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章另類口味
由於昨晚土狼鬧了一夜,在黃家家主的提議之下,普斯卡絲同意,今天停止前進,在此處休息一天。
胡憂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走出自己的帳蓬,遠遠看到幾個婦女在做飯,邊上還有幾個六七歲的孩童在玩耍,感覺挺溫馨的。無論外面的世界怎麼樣的紛亂,老百姓要的,不過是平靜而已。
婦女看到胡憂出來,眼中並沒有出現什麼恐懼,反而很大膽的看著胡憂。這就是天風大陸女性的特點了,太多的戰亂,早就已經讓她們習慣了血腥。胡憂昨晚做的那些事,對她們來說,算不了什麼。
看到那些婦女向自己招手,胡憂走了過去,本是想隨便點個頭,打聲招乎也就算了,哪想到那幾個婦女卻挺熱情,硬是把兩個剛做好的玉米餅塞給了他。
「你叫無名?」
聽到耳邊傳來聲音,正在吃餅的胡憂,抬起了頭,是普斯卡絲。她的打扮和昨天差不多,胡憂記得,昨天她的皮胸衣被土狼開了道口子,今天卻已經沒有了。看來這樣的衣服,她不止一件。
胡憂點頭笑道:「真好,看來你已經記住我了。」
胡憂的目光,如果昨天一樣,還是那麼肆無忌憚的在普斯卡絲的身上遊走。普斯卡絲臉上依然還是有些不爽,不過看起來,已經比昨天好了不少,想來是因為昨天胡憂殺狼時的表現吧。
無論到了哪個時代,總是強者為尊的,有本事的就能受到重視,如果是陀屎,那可沒有人會多看你一眼。
因為依族女人特殊裝扮的關係,普斯卡絲沒少受到他人的矚目,從小到大,她都已經習慣了,基本不會有太多的感覺。可是面對胡憂的目光,她卻覺得很不自然,明明身上有穿衣服,卻感覺什麼也沒有穿一樣。
普斯卡絲強忍住轉身離開的衝動,問道:「你會用弓箭嗎?」
胡憂這才注意到,普斯卡絲的手中,拿著一把大號的獵弓。這弓很顯然是自己做的,看著很粗糙,沒有制式軍用弓那麼漂亮。但是能拿在美人的手上,看來性能不會太差。
胡憂點頭道:「會的。」
胡憂能有今天的成就,有一半的功勞要記在換日弓上,他又怎麼能不會用弓箭呢。說起來,當時如果不是紅葉送給他家傳的寶弓,他現在也許已經走向另一條路了吧。雖然同樣也會成功,但是肯定要更加的辛苦。所以說人生的每一個不經意決定,都可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一生。
想到這裡,胡憂不由的想起了在同樂城見到的那個自稱太史公的老人。太史公的那本故事書,可教了胡憂不少的東西。如果說紅葉送的換日弓,是他揚名的助力,那麼太史公的故事書,則是他戰場保命的法寶。
胡憂從太史公的故事書裡,不但學到了不少的行事應對方法,還很巧合的在書裡,發現了槍法訣竅——青龍獻爪,那是一種真正運用於戰場的槍法,多少次讓胡憂在戰場之上,死裡逃生。
胡憂知道,太史公是一位不世的智者,他曾經想過讓太史公來幫他主理政務。可惜從那次見面之後,胡憂就再也沒有得到過太史公的消息。他也親自到樂同找過,但是都沒有任何的收穫。
普斯卡絲把獵弓往胡憂的手裡一塞道:「會就好,跟我去打獵。」
普斯卡絲也沒有理會胡憂同不同意,轉身就走。胡憂摸摸鼻子,乖乖的跟在普斯卡絲的身後。美女不論是從前面看,還是從後面看,都是很動人的。
當然,胡憂也不單單只看美女,這手中的弓箭,他也得掂量一下。他心裡很明白,營地裡糧食非常的充足,跟本不需要外出打獵。普斯卡絲叫他出來,多半有考教探底的意思。如果所料不錯,普斯卡絲應該是看好他的功夫,有意吸收他加入傭兵團裡。
胡憂猜得不錯,普斯卡絲確實是有把胡憂吸收入傭兵團的意思。如果是換了別人,只憑昨晚的表現,就足可以加入傭兵團,並不需要要有什麼考驗。
胡憂的問題,是出在了他那張嘴和眼睛上,如果單單只是昨晚殺土狼的本事,還不足以讓普斯卡絲容忍他。
