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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2章 文 / 拉露

    第212章

    「你心裡明白,我說的是悠久。」張曉桐冷下臉,「五百萬美元,夠了沒有。」

    「那你也開個價吧。」收起臉上的笑容,我用胳膊支著桌子,雙手在唇前鼻下搭了一個涼棚,一付澱源堂的險惡嘴臉。如果說我在剛剛之前還把這位表哥當做一位對手的話,現在他連身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了當然,我知道也理解在這個世界裡愛情有時候可以論斤賣,但是我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無論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

    而且表哥,你眼裡的愛情才值五百萬嗎。

    「張曉桐,你要多少才不會來煩我跟悠久。」

    「憑什麼!?別給你臉不要臉!」張曉桐一楞,立即惡狠狠的對著我咆哮道當然,他壓低的聲音還是輕的只有我們兩個人能夠聽到。

    「就憑我是岐路電子的股東。」想了想,我還是不習慣用身份壓人,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這種事情要是都能夠扯上權勢的話,那麼無論是對於哪一方來說都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岐路電子的股東你的才拿多少股份,就你那點錢,怎麼給人家丫頭幸福!」

    當張曉桐同志說出幸福兩字的時候,我承認我還是較贊同他所說的這句話,無論是哪個時代,幸福都不是靠理想與信念就能夠得到的。但是很可惜,這件事與我們現在談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我對他的觀點不但沒有改善,而且正在慢慢的從惡劣滑向討厭或是憎恨。

    「五千萬美金,外加投資移民,國家隨便你選,只要能用錢砸下來的。」我開出了我的價碼張曉桐目前沒有綠卡,他名下的企業公司完全是以他母親的名義做的投資當然,資金來源我沒讓傑海因去查,直覺告訴我,雖然我跟他不對對付,可是畢竟還是親戚關係,我外公的二哥我的二舅姥爺也就這麼一個孫子,張家傳到現在就他一顆獨苗,外公待我不薄,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在我還小的時候,都是他帶的我帶我去公園玩,帶著我去買菜,帶我去吃那一顆顆大大的小籠包所以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我都忍不下心做這等惡事。

    「你別給我充大款!你小子家裡有多少錢我還不知道!?你爸你媽在非洲在車臣做的那些個破事誰不知道!?」

    「那你說說你自己吧。」看到倆眼紅通通的表哥,我挺不客氣的反問道:「你小子的錢有幾個是乾淨的,用不著我來說吧。」

    「你小子別逼我找人剁了你!」

    「你可以試試。」

    我的張曉桐表哥似乎還是執迷不悟,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客氣了。站起身對丫頭裡目前管事的白荷對了一個眼神,然後就看到三個丫頭挺默契的一起起身。

    「你壓力大,你多保重。」我對著我的張曉桐表哥伸出手,一臉的真誠與無私,看著坐在眼前的他,我覺得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你也一樣。」張曉桐這個時候也對著我笑了笑,他站起身,兩個表兄弟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此時此刻,情誼綿綿。

    與好表哥張曉桐分別之後的第一百八十個小時。

    一切平安無事,吃過早點的我坐在二樓的休息區與三個丫頭一起打麻將。

    說實話,對於昨些個日子的事情我還真沒放在心上,以我表哥的能力,再借他幾個億也找不到膽大的小子來開涮我我身邊這幾個保鏢哪個不是手眼通天之輩,那天晚上起,躍洋電話就沒停過。

    對此我是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去對待,畢竟權勢這種東西,無論在民主還是**下都有龐大的市場,這一點的不可否認性就像我喜歡倪匡的文字而不喜歡倪匡的人是一樣的。

    倪匡(原名倪亦明,又名倪聰,筆名眾多,最著名的筆名自然是衛斯理)1935年5月30日出生於上海,據說原籍是浙江鎮海。日後很多介紹對於這位強者的早年經歷只是很簡單的幾行字,完全沒有提這個人在一九五三年的時候還在內蒙古農場當兵墾荒,為什麼會在一九五七年跑到了香港。

    其實也不過是因為他做了逃兵,網絡上對於此人出逃的原因眾說紛紜,當然關於他做了兩件錯事的版本最有市場,但是我覺得一個能夠寫出那麼多字的男人,對於自己的早年事跡當然是想怎麼美化就怎麼美化,正所謂美麗留給世人,辛酸留給自己,說的就是像孔雀一般的倪老爺子啊。

    因此,我覺得倪匡拿食人生番拿餐刀吃人開涮一點也沒有娛樂性,拿餐刀吃人也是進步,這是事實,倪匡以為民主政府就真的民主?我想他大概忘了頤和園是誰燒的,鴉片是誰賣給中國人的了,他也忘了洋人曾經像販賣牲畜一般買賣非洲黑奴,他們的鐵路的每一顆枕木下都寄住著一個勞工的亡魂,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追求民主與自由者們的祖先在之前的三個百年內所做的醜惡之事中的一小撮而已。

    所以在我的眼裡,他所崇拜的自由與民主也只不過是不再吃人的食人生番的後代們所美化出來的夢幻,只要階級這種事物還存在於世上,權勢等伴生物就會永生不朽,自由與民主也只不過是高位者的遮羞布,無產者聊以的電動玩具罷了。

    也只有像倪老先生那般老實巴交的傻子才會去相信那如夢似幻般的口號,才會去追求那看不見摸不著的美好事物。

    想到這兒,我將幫下家碼好的一條整牌移到文幼晴的跟前,然後對著正坐在自己身後的霍華德歎道:「想要讓一個人一步登天非常容易,想要讓一群人都得道生仙,那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您說的不錯。」霍華德拿著手帕擦汗的同時點頭稱是,此君剛剛輸的連褲子都差一點要拿去當了,我實在看不上三個丫頭這麼欺負人家一老外,所以友情上場幫他代打一把。

    「醫,這把是你莊。」

    「謝謝。」

    接過白荷遞過來的骰子,我隨意的丟了一把,「五點,自手。」,第二次丟了一對一點。

    一邊抓牌一邊轉過頭,我看到霍華德額頭上全是汗。

    「霍華德先生,是這兒的中央空調溫度太高嗎。」

    「不不不,我沒事。」

    「喔。」我轉回身,看著手裡的十六張牌微微一笑,三下兩把換好牌往桌上那麼一攤:「四暗刻,字一色,各位不好意思,我天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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