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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251章 黃家怪事 文 / 江南一夢

    251章黃家怪事

    「無名,你是哪裡人?」

    普斯卡絲任由著那從山澗飛流而下的泉水,沖洗著自己那滿是紅印的yu體,剛才的那一幕,真是太瘋狂了,直到現在,她的身子都還會不時的顫抖著。

    胡憂舒服的躺在水裡,雙眼不時在普斯卡絲的身上打轉。這個清潭是他們剛才無意之中發現的。瘋狂過後的他們,本打算回營地去,看是看到這山泉,他們再也走不動了。身上又是水又是汗的,衣服貼在身子很不舒服。

    胡憂懶懶的說道:「我是韓國人,韓國人川的。」

    韓國是一個很小的國家,在天風大陸上,這種小國家幾呼是可有可無,如果胡憂願意,隨時可拉上他的不死鳥軍團滅掉一兩個這樣的國家。不過你得小心,他們背後的大國會搞你。

    胡憂這也就是隨口一說,反正依族人很少有離開林桂帝國的,也不怕她問什麼風土人情。

    普斯卡絲邊彎腰洗著自己的秀髮道:「就是那個棒子國麼,怪不得你那麼厲害。」

    普斯卡絲此時可是一絲不掛,這樣的姿勢,對男人來說,真是太要命了。要不是剛才玩得實在太過,這會都沒有恢復過來,胡憂肯定要忍不住撲上去。

    胡憂回道:「嗯,是的,我們平時都吃一種叫高麗的棒子,所以也可以叫做棒子國。你別看我們棒子國小,我們可出了很多偉人的。裡傑卡爾德知道嗎,他就是我們棒子國人。」

    普斯卡絲吃驚的轉過頭道:「曼陀羅帝國的開國帝國是你們棒子國人?他不是出生曼陀羅帝國的幽州嗎?」

    胡憂心中暗笑道:「那是曼陀羅人胡說的,不是事實,我國早就已經考證過了,裡傑卡爾德是我們棒子國人。不但是他,就連蘇格拉底都是我國的呢。」

    胡憂說到這裡,有些忍不住想吐。不過既然要扮韓國人,那就得要這麼不要臉。進入桂林帝國之前,他在那裡住了兩天,那裡的人,就是這麼說話的。

    「開創了千年紫荊花王朝的蘇格拉底大帝也是你們韓國的?」

    普斯卡絲聽到胡憂這話,連澡都不洗了,一下衝到胡憂的身邊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那麼不要臉了,原來你們全國人都這樣。」

    胡憂一把把普斯卡絲抓過來,哈哈大笑的對著小翹臀就是一巴掌。這玩藝弄多了,還真會上癮。

    隨著這一引動,天雷再次勾了地火,大戰一觸而發。水邊艷紅的楓葉,被聲波震得紛紛飄落,與這山,這水,這叫聲,容成一片,真若人間仙境。

    可是這一對忘情的男女,又哪有時間去注意那些,對他們來說,那全是沒用的東西。他們正在享受著身心的衝擊,專屬於男女之間的爭戰。

    良久,普斯卡絲趴在胡憂的懷中,問道:「無名,你對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胡憂聽到這話,心中一跳。大家都是風流之人,玩的是那風流之事,她這是幹什麼,難道一夕風流,她還賴上了?

    胡憂小心的措詞道:「沒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就是想四處遊歷一下。」

    普斯卡絲一拍手道:「那太好子,你不如加入我們傭兵團吧。我們這次接的是大任務,人手不是很夠。本想著在下一個城鎮,再招兩個人,你的武力很強,一個就能頂兩個。你要是加入,我們就不需要再招人了。怎麼樣,我會給你工錢的。」

    胡憂心說,這正合我意。少爺做這麼多事,不就是想藉機和你們走一道嗎。心裡是無比的願意,但是胡憂不想讓普斯卡絲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沉吟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普斯卡絲,不言不語。