這一帶地處山區,野生動物不少。雖然用的不是換日弓,不過普斯卡絲給的這把牛筋弓品質也是挺不錯的。手中有弓箭,要打獵物都胡憂來說,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進山沒有多久,胡憂就打到了一個獐子,來了個開門紅。
普斯卡絲看了眼那頭被胡憂一箭穿了眼睛的獐子,這獐子的眼睛生得小,剛才又在快速的蹦跑之中,要一箭穿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普斯卡絲道:「你的箭法不錯,把它扛上吧。」
胡憂聽得一愣:「扛上?」
普斯卡絲道:「難道你想把它扔在這裡?」
胡憂搖搖頭道:「那到不是,只是這獐子一百多斤,扛著走似乎不太方便。」
普斯卡絲嘴角動了動,裝傻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扛?」
看著前面那普斯卡絲明顯比之前扭動幅度大的翹臀,胡憂心中暗罵這女人是故意玩他的。不過轉念想想,胡憂又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可以和她玩玩。
普斯卡絲在前面走著,不時會留意身後的胡憂。一開始,她並不是太在意,不過漸漸的,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按她之前的計算,這個胡憂扛著一百多斤的獐子,走不出十分鐘,真得累爬下。可是這會都已經走了近半個小時了,他除了身上的衣服全部汗濕之外,並沒有明顯體力不支的跡象。這一點,真算是團中耐力最好的萊爾都做不到。
胡憂現在是表面輕鬆,暗地裡可已經罵娘了。這獐子何止一百多斤,二百都有了。這麼扛了半個多小時,走的還全是山路,就算他每天都有鍛煉自己的體力耐力,也抗不住呀。
手機看258o普斯卡絲對胡憂的耐力挺滿意,覺得這樣已經可以了,於是又走了五分鐘,停下腳步道:「把獐子先放下吧,咱們休息一下。」
胡憂聽到普斯卡絲這話,長長的在心裡暗鬆了一口氣,要是再多來五分鐘,他真的頂不住了。
看普斯卡絲在一處石頭上坐下,胡憂把獐子一丟,也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挨著普斯卡絲坐下。
普斯卡絲皺眉道:「你不能坐過去一點嗎?」
胡憂嬉皮笑臉的回道:「沒事,我不介意的。」
普斯卡絲看胡憂跟本就不會退開,狠狠的瞪了胡憂一眼,移開一些身子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
胡憂歎了口氣道:「女人見過不少,但是漂亮的不多。漂亮而又敢穿的,還真沒怎麼見過。普斯卡絲團長,你們依族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穿的嗎?」
普斯卡絲的身份出身,胡憂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打聽清楚了。
普斯卡絲並不奇怪胡憂的問題,這種問題,她已經回答過很多次,早就習慣了。於是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們依族的傳統。」
胡憂道:「那你們依族的男人不是很辛苦?」
普斯卡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胡憂指的是什麼,疑惑道:「什麼辛苦?」
胡憂用眼神在普斯卡絲的身上掃了一遍,壞笑道:「每天都能看到這樣火辣辣的美人,頂不住呀,每天吃人參都補不了。」
