滑,也很舒服。」天虛首次同意了凌別的觀點。
「呃!媽的,怎麼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你這怪物!」凌別一口氣差點沒接來,憤憤不平的罵著天虛偷聽癖好。
天虛冷哼一聲,說道:「你才是白癡!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心靈的交流是容不得半點虛假的,我能知你心,就如你能知我心一般。只是,你從來沒有試過瞭解我,所以自然也就不能感知我的想法。」
凌別微微一愣,正色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回是我孟浪了……對了,我最近時常會莫名其妙的對一些女子生出浮念,這是不是你搞的鬼?要知道我從前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此種道心失守的情況。」
「這我怎麼知道,你們人族的內部構造跟我族完全不同。不過我能感覺到你的心中似乎還有著一點缺陷,是什麼我也說不清。」天虛沒好氣的說著。
「什麼!我的心還有缺陷……」凌別一手按靈兒飽滿酥胸,輕輕的揉捏了起來。「這真是我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