    普斯卡絲有些失望道:「你不願意嗎?」

    胡憂伸手在普斯卡絲的胸前抓了一把道:「如果這也算工錢的一部份,那麼我願意。」

    胡憂就此加入了蓓蓓傭兵團,與大夥一起上路。以胡憂的交際本事,很容易就和團中的成員,打好了關係。

    因為胡憂展現出來的武力,已經得到眾人的認可,大家也都願意和他交往。就連那之前對胡憂很不滿的二當家萊爾,對胡憂都很友好。尤其是當他知道那晚的石頭是胡憂砸的之後,更是拿胡憂當了救命恩人,平時有什麼粗活,跟本不讓胡憂干。

    對了,還有那晚被胡憂拉了一把的那個女傭兵,對胡憂也很不錯,她還主動給胡憂洗衣服呢。只不過胡憂對她沒有什麼興趣,並沒有動她。

    至於傭兵團這個奇怪的名字嘛,胡憂也知道了出處。這是普斯卡絲告訴他的,說穿了其實不奇怪,之所以起這個名字,不過是因為普斯卡絲的媽媽叫蓓蓓。普斯卡絲是用她母親的名字來做名稱。

    相比起傭兵團的成員,這次保護的標主,就顯得有些神秘了。胡憂加入傭兵團已經五天了,除了知道這家人的成員,大多都姓黃之外,任何的消息都不知道。特別是他們的家主,從胡憂加入進來開始,就沒有見過他。他一直躲在車裡,從來就沒有出來過。

    胡憂曾經私下裡詢問過普斯卡絲,不過普斯卡絲對黃家顯然也不是很瞭解。做傭兵這一行的,說白了就是拿錢做事,別管對方是誰,只有給錢,就可以請他們。並不需要什麼其他的理由。

    胡憂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凡是讓他產生了興趣的東西,他都想知道。這條路還有得走,胡憂覺得應該給自己找點事幹。

    胡憂經過一番分析之後,發現那天請他吃餅的幾個婦女,應該是一個突破口。那幾個雖然只是下人,所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吧。

    心裡打定了注意之後,他有事沒事的,就去找機會接近那幾個婦女。很快的,他就得到了一些看似還算有用的東西。

    原來這黃家的家主叫黃九成,大家都叫他九爺。黃九成今年應該是六十多歲的樣子,平時很少說話。

    黃家的主要成員嘛,有黃九成的孫媳柳氏。柳氏二十二歲上下,本已經有了一個三歲大的兒子叫黃天隨,三個月前,又生了一個兒子,叫黃地隨。再有就是管家黃管,師爺李佛了。

    其他的人,雖然也有許多姓黃,但是卻沒有一個是黃九成的兒孫。也就是說,真正的黃家人,其實就黃九成,柳氏,和黃九成兩個不懂事的曾孫。至於那些整天在營地裡玩的兒童,都是些下人的兒孫。

    因為這幾個婦女也是剛到黃家不久,知道的事,也就這麼多了。胡憂雖然對她們的回答有些失望,但還算基本滿意。至少名字都知道了。

    這天,大隊到了一個叫老樹的地方,本來想趕路進鎮子裡的,奈何天公不做美,從午後就一直下雨,之後越下越大,這一帶全都是泥路,下雨跟本走不了,只能找地方安營。

    因為地上太濕了,用不了帳篷,所以並沒有建什麼營地,也就是把馬車全都卸下馬,圍成一個大圓圈,今天大家都在車上住。

    胡憂平時上路的時候,都是坐在一輛板車上的,但是下這麼大的雨,那板車太不舒服了,於是他就鑽進了普斯卡絲的馬車裡。

    傭兵團的條件,可沒有百花團的那麼好,普斯卡絲就算是團長,也沒有單獨的馬車,她是和另外五個女傭兵一快住的。這裡本來就已經很擠,胡憂再鑽進來,就更擠了。

    五個女傭兵平時也跟胡憂有說有笑的,其中一個還經常幫胡憂洗衣服,看他鑽進來,也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他和普斯卡絲偷笑。