普斯卡絲頓時臉上變色,一鞭子抽向胡憂。依族的女人作風大膽,敢愛敢穿,但是卻並不淫蕩,她們只會和自己看得上的男人好。胡憂這樣的話,犯了她們的大忌。
胡憂反應極快,一個跌身,以背著地,竄了出去。普斯卡絲這鞭可沒有手下留情,被抽著至少也得皮開肉綻。
胡憂不爽的叫道:「普斯卡絲團長,我不過是開個小玩笑,你不用這樣吧。」
普斯卡絲一言不發,看一擊不中,緊接著又是一鞭。反正她有也意要試胡憂的功夫,乾脆就現在了。
胡憂剛才以背著地,雖然躲過一擊,但背還是被石子頂了一下,挺痛的。看普斯卡絲又來,不由火道:「我平時一般情況之下不打女人,你可別逼我。」
普斯卡絲手中的力道,更加一分,嬌喝道:「我要殺了你」
胡憂看這女人跟本不講理,這時候說什麼也沒有用,只能且戰且退。來時霸王槍並不在手上,此時拿出來,肯定是讓普斯卡絲懷疑到他身上的秘密,胡憂只能用牛筋弓來做武器。
牛筋弓雖然品質不錯,但那是遠程武器,近身對大,並不是太順手。普斯卡絲也不知道是真打,還是試探,總之她的皮鞭是招招全力,專找要害給去。
「啪!「
被胡憂躲過的一鞭,抽在了那頭獐子身上,獐子應聲被抽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那滿是腥氣的血肉,弄了胡憂一身。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胡憂一下火了起來,玩笑開過了,可就不是玩笑了。按這個力道,要是抽在他的身上,這條小命都得去一半。
胡憂想著,決定不再慣普斯卡絲這臭毛瘋,拿鞭子就亂抽,真當自己是『愛死恩姆』女王嗎。
普斯卡絲的功夫在傭兵團裡,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但是和胡憂比起來,還是有一點點差別的。胡憂這小子,充分的利用了周圍的環境,在一棵棵樹之間上竄下跳,使得普斯卡絲的長鞭跟本發揮不了威力。還不時用一些下流的話來氣她。
普斯卡絲久攻不下,是又氣又恨,一失手,忙中出錯,一鞭子抽在樹上,被那樹給纏了起來。
胡憂看準了機會,把手中的牛筋弓一扔,一個飛補,把普斯卡絲按在了地上。
姿勢雖然不好看,但是有非常的有用,普斯卡絲怎麼掙都掙不開,反而給胡憂帶來了不少快感。
這種肌膚之間的摩擦,可是很要命的。胡憂獨自在山區裡,已經半個月沒有近女色了,一下就有了反應,忍不住一低頭,就強吻住了普斯卡絲的小嘴。
強烈的男性氣息,讓普斯卡絲一下軟了下來,咬開胡憂的嘴,一臉驚怒的喝道:」你要幹什麼。」胡憂嘿嘿一笑道:「團長抽了我那麼久,這次到我報仇了。」
普斯卡絲大驚失色,又強烈的掙扎起來。胡憂對副女人,很有一套。他知道女人的弱點在哪裡,用膝蓋在她的敏感禁地一頂,普斯卡絲嬌哼一聲,頓時就軟了。
依族的女人都很開放,並不講究什麼貞潔,普斯卡絲也早就已經懂得了人事,但是那些都是她主動選的,像胡憂這樣對她的事,她還真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裡,反而升起了一股原始的衝動,眼前又浮現出胡憂昨晚殺土狼時的那種霸氣。
雖然心中還有一些不服,但是普斯卡絲並不恨胡憂,特別是胡憂還給她的這種粗暴,讓她很興奮,這會,她是真動情了,胡憂沒有再次吻她,她卻主動的吻向了胡憂。
胡憂不禁有些好笑,這女人還真夠辣的,不但穿得辣,行動也辣。看她已經基本被制服,胡憂打算把膝蓋移開。這樣的姿勢雖然引人遐思,但是卻很累人。
普斯卡絲感覺到了胡憂動作,猜到胡憂想要幹什麼,不由脫出而出道:「不要移開,就這樣。」
胡憂還真沒有想到,這普斯卡絲居然喜歡這樣,心說你喜歡,拿就給你來招狠的。胡憂的膝蓋一按一柔,普斯卡絲的身子馬上就軟了,一臉享受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她現在很爽。
這麼**的女人,胡憂真沒有遇上過,雙手一分,遊走在她那動人的玉身上。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去抓她的手了,得騰出手來,做點別的事。
普斯卡絲只是本能的抗議了一下,就全完放棄了。胡憂一口吻住她那濕潤的小嘴,直吻得她喘氣聲聲,然後而順勢而下,一路攻城略地。
普斯卡絲的熱情,完全被胡憂給挑了起來,激烈回應著。一頭金色的秀髮,如風中的柳葉那樣,狂亂的擺動。
胡憂其實比較喜歡黑髮的女人,但是普斯卡絲的這頭金髮,也同樣很吸引她。忍不住伸手抓過一縷,在手中把玩。
這秀髮入手,更見柔滑,幾可比得上綢緞。許是抗議胡憂的偷懶,身下的普斯卡絲低哼了一聲,反身把胡憂給推開,騎在胡憂的身上,讓兩人的姿勢來了個大轉換,變成了女上男下。
胡憂剛想要調笑普斯卡絲幾句,突然看她眼中一寒,暗道不好,抓著她秀髮的那隻手猛的用力後扯,扯得普斯卡絲整個人都往後翻,一把閃亮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胡憂看到那匕首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普斯卡絲的臉上。
『啪』
手與臉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普斯卡絲的臉上,留下了五道指印。
這還是胡憂第一次在非戰之時打女人。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玩刀,她難道不知道,這會讓男人留下陰影的嗎?
「哦」
普斯卡絲**了一聲,嬌笑道:「居然在這樣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果然厲害。」
胡憂怒道:「廢話,不厲害還不得給你玩死。」
普斯卡絲笑道:「原來你是裝的」
沒頭沒腦的話,讓胡憂聽得一呆:「什麼?」
普斯卡絲道:「你跟本就沒有你所表現出來的那以好色,你之前的樣子,全都是裝的,不然你不可能在這情情況之下,還能保持冷靜。」
胡憂心中,何止是我,你不也一樣保持冷靜嗎。要不是少爺警覺程度高,這一次,還真著了你的道了呢。
胡憂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敢真對你怎麼樣?」
普斯卡絲挑釁的看了胡憂一眼道:「你有本事就來好了。我到想見識一下,你有多厲害。」
胡憂知道,這時候再講客氣是不行了,對付這樣的女人,就得用一些強硬的暴力手段。
胡憂嘿嘿笑道:「好,這一次,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少爺的厲害。」
「慢著」
普斯卡絲的叫停了胡憂的動作,在胡憂開口之前,把另一邊臉伸到胡憂的面前道:「你能不能像剛才那樣,再給我來一下?」
胡憂被普斯卡絲弄得真有些哭話不得,這還真是打了左臉伸右臉。好吧,既然美女有要求,那就勉為其難吧。
對美女怎麼能小氣呢,人家都已經開口要了,才給一下,那不是太小氣了。胡憂直接一個左右開工,辟里啪啦的一連給了普斯卡絲十幾個大巴掌,打得普斯卡絲是媚眼如絲,嬌呼連連。
胡憂把她刺激得火氣也上來了,一把扯掉身上那礙眼的東西,把已經情火氾濫的普斯卡絲扛到石頭上,發起全面的總攻。大船入港,水流四溢,大巴掌小巴掌,直落粉背小翹臀
林中的動物,今天很慌亂,它們被那不間斷從樹林裡傳出的辟里啪啦聲,給嚇得鳥都不吃蟲了,狼都不敢吃肉了,一對約好的癩蛤蟆都不敢見面了真是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