    胡憂不管那些,今天這泥路難走得要命,他都快累死了。一掀被子,鑽入普斯卡絲的被子裡去。

    傭兵團的人,作風一向大膽,普斯卡絲更大膽,見胡憂鑽進來,她也不說什麼,直接就鑽進胡憂的懷裡繼續睡。

    這裡地方太小,跟本不能做什麼,胡憂也沒有想著做什麼,抱著普斯卡絲的yu體,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憂被一陣嬰兒的哭聲給吵醒。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當一回事,想來應該是孩子晚上餓了,要找吃的。以前也已經有這樣的事發生,一般吃了奶,孩子也就不哭了。

    可是今晚這孩子的哭聲有些奇怪,不但沒有停止的跡象,還越哭越大聲。這下不但胡憂醒了,車裡的傭兵,包括普斯卡絲都給吵醒了。

    一個女傭兵嘟囔道:「那孩子怎麼了,怎麼一直哭,一直哭,這還讓不讓人睡了。」

    另一個女傭兵也有些不滿道:「就是,明天還得趕路呢,這樣怎麼行。」

    普斯卡絲仔細的聽了一會,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胡憂道:「無名,我怎麼聽著這哭聲和平時不太一樣?」

    胡憂到沒有注意這孩子哭聲的問題,平時安營的時候,胡憂的帳篷都搭得離黃家這邊比較遠,對這聲音不是那麼熟悉,聞言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普斯卡絲搖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孩子哭得似乎有些痛苦。」

    經普斯卡絲這麼一提醒,胡憂也留意起來。不一會,他就知道了普斯卡絲為什麼那麼說。因為這孩子的哭聲雖然很大,卻給人一種空而無力的感覺。似乎他自己並不想哭,但是卻又不得不哭。

    胡憂心想著會不會是黃家出了什麼問題呢?

    想到這裡,胡憂對普斯卡絲說道:「你說得不錯,我也覺得有點那方面的意思。你要不要去看看?」

    傭兵團裡,只有普斯卡絲與黃家的高層有接觸。別的人,黃家人是不見的,想要瞭解情況,只有讓普斯卡絲去。

    普斯卡絲又細聽了一會,點頭道:「好吧,我去看看。別真出了什麼事才好。」

    普斯卡絲穿衣出去,胡憂一個人獨霸一張床,舒服的躺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幾個女傭兵聊天。反正哭成這樣,也沒有辦法睡,打發一下時間也好。

    普斯卡絲去了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孩子的哭聲沒有了。胡憂想著看來事情是解決了吧,於是也就閉上了眼睛。

    才睡沒有兩個分鐘,胡憂就感覺有人用力的搖晃他,睜眼看原來是普斯卡絲因來了。

    胡憂剛想給普斯卡絲讓出一個位子,就聽普斯卡絲急急的問道:「無名,你是不是說過,你懂醫術的。」

    胡憂打了個吹欠道:「懂一點,誰生病了嗎?」

    普斯卡絲回道:「是黃家那個小少爺,他似乎很不對勁,你快跟我去看看。」

    胡憂奇怪的問道:「黃家不是有兩個大夫跟著一起來的嗎。他們解決不了?」

    普斯卡絲道:「就是解決不了,我才來叫你呀。來吧,快跟我走。」

    『疲門』有雲,寧醫十男子,莫醫一婦人。這說的是女人的病情要比男人複雜得多,很不好醫。而孩子的病,尤其是這種才出生幾個月大的孩子,就更難弄了。第一,他自己跟本說不出哪裡不舒服,所以查病難。再來,小孩子的用藥,計量非常的小心。少了沒有用,多一點就是一個死,非常的麻煩。

    胡憂聽說讓他去給小孩子看病,有些不太願意。不過他對黃家本就挺好奇,再加上兩個大夫,都查不出病因,他也想去看看是什麼事情。他想著去看看而已,不配藥就行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於是他就跟普斯卡絲去了。

    黃家的馬車停在中圈,因為大雨的關係,為了安全,馬車已經用鐵索相互的連著,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

    胡憂和普斯卡絲頂著雨急跑了半分鐘左右,也就到了黃家的馬車,在家丁通報了一聲之後,兩人上了馬車。

    黃家的這輛車馬車,想比胡憂之前睡的那輛馬車大上一倍不止,胡憂剛一進門,就聞著了一股誘人的奶香味。不用問,這種香味,決對不是來自於牛。

    想到奶香的真正出處,胡憂有些興奮。暗想著也不知道自己出生那會,有沒有喝過這種『人造品』。

    普斯卡絲給胡憂介紹道:「這位就是黃九爺了。

    胡憂抬頭看過去,只見此人臉孔窄長,眼鼻卻挺大,賣相還行,就是看起來有些傲慢,那邊的孫媳婦柳氏都忙成什麼樣了,他不去幫忙不說,還坐在這裡拿鼻孔對人家。

    柳氏顯然是心急兒子的病情,一聽到聲音,馬上跑過來,問道:「這位就是無名大夫嗎,求求你快幫我看看,我小兒子這是怎麼了。」

    胡憂剛要答話,就聽那黃九成『哼嗯』一聲,柳氏就不敢開口了,老老實實的後退一步站著,滿臉的焦急之色。

    胡憂心說這黃九成是什麼毛病,你曾孫子都這樣了,你還擺臭架子。這要放在我以前那個世界一個就叫醫院的地方,你這會都得跪下了。

    主人都不急,胡憂急個屁,他本就是來這裡看熱鬧的,看黃九成那樣,他撇撇嘴,也懶得開口。

    黃九成上下打量了胡憂好一會,這才開口問道:「你是大夫?這麼年輕,你出師了嗎,會些什麼?」

    胡憂一聽這話就知道了,這黃九成擺明是看他年輕不信他。胡憂以前是跑江湖的,這樣的場面見得多了,習慣性的回道:「有志不在年高,醫之一道,懂就是懂,不論八十老者,還是八歲小童。不懂就是不懂,哪怕你年過一百,也是空活一世。你別看我年輕,手段可不差。聽說過藥王錄嗎,藥王錄的當代傳人華老,是我的忘年交,他有不懂的時候,還得請教我。這位九爺要是以歲取人,那我就不伺候了」

    這些都是套話,胡憂幾可以說是張口就來,狂是狂了點,但是行走江湖嘛,不把人家震下去,怎麼能弄得到錢。

    胡憂說完就要往外走,黃九成看來挺吃這一套,趕緊站起來道:「請慢,無名先生請慢,是老夫多有怠慢了。」

    胡憂心說看吧,有些人就是這樣,好好說話,他卻當你死的。老頭,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跟我玩,別看你老,這方面,你還嫩點。

    黃九成把胡憂拉回來,卻不急於讓胡憂看病,而是開口問道:「老夫有緣曾經與華老見過一面,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不知道華老現在身體可好?」

    胡憂有些奇怪的看了黃九成一眼,心說你叫我回來,難道不是為了給你曾孫看病,而是拉家常的?你看你那孫媳婦都急得直流淚,你卻一點都不著急?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胡憂在心中歎了口氣,回道:「華老身體還不錯,年前咱們見過一面,對了,他似乎說回春丹的藥味不夠,要來桂林帝國找幾味藥的,也不知道來了沒有。如果有緣,說不定你們還會見面。」

    黃九成高興道:「是嗎,那太好了,要是能得到華老親自的回春丹,那可是一大幸事。」

    胡憂看黃九成高興成那樣,不由在心中大罵,原來你個老不死的,叫我留下來,是想和華老頭套交情。

    胡憂瞟了眼那柳氏大顆的淚水都把前襟給打濕了,不由有些替她心疼,既然來了,好歹幫她看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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